“我在平望睡过无数养尊处优、身分尊贵的命妇贵女,没一个比得上你。”“少…少主不…不弃…”“你也别恼明端啦。”鬼先生笑道:“真浪起来,你叫得比她还纯,娘俩儿一般的没用。”
翠十九娘羞不可抑,不服气又不敢反抗,平日高高在上的跋扈与干练荡然无存,既舒爽又幽怨地摇着小腰,欲让指尖再没得深些。
鬼先生以指腹饱尝她涂蜜似的温润娇脂,心思也没闲着,随口道:“我瞧那孙自贞在三人里,模样不是最漂亮的,但赌气时眉宇间那股子凝肃的神气却是最像,身量也算合适,可惜落到老二手里。要灭口容易,抢回却难。另外两个怎样?”
十九娘忍着股心里逼人的快美,咬牙细声道:“于…于媺样貌要好些,看上去人也聪明,可惜身子骨稍…稍弱了点,打扮起来反而不像。”鬼先生蹙眉道:“秀才的闺女么?我自来便觉她不成。玉面蟏祖英气勃勃,还得披金甲持大杖,扮她可是体力活儿,找个病美人来做甚?那个农家的女儿呢?”
“吴…吴阿蕊身强力壮,反抗得厉害,她的食水里都掺了药,免得清醒时还要闹…呀!少主!别…好深…”
她昂着颈子吐了口长气,娇躯哆嗦个不停。男儿的中指突然整只滑了进去,直没至根,原本挠着玉壶口的小钩顿成一柄弯镰,挤开蜜缝长驱直入,令她两腿一软,一股麻利的尿意沿着脊柱窜上,还来不及开口讨饶,稀蜜般的汁水已沿着少主的指掌淅沥而出,流了一地。
“哎呀,怎么尿了?”鬼先生笑得不怀好意:“翠娘别急,我让人来收拾。”“别…少主…不要…”向来予人精明干练形象的翠大家,此际却像猫儿似的蜷在窗边,结实的小腰不由自主地上下挺动,甩得乳浪滔天、酥白耀眼,双丸几乎溢出抹胸,咬着唇可怜兮兮道:“别让下人看…看见…好丢人…”
闭着眼睛双颊晕红,直是羞急欲死,唯恐这副狼狈的模样被底下人瞧了去,威信荡然无存。鬼先生尽情享受折磨她的快感,怡然道:“你瞧,管她三贞九烈,干得多了,没有不听话的女人。
别给吴阿蕊下药啦,弄坏了身子,我们也没好处,找几个强壮的男人狠干她几天,那个于媺也是,要是没弄死的话,起码也算堪用。”
十九娘被他灵巧霸道的手指摆布得欲仙欲死,心思却不糊涂。这般弄法,两名女子便是身子骨挺过了,心神十之八九也要崩溃,妓院逼良为娼都不用这种法子,把人搞成两具行尸走肉般的肉娃娃,要用也用不久长,麻烦得很。
“对了,给她们开苞之前,先想法子教会她们“泯心诀””鬼先生笑着补充。“《远引临非篇》初层心法我记得不难,以你的聪明耐性,想必是件简单的事。”十九娘突然会过意来。
“少主的意思是──”“时间有限,这些掳来的女子要教到能够上场扮演雪艳青,令天罗香内八部威服,还得乖乖听从我们的指挥,怎么想皆非易事。
如今蚳狩云重伤昏迷,雪艳青下落不明,正是将天罗香一举纳入本门控制的大好时机,断不可失之交臂。”鬼先生正色道:“玉斛珠她们在天罗香卧底多年,始终混不到更高的位子。
你买通笼络的那名内应现下是出头了,却不敢为我们下手除掉蚳狩云,眼看良机将逝,须有更积极的作为。你将于、吴炮制成“如意女”挑选状况佳的当作玉面蟏祖的替身,由明端操纵,为我们夺下天罗香!”说到激昂处劲贯指节,十九娘顿觉膣里如插铁笔,连叫都叫喊不出,娇躯一僵,失禁似的又尿一地,软软趴倒在窗枱上,雪臀一屁股坐在自己喷出的温热浆水里。
“多…多谢少主…提…提拔…”她枕着白皙绵软的大胸脯剧烈喘息,蜜壶里热辣辣地疼痛着,掺杂了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快美,似将超过身子所能负荷,心中却极是欢喜。
天罗香不仅是七玄中版图最大的一支,更是现今东海正道七大门派以外,唯一高举反面旗帜的外道势力,实力不容小觑。少主以明端所操纵的“如意女”君临之,正是对秘阁翠氏一脉的至高肯定,也让明端在复兴本门的大业中占有一席之地。
对身为母亲的十九娘来说,可比少主把天罗香送给自己更欢欣雀跃。“别说谢,我也是见了适才明端表现,才决定采取这着。七玄大会在即,咱们定要在会前掌握天罗香。”
鬼先生拔出汁水淋漓的中指,有意无意在十九娘面前一晃,淫蜜的气味浓烈如麝,带着她无比熟悉的肌肤香泽,另有一丝淡淡的尿骚,不住刺激着鼻腔,无比淫靡,令她羞赧得无地自容。
“欲成大事,明端的火候仍稍嫌不足。她能隔多远操纵如意女?能操纵多久,控制到什么程度?”
他见十九娘无言以对,也不生气,微笑道:“我翻过秘阁的记录,早在乌衣学士死绝之前“超诣真功”的研究便已无尺寸之功,显然剖析《远引临非篇》这条路已到了头,再淘不出一点有用的金渣来。”
十九娘揣摩不出他的真意,再加上高潮尚未全褪,脑袋瓜里昏沉沉的,不敢贸然接口,咻咻细喘片刻,低道:“属下…属下无能。”鬼先生摇摇手,几滴淫水溅上她红扑扑的脸蛋儿,十九娘自己虽看不见,光想便知是极淫靡的。
这种任人摆布、身不由己的无力感令她倍觉羞耻,害怕在他眼里看到嘲弄轻贱之意,垂落迷蒙星眸,不敢与他视线交会。鬼先生却刻意用那只淋了尿水淫蜜的手掌,捏着她的下巴轻轻抬起,饶是十九娘好洁,也不敢闪躲反抗,只能由他为所欲为。
“翠娘,你一点儿都不无能。要不,我母亲也不会如此倚重你。”他笑着说:“那本薄薄的破书我来来回回翻了个遍,对照“超诣真功”厚厚一摞的心诀,秘阁也算是绝招尽出啦,我相信这已是原典的极限,乌衣学士们若不能再榨出点儿什么,代表书里已无东西可榨,只能从书外求。”
鬼先生虽看不见她的表情,但从香肩瞬间的绷紧微颤,确信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怡然道:“《远引临非篇》是部札记,放在书案近手处,随时想到什么紧要的,便信手录于其上。既然札记所载,已不能满足我们,也只能从“谁写了它”这节下手──这恰恰是秘阁的拿手绝活,对吧?”
十九娘魂飞魄散。十数年来,她只有这件事未主动向主人禀报,非是有什么异心,而是当初主人在交付札记前,已先行撕去了有泄漏原主身分之虞的部分,显然不欲旁人知晓。
对翠十九娘而言,就算知道是谁写了札记,也决计不会泄漏,主人却未必如是想。为避免不必要的猜忌,她和乌衣学士们极有默契地保守秘密,未曾在言语间论及过札记主人一事。
但少主说得一点儿也没错。当书的内容再不能提供更多,唯一的方法就是由书外着手。“属…属下罪该万死!”
她挣扎着想要跪地乞饶,无奈全身软绵绵地提不起力气,只能侧坐于地,支撑身体的两臂间夹着一双吊钟似的硕乳,沾湿的裙布绷出线条紧致的腴润大腿,更添动人风致。“属下不是…不敢…”“我娘也没告诉我。”鬼先生打断她的慌乱惊恐。
十九娘愕然抬头,正迎着他一派轻松、满不在乎的懒惫模样。“不管这本破书是谁写的,翠娘你和秘阁对本门的忠忱都不会受到质疑。万一哪天我母亲知道了、怪罪下来,就说是我让你查,又不让你禀报的,知道么?”
翠十九娘愣了一会儿才会过意来,破涕为笑,红着脸乖顺点头。“是,翠娘一定听从少主的吩咐。”
“那总可以告诉我,这本《远引临非篇》是谁写的了罢?”鬼先生耸肩笑道:“我只知道这里头的武功,出自游尸门上尸部一脉。
游尸门余孽不多,等闲难觅,正逢七玄大会在即,有几条苟活的漏网之鱼在左近,咱们顺藤摸瓜,不定能拷掠出《远引临非篇》的来历,找到增益补强“超诣真功”的线索。”“毋须如此麻烦。”这回却轮到十九娘面露微笑了。
“超诣真功的原型,脱胎自游尸门上尸踞部的镇教神功“紫影移光术”虽经秘阁演绎发挥,两者已大不相同,毕竟是一脉同出,若能得此功加以参酌,必能弥补真功之不足。”
“紫影移光术!”鬼先生剑眉一轩,面色微变:“莫非…是他?”“回少主的话,秘阁的乌衣学士一致认为,此书乃出自游尸门主之手。《远引临非篇》这部札记,应自从“血尸王”紫罗袈的案上所得。”
***耿照牵着染红霞的手钻出水道的一瞬间,差点儿以为被阳光刺瞎了眼。两人依偎在浅水潺潺的水道出口好半晌,待双眼重新适应了午后骄阳,才又拉拔着一跃而上,站上覆满青绿藤蔓的小土丘。但见四面皆是深山老林,地形高低错落,一条约十丈宽的河道自翠岭中切削而过,河中不见乱石堆雪,可见其深。
河水流速极快,绝非能够徒步涉过的程度。远处隐有轰隆声,下游应有段差之类,甚至形成瀑布。“这儿是什么地方?”染红霞扬声问。“我也不知。”
耿照四下眺望,试图寻找眼熟的山棱形状,以推断究竟身在何处。无奈林相太过茂密,视野狭隘,难以极远,片刻才放弃了比对。
“应该还是在越浦左近,靠近三江上游的水源地。沿着河走,便能下到平地,运气好的话能接上舟行水道,返回越浦。”
染红霞点了点头,忽然脸泛红潮,并紧了修长的玉腿,许久不见的扭捏姿态又重现江湖,倒是先了二掌院本人一步。“怎么啦?”耿照不由关心。她娇娇瞪他一眼,懊恼道:“这样…衣不蔽体的,怎生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