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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情意深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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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激烈的侵犯快感他平生从未有过,欲望的浓度也是,耿照甚至生出一股错觉:以这般撞击生命的剧烈程度,似乎在浓精爆出马眼的一瞬间,便足以令女郎怀上骨肉-这念头才一掠过脑海,他就忍不住握着女郎的双臂往后一坐,杵尖迎着势子向上一顶,似乎戳入了一处深中之深,比花心还要在里面似的,无数碎珠般的颗粒异样挟着大股稠浆迸出马眼,抽肠也似不住被扯出尿道,无休无止,温水般的黏裹液感转眼间充满了女郎体内,甚至从两人结合处溢出。

 苏合熏短短一、唤、浑身绷紧,无声颤抖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力竭的两人相搂侧倒,迭卧在一地汗水淫蜜当中,偌大的石室里只余粗浓断续的喘息声,犹如两头伤兽。

 即使是失去神智、侵犯了雷冥杳的那一夜,他都不曾有过这种“射出生命”的感觉。随着倏然涌起的疲倦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心满意足,他轻啄着女郎汗湿的颈背,把鼻端埋进她好闻的湿发里,单臂已习惯了似的环握她的玉乳,还未消软的阳根还牢牢嵌在她的身子深处。

 敏感的苏合熏余韵似乎也比别人更长,泥泞的蜜膣中仍时不时地紧缩一下,如同她始终难平的吁喘。耿照很快便恢复了精神。实际上无论是兴致或体力,女郎始终都令他持于高端…从她沾黏着湿发的颈窝间,欣赏着起伏骄人的曲线,发现适才自己碰过的每一处,全都留下动人的绯樱潮红,乳间红印宛然,似可追索出蹂躏的轨迹,阳物陡又昂扬起来。

 然后他才看到了她紧闭的腿心。雪白如玉的大腿上,沾着令人怵目惊心的鲜红。耿照心头微凛,微微撑起了半身,赫见她的股间、自己的小腹上全是血渍,方才一心攀上巅顶,又在水精壁灯的金红灯芒掩映之下,未能注意。

 此际一见,才知她流忒多处子血,不由心疼起来,搂着女郎柔声呵疼:“是不是疼得厉害?熏儿,苦了你啦。”苏合熏勉力调匀气息,摇了摇头。

 “不苦,疼…疼些好。太…太舒服了,也很辛苦。”耿照蓦然省觉:快美过甚,对女孩儿来说,反而成了苦事,非是人人都喜欢的。

 以她身子之易感,在破身之前的一连串狎戏,怕是只美自己,却苦了佳人,更加过意不去,紧了紧臂膀,低道:“对不起,熏儿。都是我不好。”

 苏合熏轻轻摇头,片刻才道:“没有不好。挺舒服的,我…没有不喜欢。”最末一句声如蚊蚋,却连颈背都羞红了。耿照细细品味着她动人的羞意与温顺,难想象两人最初照面,自己差点死于她的一轮快拳之下。

 那个面冷心热的苏合熏,这个曲意顺从的也是。不禁耸肩一笑:“你打我那时,有没想过我俩有一天会这样?”“早知如此,当时应该多打你两拳。”

 苏合熏粉颈轻晃,牵得柔丝飘舞,形状姣好的腮帮骨动了、一动,似是抿唇忍笑。耿照闭目想象她的笑颜,忽觉生命美好,历劫至今,初次有了实实在在活着的感觉。“你…帮我之时,也流这么多血么?”

 “差不多。”她弯翘的睫尖微颤些个。这该是蹙眉的时候了,耿照猜想。“我不很怕疼的。不过头一回反而没这么多血,第二回、第三回…

 不知怎么了,越到后头越疼痛,血都把池水染出红渍来啦。要不是我吃了你那含有血照精元的阳精,收口极快,光流血都能流死!”

 忽然闭口,转过头来。耿照比她稍快一些,已然猜到其中蹊跷。苏合熏那处本较寻常女子坚韧,大量服食阳精后受益于血照精元,创口不但自行修补完成,还补益增强,便如耿照全身伤势复原一般。

 此于疗伤本是妙极,只是苦了须反复破瓜的苏合熏。“你…还敢笑!”她气死了,美眸圆瞠,要不是余韵还未全褪,身子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恨不得捶他几拳。这厮还敢嘻皮笑脸!适才心底涌起的一缕羞涩柔情,顿时烟消,正想狠狠酸他几句,忽觉膣中一阵异样,那凶恶的肉棍胀如柱头一般,本已将她塞得满极,此际更像要将她串顶起来似的,挤抑得紧,忍不住张嘴微颤,勉强抑住呻吟,尖声道:“你…你别使坏!

 我还…还没同你…别、别再变大啦…轻点儿…“耿照是听了她夹杂轻喘的急唤才变大的,心中颇冤,但交合处的确有些异样。

 他唯恐再弄伤她,虽没将龙杵拔出,却未放任欲念漫流,然而根部那种紧迫的感觉却明显增强,他本以为是女郎情动,听得叫唤,才知并不是她。灵思倏转,登时了然于心。

 “熏儿,”他忍着笑免得挨揍,当然心中也不无歉咎,正色道:“我精血中所带血照精元,愈体奇效能持续多久?是时间过了便即恢复,抑或一生皆是如此?”

 苏合熏一怔,注意力被转了开去,本能地回答问题。“血为身之本。血照精元既改变你的身子,血就一直是这样了。阳精之效则是身体尚未转化完成、余元溢出所致,既已不再溢元,一段时间之后自然回复旧观,否则你我何必双修…”

 忽然闭上小嘴,定定望着他,俏脸阴沉。“我刚刚忍耐不住,射在里头…”耿照本想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想想苏合熏可不好欺,还是坦白为上,歉然道:“我猜想你那儿…开始复原了。我若拔将出来,怕一会儿便尽复旧观,而后再进,你又得多吃苦头。”

 苏合熏听他说“而后再进”小脸一红,不知怎的蜜膣里更腻滑许多,隐隐要丢,所幸周身潮红尚未全褪,脸臊并不明显,忙一拢湿发掩住红热的耳朵,板着俏脸道:“谁…谁要让你进去了?快…快拿出来!”

 也不知是因为懊恼或身子敏感,语中隐带哭音,蹙着眉头苦抑小嘴开歙的本能。耿照想起她在欢好之时,总身不由己浮露的泣容,还有她老是蹙起的眉头、意外温顺地承受他粗暴的侵犯…

 忽明白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苏合熏从来都不是温柔和顺的性子。因此她的拳头使得比兵械好,用冷面掩藏热心。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已放弃自己、放弃人生,认命似的,决定在暗无天日的地底度过一生。

 相较于她霜凛孤华、并不倚赖任何人的卓尔身姿,这样的绝望便像是顺从了生命里的一切。他无法将她带出禁道。他生命里已经有太多女子,于此温情一动,慨然许诺将另一个人的生命扛上肩头,不过自欺欺人罢了,日后才发现做不到或做不好,此际的善良并不能稍减罪孽。

 过去耿照并不知晓,有时并不以为,但在半琴天宫的大堂之上,他算明白了这个道理。他能为苏合熏做的,是为她好好完成这个,许是她未及双十的人生迄今、唯一出于己身意志的选择和决定。

 耿照将勃挺的怒龙拔了出来,光这么贴肉一刮,苏合熏便汩出大把淫蜜,昂颈酥颤着。男儿却将她翻成仰躺姿态,大大分开她的细长美腿,就着落红蜜汁重新深入,直没至底。

 女郎逐渐愈合的贞节象征,又再度被他狠狠捅破,疼痛约略中和了剧烈的擦刮贯入,不再一味向上堆栈快感,苏合熏“啊”的一声仰头拱腰,叫声却出乎意料地扬颤虚渺,透着一丝娇媚愉悦,荡人心魄。

 “熏儿…”他俯视着身下美丽的冰山美人,感觉她正寸寸融化,蜜膣里的灼热、黏腻,绞扭蠕动之甚,比他所知任何一名女子都要热情澎湃,一点都不冰冷。

 “我不但要再干你一回,这回同样要射在里面,你要把它通通留在身子里,一滴都不许漏。”

 少年的口吻虽温柔,却带着前所未见的霸气决绝,苏合熏痴痴望着他,忘了抑制小嘴,随着急遽起伏的酥胸,不由自主地轻喘开歙着。

 “教我双修心诀的人说,要使这门功法达到最大的效果,唯一的秘诀,就是欢好时眼里、心里只有这个人,像要与之孕育骨肉一般,把身心都交给对方。

 “我会为你这样做。我会用尽我所知的,来取悦你、满足你,让你成为世上最快乐的女人,然后在你身子里留下印记,此生它只属于你,谁也拾夺不去。

 在此之前,我会不停干你,不断射在里面,血照精元给我多少力量,我将全用在你身上,直到你身子里,留下我的东西为止。明白了么?”

 苏合熏随着他说话时的震动,一个字、一个字地抽搐着,喘息着,用敏感的娇躯去体会他话里的含意,然后以更激烈、全然不受控制的缩紧回应他,直到欲念溢满她迷蒙的星眸,才以销魂的气声吐出两字:“…快来!”

 这一夜似乎过得特别快。虽说溢元作用于阳精的效果理当渐渐消褪,然而,在耿照不知第几次痛痛快快射了她一膣之后,两人紧搂着暂歇片刻,还未拔出,那血肉愈合的奇异紧迫又再度出现。

 苏合熏体内的血照阳丹早已种妥,耿照在历经碧火神功与鼎天剑脉双双突破之后,对力量掌控之精准甚至超越了“发在意先”已至“蜗角极争”的境界,绝不超用一分余赘,便是无心一挥,亦都是恰到好处。

 否则,以他经血照精元改造完成的强大新躯,与阳丹未成的苏合熏抵死缠绵,虽说两人均得枯泽血照的好处,毕竟强弱悬殊,若非这精确使力的“蜗角极争”无论如何动情都无失控之虞,女郎早已遭受重创,乃至性命垂危。

 耿照放心与她媾合,两人极尽缱绻,情意深浓,阳丹得饱含血照精元的补人玄阳一遍又一遍浇灌,一夜便已隐约成形,下半夜的欢好纯粹是取乐。

 苏合熏并不惧怕疼痛,敏感的身子经男儿开发,迅速掌握了控制快感的诀窍,尤爱“观音坐莲”的体位,不惟纤腰如钢片般强韧,更因女子上位易于控制交合的角度深浅,避免男儿一味癫狂,令快感转成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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