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便是冷漠自持的黑蜘蛛,也不禁轻嗔薄怒,羞意终于透出她如霜雪雕就的玉靥,清楚地透出两团酡红来。
“让他瞧瞧,你全身上下最下流的地方呀!”虽是对荆陌所说,盈盈妙目却直视男儿,似笑非笑的神情既是挑衅,又透着一丝挑逗,什么淫猥话语自她口中吐出,都变得慵懒而优雅,令人脸红心跳,难生反感。
“你明明是处子之身,这辈子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指腹夹着淡藕色的乳晕一捻,被掐成僧帽状的乳尖,一股脑儿地激射出数道乳线,远远近近、高低各异,肿胀的樱红色乳头积溢着不及溅飞的新鲜乳汁,滴答汩落,恍若檐雨。
“一兴奋起来却能自行分泌乳汁,来吸引男人…世上,还有比这个更下流的么?”***这话便对不通世务的黑蜘蛛而言,也未免羞辱太甚,饶是荆陌清冷如月,亦不禁胀红玉靥,骤自乳上四窜蔓延的快感中回神,捉住女郎极不安分的纤纤素手,扭头怒道:“你…胡说八道!”运劲想将皓腕扳开。
“我哪里胡说了?”明栈雪推挪运化,始终教冷艳的少妇难以如愿,每一掐挤豪乳,雪浆便激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哪有动手过招之感?
简直像四只白生生的姣美玉手争相搓揉乳袋,淘气地挤出奶水,只差未有娇羞嬉闹的银铃笑语相伴,诱人的画面难免减了一分旖旎闺趣。
“你是不是尚未破身的处子?是不是从没同男人好过?明明未有身孕,却能任意挤出奶水,是不是令你十分困扰?你瞧他的阳物,是不是比先前更坚挺?”
连珠炮般的一轮快问,仗着碧火功连绵不绝的悠长真气,竟无一霎停顿,荆陌别说跟上节奏,连脑子都没转过来…
地底的一切都是缓慢而静谧的,黑蜘蛛就连在生死相搏之际,都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力求“波澜不惊”机敏的思维根本上违背她们的生命美学,遑论巧辩。
关于这一连串没头没脑的质问,她慢了好几拍才赫然发现,答案居然全都是肯定的,连个“不”字都挤不出。
荆陌的双乳本就极是敏感,年来异常涨乳之后,感度居然又倍数攀升,平日乳头自行沁出汁水,倒也还罢了,一旦施力掐挤,奶水迸出乳眼之际,刺痛、搔痒中带着快美舒爽的感受格外难当。
比起不知不觉间把肚兜乃至外衣弄湿的难堪,乳房胀得又硬又痛,连份量似都教往昔更沉,不得不寻僻静处把奶水都挤出来时,掐着双峰呻吟颤抖的模样,毋宁更教荆陌无地自容。
偏生在黑蜘蛛的日常之中,个人没有多少隐蔽空间。地宫里的屋室无有窗门,越往“长者”所在的核心区域去,连火光照明都用不着,起居全靠感应,比耳聪目明之人还方便。荆陌堪称“长者联席”以下第一人,是同辈中最有机会成为“长者”的天之骄女,身边总被各种不同职司的下属环绕,泌乳的异状很快就被发现,但她至少想保有挤乳的私隐,不希望那种会被联想成自渎的羞态,传入他人耳中。
黑蜘蛛长居地底,少见天日,连食物饮水都异常简单。时日一长,身体慢慢生变,女子特征渐消,成为她们口中的“长者”长者寿命很长,这也是黑蜘蛛的传承,较天罗香更为有力的竞争条件之一。
“失去女子特征”在神秘的地底世界里是备受崇敬的,反之保有越多的女子习性,会让她们觉得自己是凡人,地位自然越低下。
乳房退化、性器萎缩,乃至斩赤龙断葵水、身如男子等,都是成为长者的象征之一。荆陌素以双乳巨硕为耻,但这是天生的,怨无可怨,岂料转化为长者的过程中所生之异变,竟是如孕妇般旺盛泌乳,不信天地神明的荆陌,仿佛听见了命运之神的恶意嘲弄。
明栈雪从不打逆势之战,必先掌握胜机才肯出手。她察觉荆陌对泌乳体质的不满,藉由偷窥浴房内褪衣的动作,发现她刻意避免乳房与衣料摩擦,断定这对傲人的乳瓜即是荆陌的要害,果断攫住,稳压荆陌一头。
果然荆陌气势一馁,再难反抗,要不多时,连缠腰都被除去,下身的褝裤被除到膝下,露出雪腻娇腴的大腿,明栈雪将手伸进她两腿之间,轻轻揉捻充血膨大的蒂儿,荆陌紧并膝盖不住厮磨,昂起的长颈浮露淡淡青筋,颤声吐息:“不…不要…那边…那边…不行…”
“你听听,这声音够下流的了。”明栈雪眯眼轻笑,一面从她肥软的乳尖挤出奶水,滴在股间充当润滑,揉捻得唧唧有声…
虽然少妇早已淫水潺潺,但富含酥脂的新鲜母乳更加油润,揉起来不是普通的舒爽。“他是不是有精神多了?”将手往下探,果然捋住一条滚烫的肉棒,压上荆陌滑腻狼籍的阴户,细细摩擦。
荆陌像被烙铁烫着似的,浑身一跳,昂颈迸出一丝娇腻呻吟,那条烧火棍似的巨物嵌在花唇间,光是这样贴着,都觉大得不可思议,那些天罗香教使到底是怎么把这般骇人物事,塞到身子里去?“那…那怎么还…还没出来?”
其实她心里隐隐不想这样结束,然而一刻未得男儿阳精,便无法放怀享受,两相交煎,更加痛苦,不由催促起来。
“…我也不知道。”明栈雪居然爽快认低,黑白分明的美眸滴溜溜一转。“显然咱们这样,这人还觉不够下流,真是猥琐透了。要不拿你那下流淫荡的奶子,弄弄他那下流的丑物?下流对下流,说不定就够下流啦。”
荆陌对“下流的奶子”一说难以忍受,怒道:“你…你别这样说!谁…谁是下流的奶…”却连复诵都觉羞耻,十分难堪,但流水价地喷出乳汁,却是铁一般的事实,那异乎寻常的、令人困扰的敏感也是。
她认命似的离开男儿的腰胯,索性褪去碍事的裤衩,腰低臀翘,俯身于耿照腿间,巨硕的乳瓜倾如崩雪,从上细下圆的瓜实,坠成了长长的卵形,原本杯口大的浅细乳晕,被积沉的乳肉一撑,胀成茶碗大小,色泽更加酥淡,甚是适口。
光这样一趴,长条雪乳的下缘已垂过肘弯,再加上勃挺如婴指的乳蒂,映得满眼酥白,连明栈雪见了,都不禁喃喃赞叹:“好大!怎能…怎能大成这样?”
荆陌羞愤欲死,纤细的藕臂一夹,似想稍掩耻乳,但此举只将沉甸甸的鹅卵形双峰衬得更加伟岸。
乳上沉重的份量,使玛瑙珠似的艳红乳首开始泌出稠白液珠,滴在耿照高高昂起的紫红龙首之上。这份昂扬坚挺,与荆陌初时所见,简直像是两个世界的东西,稍稍接近,便能感受滚烫焦灼的火劲。
少年与明栈雪缠绵后,还没来得及沐浴清洁,裹满肉棒的淫蜜残精已干,混着浓厚的男子气息,那股异样的腥麝气味更加强烈。
荆陌平日连盐酱都不吃,对鲜烈霸道的气味全无抵抗力,昂起细长的雪颈躲避,只敢捧得满掌雪乳,小鸡啄米似的轻轻碰着,滴出的乳汁流满了整根肉棒,连他结实黝黑的小腹都溅满颗粒分明的雪白液珠。
温甜的乳香,到底是比从蜜膣中刮出的气味柔顺好闻得多,少妇紧促的眉头稍稍舒展,灵机一动,两只小手捧起巨乳,像挤牛羊奶一般,轮流朝男儿腿心掐挤。
原本只是滴答点落,如今却是几注、几注的喷个不停,不仅耿照纠劲的肌纹间积满乳水,液珠四向散弹,连荆陌的乳上颊畔都溅了不少,继而蜿蜒流下,狼籍得无比淫靡。
明栈雪没事人似的,一早便踅至床头,斜腿支颐,以胸作枕,略微抬起耿照的头,令其偎于双峰之间,尽览胯下美景。
明姑娘虽无荆陌之豪乳,然峰峦浑圆、乳质绝佳,堪称世间无双,软、香、弹、滑,妙入毫颠,普天之下,再无第二只如此绝妙的头枕,半点儿也不显影薄。
耿照枕着她的玉乳,下身益发硬得不可收拾,荆陌不明就里,总蹙着眉头的淡漠脸上,初次露出一丝欣喜,喷奶喷得更加起劲。
“你别怪我戏耍你,要不是还有事忙,我才舍不得离开。”明栈雪以指尖替他轻轻梳理额鬓湿发,一股轻细却清晰的气声透体而入,耿照看不见她的神情,却觉话里透着眷爱依恋,令人荡气回肠,久难自己。明栈雪与他仅隔咫尺,肌肤相贴,潜运“传音入密”之法,效果好得出奇。
莫说荆陌正全神贯注挤着奶水,便教她抬头凝神,也只见得明栈雪樱唇微抿,细心打理男儿汗发,丝毫察觉不出异样。“你这样极伤身子,知不知道?”她喃喃说道:“心为身主,心乱,四肢百骸、功体内气,岂能不受影响?
练武之人,能耐虽数倍、乃至十数倍于寻常百姓,然而天道持衡,顺逆相抵,普通人心乱了,最多是大病一场,武者却没这般容易,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瘫痈暴毙,岂可轻忽!
“有什么不痛快、谁让你不痛快,教他痛不欲生,快快求死,也就是了。你为难自己,晓不晓得旁人心疼了,舍不得了,比你要难受百倍?这般狠心,罚你在这儿做个木头人,好生反省,下回…切不可再犯傻了,明白么?”
耿照听她软语叮咛,虽似说笑,然而情意真挚,却丝毫不假,忽有些鼻酸,胸中热血涌动,想起身将她搂进怀里,无奈动弹不得。
明栈雪恍若不觉,续道:“你这身邪火,我本该帮你尽泄了,确定你好好的,方能离开,可惜时间不允,只好让她代替我,让你要得够够。
“黑蜘蛛在地底待久了,能捱过艰辛的,终将变得男不男,女不女。她这副模样,已是生变的警兆,只不过作用于双乳之上,看似旖旎淫靡,但你仔细想想,未孕产乳,这要阴虚体败到了何种境地,才能出现的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