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插入得更深…当然是漱玉节自己来…啪啪啪的前后挺动,全靠苗条的柳腰绞拧,肥美的臀肉在身后撞出滔天雪浪,几乎失形。
压制少年的美妇人狠劲发作,滴着香汗的鼻尖几乎碰着鼻尖,媚眼如丝,牙缝里迸出的娇吟却带着命令与威胁:直到男儿掌握了主动,漱玉节才知道他的粗长坚挺有多难当。
“不要…呀、呀…盟主饶…饶命…啊…饶了妾身…啊…”耿照揉得她哀唤不已,龙杵又深又重地刨刮着,彷佛用一把极长的锋锐弯刃贯穿了她。
漱玉节喘息颤抖,并未受制的两条修长玉腿高举至少年腰上,在他背后紧紧交缠,玉趾蜷翘,不知是要阻止阳物深入,抑或死命往膣里勾。
“当日在船里,我便警告你,不许再像对阿纨那样对身边人。”耿照撞得身下玉人股肉酥颤,卷曲的阴毛上沾满浆水,兀自不饶。
“让阿纨来、让弦子来,甚至自己来都一样,我来告诉你你会得到什么。”松开皓腕,拿住她腰眼拖下床,猛翻过来。漱玉节两腿发软,原本笔直的玉腿只勉强屈成“儿”字,腰臀仍高出锦榻一大截,靠之不住,软软挂在男儿臂间。
耿照硬到根本毋须照准,杵尖一顶,擦滑着没入最湿腻处,如破开熟果,裹着浆甜长驱直入。兀自休喘的妇人“呀”的一声睁大美眸,赤裸美背向前一扑,俯得比腰臀更低,浑无余赘的狭长三角挂着玉色丰乳,在褥上压出两个完美大圆,美不胜收。
背后体位顶得更深,坠马髻早已散开的美妇人埋首湿发,十指揪得被褥凌乱不堪,呻吟逐渐变成哭喊,似将没顶。
“呜…好大…好硬!不行了…呜…”“你若运气好,可以当作今日什么都没发生。我本不会为了幽邸之事罚你,战无常势,得胜就好。是你把此事弄得浊了,坏了原本同气连枝的道义。”
耿照不让她喘息,抓着细直藕臂架起。漱玉节疯狂摇着头,硕大的乳球又恢复浑圆沉甸,剧烈晃摇,膣里陡地痉挛起来。
“不…不要…受不住了…啊…要坏掉了…”“若运气不好,几个月后你便会挺着大肚子,众人原本背后的议论,全成了明眼处的不屑,不管我认或不认,都不会有人再尊敬你。就算把孩子生下,我宅邸里也不会有你的位置。”松开上臂,抱着雪臀加紧冲刺。
“现在…你希望我射在哪里?”漱玉节如泣如诉,本已说不出话来,一霎间神智略复,终于明白自己糊涂,哭叫:“别…不要射…不要射在里头…啊…不要…求求你…啊!”感觉杵茎再度膨胀,一跳一跳的,却无力挣逃,想起一切将化泡影,绝望与恐惧竟使快感攀升,剥夺了她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
“不要…呜…不要!啊…”少年用力一撞,膨胀至极的阳具倒出阴道,略微卡住才又拔了出来“剥”的一声,玉户呼噜噜挤出大蓬乳沫气泡,喷出一注又一注清澈透明的汁水,浑身泛红的玉人脱力趴倒在锦榻上,抽搐不止,臀波震颤。
耿照压入股沟射了一小注,烫得漱玉节浑身一颤,又沿妇人漂亮的玉脊也射一股,掀翻过来,第三注射在汗湿的乳间。
漱玉节发现自己逃过一劫,恐盟主反悔,用尽吃奶力气挣起,捧着裹满浆秽的阳物塞进嘴里,被射得喉间痉挛却不敢呕出,徐徐吞咽,直到不再出精为止。
耿照拔出阳物,盘膝坐在榻上,虽未闭眼,暗自运气搬运,确定周身无碍才收功,吐出一口浊气。
射完的阳物还未全消,瞧着是正常的模样。他轻抚着汗湿胸膛上的疤痕,想像底下的双元心是什么模样,即使内视也察觉不出异样,彷佛就是原来那颗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漱玉节慢慢起身,试图穿上纱褌,却使不上气力,勉强披上黛青衫子,将抹胸纱褌鞋子全揣在胸前,垂颈艰难转过,颤道:“盟…盟主…恕…”
似被残精呛了一下,捂嘴轻咳。耿照只是随意坐着,并未转头看她。“我对舍身救我的盟中姐妹充满愧疚,但对你没有。出去。”漱玉节还未从快美中恢复过来,但明白再留于此处,徒然触怒少年而已,盟主的榻上,并没容她缱绻酣眠的地方。
以前从不觉得需要,此刻想要却不可得,是她毁了这一切,只得拖着发软的身子,怀抱衣物蹒跚离去。门扉在伸手触及前便打开来。门外的女郎比她高了大半个头,雪肤金甲,发色淡细,不带批评的清澈眸子看来依旧刺目难当。
漱玉节惊得无地自容,低着头夺门而出。***常恐悔吝雾雨溶消蚳狩云既让雪艳青来,约莫七玄的首脑们都知道盟主醒了。
但这一夜,并没有更多老人来探望,来到少年身边的,也都约好似的不谈及谷外之事。耿照知是众人的体贴,留给回转的自己一个平静夜晚。这同时也是他们能够等待的极限。
翌日起了个大早,功行数匝,还练了会儿刀,才在半琴天宫公开会见众人。身为东道的天罗香以蚳狩云、雪艳青为首,盈幼玉随侍在旁,内四部教使以上全都到了,其余弟子则立于厅外,次序井然。
郁小娥已破门出教,服侍过耿照洗浴更衣、用完早膳,本应待在院里,耿照却让她以朱雀大宅侧近之姿与会,相当于盟主驻地的管事了,反而要靠大位更近些。
郁小娥的喜色只现于听闻的一霎间,几与怔愕同时,此后一路垂首敛眸无比乖巧,非但毫不张扬,反而比平日更收敛。
姥姥见了仅一挑眉,并未多言,算是给足盟主面子。漱玉节、薛百螣代表五帝窟,于谷中待命的潜行都众殊则立于身后。
弦子尚且爬不起身来,并未随行。漱玉节妆发俱美,仍是一派雍容,已无昨日在少年身下婉转哀啼的狼狈,应对合宜守分,眉眼垂敛,不见丝毫异状。媚儿以“鬼王”阴宿冥的模样出席,青袍鬼面,难分雌雄。
宝宝锦儿与三位师父也同列上座。胡彦之被安排与紫灵眼相邻,知其身世的,多半当是狐异门代表,况且胡大爷在幽邸一战中策马闯阵,及时带来关键的珂雪,厥功甚伟,不算外人。
只老胡自己浑无所觉,暗自感谢小耿安排的好位子,不理另一边白额煞面色不善,大猫似的白毛唇颚不住掀噘、频频露齿,兀自找话与小师父攀聊,作得一手好死。
连禁道黑蜘蛛都派荆陌来,独未见苏合薰的踪影。耿照不无失落,面上自不能表露出来。武登庸在谷中直待到昨夜,日日都来瞧他伤势,与汤传俎研拟金方交换心得,经常彻夜未眠。
听闻耿照已醒,料已无碍,便即离去,十几天来跟着蹭吃蹭喝蹭珂雪疗伤的见三秋也离开冷炉谷,不知蹭往何处。
没能与老人见上一面,亲口道谢,耿照甚为遗憾,料想刀皇前辈不在意繁文缛节,此恩日后定要寻机会报答的,略感释然。
至于蚕娘前辈,据说只在冷炉谷待了三天,把诊疗的意见交付汤、武等,便匆匆离开。想起她变得苍老的声音、不肯见人的坚持,以及“天时将至”之语,耿照明白时间对她的急迫,不以为意,只可惜没能与蚕娘好生道别,谢谢她一路以来的关怀照拂。
幽邸战终,现场到此刻都还没清理完,蚳狩云让人选了一批口风严实、性格质朴的金环谷豪士,与四极明府的匠师合作,尽量将幽邸恢复原状,好交还原主。
殷横野大概到死也想不到,幽邸非但不是慕容所有,他甚至不知有这一处,是沉素云借给耿照的。沉素云的爷爷沉太公临终之前,特别交代把此宅留给孙女,当作日后的嫁妆。
沉素云出嫁后,丈夫廉洁自律,名下无产,其兄沉世亮特别动用了商场上的关系,将宅子转了几手回到自己名下,连他那精明善妒的妻子亦不知晓,房契则殷嘱沉素云妥善收藏,还有一封他亲笔画押用印的让渡文书,证明妹妹才是正主儿。
决战中不幸捐躯的萧谏纸,耿照昏迷期间,已由武登庸代为作主,与谈剑笏一同归葬白城山。
至于南冥恶佛与褚星烈,仍停灵谷中,贮以棺椁,设堂奠祭。褚星烈生前已破门出教,名义上已非风云峡之人,无论龙庭山或四姓领内,皆无容葬之地。
况且韩雪色等逃亡在外,朝不保夕,没敢越俎代庖,祀毕临去前,表示一切待耿盟主癒可后自行定夺,风云峡客随主便,听之任之。
半琴天宫之前,七玄同盟于决战后首度集会,耿照先嘉勉了备战的辛劳,表彰与战者的功劳,继而对自己不慎负伤、连累众人一事下了罪己诏,兼谢众人相救之情,言词恳切,以布达而言算是颇有长进。
少女们见盟主英姿勃发,毫无病容,辛苦也有了价值,无不额庆。集会已毕,耿照携众首脑往灵堂捻香,并于褚星烈灵前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大悲无言,低回不已。
随后裁示:两具遗体火化之后,恶佛的骨灰并《山岳潜形图》,交玉匠刁研空回禀八叶,莲宗诸位上师如若允可,七玄同盟耿盟主愿亲赴本山,交代南冥壮烈牺牲之始末。
褚星烈的骨灰坛则暂祀灵堂,方便耿照晨昏祭扫,至于要安葬于何处,他还要再想想,长生园以及沉沙谷半山腰的那间倾圮佛堂前,都在考虑之列。捻完香,七玄盟的要人们簇拥着耿照,重返半琴天宫的内室,闭门密议。
推蚳狩云为代表,将近二十天里发生之事,择要向盟主报告。幽邸战后,李蔓狂和风篁将战果带回了镇东将军处,要不多时,朝廷便给姑射一案定了调,从刑部流出的名单,指首谋是人称“隐圣”、一向德高望重的江湖名宿殷横野,此僚不但已认罪伏诛,对诬攀萧老台丞、害死台丞副贰谈剑笏一事,亦供认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