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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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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黑人那样得意的表情,梅雪香娇羞偏过脸去,心中却无怒火只是羞喜,正如应红莲所说,女人终归要被男人干的,既已享用了自己的处女身子,又让自己才破身就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云雨欢快,干了自己的黑人自有得意的资格,既是野兽般的蛮夷,得意忘形自是理所当然:何况看着乳上淫渍斑斑,便不看梅雪香也猜估得到,肩头那点守宫砂,即便在前几日自己动情之时还摇摇欲坠地撑着,被黑人精液火热地直入深处,自然早被扫的干干净净。

 感觉黑人大手在腿上轻轻地拍了拍,梅雪香睁开美目,驯服地依着另一个黑人的指示,转过身子变成趴伏床上,只是一动小穴里便是一阵疼痛,显然破瓜的苦楚不是这么容易消的,但现在的梅雪香,却是心甘情愿地忍痛转身,在应红莲的协助下趴好身子,玉腿微微分开,将那才刚被开了的小穴露了出来,里头的汁水缓缓溢出,淋在粉雕玉琢般的雪股之间,份外凄艳。

 “香妹妹…可还受得了?”看梅雪香柳眉微蹙,显然小穴里仍有些疼痛,应红莲也是过来人,自知黑人的巨伟淫物不是这般易受的,连经验丰富的自己都被干的颇有些难受,何况才刚破身子娇嫩如梅雪香?“没…哎…没关系的…”

 虽说有些疼痛,但小穴里头仍湿润着,火辣精液的刺激犹未消退,梅雪香惊喜地发现,随着芳心遐思,欲火竟又渐渐点燃,好让她再次享受黑人的淫荡侵犯:“莲姐姐放心…既然有两位哥哥…自然是…都要用过雪香身子的…哥哥虽淫威赫赫…可经验多着…总能…先让雪香受得了…再大展雄风…雪香自要用身子…回报哥哥的温柔体贴…”

 没想到才干过一回,这高洁侠女梅雪香连哥哥都叫出来了,还娇羞依顺地高挺雪臀待肏,甚至连应红莲也有些得意,她可是被自己引导着,才能变成现在这样:“既是如此…两位哥哥就请动手…只是…要体贴着香妹妹…还没习惯之前。

 可不能太过猛的…”

 话才刚出口,应红莲又似想到了什么,脸儿凑到梅雪香娇嫩的脸蛋旁边:“香妹妹放心…以香妹妹的天资…加上两位哥哥的疼爱…不用多久…香妹妹就能吃得消…两位哥哥的威猛强壮了…到时候…香妹妹才知道美呢…”

 “哎…”虽说身心早被淫荡的海浪淹没,但听应红莲这般评判自己,梅雪香顿时羞不可抑,偏偏同样的话自己才刚脱口而出,她便想反击都无能为力。

 何况身后的黑人此刻已靠近了她,不知双手箍住梅雪香汗湿的纤腰,不让她逃脱,那火烫的淫物更已探到了梅雪香股间,却没趁机顺着小穴里的流淌长趋直入。

 而是轻轻地在敏感处滑动着,挑逗着梅雪香诱人的胴体。

 被那充满情欲的火热灼着才刚被奸过的小穴口,那般刺激立时不只让梅雪香回忆起穴里才刚尝过的激情快乐,更加令她想到,那淫物必然沾染了自己股间的流泄,想到自己那混着淫荡蜜液和落红的放浪证据,不只染上自己双乳,更诱人地抹上那即将奸淫自己的淫物,那刺激混着期待让梅雪香娇吟出声,似是难堪肌肤之亲的火热,玉腿雪臀却轻巧地滑动着,好让淫物的火热灼烫她股间嫩肌,无比柔媚地展现出她的渴望。

 尤其此刻,才刚干破梅雪香处女膜的黑人,已换了梅雪香面前,尤带余渍的淫物挺在她眼前,正得意洋洋地赏玩着这才被他破身便舒爽泄精的侠女,那既饥渴又羞赧、已准备好再承受一回淫欲侵犯的娇姿美态,那神情令抬头看着的梅雪香大羞,尤其想到等自己被后头的黑人奸淫之后,眼前这人该也重振雄风,也不知他打算在应红莲身上泄欲,还是继续享用自己的美丽肉体?

 想到自己就算再吃不消黑人淫威,在淫物的蹂躏下哀吟求饶,黑人仍毫不留情地放肆蹂躏玩弄、奸淫侮辱自己的身心,还是轮流上阵,让自己被玩的阴精尽泄,第一次次都爽的死去活来、如登仙境,似要死而后已地勉力承欢,又一次次地被征服,甚至还要将自己前后两穴贯通,让自己没有那一寸肌肤,能逃得过被淫威享用征服的命运,到最后也不知是他们先玩腻,还是自己浪态毕露,再没半点矜持地被奸的脱阴而亡,光想着这种种,梅雪香便觉身子发热,只想婉转承欢。

 “啊。”的一声娇吟,背后的黑人已破体而入,梅雪香娇躯一阵美妙的绷紧,虽说小穴已足够湿润,但才刚被破了的小穴仍如处子般紧窄,被粗壮淫物闯入,虽说痛楚难免。

 可黑人不像方才开苞时般小心翼翼,不就代表他发现自己已经能够承受的了?梅雪香芳心又羞又喜,虽被黑人捉着纤腰,控着她无法逃脱,却仍勉力轻扭慢摇,好将已攻入小穴的淫物整个吞没。

 虽说这姿势如母狗般羞人,可一来梅雪香已无从逃脱,二来解开了矜持,梅雪香不由自主地渴望着淫欲的侵犯,小穴被淫物再没半点间隙地灼烧烙印,彷佛每寸都被欲火美美地灼烧着。

 羞人的姿势,和心底那还没被欲火烧尽的一点矜持,让梅雪香虽心花怒放地被欲火焚身,却还有点觉得自己这样未免太过放浪,身为名门侠女,不只被连名姓都不知道的蛮夷奸淫破身,还被奸的高潮迭起,说不出的享受,现在甚至摆出这般羞人的姿势,好承受淫物的侵犯,恐怕连媚骨天生的明月馨,都不似自己这般没用。

 可想到自己正被黑人轮奸,刚强夺自己处女身的淫物还带着淫渍挺在眼前,身子酥麻快活地承受着淫欲的占有,说不定很快连菊花都要在淫物的威猛下敞开,却是一点抗拒的心意都没有,从清纯处子堕落成骚浪淫娃竟是这么快而且这么舒服的,梅雪香甚至感觉,黑人不是把自己当成个侠女在侵犯。

 而只是当成处理性欲的玩物,每寸娇艳诱人的肌肤,都将承受淫欲的侵犯,甚至干脆就把淫精遍洒上去。

 而她却是毫不抗拒,心甘情愿地任由宰割。

 芳心里细细地描绘着,赤裸的娇躯遍布淫渍,被精液污染的不只小穴深处,菊花与樱唇早已陷落,甚至连白皙如玉的肌肤,都被精液尽情地洗礼,娇美的脸蛋儿却没有半点愤怒抗拒的神情,满满的都是淫乱的渴望,即便被蹂躏淫辱的死去活来,也不知被淫物奸的泄了多少回,仍是打从心底渴望着,被黑人再一次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

 想到自己变成那样,梅雪香竟不觉有多少畏惧,反而是感谢着应红莲,若自己不在她这儿,那想得到高洁外表下,她竟有这般美妙的本质?

 雪臀轻挺、纤腰微扭,梅雪香一边娇吟一边承欢,只觉那强壮淫物已渐渐深入,将她胀的极满,小穴完全臣服在欲火之下,湿濡濡地渴待着淫欲的宠幸。

 当淫物抵住花心之时,梅雪香娇躯早已美的酥麻无力,靠着黑人大手控住纤腰才没倒下,偏偏他根本还没贴到自己臀上,想到被那粗长淫物再次全根尽没,深刻地将她占有,那般天上方有的滋味,让梅雪香芳心都酥了。

 尤其当花心要害正被淫物侵犯,奸的梅雪香爱欲情浓之时,身前的黑人与身旁的应红莲,正你一句我一句地品评着眼前春宫,赞梅雪香胴体美艳、娇美诱人的话还可入耳,说她外貌冷艳高雅,骨子里却淫荡骚冶,破了外层那点矜持后,便渴待着被淫物侵犯,身心都喜爱着淫欲洗礼,才会刚破身便这般享受,娇滴滴地迎合着,好让淫物能最深刻地攻入梅雪香体内,无论男女都能享受到情欲销魂蚀骨之美,却连正享受着云雨之欢、被奸的心花怒放的梅雪香也羞于听闻。

 可是小穴正享受着黑人巨物的奸淫,花心早已热情地开放,承受淫物的步步进侵,即便小穴刚开,抽插扭摇之间仍有余疼,火热的快感却在身子里每寸神经里疯狂的奔走,将梅雪香身子的每一寸都被欲火深灼,即便他们不说,梅雪香自己也觉得,显然自己一师所承,与明月馨的天生媚骨一般,都有着淫荡妖冶、渴求着性欲侵犯的本能。

 “啊!”的一声娇吟,梅雪香娇躯一僵,子宫竟又陷落!虽说被巨物撑开难免有些苦楚。

 可那最深处最私密的地方,被黑人彻底攻破,不只情欲的快乐顿时将她彻底烧熔,纯洁身子彻底被黑人享受,没有一寸能够逃脱,虽是羞耻已极却更有种异样的欢快,想到自己被黑人干的神魂颠倒、矜持尽休,只剩下淫荡的一面,连子宫都被干开了,梅雪香不由娇吟出声。

 “啊…痛…可是…好舒服…啊…你…你又顶到…顶到雪香心坎里了…哎…好…好美…好热…呜…那么大…那么深…你…又拿下雪香花心了…哎…好棒…怎么会…这么美的…美的让…让雪香要丢了…啊…好爽…可是…好羞人…呜…雪香的身子…好淫荡…好爱被…被大宝贝干…啊…”一边软语娇吟,似是难堪蹂躏,更多的却是渴望黑人强猛攻势的期盼,这般言语动作自是难让男人却步,梅雪香一边承受着淫物深深浅浅地攻伐花心侵犯子宫,彻底享用梅雪香的美艳胴体,一边听着身前的黑人赞着自己这般淫荡耐干,另一边应红莲更是不住指点,让梅雪香能更快活地享受着被黑人淫物奸淫的快乐,似是爽入骨髓,身心都想奉献出来任凭宰割,口中更是不停:“好热…啊…好棒…你…你干的好深…啊…最里面…最里面都被干了…雪香的小穴…好舒服…被奸的…要昇天了…这么厉害…啊…再…再深一点…雪香的花心…都开了…被干开了…子宫里面…呜…才刚…才刚被射进去…现在你又…又想射在里面…哎…好热…好舒服…不…不行…再被射进去…雪香会…会怀孕的…啊…不行…深深的…这么烫…要…要顶进来了…坏蛋…你们…好棒…干的雪香…要死了…啊…雪香好快活…被你们轮奸的…好爽…真的…要死了啦…”

 被黑人的淫伟巨物奸的要死要活,梅雪香从来不知,被男人干可以爽到这个程度,爽得只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一辈子被男人干,被男人们奸到连续高潮。

 原先不知之时轮奸是这般可怕的言词,但现在梅雪香第一次被男人轮奸,还是连淫贼都不如的蛮夷,却被轮奸得这般酥爽。

 耳听梅雪香娇媚吟哦,美的彷佛已然登仙,淫物被小穴紧紧啜吸不放,经验丰富的黑人那不知道梅雪香已近高潮?他深深地将淫物送了进去,深深地顶入子宫,狠狠地将阳精射了进去,灼热的精液不住浇灌花心子宫等敏感处,烫的梅雪香打从骨子里美的哆嗦着,回光返照地叫了出来:“啊…好爽…哎…雪香的身子…太淫荡了…这么烫…这么多精液…啊…要…要满出来了…射得这么深…都…都吞不下了…你们…哎…奸的雪香要死了…呜…真的…真的美到要死了啊…”趴伏在床上娇吟喘息,高潮之后的梅雪香雪肌绯红、美目迷茫,那模样着实妩媚诱人。

 已渐渐清醒的梅雪香只觉身子乏力,显然云雨性爱消耗的体力甚为惊人,尤其这两个黑人又是个中翘楚,本钱雄厚不说,还学了淫贼的采补手段,初尝美味元阴便被鲸吞蚕食,也怪不得此刻梅雪香手足无力,只能保持这羞人的姿势,期盼着赶快恢复些许力气。

 但恢复了体力之后,又能怎么样呢?虽说高潮的余韵犹在。

 可被那般巨淫破身,即便快感如潮,将梅雪香美美地吞没了,事后小穴里的疼痛却越发难当。

 尤其想到片刻之前,自己还是清纯处子,皎洁无瑕彷佛仙子下凡。

 可现在不只破了处女身子,还被两人轮奸,连子宫深处都被两人不同的精液尽情污染过了,想到或许会怀上蛮夷野种,还不知道是谁的,梅雪香不由娇羞,恨意跟悔意却是似有若无,方才的高潮是那般刺激,若还保着处女身,如何尝得这般无双滋味?

 想到方才高潮时自己脱口而出的淫荡言语,梅雪香虽是娇羞无伦,芳心却是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甫破身,便那般甜蜜投入地纵情云雨,骨子里淫荡的本质再也推托不得。

 喜的是自己外貌高洁,骨子里却是淫妇,旁人不知自不敢对自己轻薄。

 可眼前黑人已轮流享用过自己的肉体,亲身体会过她的娇媚淫荡,如今自己还这般无力,身后状况虽看不到。

 可眼前黑人下身淫物已然硬挺,想到很快那宝贝又要将自己奸的高潮迭起、无力反抗,梅雪香只觉身子都火热起来。

 “好香妹妹…可还吃得消?”见梅雪香肌红肤润、美目如丝,看着眼前黑人淫物的目光却没半分畏怕,虽然处子虽才破瓜,却已尝到个中美味,即便已撑足了却还想再吃,连看了两场好戏的应红莲低头亲了梅雪香樱唇一口,才微笑发言:

 “毕竟才刚破了处女身子…一时间承受不了…也是自然…若香妹妹想休息一下,想必两位哥哥也不会反对…好日子还长着,不用这么急的…”

 “没…没关系…”虽说娇躯只微微一动,便觉小穴疼痛难耐,但疼痛之间却还有着丝丝快美,即便知道才破身子便向男人需索未免太过淫荡。

 可梅雪香却只想打铁趁热,一夜之间从天堂堕入地狱,在黑人巨伟淫物的轮流蹂躏之下,从侠女一下变成黑人发泄用的玩物,方才云雨之间虽也想到此处。

 可现在清醒着想要变成这样,虽令梅雪香羞不可抑,却是更加心花怒放:“雪香想…想被两位哥哥…尽情宠爱…你们…玩的雪香…好舒服…啊…”“哎香妹妹…就在刚刚…你可还是清纯处子、名门侠女呢…这么快就享受了…”

 “嗯…”应红莲近在咫尺的言语虽是光听就羞人。

 可想到才刚亲身经历的快乐,梅雪香强抑羞耻、鼓起勇气,不只要黑人毫不怜惜地淫玩自己,更要自己彻底抛却抗拒矜持,若先前自己稍有推拒念头,也就不能尝到这般滋味了:“两位哥哥…雪香被你们干的…再也掩饰不了了…哎…雪香外表是清纯侠女,实际上…实际上打从骨子里骚浪着…一直等着…被哥哥们享用开发…现在总算开始了…那里能…那里能停下来…好哥哥…骑上雪香身子…猛猛的…狠狠玩死雪香…”

 从知道明月馨失身开始,梅雪香也想过自己会不会落入淫贼手里?虽没想过自己能在淫贼的挑情手段下保持矜持,却那想得到当真投身云雨,会是这般羞人的一回事?恐怕连明月馨都没尝过被黑人轮奸的美味儿…想到此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哎…好哥哥…雪香想要…想要被你们干…被你们轮奸…把小穴跟菊花…都玩过…别管雪香想不想要…只要你们想要…就玩雪香吧…”

 听着耳际言语,梅雪香勉力挺起娇躯,一边感受小穴里既撕裂疼痛、又酥麻湿濡的滋味,芳心迷乱地感觉着那才破身便被高潮之美彻底洗礼改造的快乐,一边顺着黑人们的指挥,娇颤地高跪着,骄傲地挺直娇躯,身前的黑人凑了过来,即便同样跪着仍比梅雪香矮上少许,梅雪香却毫不在乎地轻俯脸儿,和黑人热烈地吻着,温柔而火热地纠缠着。

 身后的黑人则是双手轻扣梅雪香纤细有力的柳腰不住爱抚,口舌不住在梅雪香颈后吸舐,热吻不时降临在她敏感的小耳处。

 本来激情之后敏感的肌肤便难堪挑逗,何况黑人们的爱抚间充满欲望,摆明了就是要再将梅雪香轮奸享用一番,芳心早已投降,浑无羞耻地只想将身心全然献上,淫荡娇媚地服侍黑人们,让他们能用自己的身子得到登仙般的享受。

 再加上穴里仍疼,隐隐仍有撑饱的感觉,跪着时梅雪香玉腿分开,被趁机仰躺身下的应红莲攫住股间,灵活的香舌已探入梅雪香才被侵犯过的穴里。

 “唔…”被侵犯的娇躯酥软,全没打算抗拒的梅雪香一面唔嗯出声,一面轻扭娇躯,享受那甜蜜的调情滋味,至于正调戏自己的是蛮夷,她甚至到现在连名字都不晓得,便已心迷神醉地与其交合这般小事,早不在梅雪香心中,她甜美地反应着众人多管齐下的挑逗,只觉身子又复火热,本来不知该放那儿的玉手,正在指示之下一前一后地套弄滑动在淫物上头,掌中的湿腻全是她快活时情不自禁流出来的呀!现在的她只等着再一次激情云雨,在黑人胯下美美的高潮泄身。

 偏偏身前身后的黑人,却都不急着玩她,粉背纤腰雪臀被黑人粗糙的大手热情爱抚,破身之后更加饱满的美乳也没逃过大手的疼惜怜爱,蓓蕾早已在淫邪的侵犯下美美地硬挺着,原本的粉嫩已被欲火烧成了艳红,甚至连樱唇都忙个不休,前面吻完后她便偏过羞喜娇媚的脸蛋,让身后的黑人也尝到她奉献的樱唇香舌,敏感的颈子便落到前面黑人的口舌之中。

 身子越被激情宠爱,小穴里越发空虚难耐,尤其前头被应红莲口舌不住服侍,格外显得里头的空虚,若先前破身的淫物小些,或许里头还可以忍耐,但梅雪香窄紧饥渴的小穴,连着两次经验都是粗壮雄伟的黑人淫物,被完美无瑕地彻底开拓过,每寸嫩肌都亲身体会淫欲灼烫之美,现在的梅雪香那里还受得了?偏生樱唇被前后两人品的无遐抗议,便想软语哀求也是不能。

 “啊!”地一声娇吟,梅雪香全没想到,当樱唇从两人的唇舌间解脱时,自己竟立时便叫出声来,偏生股间应红莲的舌头仍灵巧地动作着,全没打算暂停,令梅雪香也只能生生受着。

 虽说才开封不久的处女小穴,已敏感地被诱的春水淋漓,但相较于还留在花心深处的余韵却还算轻微,本不该令梅雪香失态,但应红莲灵巧的唇舌,不只将梅雪香还溢着落红、春水及淫物阳精的小穴口品尝的啧啧有声,香舌甚至还探入梅雪香的菊穴里头,轻轻地滑动起来。

 若换了遇上应红莲之前,被这般攻入不只肮脏,还比被污清白更加羞人。

 但与应红莲交欢狂乱之后,梅雪香早记得要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甚至菊花都不留脏污,更不用说自己的菊穴,不过多久前,才被应红莲用双头龙开发过,此刻被应红莲重临故地,虽说突如其来,但想到菊花早晚要尽情开放。

 而应红莲此举,便是为黑人淫物开道,想到自己的小菊花也要为黑人开放,那处比小穴更加紧窄,被插入必是痛不欲生。

 可黑人淫物却能令她离苦得乐,便连抗拒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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