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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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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他把她抱进二楼的一间房间中,奇怪的室内摆设有别于卧室或是客厅,那些各式的器具和像是妇科检查的椅子、带有转盘的桌子,更像是某间诊疗室或是SM中的…调教室!

 “这间房间是我最爱的游戏室,但是没有几个女人能够有资格进来,而进来的人里没人来过第二次。小宝贝,今天让你选要玩哪个,要仔细挑哦!”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一眯,他把茵芋放下,自己倚靠在门边任她在诺大的室内自由行动。

 她的目光在这间被称为游戏室的房间中四处游移,从比较常见的类似于医疗器械的桌椅工具,到造型奇特不知有什么用途的器具,最后她望向那个从进门开始就笑容诡异的妖艳男子。就算她再纯洁,经过了他们如此“悉心”的“教导”对于这间屋子里的东西多多少少也知道是用来满足他的变态兴趣的。

 看着她迟迟也不行动,宋文羽的耐性宣告结束,他缓缓解开外套的扣子,把精壮的胸膛展露出来。“怎么还不选择啊,小宝贝?这可是别人都没有的待遇呢,要好好珍惜啊,不然若是让我来挑的话…也许会是最刺激的游戏,说不定会把你给弄死…”嘴巴贴着她小巧的耳朵说话,口中产生的热气全灌进耳朵里,她的脖子微缩避开他意味明显的挑逗。

 “可是不论怎样我都逃不掉的,不是吗?选择什么又有什么区别?”她已经开始认命了,在这群有着无尽兽欲的恶魔面前做什么反抗都是徒劳的,他们的强壮身躯能轻易压制住她,铁钳般的手掌只消一捏就能使她无所盾逃。她的反抗只会加速他们的恶魔化,让他们更快的在她身上为所欲为罢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替你选喽,来玩『医生病人』好不好?很有趣的。”他朝她逼近,把弱小的她挤到了墙角的狭小缝隙中,接着猿臂一伸,搂她坐进一张像是医生给病人检查时用的皮椅中。

 皮椅的上方架着一盏很大的灯,它的旋转角度可以调整到任何位置,还有在扶手下方按了两只不锈钢的圆圈架子,由两根同样是不锈钢的支架支撑着高高竖起。

 她的屁股刚沾上皮椅的边,他的大手就牢牢圈住她纤细的脚踝,一边一只地把它们高举起来放置到金属架子上。“喀哒”一声的合上两个不锈钢圆圈,她的双腿被桎梏在冰凉的金属架上无法弹。

 光裸的私处也因为高举的双腿而暴露,凉凉的冷风不停地从下面吹进裸露的花心中,脆弱的细致花蕊也被冻得冰凉。趁她还没注意到时,两只结实的布制腕套已经把她的双臂和两侧的扶手捆绑起来,坚固的帆布是她挣脱不掉的。

 几分种后,一身白色医生袍和带着老气的黑框眼镜的宋文羽再度出现,他的表情也变得严肃又正经,不苟言笑的态度有着十足十的医生味道。宋文羽的手中拿着一本病史记录,从口袋中抽出一支黑色的派克笔握在手中,他的白色医生袍十分合身,有如量身订做般贴合着他高大修长的身体。

 一阵由于空气流动而产生的风吹过,宋茵芋的皮肤上浮现出一粒粒小小的鸡皮疙瘩,而在桎梏着她四肢的皮椅前,那个比女人还美上几分的妖艳男子已端坐其上。在他的面前,她毫无遮掩的少女私处一览无疑,就连被宋千叶引出的清澈体液所散发的香甜气味,他坐在现在的位子上都能闻得到。

 “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浓密的睫毛掩住了他的妩媚双眼,低沉的磁性嗓音有着蛊惑人心的魅力,他的洁白手指插进乌黑的头发中,把因为低头而下垂的刘海拨向一边。高挺饱满的前额下是两道形状漂亮的剑眉,为充满阴柔之美的脸庞增添了几分英气。

 “我没有不舒服。”她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无法合拢的双腿让她有种羞耻感,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被浓密睫毛所遮挡的眼光扫过她的私处。那种蕴涵着无尽热量的灼热目光聚集在她的红嫩花穴上,使得沁出几丝体液的穴口愈加湿润敏感,似乎随时都做好了接纳他的整备。

 “没有不舒服吗?”原本有节奏敲打着硬质封面的笔端在一次落下后停住了,他的眼角微微上扬,狭长眯起的桃花眼中闪烁着星星亮光。他的上半身前倾,带有轮子的活动椅子使他只需轻轻移动,就整个人进入她打开的两腿之间。

 “是吗?那我要好好检查看看,当医生的可不能因为马虎了事而造成误诊。”

 他的头几乎贴上她的膝盖,男性粗硬的头发摩擦着柔嫩的细致肌肤,扎刺的痛痒感让她不住挪动身体,只是受牵制的四肢无法移动半分。

 他把手中的病历记录本放在一旁,从光亮得像镜子一样的不锈钢托盘中取过一支管状的通明啫哩,挤出一点涂在她带着晨露的玫瑰花心上。娇嫩的花心只消一会儿就把啫哩完全吸收,被涂抹过的皮肤四周变得微辣刺痛,粉红色的花形小穴颜色更加艳丽,娇艳欲滴的花瓣随即绽放,嫩红的花蕊也变得火热又肿胀。

 “好辣!这是什么?!”这种似乎是宋品彦对她用过的药膏,同样在涂了之后有热辣的感觉,对狭窄的小穴有着扩张的作用。

 “这是你现在很需要的药膏,不然呆会儿可能要很疼,或者…是现在?”

 他把啫哩放回托盘中后,弯腰从它下方的小冰箱中拿出一根异常粗大的巨物…浑身通红的男性假阳具。而从它还冒着白烟的情况看来,应该已经在冰箱中放置了一段时间,正处于很冰冷的状态下。

 宋文羽把它握在手中摇晃一下,没听见液体晃动的声音,看来灌进巨物中的蒸馏水已经凝固结冰了。他满意的一笑,把手中的冰凉男性性器凑在她的脸上,极低的温度使她的皮肤被冻红。

 “好冰,不要…”巨物在她脸上滑动,吸取了她的体温而开始融化,一些水珠残留在它经过的地方,最后它停留在她的樱桃小口上。寒冷的冷气使她的粉色蜜唇迅速发红肿胀,如同被狠狠狂吻过的嫣红染上唇瓣,让她有种愈加吸引男人侵犯的淫糜神态。

 他的噬吻从宋茵芋的小腿肚一路延伸而上,经过膝盖一直到大腿内侧的细致皮肤,深深浅浅的齿印布满两腿。察觉到巨物体内的液体出现了融化的迹象,他终于停止了对她幼嫩肌肤的肆虐。

 只是这并不代表对她的亵玩也结束了,而是另一轮的开始。

 “不要,它太冰了,别放进去…”宋文羽会听她就不叫宋文羽了,那支比普通男性的性器还粗长的假阳具被戳刺进少女稚嫩的体内。因为它的冰冷刺激着小穴内壁的收缩,所以它的进入十分困难,哪怕有扩张剂的帮助也是收效甚微。

 小穴中侵入的寒冷恶兽凶猛异常,不断顶开抗拒着它进入的紧实肌肉,把她的体温一点点的争夺过去。迅速融化的液体在恶兽的身上形成一层“汗珠”随着它的进出被带出小穴中,顺着爱液一起流下股沟。

 她的紧致小穴几乎无法容纳巨物的粗大,每次它的进入都是要经过奋力推挤才行,而退出时也因为包裹得太紧所以比较困难。在她好不容易有些适应它的粗大时,身下的爱液和冰水混合物早就湿了一片。

 他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她由于弓身而上挺的胸部,内衣早就被宋千叶扯掉,只隔一层衣物阻碍的丰盈柔软在他的揉弄下坚挺,不及一握的嫩乳有着饱满的充实手感。伏身上前,解开她白色绒衫的红色草莓细绳,一片牛奶般滑腻洁白的皮肤被他印上一个个濡湿的热吻,绵延不绝地延伸至两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上。

 以牙齿轻咬着顶端的粉红小珍珠,吮吸的力度又足以使得白嫩的肌肤上浮现殷红的吻痕,他的欲望有着野兽的蛮狠。

 胸前的水晶小球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停的起伏,流光四射的琉璃光彩映上少女的氤氲眼眸,她身上的男子已经把那支粗大的代替物丢在一边,褪下一身衣衫露出线条优美的肌肉,粗壮于常人的昂扬巨物已到爆发的边缘。

 他用双手扶住她抬起的大腿,用小穴中流出的晶莹液体湿润着发红肿胀的男根,等到它得到足够的润滑后,对准那个稍稍敞开的窒息洞穴一举挺进…柔嫩的细致肌肤紧紧裹住他的巨大男根,湿滑温暖的甬道几乎让他当场倾泄,绝佳的肌肉弹性使他不再克制翻腾的欲望之火,一个使劲把利剑戳刺到底,接着撤出半截,凶猛的律动周而复始。

 少女的娇喘全被密集的吻封堵住,她的脸色潮红,细薄的汗珠沁出鼻头,在一次次被带领上欲望的高峰后终于渐渐体力不支,他在一个猛烈挺进后停止不动,灼热的精华之源喷泻而出,灌满她狭小的花茎底部。

 而她也被极致的高潮给带入了黑暗的深渊,惟有水晶球仍犹自闪着邪魅的光芒…这次宋茵芋睡了很长时间,等她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上午,睡梦中似乎有许多人在她身边来来去去,刻意压低的男性交谈声隐隐约约出现在她忽梦忽醒时。

 但是当她从混沌的梦中清醒过来时,昏暗静谧的房间中只有她一个人,仿佛其他人的声音只是她的幻觉而已。

 身上原来的衣服已被换成白色的睡衣,清爽的沐浴露香味也表示她被清洗过,爱欲和汗水的气味完全找不到。现在的她干净得一如和她同年龄的女孩,在接近深秋的冰凉清晨中,沐浴在初升的柔和阳光下。

 她走近玻璃窗撩开轻薄的窗帘,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望向远处,广阔无边的草地和各式的花圃外是一片如同森林般的茂密树林,宋家的大门隐藏在肉眼所不能及的遥远地方。那是她最想去也最难到达的地方,在防卫森严到处都是仆佣和监视器的环伺之下,想逃出这个水晶牢笼谈何容易。

 难道她只能在这五个男人的狎玩中度过余生吗?

 一阵反胃的胃酸自喉咙中溢出,她马上一手捂住嘴跑到浴室里,干呕了许久也只吐出些黄色的酸水,她的脸色早就因为呕吐而显得苍白。虚弱的趴在洗脸盆上,她打开水龙头冲掉吐出的胃酸,讶异于自己突然变差的体质,在以前她可是从没有任何生病或不舒服的症状的。

 有些异样的身体状况让她忧虑,本来就机会渺茫的逃脱机率,如果现在身体再出现什么不妥,那不是更加没有希望了吗?她该怎么办?

 “身体不舒服吗?”就在她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发呆时,一个清冷的少年声音让她吓了一跳。在镜子的反射中,她看到那个细致的绝美少年张着清澈的纯净大眼,斜靠在浴室的门口,今天不再是高中生的打扮。

 黑色的套头羊绒翻领毛衣和同样是黑色的长裤,把他的洁白皮肤映衬得如同上等白玉一样晶莹剔透,随意下垂的浅褐色头发微微卷曲。他是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魔,用纯洁的外貌使无知的人类上钩,然后露出恶魔的残忍把人生吞活剥,连渣都不留的吃干抹净。

 此刻的宋品彦像是个最善良无辜的少年,对妹妹的身体不适十分关心,他扶着宋茵芋躺回床上,白皙的手掌贴上她的额头“恩,没有发烧,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圈着她的身子他也靠坐在床沿上,替她把被子盖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呼吸着清新的少女馨香。

 “没什么,只是有点反胃。”她被他圈在怀中,因此无法看见当宋品彦听到这句话时露出的表情,他的恶质笑容带着浓浓的兴味,一点也不感到惊讶好象早就料到了一样。“是不是没吃早餐的关系?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做”

 “不用了,我没什么胃口。”

 他的手抚过她的腹部,有意无意的流连在平坦的小腹上“多少吃一点吧。乖!吃完带你出门去见一个人,你一定很想她的。”

 出门?!她的眼睛蓦地一亮,这正是求之不得的事啊!“真的?”她努力压制过度兴奋的心情,不让唇边的笑容泄露出真实的情绪。殊不知,他对她脸上的细微情绪变化都了若执掌,故意不去点破她的小伎俩,转头拿起电话吩咐厨房准备早餐。

 一桌子营养丰富的中西早点都用精致的骨瓷盘子装着,每一碟的量都不多但是搭配得十分均衡,宋家的厨房除了厨师之外还专门聘请了营养师。他们每天的饮食都是由专人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状况而精心配制的,所以宋家的五位少爷才长得又高又壮吧!

 她在他的利诱之下快速的解决掉早餐,就在她把胃撑得饱胀不已的时候,他在衣橱中挑出一套比较保暖的外出服递给她。“去换上吧!外面气温很低,你身体不太好容易生病。”说完就把她推进浴室中。

 白色的棉衫和白色的高领羊绒衫,外面是一件浅蓝色的暖和外套,高筒的羊毛袜长及膝上,把深蓝色灯心绒裙子下的裸露皮肤都密密包住。两颗浅蓝色的绒毛小球是外套领口的点缀,用同样颜色的绒球扎了一小簇辫子在头顶上,最后配上一副柔软的镂空白色手套。

 自从她搬来这里而宋达基又去了外国静养之后,照理来说她的服装应该没人准备了才是,可是那些可爱的娃娃衫、公主裙、大头圆鞋和各种各样的精致配饰却仍旧堆满了她的房间。是谁吩咐下去的?荣叔吗?应该是的。他的职责不就是精心竭力的服侍各位少爷、小姐衣食无优,吃喝不愁吗?再说不论怎么样,她总算是宋家的“六小姐”即便现在她的功用只是众少爷们的“玩具”对于外界来说,宋家唯一的小姐还是十分神秘的,从未见诸于报章杂志也未曾有人见过庐山真面目,一直被小心藏匿着,似乎是稀世珍宝般的珍贵。

 她从浴室中换好衣服出来时,正巧看到宋品彦拿起她梳妆台上的一根水晶小球项链。银色的链子穿过闪烁着夺目魅光的晶莹水晶球,他的白玉手指把小球收拢在手心中,口中似乎默默在念着什么。

 这个画面让宋茵芋的胸口一窒,某些隐藏的记忆在脑海中飞速闪过,她想抓住些什么,却突然感到头疼欲裂,她这是怎么了?为何向来健康的身体在短短的两三个月中急剧变差,如果真如父亲所说的她是“碧族”的后人,那么不是应该有着强健的体魄吗?就如同以前的自己一样,这也是他会选上自己成为他儿子们的“生育工具”的原因,不是吗?

 可是近期她的体质却很差,会头晕、呕吐,这又是为什么?难道什么“碧族”

 的传说是个谎言?!如果不是的话,那他把她推给他的儿子们狎玩又是为了什么?

 会是报复吗?妈妈以前和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去?

 “茵茵,好了吗?”纯净的少年走近她,他伸手整理着她披下的长长卷发,有着迷人光泽的棕色长发被他拨向身后。修长的手指上缠绕着那条妖娆的水晶项链,他清澈的大眼中浮现着一些暧昧不明的光彩“项链别忘了带。”他的长臂一伸,环过她的脖子就把水晶链绕上她的细颈。

 高大的身体靠在她曲线玲珑的娇躯上,他的卷发拂过她的脸颊,干净如清泉的体香萦绕在她的四周。他的手指揉捏着她微微僵硬的后颈肌肉,口中呼出热气直灌进她的耳窝中,把她白嫩的面皮熏得白里透红,像是水嫩多汁的水蜜桃一样可爱。

 他搂着她的细瘦肩膀把她带出房间,一路上高深莫测的神情使得宋茵芋略感不安,他的表现有些不太寻常,突然说要带她出门,而且他们又要去见什么人?

 最奇怪的是,今天的宋宅异常安静,本来的仆佣们都不见了踪影,连古堡大门口的侍卫都不见了,一路走来没看到除了他们两人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年,她还是决定不要多问,看他如常的脸色没有觉得惊讶应该是知道内情的,他们又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肯定又是哪个哥哥下了什么奇怪的命令。随他们去吧,又不关她的事。

 宋品彦和她走到门口时,早已有一辆黑色的跑车停在那里,搂着她坐进车里,前排不透明的玻璃把驾驶室和后坐隔离开来。车门一关上,她的嘴唇就被另一张男性的嘴含住,被吻得天昏地暗的她甚至没发现车子已经启动开出了宋家的领土。

 当她从热吻中回过神时,车子已经奔驰在高速公路上,窗外陌生的景色是她所不熟悉的。

 熟悉?她除了以前的家和现在的宋宅又对哪里熟悉过?如同笼中鸟一样的生活,从未涉足过外面的土地,即便现在给她机会能够逃脱他们的牵制,茫茫天地她又能去哪里?没有任何的谋生技能,她已被惯养成名副其实的大小姐,不会照顾自己连饭也不会烧,外面的生活又是否一定更适合她?

 濡湿的吻从唇上移到她的颊边,少年的手掌不安份的探进她外衣的缝隙中,沿着扣子中间摸进去,一把罩住其中一只的稚乳缓缓揉捏。他含住她的柔嫩耳垂,以一种磨人的速度缓慢逗弄。

 车子在开了近一个小时后从高速公路上转进旁边的公路,七拐十八弯的田间公路绵延曲折,他们到如此偏僻的地方是要见什么人?就在她觉得他们永远都开不到时,车子突然停在这片土地唯一的房子面前。

 年代有些久远的别墅,门户紧关之中透露着寂寥的气息,宋品彦开门下车,她也跟着跨下车门。车厢里还是比较温暖,刚一出来就被一阵风吹得差点摔倒,而且气温也确实很低,她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

 “开门!”他朝着门边的一个监视器说道。

 “啪!”的一声,大门徐徐打开,一个女佣打扮的妇人迎了出来“五少爷,夫人刚才还说到你呢,没想到你倒来了。这位是?”她对宋茵芋的到来感到诧异,宋品彦从不带别人过来,今天怎么会带了个小女孩来?这个女孩的容貌也让她吓了一跳,不过她马上掩饰了自己的失态,垂下眼帘隐去惊异的眼神,把他们带进别墅中。

 宋茵芋的手被他牵着,她已经察觉到了妇人对她的过度关注,纷乱的思绪中有一点星光闪过。这个妇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个她要来见的人是谁?他说是她想念的人,她有想念的人吗?除了…“好了,你先下去吧。”他走到一间关上的房门口时对妇人说。

 “是。”妇人谨慎地退下,临走时好奇的双眼又一次望向宋茵芋,是她吗?

 容貌有些像,可是她不是应该再大一些吗,这个女孩有点小了吧。

 “你过来。”他伸手拉过站在一边的少女“因为你的表现很好,所以这是给你的奖赏。”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推开关着房门,把少女带进一室弥漫着浓重中药气味和玫瑰香气的房间。

 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坐在窗边的摇椅上,腿上盖着一条毯子,她捧着一本书正在仔细研读。她的皮肤白得几近透明,有些瘦弱的身体似乎长年染病,那宛若天仙般的绝色容颜即便在睡梦中她也时常见到的…妈妈!

 那不是她的妈妈吗?别人不是对她说她已经死了吗?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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