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来参与花展的兰花,绝无次品。最低是1000元以上的品种,高不封顶。金雁飞让她随意挑,换句话说,她可以免费拿走数万元,甚至是十万元以上的兰花。
这叫她如何不惊?她是第一次向金雁飞开口,金雁飞也是第一次送她礼物。可她没有想到,金雁飞出手如此大方阔气。
“白姐,你把我当朋友,就什么都别说了。”金雁飞向她暴料,不管多么名贵的花草,初期除了种子和肥料之外,就只是人工管理。
就算是一盆价值十万元的兰花,所有成本加在一起,不会超过2万元。但也不能一概而论。有的兰花成活率超低,10万株能存活500…1000株,也只有非常养花高手才能做到。
由一般人养,存活率不会超过千分之一。所点之菜,一个个的端上了桌。气氛不错,大家高兴,白可馨表示喝几杯。其他人,包括两块冰在内,或多或少都喝了一点。
惟独杨清华例外,滴酒不沾。白可馨大感奇怪,问她为何不喝?杨清华眼有羞意,瞄了金雁飞一眼,声如蚊鸣,说今晚有重要的事情,不能喝酒。一旦喝酒,必然误事。花玉媚和沧田秀子是知,同时扑哧大笑。其他人全是莫名其妙。金雁飞例外,他是感动万分,怎么也没有想到,杨清华如此看重今晚的事。对她的爱,又多了一分。沧田秀子扫了众人一眼,反正都是女人,没有什么可忌讳的,红唇一咧,准备暴料。杨清华两眼一瞪,不准她大嘴巴乱说。
沧田秀子话锋一转,意味深长的说,喝点酒可以助性。人们常说,酒壮色胆。带着三分醉意,朦朦胧胧,晕晕乎乎的,更有乐趣。在场诸女,过来人不少。一听此话,个个明白,同时大笑。没有经历那事儿的人,比如米雪,一样明白。没有亲身经历,听的多,电视里也演这种桥段,不少男女主角,常在酒后发生关系。
杨清华双颊通红,赶紧低头。白可馨第一个提问,谁这样幸福,能得她的青睐。杨清华双颊更红,脸蛋如,悄悄瞄了金雁飞一眼。这下爽了,全落在有心人眼中。众美人哄堂大笑,笑的杨清华更不敢抬头了。***
送走白可馨,众人回到宾馆,已是凌晨一点二十五分了。云娜、花玉媚、李小玉和王艳只是普通女人,白天在外面跑了一天,晚上又喝了一点。带着两分醉意,睡意来袭,个个疲倦难挡。抢着冲进卫生间,洗了之后,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套房的主卧房里,最后只剩下三个人。沧田秀子、杨清华和金雁飞。不管事前说了多少,准备工作有多充分,事到临头,杨清华仍旧无法放松,紧张的不知所措。
沧田秀子清楚今晚扮演的角色,识趣进了卫生间,离开之时,对杨清华眨眼,鼓励她大胆一点,勇敢一点。沧田秀子走了,房间只有他们俩人,杨清华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紧张了。
金雁飞大笑,问她紧张什么?就算她是第一次,也不必紧张。他会一步步的指点她,保证水到渠成,享受激情,体验原始乐趣,品味。
杨清华真的无法放开,拉着他一同进了卫生间。事到临头,她还是觉得很紧张。除了罩了和小裤之外,就一牛纯黑色的吊带裙,只需1秒钟就能解除。
磨蹭了半天,娇躯,仍旧藏在黑裙之内。倚在墙角,她斜眼一瞄,看产清沧田秀子的身子,自惭形秽之情,悄然上涌。磨蹭着,更不敢脱裙子了。有点像当初的李小玉一样,缩在一角,支支吾吾的,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
金雁飞和沧田秀子,俩人都明白她在想什么。沧田秀子本想笑她,可想到她的具体状况,心理本就紧张,万一杨清华承受不了这种玩笑,恼羞成怒,所有的气氛就全坏了,局面将无比的尴尬。
她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以最快的速度洗完,当先离开了。临关门之时,探进脑袋,笑微微的说,短时间内她不会再进去,会一直呆在卧房。
这个房间,只有他们三人,没有人进来。所以说,卫生间就是他们俩人的天下,不管玩什么,也不管如何玩,相信没有人打扰他们,尽管放心大胆的玩。玩累了,就一起回房间。她会关了所有的灯,除了黑暗就是激情,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当她不存在。
杨清华双颊,一片通红,顺着墙壁,喘息的滑了下去,羞的抬不起头。内心却是万分的感激。一直以为,沧田秀子会笑话她。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错误的。这种事儿,没有人生来就懂,全是后天学习、积累。
金雁飞一怔,起身抬腿,跨出浴缸,蹲子,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问她,是不是又想不开心的事了?
如果她真的害怕,今晚就算了。杨清华张开两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哽咽着说,她现在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快乐。
金雁飞略一思索,明白她又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抱着她进了浴缸,放在水里,捧着她的俏脸,一边脸上的泪珠,并趁机脱她的裙子。
裙子离体之时,杨清华又紧张了,重重的埋下了头,颤抖的问,是不是真的不嫌弃她?金雁飞懒得出声,双手滑到背后,以最快的动作解开罩子,弯腰低头,绵绵。
杨清华身子轻颤,双臂僵持,悬于半空,不知该拒绝,还是迎合。呆了近10秒钟,喘息一声,收拢双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脑袋,用力的扭动身子,以最热切的行动去迎合。
激情淹没了顾虑,疯狂吞噬了紧张,渴求冲散了不安。杨清华已经完全抛开了心中的顾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顾一切的放纵自己压抑的灵魂,在疯狂的之中,寻求最原始的快乐,在野蛮的搏击里,感受最粗暴的。喘息着,她主动的探求。金雁飞没有给她机会,趁机脱了她的纯黑色小底裤,一切风光无所遁形,所有的秘密,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的视野之内。
他停止了动作,以欣赏的眼光打量。杨清华不再紧张,不再害怕,也没有担心和顾虑。媚眼如丝的挤进他怀里,玉臂如蛇,缠着他的脖子,张开柔软红唇,含着他火热的嘴,喘息亲吻,绵绵索取。
金雁飞一边回应她的亲吻,双手同时出击,四处游走。现在只有他们俩人,杨清华再没有一丝顾忌,饥渴的喘息着,主动展开了攻击。金雁飞明白她真的需要了。不再逗乐,配合她的动作,微笑着,准备挥军前进。
临近了,她无意发现比想象的更可怕,心儿一颤,又紧张了,夹着粉腿,脸红如火“飞,姐害怕,等会儿再进去,好吗?”
晕!怎会这样呢?金雁飞暗自叹息,停止前进,抱她搂在怀里,频频亲吻她的香唇,问她是不是有什么阴影,比如曾经看到过可怕的场面,或是她在某次过程中受过伤?
她努力回忆,并没有类似的事情发现,羞涩回应,是他的太可怕了。那样硬抽抽的进去,真怕弄坏。
如果不是那样威武,她就不会担心。没有言语了。金雁飞明白,她以前老公的身体肯定是九流的,又弱又小,突然见到庞然大物,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害怕是情理之中的事,不再逼她,对着卧房叫了一声“秀子宝贝,别装睡了,今来表演一下,让姐亲眼看看,到底有什么可怕?”
沧田秀子哭笑不得,这样久没有动静,以为成功了。事到临头还是离不了她。翻身爬下床,小跑着冲进卫生间,见杨清华僵硬,身子缩成一团,苦笑摇头“姐,又不是上刑场杀头,你紧张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总担心进不去,一怕痛,二怕飞不高兴。”杨清华显得很无辜,委屈的看着她“秀子,你主动一次,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
“姐,你完蛋啦。前怕狼后怕虎,这样哪能成事?”沧田秀子脱了睡裙,吸气挺胸,一步步向金雁飞走去“飞,在这里或是回房间?”
金雁飞没有出声,盯着杨清华的双眼。杨清华身子一热,朦胧渴求悄然涌上心间,感觉心理难受,娇羞低头“飞,我们回房去。大好兴致,全被姐破坏了,姐真没用。”
“姐,别自责,是我令你紧张担心,是我不好。”金雁飞微感歉疚,张臂抱起她的身子,左手环沣沧田秀子的小蛮腰,跨步出了卫生间。***
房间光线微弱,一片朦胧,所有风光,如雾里看花,若隐若现,迷离多姿,风情无限,分外迷人。淡玫瑰色灯光映着如玉,如玉生香,如脂。沧田秀子可说是费煞苦心,把房间里的灯全换了,布置得像新房一样,美伦美焕,不失浪漫,更显温馨。
她是过来人,知道环境和气氛的重要性。尤其是对有恐惧心理的男女。环境稍差,气氛不足,很难进入角色。现在的杨清华就是这种情况,早知如此,当初何必让她看见。
所有的灯一关,一片漆黑,摸着石头过河,前戏做足,需求膨胀,自然就进去了。这下爽了,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不看不怕,越看越怕。以为让她多看几次,彼此熟悉了,不会有陌生感,到时少花点时间做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