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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侍君_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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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孩子,这天终于来了,从今起,你我便是亲母子了。”

  催更声刚响过。

  李傅估摸着差不多了,便放下手中的书,走到书柜前,打开了伪装成书籍的机关。书柜移开了可通一人过的空间,露出了一条通往下方的石梯。这个密室是太子傅私藏秘密的所在,除了秘宝、密件,还有他不为人知的阴鸷与疯狂。

  “嗒、嗒、嗒……”李傅的脚步声沉稳而冷静,与幽暗中隐隐传来的低吟声形成鲜明的对比。

  “呜……啊哈……啊……”昏烛映照着少年光裸的身子,那身子泛着一层粉色,沁出的细汗,随着微微的颤抖滑落。

  听到李傅的脚步声,那少年如遇救命稻草般转过头,求饶道:“主子……嗯我错了主子……啊饶了我吧。”

  那少年此刻正骑在一如孩童玩耍的木马上,只是那木马体积较大,显是为了少年已经长开的身型订做的。他手脚都被红绳束缚住,手臂固定着抱紧木马脖子,双腿则夹紧了马身,形成两个闭环使其无法动弹。那木马看上去无甚特别,李傅却清楚,那马背上有一仿照自己男形雕成的木柱,正埋在这少年的体内。

  李傅脸色不改,走到那木马臀后,踢了一脚冷道:“错哪了?”

  “啊啊啊啊!”炎朱惊叫起来。

  原来李傅这一脚是故意踢在机关之上,使那马背上的男性顶部伸出一撮绒毛,随着木马大幅摇晃的动作搔刮过炎朱敏感之处。

  “呜嗯啊……错……错在不该跟三王爷说话……啊哈……”心里却道,他白天是个打扫的小太监,王爷经过来跟他搭话他如何能不应?

  “不对。”在木马摇晃幅度缓下来时,李傅再踢了一脚。

  “啊啊……我不该嗯不该顶撞主子……呜嗯不行了……饶了我吧……”被抹了药的体内不是一般地敏感,光被堵住已经难以忍受,如何受得了此刻的刺激?可心却如他被细玉柱堵住的分身般,摇晃不停,只觉这混账太子好生小家。

  李傅冷着脸又踢一脚:“想不清楚你就别下来了。”

  炎朱下腹至腿根都痉挛起来,明明已被刺激得到达顶峰,欲望却被堵着无法泄出,恐怖的快感无限延长至痛苦的程度,自那年江南之行以来,李傅还没如此重罚过他。

  江南?

  “呜呜……主子我错了……我不该说三王爷善于笼络人心……若非奴才已有明主恐怕也会啊啊……”

  胸口的红樱被李傅狠狠掐了一把,李傅怒道,“知道错了还说?!”

  明知是对方无理取闹,投鼠忌器的炎朱却只得服软讨好道:“不说了不说了……主子饶了奴才吧……嗯奴才只忠于主子啊……日月可鉴哈嗯……”

  李傅如何不知炎朱口是心非,可见他这副认乖孙子的样子,心中总是消了些气,又见他分身已开始发紫,怕是快受不住了,便转头走到墙壁前,旋转了一下那青铜侍女壁灯。原来这个密室还连通了李傅在东宫的寝室,机关一开,便出现了另一条密道。

  “绳子自己挣开,自己爬下来,我只等你一页书的时间。”说着便从密度走了上去。

  炎朱如获大赦,方敢用内力把束缚自己手脚的红绳震断。他扶着木马的脖子,踩着脚踏慢慢站起,可他被绑了太久,手脚不免有些发麻,那木马又稍不平衡便摇晃起来,带着绒毛的男形换了个角度擦过他的甬道,激得他腿根一软,刚站起的身子又脱力地坐了下去。

  “啊——!”这下深入非同小可,炎朱高喊一声,那分身在被堵着的状态竟也沁出几滴蜜液来,然李傅并没说这个可以取出来了,炎朱再难受也不敢擅自去碰。

  密道传来李傅带着回音的骂声:“你是爽得不愿下来了是不是?”

  炎朱满腔委屈,却只得再次小心翼翼地站起来。他毕竟是轻功高手,有了之前失败的经验,这次便顺利下来了,只是那木雕的男性抽出身体时带来的刺激,依旧让他在下地时踉跄了一下。

  炎朱迈着有点发软的双腿走上密道。

  赤裸行走已购让人羞耻了,最难堪的是下身又酸软又湿润,仅仅是腿根因走动而产生的摩擦,都让他颤抖不已。他唯有把双腿分开点来走路,可空虚的后穴又让他产生洞口在敞开的错觉,他甚至不敢低头,生怕看到有什么奇怪的液体从后庭里滴到地下。

  短短的一段路走得分外漫长,以李傅一目十行的天赋早把那页书看完了。炎朱心知只有顺着他来,自己才比较好过,便主动去拿了戒尺,跪在李傅床前举着,道:“求主子责罚。”

  李傅接过,道:“东西自己取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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