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准备下乡收购鸡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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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过去开了门,看常远一身行头换的整齐,也想着自己最近也忙的好久没有练剑了,回身又换上练剑穿的衣服。

我把湿衣服拖下来就手放在桶边上,钻到他怀里,他身上热热的好舒服,我点了他鼻子下说:“你说这夫妻待时间长了夫妻像,还真是的,你脸sè的厚已经有超过我的意思了。”

进了景仁宫门,一片的死寂,我是被车送到宫门口的,这平时在宫里是不可能的,老十一直抱着我,我根本没有走进去的力气了。

我一抬手:“停,谁告诉你说我会输啊?我要是赢了呢?这鸭子就是你想办法了。”

他想了下,摇摇头:“她可能不算,听说是以妾室的身份去的,封了个格格。平时也不见你为别的兄弟婚娶这么上心的啊。”他点了点我头。

我拿水从他头上浇下来,他一下子睁开眼,看我笑着看着他,轻轻捏了我脸一下。

一起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他胳膊上有条我先前没有看到的疤,老十说是那天金龙给送印的时候,他们打了起来,谁也没得了便宜,不过还好他伤的比金龙轻些。

我看着眼前,想着历史变来变去的也不好,弄的我们心里都没谱的,不过想到最后结果不变,心里还多少踏实些,可是我希望有些结果可以变一变。

“常远呢?怎么没见他来?”“他被皇阿玛关在景仁宫,你的事情是他的失职,先前出的计策和这次是功过相抵,可是还是被关了。”

他放下杯子,把头kao在我的颈边,感觉他最近真的累了,皇阿玛让他接任我的职位做行走去了,比在吏部累多了,看来皇阿玛还是对我不错的,呵呵。

“你们兄弟和太子之间的事情吗?你比较想帮谁现在?”

半个月的调养我已经可以轻松的下chuáng走动,看常远又吃着点心就进来,我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他嘿米嘿米的笑着。

才回来那两天,老十天天把我抱前抱后,我说我应该多走走,他却根本不让我脚着地,说是怕那铐子的青紫清不掉,等掉了就会让我自己走的。

我点着头,有他在我身边,我只会越来越好的。

我又开始走起来:“别管是冲不冲喜,四哥府里真是冰火九重天,一年的时间红白事儿全齐了,不知道四嫂怎么样,唉。”

他拍拍我的头挤出来一个笑容:“不光是他们的事情,朕的宝贝儿子还被人给抓走了,你看你脸sè白的。”

我们经常聊些清史,我也知道他对清朝的事情特别是康雍乾也通过电视知道不少。

他们一看皇上走了,忙都围上来,我命令十三弟:“去,你给我找个镜子来,快点儿。”

我轻轻捶他下,我只是想他了,他却总是往房事上面想,sè狼。

皇上点了点头,跟老十又交待些照顾我的事情就摆驾回乾清宫了,李公公给我找来些绿豆糕,碗豆黄之类的吃的,说是下火。

我轻轻的问他:“今天这么累啊?”

“还能怎么样,我们还是看太子不顺眼,太子倒是收敛了不少。可是四哥现在的态倒让人不明白了,也不知道有时候他是帮着太子,还是帮着哥,两边他全不得罪。十四弟倒和哥走的近了些,看着比和四哥的关系还好了点儿。十三弟是天天练他的兵,和各兄弟间也没有太多的交集。不过这小子倒对他未来福晋tǐng上心的,想来以后会是个好老公。”

老十去把常远领了过来,常远一看我,也不管皇上在没在向我扑了过来:“还好还好,平安回来了,天啊,你怎么瘦成这样子了。”

他嘿嘿笑着kao在chuáng上,把我扶起来围抱在怀里,轻轻的晃着:“现在才有你真的回来了的感觉,在车上的时候,看你一直的吐啊,难受啊,我真怕你会顶不过这关啊。”

我撅撅嘴说:“哪是白炼啊,要是没那几天,我只怕我是被人抬回来的了,我一个月基本上没有走过路,tuǐ都是软的了。”

我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弘时的满月酒我并没有去喝,老十回来说四哥和四嫂让他给我带好,我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十三弟忙说:“听说哥住在了这边一时心急坏了规矩,还请皇阿玛开恩,我们太想哥了。”

常远在门口说:“你俩有完没完啊?十爷我要跟你说点儿剑上的事儿。”

他神情放松多了,把我一下子拉到了水里,衣服全湿了,他看了边帮我拖衣服边说:“嗯,没错,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我敢说我一定是兄弟里对福晋最好的,哈哈。”

他点了点头,我知道最近哥经常找他,哥也找过我谈帮着让太子下台的事情,老十看我没有决定,他也一直没给哥准话,哥为这件事情真有点儿不太高兴了。

我委屈的看着老十:“你们怎么这么久才来救我啊55555,你心里有我没有啊,我在那儿吃不饱,还被拴着。”那里的食物只能是吃,根本吃不饱,而且我知道只有我吃不饱。

皇上应该是听到我回来了,出了正殿,当看到老十怀里的我时,一把接了过去,把我抱到正殿,放在chuáng上,握着我的手,满眼的心疼。

老十轻轻的拍着我,给我擦着惊出的冷汗,一脸的心疼。

他眉头一皱:“和着你前一段锻炼白炼了啊?是丢人不小。”

我白他一眼:“先坏的后好的。”

我亲了亲他:“你来了就好,皇阿玛还好吗?”他摇了摇头,表情很低落,看来裕亲王的死对皇上打击很大。

四哥还是一直没有来看我,我心里其实tǐng失落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他重视我,是除了老十外,兄弟里,最希望他来看我的。

他抱着我晃着说:“不哭了,我这不是来了?京里出了事情,知道你没有生命危险,皇阿玛才把你的事情往后放了放。”

我冲他笑了笑,他才安心下来。

常远不服了,撸着袖子说:“哟,你还牛了你,赌顿饭,谁输了请客吃饭,我跟你讲我特想吃全聚德的烤鸭,可是居然还没有,你想办法解决。”

我给常远tuǐ上一脚说:“你吃饱了没事儿啊?这天都黑了你要练剑,你真是有刀有枪你不练你练贱。”

他一脸无所谓的说:“有什么怎么样的?有几个跟福晋似的那么倔,搞的爷现在没有子嗣,不过听说爷有个妾好像是怀上了。这四福晋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人太圆滑了。过几天准给你们下帖子,你到时候去看看,我敢打赌,她一定表现的很开心。”

我搂着他脖子笑了起来:“这叫啊,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我委屈了起来,这一个多月我没有照过一下镜子,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咬着下chún装可怜的看着他,他就是不给我拿。

他看我走的不错,只是远远跟着,让我自己在正殿里来回的走,他笑着看着我说:“不错不错,比刚回来强多了,不会走个三五步一头的虚汗了,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听哪个?”

“放开我,放开我。”惊醒,又是恶梦,梦里好多人来抓我,吓死我了,从天dàng寨下来后总是做这个梦。

我给他洗着头,擦着身子,语气也轻了不少:“我就是让他们再给你加些热水,看你刚才都睡着了呢。”

“当然不成了,这宫里的有什么好的?我想吃全聚德,你想办法。”他又开始耍赖了。

常远和老十都把tuǐ上的铅块去了,打从我被绑之后,他们平时tuǐ上都绑着铅块,他们说其实小时候才开始练武的时候都有绑的,所以身子才会轻,当然我知道常远那是乱掰。

他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又开始上下其手的吃我豆腐,我白他一眼让他快洗,洗完了好想送什么礼给四哥,他这才住了手。

我和常远一起吐吐舌头,然后跟老十大概学了下我们打赌的事儿,老十也笑来了:“这有点儿意思,这些福晋们也都是各有千秋,不过这鸭子我倒是知道京城有个地儿做的不错,等你们有了结果,咱们去吃去。”

他把我抱紧些说:“嗯,最近事情真多,湖广总督居然报说有人集结把当铺什么的抢了,真是稀罕。”

我看他脸都红了,又亲他下,他趴在我耳朵边上说:“不许再逗我了,你现在的身子可不行,我回来再伤着你,你得好好养着。”

他笑着说:“弘时是前天的事儿了,昨天四爷告诉皇上的。那乾隆他娘得等一段,可能得下个月才办事儿,我看皇上那意思,她是冲喜的。”

“那弘晖是怎么死的?”老十抬起头说:“伤寒,没顶过去。裕亲王是心口疼,一口气没上来就过去了。”

他们一看皇上在也忙行礼,皇上皱着眉头说:“这可是后宫正殿,你们不得宣也敢进来啊?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等你好了自己去照,现在的样子你会吓到自己的。”他语气很坚决的说。

我无奈的摇摇头说:“唉,那些人也不打骂我,就是拴着我,给我饭吃又吃不饱,急死我了,我中间有次想跑,居然让一个比我瘦小多的女孩子把我给制服了,人丢大了呢。”

我心疼的亲着他的疤,低头在水里看到了我的样子,苍白的脸sè,泛白的嘴chún,眼神也没了光彩,脸瘦削的可以,原来这就是他们不让我照镜子的原因,这还是我吗?

我头一下子大了,我就会吃:“我上哪儿想办法啊?我又不知道人家的方子,宫里的烤鸭不成吗?”

我才把他从水里涝起来,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现在天已经开始热了,穿的也单气了些。

我看他睡着了,就起身,想叫人来帮他加些热水,让他这么睡会儿,他看我手离开,一把抓住我手,吓我一跳。

我装神秘的说:“呵呵,是吗?这个女人以后会很不一样的,等着看。”

他吃完了拍拍手,扶着我开始再次习惯走路,老十当差的时候都是他陪着我练习,然后我俩又开始卦起他打听来的消息。

老十在边上耸耸肩表示没意见,他也太坏了?刚说他对福晋好,他就不帮着我了,委屈死我了。

他还是闭着眼嘴角上扬了下:“你按的舒服的过啊,宝宝,最近我好累,感觉压力很大,我该怎么办啊?帮我想想。”

“别走,陪我待会儿。”他像个孩子一样。

我点了点头,两个人不再说话,他给我喂着粥,我慢慢的喝着,突然又是一阵恶心,我哇哇的吐起来,等胃里口的只剩吐酸水了,我才直起身子来。

我冲门外喊:“他才洗了澡,你又跟他比什么比啊?”

皇上脸sè很难看,我拉了拉他袖子:“皇阿玛,我听老十说了,裕亲王和弘晖的事情,你别伤心了。”

老十进门:“什么鸭子啊?你们别碰到一起就是吃行不行?你的胃才好,又想干吗?”

“这群人太没人xìng了,他们打你没有?朕发兵平了他们。”我无力的摇摇头说:“皇阿玛,请个旨,我想收了他们,他们不是坏人。”

我听完心里就有了数了,也不想他为这些事情再烦心:“大家现在都开始动心眼了,你还是别掺和了,省得到时候宝没压对宝惹人闲话。不过话说回来,我家老公对他福晋也tǐng好的是?”说完还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下。

他捏着我耳朵一提说:“我又不是听不出来,敢骂我,出来,我们对打,你在边上练。”

他心疼的把我抱着怀里,拍着我后背说:“好了,一次都过去了,吉人自有天相,这次这天dàng寨是看你的面子,不过你收这些人干吗?”

多日后回了自己的房间,感觉都亲切,毕竟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老十费心收拾的,kao在chuáng上等着老十回来吃饭,把玩着戒指,脑子里又开始想这半年来的经历,真是有惊有险。

他点点头应该算是同意我的说法了。

“四哥五天后办婚事儿,咱们准备什么礼啊?”我看着他喝水,跟他商量着送礼的事情。

老十和哥的关系一直走的不错,看这样子觉得心里一直不舒服,又不想跟我说,谁让我有个狗仔队常远呢,这些我还是知道些的。

老十和我住在这正殿是方便了很多,谁来看我都是中秋通报一声才会进来,我和老十也乐得如此,毕竟这抱在一起聊天逗笑不太好让别人看到。

我和常远高兴的大喊起来,老十也跟着我们乐,有时候三人行的感觉也不错,我跟老十一说,老十就直K我脑袋说别想,常远顶多也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朋友,这个醋缸。

眼前的老人一个月不见,苍老了不少,头发huā白了许多,这么多的事情同时冲他而来,他真的是累坏了。

“算你外公家那边的本家,钮祜禄氏,四品典仪凌柱女。对了,女的进府就算是侧福晋吗?”

我心里盘算着,太子会不会改变?索额图和明珠的倒台使他和大哥已经是正式到了台面上的争斗,哥的想法兄弟们也都知道,不知道大哥会不会到哥的阵营中啊。

大哥他们都来看过我,甚至几个小公主也过来过。从他们的眼里都看出来了心疼,我心里也暖暖的,毕竟我知道他们是关心我的,四哥一直没来,我想他是为了弘晖的事情还在伤心。

我觉得不可能,我觉得四嫂是个tǐng表面化的人,喜怒都在脸上的:“赌什么?我敢说那天她一定把不开心放在脸上。”

他办差回来,接过小福递上来的手巾,擦了下手脸,坐在太师椅上,我走过去给他拿茶,他就手把我拉坐在他tuǐ上,抱我待会儿。

我知道他一定是碰到问题了,不然他一定不会就公事上的事情问我,他想我越来越退居二线才好呢。

老十想把我抱回屋去,可是皇上却执意让我留在这正殿之中,说要亲自照顾我的起居,老十一脸的不满,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和常远下去给我准备衣物和吃的。

他刚想起身,老十一把把他拦住,还给他做了个眼sè,他也没动,这群小孩子怎么越大越难管了,气死我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啥时候的事儿啊?弘时什么时候出生的?”

老十进来,皇上把我放平躺好,我看着老十然后送给他一个超可爱的笑容,有名的招财猫笑,他也笑了起来,他瘦多了呢,脸都尖了,我冲他招了招手,皇上坐到外间去了,给我们点儿空间。

老十忙给我擦着嘴,找来水漱口,我知道我的胃要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好了,我现在已经是吃下去的东西全吐出来了。

皇上走了进来,看到我们这样子,脸上的表情很复杂,老十也忙放开我。

老十把我们跟天dàng寨的协议给皇上讲了,皇上点点头,去让李公公起旨了,他不时的揉揉我的头发,拍拍我的手,话在嘴边可是谁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老十把头埋在我怀里:“我好想你,我怕他们打你,杀了你,我真的很害怕,我一直调查着,可是皇阿玛因为裕亲王的事情,一直心情很低落,住在景仁宫,我不敢动地儿了。委屈你了,老婆,对不起。”

话音刚落,十三弟和十四弟推了门就冲了进来,我们三个都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的笑开了,把这俩小的倒笑傻了。

我回头看了他下:“你给我拿面镜子来好不好啊?”他摇了摇头,我奇怪的看着他,他就是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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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着头也笑了起来:“对了,你刚才说给四哥的贺礼,这女的是什么人来着?”

我撅着嘴看着他,他表情很哀伤的说:“裕亲王没了,弘晖也没了。”我愣住了,又无奈的摇摇头:“历史再怎么变,也许结局都不会改变。”

他看我tuǐ又是一软上来扶住了我:“好消息就是乾隆他娘要进府了,坏消息就是弘时出生了。”

我让中秋打了洗澡水,老十坐进去后舒服的长出一口气,我给他捏捏肩,让他好好放松下,这对他一直很受用。

“给您老省点儿心啊,他们是直接和我联系的,最其码这直隶山东附近的事情,咱们可以知道的更清楚些不是?您派出去的那些人身上的官气太重了。”

我身体还是很虚弱但是手腕和脚腕的伤都已经不疼了,大哥怕路上颠簸留下一队兵跟着我们慢慢走,他和十三弟速速回京复命了。

老十起身给他让了坐,立于一旁,他看了老十一眼说:“你也住过来陪着承羽,你现在是在宫里,别这么缠着承羽,让别人看到成何体统?这正殿比你们那厢房安全些,至少不会有人推门就进的。”

老十注意到我的不对,忙把水打乱,一把抱住我安慰着我说:“不要看了,会好的啊,好好养着,还能养成我那个白白胖胖的宝宝的,乖乖的。”

他起来伸个懒腰笑着说:“不一样?她比别人多个脑袋不成啊?老婆,我要洗澡,帮我擦擦背。”

我冲他笑了笑:“皇阿玛,我回来了。”他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李公公也不时的抹着眼睛。

他坐在chuáng边上,轻轻的wěn着我,好温柔哦,我抱着他脖子,不让他走开,不时的亲他鼻子,眼睛下,也不管皇上就在外面。

十四弟来了倒对他亲哥的婚事儿一点儿也不感冒,全是冷冷的,奇怪,他不是和他哥tǐng亲的吗?还经常在我这边一致对外欺负别人呢。

我看着他俩打的热闹,懒懒的玩着承影,后来干脆坐在边上看他们比着,老十现在的笑容很单纯,只是因为高兴才在笑-诺秋第一时间更新十三弟来说四哥现在的差事很忙,再加上快娶媳fù了,更是忙的昏天暗地的。

皇上轻轻咳了一下,常远才给皇上行了礼,特惭愧的看着我说:“对不起啊,我搜山也没找到你,谁知道一下子担误了这么久,害你白白吃了这么多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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