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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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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还陪她在月夜夜里散步,从生理期推算老婆这个月排卵期又在月圆的时候。动物只会在排卵期和雄性交配,老婆排卵与淫兽有关吗?

 我查过了,她和国修出轨那几次都发在月圆时。而我的淫妻欲,似乎又和她的发情有关,我只要看她发情犯了痒,就会想让她和野男人交配。

 阿勇的“钻洞机”还谁高速钻探我的老婆;我不服输自己撸管也在加速。积蓄一星期的精液,就等她排卵的今夜倾囊完喷的,但当下看老婆呼吸急促,正在迎合钻洞机的奸淫,而那扭动的屁股,就像也在迎合我的更深入。

 今天是她的排卵期,结婚三年是该让这头淫兽怀孕了!男人都希望性能力持久,但是动物则是为了繁殖而比快。动物不讲求忠贞;只有为传宗接代而交配。

 感觉太舒服,我快要忍不住,我觉得肉棒硬到快爆了!

 不由自主地自己哼了起来“老婆…我要射了…我要将你的小穴注满我的精液…”我握紧自己更用力的撸着“啊…”一阵快感从下体迅速布满全身,我终于射了,一道精液喷出,在天空中画下完美的弧线。

 我闭上眼睛,忆想带着千万子孙的精液,完美的腾空飞跃后,注入老婆的子宫。

 “啊…顶到子宫了啦…太刺激了…喔…给我…射给我…”闭着眼睛我听到老婆对精液的渴望,令我更加的兴奋。

 “我的精液很多,全都给你…太太”

 我感觉肉棒顶住的子宫颈好软…好柔…好温暖…好舒服!阴茎持续颤动,让我全身不停的痉挛,我哼哼着直叫,我也不知道我的声音有多大?或许根本只是在心里呐喊。

 可是老婆却叫的比我还大声:“喔…太爽了…你好坏…不行——会怀孕啦!…”

 我感到老婆阴道中的紧实,感觉那肌肉的阵阵痉挛和收缩,我知道她得到很爽的高潮。

 “人家快被你干死了…喔…不行…快拔出来…喔…喔…来不及了…”

 我射得很畅快…好爽!“A…”我先驰得点,我有可能当爸爸了!

 随着数波喷射渐缓之后,我渐渐的我有了一些感觉。

 当我恢复意识后,慢慢睁开眼睛,看见老婆她还紧闭着双眼,口中还不停的轻声淫啼:“不行…快拔出来…喔…喔…来不及了啦…喔ㄛ——”

 这个钻洞工人的干穴功夫令我为之折服,我怎没想到他?当我家淫兽发情时,早就该找他来调教老婆的。

 那工人当兽欲干到顶端时,似乎把老婆当成妓女了,看他的动作有如疯狂的野兽,在一阵吼叫后跨下的阴茎,肯定已经把精液灌入老婆的体内。

 终于…结束了!

 (工地一片寂静)我闭起双眼,感受这股撼动。

 工人散发出来的汗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精液的腥味,我的精液全洒在砂砾上,而工人的精液却注入老婆的身体里。

 “惨了!老婆又被野男人授精了…”我差点向后晕倒。

 想要墙壁扶我一把,这才发现RC墙上留有模板的钉子,它在我细皮的手掌上画出一道血痕。

 许久后,当我再张开眼睛时吓了一跳,工人的阳具射精后,并未如预期的萎缩,仍是还在老婆的穴里抽送。

 只是速度变慢让二人都没出声,但是我老婆换姿势了!

 见她二脚大开,趴在纸包装的水泥上,屁股翘的很高,嘴里淫荡话语不时传出,宛如一只发情的母狗,屁股炽热的摇晃,还一脸快乐,她正在接受第二轮的交配,只是公狗没换,还是那个钻洞工人。

 唉!人家的手可以撂倒一面墙,而我的手连钉子都躲不了。看老婆雪白的乳胸,随着抽插的节奏,一前一后的磨擦着水泥纸袋,我有些不舍,也有些自卑。

 我这丈夫的性力和工人比起来,无论比长短论粗细,简直无法比拟。他的速度愈快,老婆的淫声就愈形炽烈,看老婆被这种动物奸淫,我竟是那么的喜欢。

 “太太!你真识货,工人的性能力比钱更有价值。”阿勇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男人比帅、比钱有什么鸟用?男人也是动物,有钱不见得能让女人得到满足。

 而男人跨下的性能力,真的比钱最有价值。

 “啊…美穴呀…”阿勇再度发出高亢的嘶吼。看老婆在她跨下,正用淫声回应,想必那阴茎还可以再度喷出精液,而那种冲击的力道,看来!老婆还很喜欢。

 男人在淫欲满档时,个个都是征服者,阴茎都是顶天立地的硬棒。而我呢!

 一旦喷过精就变成软脚的鸡鸡,虽说老婆被奸淫的震憾,暂时挡住接踵而来的沮丧与失落。

 “喔——你又在射精ㄛ…真行呀!”老婆在赞美我的下属时,我的大脑是清醒的,思维是混乱的。我比钻洞工人有钱,但他的超强性能力,却比我更有尊严。

 钻洞工人再次射精后,我看他把鸡巴从老婆穴里抽了出来,就在西斜的阳上照射下,我看到老婆的二腿之间,全是白色湿黏的精液。

 老婆气喘嘘嘘一副不好意思样,看来春潮泄尽了!而那钻洞工人的脸,露出征服母兽的胜利表情,手却还上下撸着自己的肉棒。

 “不会吧?”我肯定阿勇射过二次了,但他的肉棒还是硬的,这钻洞工人的性能力让我愣住了。

 难道用长茧的手撸管,可以训练阴茎的战斗力?这值得我学习。我也学着做,可是我的肉棒还是小鸡鸡。而阿勇撸了几下肉棒,似乎满意硬度后,又再把肉棒轻顶在老婆的小穴口了。

 他先是在小穴口磨来磨去,他用老婆的淫液滋润自己的龟头,一方面也挑逗老婆的情欲。“咯咯…咯咯”“你还要喔?”老婆连专属于我的笑声都出卖了,看来老婆的情欲,被龟头弄了一会儿,就又被阿勇推上高点了。

 接下来老婆仰躺在水泥包上,黄色连身衣缠在腰间,工人把她双脚分开,肉棒一干而入后,再把双脚扛在肩上,工人又开始钻洞了。

 可是连射二次的精液量很多,让她二腿间有如涌泉,从洞里源源不绝的流出,还沾湿了整片阴毛。

 你看看…你看看,人家还是一头勇猛善战雄狮,而你老婆还是一头淫兴未减的淫兽。

 “喔——紧妙无比的美穴!”钻洞工人似乎很满意我老婆的穴。可不是吗?淑娟的穴被灌满了二波精液,现在还能承受第三轮的连连钻探。

 而女人的淫液和着男人精液,就顺着她的屁股往下流,一会儿就沾湿了半包水泥纸袋。水泥一旦碰到水就会凝固,看来我这工地主任损失了老婆,也害公司损失了一包水泥。

 明天那一包水泥会变成石块,是不是该拿回家当椅子,等我老了时,坐在固封老婆被干过的淫迹上,点一管香湮看着夕阳余晖。

 干着…干着…我老婆被干到人都从水泥袋上站了起来。工人伸手捞起她的右脚,透明开裆情趣丝袜,让老婆的腿显得更修长,可是腿却被架在工人腰上。这让我更清楚的看到,钻洞机的凿尖正快速的钻探着老婆的肉穴。

 老婆用更大声的呻吟回应着:“不行…速度太快了…人家会受不了喔…喔…

 我没力气啦…”

 “太太没力了?我还要再射第三次呢!”钻洞工人得意的说。

 “喔——还有第三次?…可是…我会再高潮的…啊!”“啊!…又来了…我阴道在强烈收缩…我真又高潮了…”她臀部紧靠在水泥上,二手死命紧紧的抱着钻洞工人说:“啊——我真的不行了!”

 接着我看到灰白的水泥纸袋在变色,老婆非旦达到高潮还在潮吹,当尿液涓涓往下流把整包水泥都弄湿了后,她已经瘫软了!

 这一场淫兽交配,让午后的斜阳,变成夕阳了。

 可是工人还在不停的干着她…老婆却不再叫了…

 她只是随着钻洞机的频率,发出“嗯…”“嗯…”“嗯…”“嗯…”“嗯…”“我要等她吗?”

 她经历过国修的调教;承受过大刘的巨棒洗礼;今天再加上钻洞机的磨练,我今晚该颁给老婆毕业证书了!

 我没等她,我迳自先行回家了!

 走出工地,抬头看公司分配给我的红利,三楼透天厝不知道在屋里被干到虚脱的,是它的女主人;当然也想不通男主人怎会站在一旁视若无赌。

 太阳继续向西滚去时,即使还很燥热,仍有二排房子对立站着护送它。而我眼晴也像太阳,红红又热热的。但却孤单的往家里走去。

 我到家半小时后…

 为她打开门口的灯,我坐门口的石椅上,点上一管香烟,天愈来愈黑、灯愈来愈亮。

 当灯光温馨的照亮小绵羊回家的路上时,淑娟踉踉跄跄像一只母兽,夹着尾巴像膀胱要胀爆了般的冲回家。

 “老公!”我随着叫声跟进客厅,她快速的躺在沙发上,双手坞着肚子,大张双腿闭上眼睛,嘴巴娇喘全身还在颤抖。

 “老婆!你怎么了?”黄色小鸭的衣服还在她身上只是沾满尘土,透明开裆情趣丝袜丝却不见了,我一靠近就闻到那工人身上的汗酸味,还有精液的味道。

 “老婆!你被轮奸了喔?”我故做不知情的问。再往她二腿间看去,大腿肉侧有几条汁液,就像小河般往下流。再看向那迷人的小洞,穴口分外嫣红,二片阴唇外翻,随着一阵阵的颤抖,洞里白色的精液正泊泊往外溢流。

 “你工地的工人…好强喔!”老婆这话我很认同。一般男人绝对无法做到,在短时间对女人灌进这么多精液。

 “老公!我现在的样子漂亮吗?”她像考试拿一名的孩子,正在索求我的赞美。

 她双手很吃力的址下我的裤子,抓住我半软的阴茎,却满足的吸吮了起来。

 那吸吮的模样不再贪婪,却像小婴儿习惯找妈妈的奶头。她像一个索奶的大孩子,她想要的那种吸吮的安全感。

 “去——先去冲个澡!乖…”我也很激动,更想就正法再奸淫她一次。

 她在浴室很久,等不急的我,刻意去浴室查探,发现她一边哭一边用力的在刷洗自己的身体。

 “够干净了——快出来!”看她刷到一身红肿,我有些心疼。

 “我…”一个端庄娴淑的老婆,低着头害羞的从浴室走出来。我帮她擦干身体,看她全身瘫软,我把她抱到沙发上,让她依偎在我怀里。

 “看你…把自己刷到红通通。”我没骂她,心里却在干谯:“怕自己脏就不要出轨。”

 “老公!对不起!你还会疼我吗?”我紧紧的搂着她,轻抚着刚从工地回来的老婆。

 “老公——陪你做爱好不好…”她愧疚的弥补心态,让我更爱她了。

 “你当我是公蜻蜓吗?”

 “公蜻蜓?”老婆无力的睁开眼睛,听我解释后才知道,公蜻蜓会用铲状性器官,铲除别人的精液,再强行奸淫一次,把自己的精液注入母蜻蜓体内。

 “还是老公你最爱我!”她亲了我一下,却若有所思的听我继续说。

 公蜻蜓完成性交后,会紧抓住雌体不放,再押去水中产卵。

 “我看过也…啊!原来二只蜻蜓一起飞,是母蜻蜓被绑架ㄛ!”

 如果途中母蜻蜓又被劫走,那她会被另一只公蜻蜓,再性虐一次。

 老婆一副幸福样的说:“那国修和大刘就是公蜻蜓…”

 “嗯!所以等这一建案完工后,我们就搬离这个是非之地!”我更紧紧的搂着她,心里却想着,明天怎么处理那包水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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