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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火焚身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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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锺晚屏因为这种彻底堕落的快感而哭喊起来。他大脑一片混乱,既抗拒又享受,既厌恶又沈溺,最後他颤抖著达到顶峰,不仅前面在射精,後面也获得了无法言喻的奇妙满足,好像前後同时高潮了一样。

  他一边抽泣,一边剧烈地喘息。关夜北从凌乱的被子里爬出来,将他赤裸的、尚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拥进怀里。他帮锺晚屏擦掉眼泪,捧起他的脸,细细端详。

  “感觉很好。”他说。这是个陈述句,不是在向锺晚屏提问,所以也不需要回答。锺晚屏比他更清楚,感觉的确非常好,前所未有的好,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如果你愿意乖乖听话,”关夜北说,“留在我身边,做我的人,我每天都能为你做这个。不仅如此,还有其他的──更刺激的。只要你想要,我什麽都能给你。”

  锺晚屏的呼吸逐渐平复。他沙哑地嗤笑一声:“什麽都能给我?”

  “当然。”

  关夜北搂著他,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就算你要星星,我也会去摘给你。”

  锺晚屏怨毒地瞪著他。离得这麽近,他连关夜北有几根眼睫毛都能数得一清二楚。

  “那我要你死。”

  关夜北怔住。

  “怎麽?给不了?”锺晚屏咧开嘴,带著报复的快意嘲讽地笑了。

  “可是我死了,你要怎麽‘留在我身边’呢?”

  “我们可以同归於尽。”

  关夜北松开手,锺晚屏落在了柔软的枕头上。

  他起身,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说:“我走了。”

  “哦。”锺晚屏懒洋洋地回答。

  “我把房卡放在桌子上。这个房间我包了半年,你要是愿意,可以随时来住。”

  这回轮到锺晚屏发愣了。“你什麽意思?”

  “你自由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

  “……啊?”

  关夜北披上外套,从口袋里掏出房卡,放在桌子上。“我走了以後,你大概会很想我……”他揶揄地说,“自娱自乐是可以的,但是不准出轨。”

  “你说什麽?”

  关夜北拉开门,走了出去:“记住你说过的话。”

  门徐徐关上,剩下锺晚屏一个人莫名其妙地躺在床上。他反复咀嚼关夜北的话,试图拨开迷雾找出他的真意,却怎麽也搞不明白。他囚禁他这麽久,玩弄他的身体,羞辱他的人格,如今却轻轻松松地告诉他“自由了”?

  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锺晚屏绞尽脑汁,想了许久,最後得出结论:关夜北是神经病,而神经病的思维是他这种正常人揣测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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