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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_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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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未落,他的手甚至没有再碰我,我就这样射了出来。

高潮的时候,他把我紧紧的压在墙上,从后面箍住我的肩膀,姿势像一个过于强势的拥抱。他说:“一年,我再要你一年而已。不会太久,很快就过去了,很快的。”

说完,他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我无比熟悉又无比恐惧的器具,将我口中的手绢拿了出来给我擦干净身体,然后将那个贞操环安在了我身上。

我在高潮的余韵中勉强听到了这么一句话,说完他便放开了我,我突然失去重心没有站稳,我也懒得挣扎,慢慢的任由自己滑落在地,看着那个熟悉的贞操环再一次回到我身上,我进入了一种过渡愤怒后的空白,欲哭无泪,无话可说。

我衣冠凌乱的坐在地方,眼神放空,陈止遥却在这个时候温柔了起来,他伸出手,说道:“别坐在地上,凉。”

我抬起眼睛看着他,看了一会儿,活动了一下有些发木的嘴巴,有些绝望的问他:“为什么,陈止遥?你就这么想让我恨你?”

他一愣,很快收回去了伸出的手,目光一凛,残忍的笑道:“你愿意恨就恨吧,我只要你记得。”他停顿了很久,说:“记着,一年之内,随叫随到。那个小狼狗,你就先养着吧。”

说完,陈止遥转身走了出去,留我自己面对这一屋子的暧昧气息,和我不再属于自己的,自己的身体。

第62章 溺水

我穿上还湿着的衬衫披上西装从侧门溜了出去,一路上头也没抬的跑到停车场,疯了一样的飙车回去。我把车扔到停车位管都没管的甩上车门就走,清清应该是听到了声音,没等我拿出钥匙就把门开了疑惑的看着我。

“主人?您…”

“走开!”他本来想过来帮我解领结,可我刚刚被陈止遥控制的身体不愿意再被任何人碰触到,就连我自己都不想碰。

清清愣在原地,我一路走向卫生间一路把鞋子和外套甩在身后,“嘭”的一声摔上了浴室的门把自己关在里面我把身上一切多余的衣物都脱了下来,可是真正想摆脱的东西却怎么都摆脱不了。它像个魔鬼一样代替了陈止遥安静的环在我身上,发出邪恶的银色的光芒,负责任的提醒着我,我曾属于那个人,我依旧,属于那个人。

我觉得血气上涌,想把这一切都砸碎,甚至想将这具不属于我自己的身体撕碎,分肢,剁成无数的碎末然后一把火烧成灰随风飘散。既然不属于我,那么就别再属于任何人。没有行迹也就没有束缚,没有存在,也就没有烦恼。

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我站在浴室里傻子一样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手脚发软,五脏内结,好在浴室里没有东西可以让我真的伤害到自己,我看着这具身体头晕目眩,就在我重新找回知觉的时候,我发现我只是抬起了手打开了淋浴器。

冷水打在我身上,我的怒火也渐渐熄灭,随之而来的是那种熟悉的无力感。我的身体冰冷,只有头是热的,我慢慢滑坐在浴缸里面,头发被淋湿了垂下来遮挡住我的视线,我闭上眼睛,觉得我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

往事就像头顶浇下的水一样渐渐积累,冰冷而汹涌的打在我身上。那么炙热的感情在我的胸膛里燃烧,陈止遥的每一个表情都在我的眼前浮现,我恨他,可是我手脚无力身体冰冷的没有一点力气。

为什么他不能消失呢。

就算他消失了,那些是也真切的发生过,我看见我自己在他身下屈意承欢,口不对心的叫他主人。水漫过脚踝,我一动不动,身体比水温更冷的时候,冷水就会有温度。

为什么他不能退出我的生命让我安静的忘记呢。

因为我的身体记得,记得他的温度,他的抚摸,陈止遥知道,最先沉沦的,是身体。所以当身体失去知觉,我是不是就距离他远了一点?

为什么,他要给我的答案,一定要是恨呢。

爱又如何?爱情不能阻挡沉沦,爱情也不能驱逐黑暗,爱情能做的也许只是让一切变的心安理得。

我突然感到更加迷茫,可是我已经不愿去想。身体冰冷,思绪也缓慢下来,我觉得很累。我想休息一会儿,可是不管我怎么跑都找不到可以停靠的地方。沉沦那么容易,清醒那么难。

我并不是在放弃,我只想休息一会儿。让身体沉睡,让思维停滞,当我不再存在,就没有人能控制我,是不是意味着我就可以获得片刻的自由?

当思维和身体剥离,当我在黑暗中还是能睁开双眼,是不是意味着我终于掌握了自己?

当我沉入水中,当我失去知觉,为什么我明明已经漂浮起来,心却还是像撕裂了一样疼痛?

我渐渐不能呼吸,胸口闷的快要炸裂,究竟是什么会这么疼?究竟是为什么,连恨一个人也会这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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