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重新的淫雨菲菲,滋润草地。在柳敏的嘤咛声中,甘霖重新隆临,白剑堂扶起早已不堪疼痛的阳具刺入,瞬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吼声,痛苦又甜美。
“好紧…”好刺激,为了感受着被温暖包裹的幸福,他忍痛定住分身。感觉到那根铁杵在自己体内变得更粗更大更坚挺,柳敏发出春情难耐的呻吟,受不了花核的麻痒而开始摆动臀部。
“小妖精…”他暴出一声低吼,开始律动,但是却不似以往急风骤雨般的穿透,而是像和风细雨般的慢慢润滑,慢慢移动,带给彼此前所未有的痛苦欢愉。柳敏摇着螓首,不甘这样的折磨,屁股开始疯狂的摇摆,企盼得到光电一般的穿透感。
他压住她的香肩,额头大汗淋淋,大喘着气,粗嘎的说道:“不要乱动…让我来…”她听话的停下摆动。私处的结合大约停顿了三秒钟的时间,然后她感觉他的频率开始缓慢加大,天堂的欢愉渐渐降临,最终一起攀登上极乐的云端共同喘息。
喘息平息之后,柳敏勉强的撑起身体,慢慢的低下头去,她要报复。这个该死的男人,她一定要让他精力透支,精尽人亡。
颤抖的红唇慢慢贴近丑陋的阳具,粉色丁香一伸一缩的贴近,一点一点的舔试,疲软的小弟弟很快昂首挺胸,蓄势待发。柳敏恶意的继续轻吻着,然后向后倒在床榻之上,她没有力气了,要睡觉了。
“敏儿。”白剑堂又好笑又好气的瞅着酣然入睡的小女人,伸手拽过一只枕头塞入她的腰下,抬起她的双脚搭上自己的肩头,再度入侵幽谷。当男人纵情驰骋时,身下的女人却发出细微的鼾声,这绝对是极大的讽刺。
白剑堂剑眉挑高,发狠的加快律动,抽送频率达到自己的最大极限,满意的看到身下的人开始颤抖、痉挛,幽穴爱液横流,无法阻挡。
“啊…”柳敏发出一声亢奋的尖叫,凤目无意识的睁了一下,再度合上。“好棒…”因她的赞美而眉宇舒展的白剑堂,缓缓抽出分身,疲惫的倒在她的身边,总有一天他会被这小妖精榨干的。
拉起锦被裹住两人赤裸的身体,将她纳入怀中搂紧,白剑堂慢慢进入梦乡,现在他不会再有梦遗了,因为他找到了她,不用再在梦中拼命的跟她交欢,可以在现实中释放自己所有的精力。
晕沉沉,昏沉沉,她不愿自梦中醒来,只想永远这么睡下去。唇上有外来的压力,温热的粘状物被度进口内,她顺从的接受,吞咽下去,沉睡如故。
唇上的热度去了又来,反反复复,直到白剑堂手上的那碗肉粥见底。将碗放到桌上,看着她被自己蹂躏到一片嫣然的红唇,他满足的笑了,跳上床钻入被中,搂抱住她光裸的身子,手指细细的摸索。
柳敏是因为身上异常的骚动而慢慢醒转的,长长的睫毛扑扇了几下,眸子渐渐睁开,目光由混沌转为清澈。
“早啊。”她笑着冲躺在自己身边的问候。白剑堂的笑有些促狭,伸手捏捏她的鼻子“不早了,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小猪。”看来真是累坏她了,这个坏蹄子,居然敢耍他,真有胆。
“不是吧。”她有些傻眼。“真的。”他搂紧她,磨蹭着她嫩滑的颈项。“你又想干什么?”她警惕的看着他。“抱你。”他笑“我还不想被你累死,今天没兴趣。”“那最好。”“继续睡吧。”“你别动我,我就不会醒了。”
她瞪他。白剑堂发出低笑,震动的胸膛紧贴着柳敏的身子,让她忍不住泛起一阵酥麻。坏了坏了,她变淫荡了,居然想要他爱她了。柳敏牙关轻咬,不能向他求欢,这太丢人了。
侧转身子努力重新入睡,睡着了就好了。挣扎了很久依旧毫无睡意之后,她转向他,眼眸半垂,红火直烧到耳后,细若蚊蝇的说:“我想要。”白剑堂愣了一下,尔后邪笑爬上眼角“小妖精。”
“做嘛。”她的手向下滑到他的跨间,摸索到一根已然坚挺的硬物,不由啐了一口“你也想要的嘛。”
白剑堂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飞快的褪去衣物,火热抵在她的幽谷之处,却并不急着进入,而是慢慢的由上而下一路亲吻,惹得柳敏娇躯轻颤,玉峰起伏,淫液充盈。
“给我…”她用力将他拉向自己,把他的头按在私处,疯狂的摇摆着臀部。“还敢再戏弄我吗?”白剑堂抬起头恶意的看着她问。
可恶!居然报复她,柳敏用力一把推开他,背转过身“我不做了,睡觉。”生理知识告诉她女人可以很容易平息欲火,而男人就很难,她倒要瞧瞧最后是谁倒霉。
白剑堂也不勉强,从后揽住她的腰,让她的背部更贴近自己,让小弟弟在她的股沟间流留往返,磨蹭不离。相持了大约半个时辰,柳敏终于不太情愿的转过身子,平躺“来吧。”
白剑堂得意的一笑,分开她的双腿,顺利的登堂入室,直捣核心。刚刚抽动两下,突然之间一缕细微的响声传入他的耳中,星目微眯,嘴畔扬起一抹诡谲的笑意,笑道:“宝贝,叫出来,我喜欢你叫…”
他腰身猛的用力,承受不住欢爱的柳敏马上逸出尖叫。“啊…快快…再快…”“小宝贝,你真太迷人了。”
“太棒了…棒透了…爱我…”柳敏在一波一波的爱浪中几欲昏厥,不断的发出亢奋的尖叫,陷入疯狂,四周的一切都统统消失不见。
休息充足之后做爱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太爽了!跨下用力的冲刺,白剑堂的眼神锐利无比,撞顶越发的用力,进入愈见深密,惹得身下的女人尖叫连连,十指攥得泛白。
一道剑气破门而入直劈床榻。只听“轰”的一声床塌柱倒。一道身影电闪近,挥剑一阵横扫,但极目望去,地上却无一人身影,他明明听到房中欢爱方兴未艾,正值高峰之时,此时下手断断不会失手才对。
“你失算了。”低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黑衣人甚至来不及转身就倒了下去,汩汩的鲜血自他的颈后动脉流出。
“你到底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柳敏半躺在软榻之上,一边享受某体堡主大人的亲自按摩,一边很八卦心情的问话。“睡了他老婆。”身后的人非常的云淡风清。
“什么?”她差点激动的跳起来,他睡了人家老婆还如此的气定神闲,是别人的老婆,又不是他的,这是通奸啊。“那女人早就出墙了。”“所以──”她挑眉。
“多睡一个人对她没差别。”他居然还敢理直气壮?柳敏简直都要晕了,这男人是BT,绝对的心理崎形。“但是你杀了那男人。”睡了人家老婆又杀了人家,这根本就是强盗。“是他来杀我。”
“可是,最后他被人杀了。”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我总不能坐以待毙。”柳敏哼了一声,他是不会坐以待毙了,居然在杀了人之后换个房间兴致勃勃的干了她一宵,中间都不带中场休息的,让她爽到翻,也累到虚脱。
手从她光滑的背部一路下滑,停在脊柱尾骨处轻轻抚摸,清晰的看到她的身体轻颤战栗,俏臀下意识的微抬,谷底风情若隐若现。
“宝贝,想要吗?”他拿枕头塞入她的腹部,让幽谷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柳敏呻吟一声“休息了两天了,当然想要了。”她变得贪得无厌了啊。
将她的双腿架到肩头,早就起立的肉棒直截了当的插入,让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吟叫“坏蛋。”
“居然已经湿了啊。”他坏笑,停下分身感受被水光包裹的快感,微微的蠕动一下,就满意的看到她的十指绞缠。
“死人,动啊…”她催促他。“叫我的名字。”“堂,亲爱的堂,求求你爱我吧。”
“真的?”“真的?”“不会喊停?”“绝不。”她保证,她太爱那种持续不间断被穿透的快感了。
肉棒忽然猛的抽出,带着肉壁一阵痛苦的翻卷,再倏的插入,感受柔软瞬间包裹的温柔。
缓慢进入,肉壁被一点点撑开,麻痹感向四肢百脉散去。肉棒慢动作抽离,肉壁一点点收缩,带来女人不满的咒骂。
“快啊…”让分身在淫水的浸润下变得更加坚硬巨大,直到他无法承受的那种胀痛出现,白剑堂才开始有节奏的律动,尽情的穿透,肆意的抽送。柳敏牙齿紧咬床单,强忍着不发出声响,十指几乎要把床单绞碎,哦,太爽了!“叫出来。”
“不…”大马车上,隔音又不好,她才不要。白剑堂微微一笑,扳住她的肩头,一手握住右侧的雪峰,开始蹂躏搓揉。
“嗯…”这个动作太难为她的身体了,柳敏蹙紧了眉头,却发现体内的快感在翻倍。
于是,无言的默许。翻转她的身子,抬高一条腿,将一只雪白的玉足凑到嘴畔亲吻,坚硬火热的肉棒飞快的滑入她敞开的阴穴中。
“啊…”腰身轻弓,秀眉舒展,向他无言的贴近。“爱我吗?”“爱死了。”这才叫做爱啊,她娇媚无限的送他一记秋波。
“我会让你更爱我。”他将分身整个挤进她窄小的洞穴,密密的合实,一手用力的搓着一边的花蕾,感觉它在自己手下坚硬挺立,色泽艳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