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颜以为他要射精,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紧整支巨阳。
可肉棒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片刻后,龟头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宫直入丹田。唐颜惊骇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龟头吸入。一盏茶工夫后,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
最后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一名骑手奔到最后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后扬臂高呼。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宫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
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颤声道:“多谢宫主…”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吧。”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时顶端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屄套在上面。”
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么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
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后,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两女哭着跪地拼命磕头“求宫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龙。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
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后,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玉腿慢慢举起。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么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后握拳捅入肉穴,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白玉莺哽咽着说:“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肉穴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吞入三寸后,肉穴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然后又定住了,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扎在花心上,又痒又痛。
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拼命收紧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紧紧卡住耻骨。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于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后,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穴切至菊肛。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于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龙朔小脸一红。
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鸡鸡,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着抬起脚。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
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阴茎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后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
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只剩下白白的阴阜。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
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丰满的玉乳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
“星月湖淫奴唐颜。”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
“快了。”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后,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慕容龙哈哈大笑。
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
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么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么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
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后有没有矛盾。
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起宝藏之后,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动。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
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
然后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慕容龙换了个姿势。
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多少金银?“起来啦…”
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