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乳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
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么用?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再去一趟。***“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数十名处子的元红。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于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
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第一件事就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么?…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子?”
“怎么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
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于是安慰道:“不要哭了。
你也知道我立誓保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疑迷。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后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
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
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一刻钟后,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铺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她烦燥地解开领口。
然后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插回银钗,取出夜明珠。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么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后。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么妖怪?刚转过身子,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呯”
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么也叫不出来,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体。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于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后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的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我…我是宫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说了几句话后,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
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
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么会放过你?”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的,想找爹那是难了。”他忽然抬手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乳立即跳跃而出。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这么大的奶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乳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么会这般年轻。”
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了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后厉声问道:“现在的宫主是谁?”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怀了孩子后宫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后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后延伸到那人背后。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
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她拼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
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前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么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底层?为什么不杀他?紫玫仔细看去。
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么高。衣衫尽碎,干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
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么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