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晴挺起身,捏着自己小小的乳蒂噘着嘴说:“人家怎么这小…我也要跟婆婆和娘一样嘛…娘,”她摇着母亲的乳房“晴晴什么时候才能长两个会流奶水的大乳房?”紫玫勉强一笑,半晌才说:“晴晴也会有的…”
“等到娘生下来小弟弟的时候,会不会有?”晴晴摸着母亲浑圆的小腹问道。“…还要晚一点,”晴晴又摸住萧佛奴的小腹,好奇地问道:“婆婆,你会生小弟弟吗?”萧佛奴的眼圈顿时红了。她哽咽道:“不会…”
晴晴天真地问道:“是因为肏坏了吗?”紫玫喝道:“晴晴!”女孩松开手里揪着的阴毛,怯生生道:“是艳凤阿姨告诉我的。她说婆婆的屄让肏坏了,屁眼儿也烂了…”
萧佛奴眼泪刷的流了下来。紫玫气得俏脸涨红,转念一想,又觉得一阵悲凉…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望着生气的母亲和流泪的婆婆,晴晴不禁有些害怕,她回过头,委屈地叫了声:“爹爹…”
慕容龙搂住女儿,握着她的手指放到萧佛奴的秘处,说道:“晴晴,瞧瞧婆婆和娘的屄有什么不一样?”晴晴细白的手指插进花瓣“婆婆的好热…滑滑的,好多水…这么红,好像血…”
“你娘呢?”女孩另一只手放到母亲腹下,怯怯地说:“也很热…很滑…咦…”她扬起脸“爹爹,娘的小洞洞好紧啊,一动一动,好像一张嘴。”她笨笨地用手指撑开花瓣,垂下头看了一眼“像一朵很好看的花呢,红红的,嫩嫩的。”
“婆婆的屄一只手都能插进去呢。”雪白的小手轻易便插了进去,完全消失在艳红的嫩肉之中。萧佛奴有些害羞地侧过脸,小声道:“晴晴不要玩了…让龙哥哥上来肏咱们好不好?”
“好啊!”晴晴拔出湿淋淋的手指“爹爹,你先肏谁?”慕容龙解下衣服,胯下那根巨物早已挺立多时。他把萧佛奴软绵绵的四肢摊开,然后把紫玫放在她怀中,对准玉户的位置“爹爹一块儿肏好不好?”
“好啊。”慕容龙拍了拍女儿的屁股“晴晴,趴到你娘身上,把屁股撅起来,”三个女人只有最小的女儿还能动。“不好。”女孩不情愿地说:“那样就看不到爹爹的大鸡鸡插到晴晴屄里的样子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一把抱起女儿,小心地放在紫玫圆滚滚的腹球上。三具女体从大到小,依次交叠在一起,从母亲的柔媚到妹妹的光洁,再到女儿的粉嫩,三具相似的女体美态各异。
萧佛奴瘫软的四肢软软展开,身上是只剩躯干的慕容紫玫,再往上的慕容雪晴两手抱着肥硕的圆乳,小脑袋陷在滑腻的乳肉中间,只露出小巧的鼻尖和红艳艳的小嘴,正开心地笑个不停。
“从今往后,燕宫所有的女人,都只有慕容这一个姓氏。”慕容龙心里暗暗说道。三只玉户连成一条直线,最下面一个红艳吐露,中间的花瓣娇柔,上面的则是一条粉嫩的细缝。
慕容龙握住阳具,捅进母亲湿淋淋的肉穴抽送片刻,然后将带着母亲体淫的肉棒插进妹妹温润滑嫩的秘处,再将沾着两人体淫的巨物顶进女儿紧密的肉缝内。
晴晴挺着下体,格格笑道:“爹爹,你的鸡鸡好粗,晴晴的小嫩屄都被爹爹插得鼓起来了。”慕容龙笑道:“再大一点,爹爹的鸡巴就可以整个插进去了。”“爹爹每天都来肏晴晴,晴晴就长得快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他猛顶几下,捅得晴晴娇呼连声,这才拔出肉棒,插到紫玫体内“晴晴是从这个屄里生出来的,”他阳具一震,将密闭的嫩肉震得鲜花怒放般翻卷开来。
然后又捅进萧佛奴股间“晴晴的娘是从这个屄里生出来的。只有爹爹的肉棒可以进到任何一个屄里面…”三具肉体泛起深浅不一的红色,从上看来,三张娇美的面孔宛如三朵海棠、玫瑰、桃花依次盛开。
晴晴格格直笑,紫玫凄婉欲绝,萧佛奴却星眸半闭,媚声道:“龙哥哥,插娘的屁眼儿…”慕容龙抱起女儿和妹妹,将母亲翻转过来,摆成屈膝翘臀的淫荡模样,然后将紫玫放在上面,又让晴晴趴在紫玫背上,只见三只相接的屁股俏生生翘在眼前…
萧佛奴前阴后庭犹如两朵芬芳的鲜花,绽放在肥美的雪臀中。紫玫玉臀雪白浑圆,两个相邻的肉穴宛如红莲雏菊,柔美动人,而晴晴的小屁股只有他手掌大小,晶莹剔透,密闭的嫩肛还是处子禁地。
而那条肉缝此时已张开一个小小的圆孔,红润可喜。三只圆臀如珠如玉,香肌胜雪,玉户流丹,一个个美不胜收,说不尽的风流娇媚。
触手可及,尽是与己流着同样鲜血的肉体,母亲、妹妹、女儿…每一个都娇美无限。慕容龙迷失在这妙绝人寰温柔乡中,他在祖孙三代迷人的身体内一次又一次冲刺喷射,直到东方渐白,才在流满淫水、乳汁、阳精…种种体液的床榻上沉沉睡去。
三个女子早已被他蹂躏的精疲力尽,萧佛奴和紫玫前后两个肉穴都是红嫩翻卷,阳精满溢,晴晴粉嫩的下体更是被捅成一个浑圆的红洞,连两腿都无法合拢,只能斜分着粉腿,趴在母亲淌满奶汁的硕乳上呼呼大睡。
在小女孩的熟睡中,父亲的精液从女孩股间淌出,流到外婆红肿的肛洞内。阳光微透,照在纱帐间一片白光光的肉体上,淫靡而又凄美。***若非紫玫还怀着孩子,慕容龙怎么也不会放过与三女同榻寻欢的机会。
但现在他只好与萧佛奴和晴晴夜夜春宵,只偶尔抱来紫玫。这才使是她有了喘息的时间,不至于因为背德的耻辱而崩溃。午夜时分,紫玫被一阵急迫的尿意惊醒。铜炉中的薰香轻烟缭绕,丝丝缕缕化入黑暗中。
纪眉妩细柔的呼吸声从外厢隐隐传来,睡得正熟。紫玫只有两个选择:唤醒师姐,或者尿在床上。
但纪眉妩累了一整天,怎么好意思因为这种事情再唤醒她。如果尿在床上,那就意味着自己要在浸满尿液的被褥中躺上一夜…那种难堪更令人难以承受。
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东张西望,试图找个办法解决这个麻烦,但对于四肢俱无的紫玫来说,没有一种办法是她能独立做到的。
正张望间,榻旁突然露出一张玉脸。晚间被慕容龙怒斥之后,白氏姐妹惶恐无地,也不敢再拿风晚华取乐。风晚华神智虽失,但还能分出谁对她好些。
今晚无人管束,她便爬到紫玫房内,卧在榻旁温暖的地毯上,渡过初秋的凉夜。多年习武,以及长年的凌辱生活,风晚华自然而然养成了睡眠极轻的习性。
紫玫只扭动脖子,她便被惊醒。白氏姐妹晚间拿她取乐的花样极多,最常用的一种风晚华早已烂熟于心。几乎条件反射一般,不等主人吩咐,睡眼朦胧的“母犬”就把头伸进被中,迳直滑到紫玫腹下,伸出香舌,在花瓣间来回舔弄。
紫玫惊慌地扭动腰肢,想摆脱师姐的唇舌,但只挣了两下,受到刺激的秘处就像水闸突开,一泄如注。
此时才显出风晚华被调教后的成果,两片温软的嘴唇紧紧贴在紫玫股间,将奔流的尿液点滴无遗吸得干干净净。她甚至吐出舌尖,在尿口周围轻吸缓咂,将残尿尽数舔净。等紫玫的战栗渐渐停止,风晚华松开嘴唇,若无其事地卧回毯上,重新入睡。
紫玫呆了半晌,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尿到风师姐嘴里…这件事只有深埋心底,慢慢遗忘。***“听说今天有人来晋见娘娘呢。”纪眉妩一边梳理着紫玫的秀发,一边说道。
“我?谁来见我?”紫玫诧异地问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娘娘的头发真漂亮,能照出人影呢。”纪眉妩赞道。紫玫想了半天。
突然想起一个很久没见过的人来。难道会是他?他来干什么?“乖乖的,不要乱动,被客人看到就不好了。”
纪眉妩怕师姐再受折磨,来了客人也不敢把风晚华牵出去,只好把她藏在屏风后面。刚吃罢早餐,客人便来了,来者一男一女,都是紫玫熟悉的故人。
“紫玫姐姐,你还是那么漂亮啊,这样子安安静静坐着,好像一幅画呢。”多年不见,怯懦娇弱的沮渠明兰,已经变成一个口角刻薄的少妇。
她满脸嘲弄地打量着紫玫,似乎很开心她现在的惨状。明兰已经离开香月楼,此刻身上的罗裳换成了缁衣,眉枝如画,宛然是个娇俏的小尼姑。紫玫的目光却停在另一个人身上。
从小他就对自己百般照料,嘘寒呵暖,唯恐自己受了一点委屈…最后却是他设下圈套,将自己置于万劫不复的死地。“为什么?”沮渠展扬朗然一笑“识时务者为俊杰,贫僧不过是个识时务的大和尚罢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第一次遇到霍长老,不才就拜在神教门下,充当走卒,入大孚灵鹫寺为僧。蒙皇上恩典,如今贫僧已是敕封法师,总领天下僧侣。”紫玫惨然一笑“这么早…我那次去清凉山。原来是自投罗网。”
“肏!”沮渠展扬身披袈裟,胸前挂着佛珠,他原本身长玉立,相貌堂堂,看上去十足是个有道高僧,没想到张口却是这样的脏话“那次我刚接到飞鸽传书,没料到你会跑到千里之外的清凉山,更没想到你会来得这么快,只好用暗号通知陈舵主,说你来了。”
“敲木鱼?”紫玫对他当日的一举一动都铭记于心。只不过她以为展扬是恨她污了佛门清净之地,要赶她走,现在才知道他是给星月湖通风报信。“没错!”
展扬恨恨道:“你这一来,害得我们好苦。陈舵主说我传讯太晚,有意纵你逃亡,结果明兰被送到北疆军中!”紫玫呆了一下,喃喃道:“原来是我的错。”她回头瞧向明兰,眼光不由一跳。
明兰小腹高高挺起,圆滚滚的腹球几乎与她一般大。明兰翘起下巴,抱住哥哥的手臂,腻声道:“人家的肚子是哥哥弄大的呢…”紫玫怔怔道:“你们是嫡亲兄妹啊。”明兰撇了撇嘴“那又怎么样?”
“这是乱伦…”紫玫虚弱地说:“这样不好…”“哦?”明兰无辜地眨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紫玫鼓胀的腹球“你的肚子是谁弄大的?”
紫玫心头酸疼,眼泪扑扑擞擞落了下来。自己已经给亲生哥哥产下一个女儿,如今又怀胎待产,有何面目去指责别人。
沮渠展扬揽住妹妹臃肿的腰身,微笑道:“我们现在很开心…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幸福的了。”看着展扬脸上的笑容,紫玫霎时明白了一切,过去自己竟没能察觉这一点,无论是小时候惹他大怒,还是在武陵时拒绝自己,一直到他阴险的圈套。
其实都是因为一个理由:他爱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亲妹妹,沮渠明兰。“你对妹妹真好…”“是。我杀了姓陈的,为神教拚命做事,又钓了你这条大鱼,这才把妹妹赎了回来。”
沮渠展扬怜爱地抚摸着妹妹的小腹“要不了多久,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出生了,明兰还要给我生第二个、第三个…”同样的大腹便便,心境却有着天壤之别,是不是自己太痴了呢?“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