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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折金枝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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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着情人有些难以置信的一问,自男人唇间流泻的、是单听便足以教人面红耳赤的话语:

  「我想看你……用后面自渎的样子。」

  「你——」

  尽管不久前才对彼此的关系有过一番省思,可听闻如此要求,却仍是让柳靖云一时羞臊难当,不仅面上一抹薄粉漫开、湿润的眼角微微发红,唇间更只一个‘你’字脱口后便再也没能延续,也分不清酒精是羞的还是气的——只是齐天祤和他相知相守多年,对情人的性子一向拿捏得十分准确,自然很清楚该怎么化解对方本能的防备抗拒。当下撒娇般轻蹭了蹭情人肩头、放缓了嗓音央求道:

  「你以前不也在我面前自渎过么?现下不过换成了后头而已……我想看你兴奋的模样,想看你因想着我、想要我而情动,想看你意乱情迷的放荡姿态……你知道我一向后悔于昔年的懵懂,没能在军中就同你成好事。所以答应我好吗,靖云?就穿着这一身军服……用后面自渎给我看。」

  温声游说的同时,齐天祤深埋在情人窒穴的二指已无比准备地寻上那敏感至极的一点,却没有如平时那般重重揉按,而是吊人胃口地轻轻搔刮……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禁受着的柳靖云一时轻颤难抑渴切更甚,灼烫的肉壁亦是无意识地不住吞吐翕颤却偏又得不着足够的抚慰。他本就想要对方想要得狠了,如今给这直如折磨的爱抚一逼、而边又传来男人撒娇般的温声乞求,却哪还抗拒得了?终是微一咬牙齿轻轻颔首,低声应道:

  「那便……依你吧……」

  「你真好,靖云……就知道你不舍得让我失望的。」

  尽管是自个儿一手逼出来的答案可听得情人应允之际,心愿得遂的齐上将军扔是不由喜上眉梢,甚或得意忘形地埋首对方头际便是一通猛啃——好在他总归还记得眼下的‘正事’为何,稍稍抒发了下内心的亢奋后便抽出手来转而将人一把横抱起,先是几个大步进到内室,万般轻柔地将怀中滚烫酥软的身子放到了榻上,随即由床首的暗格中取出两件物事、含笑送到了满面通红的柳靖云面前。

  那两件物事一件是二人床第间惯用的药膏,另一件却是个用细布包覆住的柱状物体,入手分量颇为实沉……知道那是什么,柳靖云颊上霞色立时又更浓了几许,一时甚至有了几分打退堂鼓的念头,却因迎着齐天祤满怀期待的烨烨眸光而终究没能说出口来——所以他终究只是莫可奈何地一声低叹,双手却已有些认命地解了裤头褪了下衫,让那双柔韧优美的长腿就此再无遮蔽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他上身那袭暗紫缀金边的军装依然齐整,下身却是全然赤裸、肌肤更是因情动而染着浅浅绯色,而相对应下,却是生生成就了一番靡乱却又禁欲的风情,让人一瞧便觉血脉喷张,柳靖云自个儿更是羞臊得紧,偏仍只得强作镇静,在男人形如实质的目光下由细布中取出里头裹着的物事——

  那是一根径一寸、长约七寸的玉柱,前端仿男根做成了圆润的楔形,后半段则是便于持拿的握柄形状……但凡对床第之事有些了解的人都能从外形明白其用途,更何况是早已「熟知」此物的柳靖云?当下红着脸沾了些药膏抹上玉势、而后跪立着双腿微开、臀丘一挺,却是一手扳开臀瓣一手握着玉势对准穴口、就这么将那根沉实而坚硬的淫具一寸寸送入了体内。

  「呜……!」

  那玉势的宽度虽远不及眼前男人勃起时的分量,可较之二指却仍粗上几许,玉石质地又是迥异于人体的硬实寒凉,却是让柳靖云因离了情人手指而倍觉空虚的身子一方面得了几分略带疼痛的充实、一方面却又有着不容忽视的鲜明异物感,在在提醒着他此刻充塞着后庭的并非情人的肉身,而是那根精心打造的淫具……

  但他周身燃着欲火却未因体内的寒凉不适而消减半分。

  或许是眼下的动作太过羞耻,也或许是天祤凝视着他的视线太过灼热,柳靖云只觉得肌肤底下节节窜升的热度烫得几乎要将他焚尽、背脊更是阵阵酥麻自尾骨急窜而上,性致竟反倒更加高昂了几分——因之而起的颤栗让他甚至连那已有大半没人自个儿体内的玉柱手柄都有些抓不牢,却是足费了好大的工夫才得以将手稳住、就着眼下倾前跪立的姿势缓缓自渎了起来。

  若只是当着情人的面抚慰男根,他虽仍难免有些羞窘、有些尴尬,却绝不会像现下这般骚得浑身发烫,更不会在脑海里纠结于此举有多么放荡淫乱、身为男子却以后庭寻欢又是如何羞耻难当……可这样的内心交战越是激烈,那种悖德越距的兴奋感便越是强大,不仅让他周身肌肤举益发敏感,那紧紧裹覆着淫具的肉壁更是情动地不住翕合紧绞,却又搔痒难耐地渴求着更为深猛的抚慰,让柳靖云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掌中物事抽送的力道和节奏,甚或引导着玉柱仿若龟头的硬楔逡巡挺进,一次次摩擦过那销魂蚀骨的一点、一次次仿佛要戳穿肠壁似的直插至深——

  「呜嗯……」

  随着熟悉的颤栗快感一波波漫过四肢百骸,柳靖云腰酥身软、气力渐失,原先仅微微前倾的上身已是难以撑持地伏趴上了榻,半掩于衣摆下的男根却已是高高挺起,而随身后淫具的抽插与腰臀忘情的款摆不住摇曳晃荡、于被褥上洒落点点晶莹……那越渐强烈的刺激让每一次抽出都变得更为艰难、更让每一次插入所带来的欢愉都更为鲜明,让柳靖云一时甚至有些难以为继,而终在又一次失控却仍难抑渴求的震颤中挣扎着仰起头颅、将那双因情欲而盈满泪光的眸子对向了身前的男人,乞求般启唇颤声唤道:

  「祤……」

  「嗯?」

  「我要……给我、帮我……」

  「只有那玉势仍不够?」

  齐天祤单掌握上情人下颚低声问道。脱口的嗓音因竟力压抑着欲望而有些嘶哑;询问的言词隐隐意有所指,可听着的柳靖云却已无力辨析判明。他只是有些恍惚地微微颔首,同时本能地强唇轻轻吮住了男人恰巧按在他唇上的拇指……瞧着如此,齐天祤眸光一闪,终是再难按捺地一个揽臂圈拥住情人身子让他跨坐在自个儿腰间靠入怀中,随机调整着在对方身下靠卧上榻,却没有马上抽出此刻占据了那销魂窒穴的淫具以身代之,而是以指触上了那紧紧以往绞着玉势的软肉、稍稍揉按抚弄了番后便添着往柳靖云体内送了进——

  「天……祤?怎么、呜……」

  感觉到后穴又给对方扩张了少许,松开玉势伏趴在男人怀中的柳靖云虽不觉如何疼痛,却仍情不自禁地逸出了一声呻吟。

  ——换作平时,以他的智识,只怕早已从齐天祤先前的用词和眼下的动作觉出了不轨的意图:可他眼下给情欲折磨得神思迷乱,没主动掏出男人那话儿坐上去便已算得上克制了,又哪来余力去探究其他?他只是因着那份焚身的渴求不住款动腰肢隔衣磨蹭着男人直抵于自个儿腿根的硬挺,同时将唇贴上那刀削般俐落刚毅的下鄂轻轻舔咬……是依恋却更多是诱引蛊惑的爱抚让齐天祤本就浓沉的眸色瞬间又更深了几分、吐吸亦是无比粗重灼烫,几乎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进到情人身子里、一如平时地狠狠占有对方——

  好在他终究还是几个深呼吸克制住了那十有八九会重创情人身子的冲动。

  望着怀中不时以那带着泪的潋滟眸光诱惑、邀请着自己个儿的柳靖云,齐天祤胸口几分犹豫闪现,却到底没舍得放弃目前为止的努力。他只是加快了原先按部就班地扩张着的动作,几乎是深埋入情人体内的一指能进出自如了,便迫不及待地挑开媚肉再添二指、生生将怀中人已塞得满满的窄穴又自撑开了几分!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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