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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折金枝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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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晔……!」

  凌冱羽虽给自个儿脑中的绮想挑起了欲念,可在心头怒火未消,彼此龃龉亦未得解的此刻,他就是再怎么欲壑难填,也是断无心思同罪魁祸首的西门晔「好」上一番的——只是他方才便已自渎到半途,熟知情欲的身子又已落在身后人的掌握之中,炽烈情潮席卷侵袭下,竟是将他脱口的怒斥生生逼成了欲迎还拒的娇嗔,气息与音声更已添上了几分甜腻,半点品不出拒绝的味道来。

  所以听着的西门晔理所当然地将那微染媚意的清软嗓音视作了对自个儿猜测的应承。

  「以为我不会发现么……还是以为我就算发现了也会当做不知道?」

  瞧不见青年恼意的流影谷主将唇贴在情人耳畔低笑道,包握着那灼烫男根的掌却已进一步上行至铃口,或轻或重地揉弄搔撩起那敏感至极的处所……「若是如此,你可就太低估自个儿的魅力了……冱羽。」书香の门第

  「呜……你不是……睡了?」

  「……只是装个样子而已,你没回来,我如何睡得着?」

  沉吟片刻后终还是道出了实情,西门晔手上撩拨点火的动作未断,音声间却已带上了几许自嘲:「见你迟迟未归,我一方面有些着恼,觉得你既然来到京里,便该为我一人所独占;一方面却又想着你身在异地,偶尔和亲友相聚一番本没什么大不了的,若贸然过问干涉,反倒显得我气狭量小,且对你过于限制了……就因为如此,我琢磨了大半宿,却终还是选择了自欺欺人,只在此等待结果,却未派人打探询问……」

  「……那装睡又是……呼,怎么……回事儿?」

  虽从男人的反应猜出对方多半仍没留心到他的诸般委屈不忿,可听着这么段语带自嘲的坦白,素来爱极了对方的凌冱羽却仍禁不住一阵心软,不仅就此接受了西门晔的「解释」,更已放软声调询因问由,进一步给身后的男人递出了台阶。

  可这一回,西门晔却没有回应。

  他只是蓦然加剧了指掌套握捋弄着的动作,同时单手解落情人里衣探滑入其间,指尖捻上乳首便是一阵搔刮搓揉……些许疼痛因之而起,可更为鲜明的,却是那上下汇流,而让承受着的青年越渐骨酥身软的阵阵刺激。知道男人此举十有八九是为了转移目标以掩饰心下的尴尬别扭,凌心下莞尔之余亦是几分怜爱之情升起,便仍难以释怀于男人的毁诺背信,对眼前情事的抗拒却已彻底冰消雪融,不争气地再不余分毫。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顺从。

  顺从于男人的掌控,也顺从于自身过于诚实的欲望。他就那般全然放松身心地任由那双厚暖粗糙的宽掌在他身上恣意肆虐游走,任由那早已熟悉的情焰欲浪化作酥麻颤栗一次次窜上脊骨直冲脑门……灯影摇曳间,但闻细细呜咽夹杂着阵阵粗喘缭绕回荡,却到小半晌后,青年头颅高仰,浑身剧颤,浓浓麝香气息随之逸散于斗室里,已是再难按捺地就此攀登绝顶,将己身欲望的热液尽数释放在了男人掌中。

  望着怀中人如离水的鱼般仰靠在自个儿肩上喘颤难抑的身姿,以及那虽不复平时清亮,却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勾魂媚意的迷离眼瞳,西门晔眸光一暗,原流连于情人胸口的掌转扣上那精致的下颚使力轻抬,却是俊颜一低,一个张口便将那又喘吟未休的红唇叼了住,随即温柔却难掩掠夺意味地重重含吮舔吻了起来。

  凌冱羽此时高潮初过,正是整个人最为慵懒乏力的时候,自然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只觉一方湿软柔滑于唇瓣厮磨间侵探入里,时而于口腔中舔划勾撩,时而与红舌交缠抵卷……那灵动至极的舌早已熟知他的每一处敏感,而让承受着的青年余韵未尽,便又给那过于高明的撩拨再一次拖回了情欲的涡流之中。不仅全身上下酥软得提不起一丝气力,整个脑袋亦陷于一片混沌之中,舍沉沦耽溺之外再无半点余裕关注其他……他甚至未能留心到男人沾染着淫液趁隙滑入他臀缝间的指,却是直到二指熟稔却略显急切地刺探入穴口,才因那不可避免地的细细痛楚微微颤抖了下,唇间亦因而泻出了一声呜咽。

  可西门晔的动作却未因此而止。

  他只是加深了这个令怀中人心荡神驰的吻,纵情掠夺着青年口中醇香醉人的芬芳甘美,品尝着那唇舌间惑人心魄的温香软润。那极尽缠绵却又淫靡的索要撩拨几乎是瞬间便重新勾回了凌冱羽的注意,再没能分神留心男人的其他动作。

  ——直到那在淫液的润滑下一寸寸浸入,爱抚过肠壁的二指,于一阵熟练的扩张搔刮后再精准不过地按上了那足以带来极致欢愉的一点。

  「呜嗯……」

  凌冱羽周身欲焰本就未曾消退,如今给这么一碰,伴随着唇间染着甜腻艳色一声嘤咛流泻,那里里外外俱都十分敏感的身子已是如遭雷击般给骤然窜上背脊的阵阵刺激逼得颤栗连连,窄穴亦是抽搐般不住吞吸收绞,就像是要藉此将男人纳为己有一般……西门晔本就熟知情人身子的美妙这处,自然给这诸般反应勾得口干舌燥,下腹滚烫,一时甚至想就这么将人按在桌上分开双腿长驱直入,却在瞧见案上摆开的几样物事后强迫自己按下了那份冲动,只松开双唇以指轻拭了拭情人唇上萦着的一缕银丝,深深凝望着对方的眸中写满怜惜:

  「……若早知你是为这些去见白冽予,我又怎会在你回来的时候做出那等愚蠢的装睡之举?」

  「嗯……?」

  凌冱羽此刻深受欲望煎熬,整个人脑子直如糨糊一般,虽听清了男人的每一个字句,却半点未曾理解他话下究竟所指为何……那少有的迷糊模样让流影谷主瞧得欲念更炽,不由亲昵却难掩渴求地轻吻了吻他眼角:

  「我虽不喜外物,可既是你心中所愿,偶尔一试倒也无妨……」

  说着,男人已自抽离长指,却是一手扯落青年下衫将他右腿高高勾抱起,一手取过那锦盒里搁着的玉制阳具,随意沾了点脂膏便往那已给充分扩张润泽过的蜜穴送了去——

  「呜,怎么……?晔,住……」

  不论凌冱羽先前如何失礼,身子骤然给那样冰冷硬质的异物进入贯穿,都是绝无可能再恍惚迷茫下去的——眼前空了的锦盒与肠壁给那寒凉硬物寸寸撑开的异样感让他几乎是转瞬便理解到自个儿究竟遭遇到了什么——唇间一声惊唤因而流泻,他一个抬掌便待阻止对方的动作,可未复的气力与酥软的四肢却让这样的尝试成了徒劳。当他终于如愿扣上男人的腕间之际,那淫具早已给他尽根吞至了握柄前,更已为那饱经调教润泽的窒穴紧紧包覆收绞,一方面以那迥异于男人肉棒的冷硬异物感宣告着自身的存在,一方面随青年身子的吞吐翕颤极其巧妙地细细摩擦,抚慰过已给对方撩拨得搔痒难耐的软肉。阵阵酥麻因之而起,却是让青年本就乏力的阻挠彻底成了摆设,便纵有千般不愿,仍是难以自禁地逸出了一声带着愉悦气息的娇吟:

  「嗯……」

  「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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