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贱文的错误打开方式总攻_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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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豫眨了下眼睛,决定示弱:“大表哥,我同你说实话吧,我之前来方家,不知道那个小表哥的姨太太肚子里怀了孩子,就说了他几句,然后他就把我打进医院了,这些天你不在,小表哥都没有管我,我今天才出的院,他却和伤我的人玩的这么开心,我心里就有点不舒服。”其实在宿豫来的时候,方亦和秋末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但是他们两个谁都没有理他。

  直到方景玉出现,还和宿豫说话,两个人才停止了荡秋千秀恩爱的行为。秋末在方家最怕的就是方景玉了。

  他看着宿豫一张一合的嘴唇,有点忐忑地说:“少爷,他不会是在向大少爷告黑状吧?”方亦颇不以为意:“告状又怎么样,难道我哥还会为了个外人罚他的亲弟弟和亲侄子不成。”他可不觉得秋末哪里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的,先撩者贱嘛,自家小白菜也是为了维护他的名誉。

  小白菜秋末对少爷是无条件信任,方亦既然这么说,他也就安下心来。

  不过秋末也算是提醒了自己,方亦又补上几句:“你这次的事情说起来还是冲动了一些,打人不打脸嘛,下次遇到这种事情,做也不要做得太明显了。”现在秋末还怀着孕,肯定不能做一些太过激烈的运动,到时候等孩子生下来,他就给他请个武术指导,教教他怎么下狠手还让别人有苦说不出。

  “知道了少爷,下次我一定注意。”方亦一开口,秋末就把方景玉给抛之脑后了。

  他刚说完这句,就见方景玉朝着他们的方向招了招手:“方亦,你过来。”秋末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紧张起来,还是方亦安抚了他几句:“好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先在这里坐着,待会我过来叫你。”他迈开步子走到走廊,问方景玉:“哥,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刚刚宿豫说你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医院里住了十几天,这是真的吗?”方亦十分鄙视地看了宿豫一眼:“他多大个人了,还要别人陪不成。我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开学了,当然要专心复习功课,哪有时间陪他。我让管家给他交了足够的费用,又没有短他吃穿。”宿豫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可他心里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不对的,谁受伤了住院了不是别人陪着的,这是在海市的法租界,他不奢求方亦整天来陪着他,但好歹也走点心,好歹把面子上的工夫做得过去。

  “行了,这次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不要再有下一次。”方景玉避重就轻得把话题带了过去,很显然他并不打算追究方亦的过错。

  “那哥我就先走了?秋末还在等我呢。”在有些书中,主角们虽然毒舌,但是慢慢相处,就会发现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嘴贱得有点可爱。不过方亦向来是不能欣赏这种萌点,更何况现在走得并不是剧情后期,宿豫只是单纯的嘴贱惹人嫌的大少爷而已,一旦都比不上他家小白菜可爱。

  方景玉一句话让他定在原地:“谁许你走的?”“我叫你过来,是还有一件事,宿豫这段时间会住在方公馆,也会和你去同一所学校念书。他伤还没有好全,这段时间你要多照顾他,别再让他伤着脸了,我打算让宿豫做你的伴郎。”在医院里养了十来天,宿豫的脸已经消肿得差不多了,虽然他现在还没有完全的好全,但再养养,到时候给方亦做伴郎撑场面还是足够的。

  方景玉不提,方亦都快要把他那个未婚妻抛到脑后去了,虽然不是很想这么早结婚,但他还是应允下来:“哥你安排就好。”方景玉说什么,他都不提出反对的意见,不过方景玉又没有具体安排下他要如何照顾宿豫,谁还不会阳奉阴违来着。

  到年底结婚之前,他倒是一直都带着宿豫一起玩的,不过基本上每次他都是在人家面前和秋末一起秀恩爱,有的时候其实也不是故意的,但是单身狗宿豫天天被狗粮暴击,狗粮都要吃吐了好么。

  他个人表示自己完全不需要方亦的关照,可惜他又没有胆子去找方景玉,结果最后还是只能一脸怨念地把冰冷的狗粮胡乱地往自己脸上拍。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年底才有所好转,不为别的,就为方亦要和白家的少爷白玖大婚的事情。

  喜新厌旧几乎是人类的天性,在方亦为了婚事忙得根本顾不上秋末的时候,宿豫终于逮着了机会,在只有他和秋末两个人的情况下,他终于可以故作高姿态地说上一句:“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现在你后悔了吧。”秋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看他的眼神,就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第62章 真爱即将出现

  宿豫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很不舒服:“你干嘛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说得哪里错了?”“你乐意说自己我不介意,别把少爷和我带进去。”是个人就会有独占欲,要秋末扪心自问说他完全不介意方亦娶别的男人,那是不大可能的事情,但他太清楚了,方亦是不可能只要他一个的。

  就算方亦愿意,方景玉作为方家的掌权人,肯定也不会让弟弟只要个小戏子,上次王川过来,他都没有看到方景玉给他什么面子,更别说自己这个王川半途捡来的便宜儿子。、宿豫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把自己也给骂了,但是他向来嘴硬:“我说的男人里本来就包括了你和我,天底下男人都一样,我爸是,你的少爷是,你也是。你是又蠢又傻,明明年纪这么小,还有那么多大好年华,干吗抱着个男人死不撒手。”宿家是个再传统不过的大家族,对上过洋人学校留过洋的宿豫来说,他的父亲和方景玉这种人就是固执的传统分子,而小戏子王秋末其实是和自己一样,是封建产物的受害者。

  这么一想,宿豫又说:“我为我之前说过你的话道歉,人和人之间是平等的,虽然你之前是唱戏的,但你和我们没有多大的区别。不仅是男人,女子也能顶起半边天,更何况你和方亦都是男人,干嘛要攀附他生活呢?”秋末翻了个白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别人怎么选择,关你什么事。我又没有觉得我现在这样过的不好。你先别说我,你要是真的有这么独立,干嘛还要听你父亲的话,来方家讨不愉快呢。如果你不是宿家的小少爷,是少爷的小表弟,你真当我会在这里听你说这些废话。”都说宁拆一座庙,不会一桩婚。若是方亦真的是个渣男,万般强迫他,宿豫想要救他出水火也就罢了。可是方亦又不是李大头,他是心甘情愿同他好的,而且想要好一辈子。

  宿豫不仅在他面前讲少爷的坏话,还试图破坏他们的感情,现在又来和他讲一些人人平等的大道理。

  是了,在那些上流社会的圈子里,比如说方亦,比如说王川,他们之间是可以讲平等。他们在戏班子里的时候,戏班的大家之间也可以讲平等。

  但这么个乱世,枪杆子第一的年代,讲平等有用吗?宿豫说的这些都是虚话空话,他虽然没有念过什么书,但是在社会上吃了太多的苦,该懂得道理都懂。

  只是他骨子里其实执拗又单纯,所以尽可能地保持自己的优点,也想让他对少爷的这份感情永远无暇纯粹。

  “你要是真这么独立,干嘛还要听你父亲的话来方家”这句话戳在宿豫心头上,可谓是一针见血。

  他就像是一只斗败的公鸡。蔫了吧唧地垂着头:“你说的是,我这个人确实不够独立。”虽然在法律上,他已经是个成年男人了,但是他还在念书,在同龄的小孩早早的为家里开始挣钱的时候,他还要仰仗他所瞧不起的这个腐朽的家。

  但宿小少爷显然不是个一下子就能够打倒的性子,他想起来自己的伟大理想,重新又变得兴奋起来:“我已经在发表文章挣钱了,等我念完这个高中,我就会脱离这个宿家。”秋末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他和宿豫可不一样,他从来就不是个爱管闲事的。宿豫又不是他的谁,他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想管他。

  远处的方亦正在听管家做汇报,看到他们两个似乎在融洽交谈(大雾)的样子,显得十分的讶异。

  同样站在一旁的方景玉有些不满地提醒他:“你在看什么呢?”方亦回过头来:“没什么,我正在听呢,刚刚是不是说到宴请宾客的名单?”管家回应说:“二少爷说的对,我们刚在说宴请的宾客,按照大少爷的意思,这次是你娶正妻,所以一定要大办,地点就定在海城大酒店,初步宴席是定在100桌。”“100桌,需要这么多吗?”按照一桌10个人来算,那就是得请1000个人,怎么看方景玉也不像是能够结交这么多朋友的人。

  “一百不算多了二少爷,之前海城的总督母亲五十五大寿,都请了100桌。”一般人过五十,六十这种整数大寿才大办,五十五大寿都100桌,方亦可是第一次大婚,娶的是正妻,又不是姨太太,排场当然不能小了。

  “人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这些我会安排好人写请帖去送,这几天裁缝会过来给你做衣服,你到时候得一桌桌去敬酒,这次不可以向上次那样,突然一般就走了。”方亦想起来上次宴会进行到一半,结果接了个方公馆的电话,他就来见秋末的事情。

  他不想横生枝节,便应道:“哥,我知道了。”方景玉一直以来都对秋末不大满意,并不是只是因为秋末的身份问题。论身份,他自己娶的那些个姨太太里面,还有个比秋末身份更低的。秋末虽然是戏班子出身,但到底跟方亦的时候清白得很,更不要说他现在还是王川的独生子。

  而且论起忠心来,这王秋末也算是对他的弟弟死心塌地。可坏你坏在,当初方亦是为了这个秋末才和王川杠上的,也就是变相地和自己给杠上。

  做了这么多年的大家长,弟弟一直对自己乖巧的很,却为了外人和自己对着干,虽然里头未尝没有青少年叛逆的因素在,但方景玉的心里头一直梗着一根刺。

  他漆墨色的眼睫颤了颤,眼神显得有几分阴郁:“这次的婚礼很重要,你管好你的心头好,别让他出来捣乱。宴会上人那么多,他要是把孩子折腾掉了,你别拦着我罚他。”、方亦听这话心里一凉,他可记得方景玉的属性呢,为了满足方景玉特别的爱好,这宅子里备着特别多的小玩意,要真让方景玉罚他,他的小白菜肯定会变成一颗蔫白菜的。

  他忙说:“秋末不会乱来的,这个哥你放心。”大致地了解了一下婚礼的流程,方亦就去找秋末谈心了。

  他先说自己的错:“我知道我娶白玖你不高兴,这确实是我不好。”秋末摇摇头:“我的身份确实不能帮少爷你什么,只要我们两个的孩子由我养着就好了。”他这段时间来读了不少的话本,以前听过的戏文里,也有什么正妻太太不能生,特地去要了姨太太的孩子来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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