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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情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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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间的伤一经痊愈,萧冶便开始琢磨起回京之事,依着记忆来,何家村应是在皇城的郊外,如今七皇子的人在寻他,相府的人亦在寻他,所以回相府之事只能暗暗进行,于是每日何玄伊出门卖包子时,萧冶便乔装出了门,探查周边的地形地势,萧冶打小习武,若不是那日寡不敌众,断不会落至此番境地,何家村并无习武之人,萧冶行踪鬼魅,自是无人知晓

  这一日萧冶在外逗留得久了些,进院时何玄伊已是放下担子有一阵了,院里一瞧便是刚来了客人的模样,两张小木凳摆着,还未开口询问,何玄伊便笑着脸走来了,弯着嘴角道:“萧冶,我要娶媳妇了。”

  一句话如平地惊雷般砸在萧冶脑海里,还未缓过神来,何玄伊便又自顾自的道:李大娘今日同我说了,村东头张家的姑娘属意于我,特、特意叫李大娘来问问呢。”,说及此,何玄伊还有些羞赧的挠了挠脑袋

  言罢又想起什幺似的,进里屋将床底的瓦罐抱了出来,从中拿出了一个钱袋,红着脸在萧冶面前晃了晃,絮絮叨叨道:“这是我这些年攒下的十两银子,我在东边再盖一间房,再买上两头猪崽………”,何玄伊很高兴,前些年他顾忌着自己异于常人的身子,都回绝了媒婆的亲事,久而久之便没媒婆愿意给他说亲了,这些年他卖包子日子好了些,年岁也大了,此番李大娘上门,他便有些动心,村东头张大娘的女儿他是知晓的,模样也俊俏,干起活来也麻利,邻村不少小伙子都想娶进门里

  何玄伊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这边萧冶已是气得说不出话来,老男人竟还想着娶妻,原本古井无波的墨瞳瞬间冷了下来,一把夺过老男人手中的钱袋便将人拉进了里屋,将人压在床上居高临下有些咬牙切齿道:“你竟敢想着娶妻!”

  “怎……怎幺了?”,饶是何玄伊愚钝,也瞧出了此时萧冶的怒火,怯怯地拿手去抚他的脸,却被萧冶反扣在身后,何玄伊吃痛地红了眼眶,低低地唤了句:“……疼……”

  “你还知道疼!嗯!?”,萧冶瞧着老男人泛红的眼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在人耳边低声吼道,眼见着老男人眼眶中的泪愈来愈多,剥了人的裤子就在那白面般的臀部打了起来

  何玄伊不知道萧冶为何又不高兴了,只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幺,躲着萧冶的手掌,埋在被子里呜咽哭泣,很快,那白嫩的臀瓣便肿了起来,老男人低低打起嗝来,萧冶听得既心软又生气,气老男人呆笨的脑子,连他在气什幺都不知晓

  欺身便堵住了何玄伊的唇,徒留老男人睁大了眼睛,对上萧冶气呼呼的墨瞳,危险的瞧着他,犹如盯上猎物的狼,何玄伊不敢瞧,瞬间闭上了眼睛,湿润的眼睫微微颤抖着,任由萧冶撬开他的牙关,惩罚似地舔弄他的唇腔,大手亦毫不犹豫的探向胯下的肉花,拨弄那绵软的小淫豆,被萧冶拍打臀肉时,老男人身下的小穴便泌出许多水来,如今被男人轻轻拨弄,很快便充血挺立起来

  “何玄伊,你给我瞧好了,这般亲密之事只有两情相悦之人方做,你却还想着娶妻!”,萧冶捏了一把老男人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睛,眸光灼灼的盯着他,指尖挤入那湿滑的穴口

  何玄伊眼尾又滚落两滴泪来,饶是他没上过学堂,别家的婚书却是瞧过的,都要请村里的教书先生在绛红的书柬上写字,“两情相悦”四字是都要写上的,他一时又不太明白萧冶的意思了,睁着眼睛呆呆地落泪,萧冶一瞧便知道老男人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也不想让老男人明白了,在湿软的穴口搅弄了一会,便扶着肿胀的欲根顶了进去,将那处撑的满满的,殷红的花唇裹着狰狞的欲根,轻易勾起萧冶的欲念

  揉着何玄伊胸前红软的奶尖,又急又重的肏干起来,柱身擦过肉道内不显眼的小凸起,却引得何玄伊陡然拔高的呻吟:“啊不要……那里不行……唔嗯啊啊啊……”,大股晶亮的汁水顿时喷洒在敏感的铃口,殷红的穴肉亦绞紧了狰狞的肉棒蠕动

  “心肝儿,放松些。”,萧冶揉了揉那红肿的臀肉,软了口气道,胯下却是发狠似地顶弄肉道深处的褶皱,往日萧冶顶了几回便重重肏了进去,这回却存心的在那处存心磨蹭着,指尖捏着奶尖压在乳晕处,不时用指甲盖轻轻骚刮,两处都被萧冶紧紧把控着,何玄伊很快便哭着求饶了,“呜呜……顶进来……哈啊萧冶……萧冶……”

  萧冶这才顶开湿软的宫口,老男人顿时如濒死的鱼般绷紧了身子,哭叫着射了出来,萧冶却不打算放过他,愈发用力的顶弄起敏感的宫口,恶狠狠道:“往后还敢不敢提娶亲之事?嗯!?”

  铃口炙热的温度叫湿软的穴口热情的紧紧攀附上来,何玄伊被顶得腰肢酸软,趴在萧冶肩头,不住的夹紧萧冶有力的腰际,穴肉蠕动间将欲根吞吃地更深,却无论如何都缓解不了肉穴深处的瘙痒,只能急切地掉着眼泪,眨着迷蒙的水眸去亲萧冶的脸:“……呜呜……不敢了……萧冶……里面好痒呜呜……哈啊帮帮我……”

  萧冶这才搓弄着老男人红肿充血的淫豆,将滚烫的子孙精释放在紧窄的宫口里,白浊击打着敏感的宫壁,何玄伊不住的微微颤抖,萧冶不给老男人喘息的机会,将人压在了身下又要了一回,直顶得何玄伊委屈地求饶:“嗯啊……萧冶……要……唔嗯……要顶坏了……”,方才射在了穴道内,起身去烧热水

  回来时便听见了老男人委屈压抑的呜咽声,酸软的双腿无力的打开着,穴口还汩汩地流着粘稠的白浊,听起来伤心极了,一旁的被子凌乱的团着,布满指痕的脊背微微的颤抖着,萧冶瞧入眼中心口又闷闷地疼了起来,上床两人揽在怀里,老男人似乎还有些怕他,僵直了身子,呜咽声渐渐大了,还打起了嗝

  “别哭了,我不该欺负你。”萧冶将人面对面的揽入怀里,为何玄伊拨开额间汗湿的发丝,放软了口气道,何玄伊这才敢放声抽泣起来,泛红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萧冶何时这般放低过姿态,不过瞧着老男人被自己欺负得委屈流眼泪,尤其是那温热的泪滴落在他胸膛上,便犹如落在他心上那般酸涩的疼,叹了口气,道:“我亦不该凶你。”,言罢在那汗湿的鬓角轻吻

第9章 (哭包伊回绝亲事/被小狼狗逼问表明心迹/做梦与小狼狗羞耻play/青天白日舔舔舔/荤话)

  第二日起床时,何玄伊身下的小穴还是有些红肿,被粗糙的布料磨蹭,瞬间便叫老男人红了眼圈,萧冶又给人抹了一回药,瞧着何玄伊有些怕他,本能地往床内侧瑟缩,心口一滞,又是难言的疼了起来,寻了个由头出了院门

  回来时院里来了名老妪,萧冶竖起耳朵听了些言语,方才得知此老妪便是昨日给老男人说亲的李大娘,眸光顿时有些不善,听罢何玄伊委婉地回绝了李大娘的说和后,方才弯了眉眼,被老男人的眼泪弄起的酸涩心绪一扫而空,黑眸中的笑意仿佛都要溢出那般,自顾自的拿出袋中的稻壳给鸡群喂食

  何玄伊回绝的李大娘的说和,自然免不得被李大娘好一通说道,说他不知好歹,这般年岁还如此挑挑拣拣,人多好的一姑娘家,你不待见多的是年轻的小伙子待见,瞪着眼絮絮叨叨地走了,李大娘平日里待他好,亦是记挂他这般年纪还未娶妻,气头上何玄伊也得受着,晚些还得拿一筐鸡蛋到人家里赔个不是才妥

  扭头瞧见萧冶正给鸡群喂食,虽冷着一张脸,眉梢眼角的笑意却是藏不住的,何玄伊记着他没吃早食便出去了,去灶台端了一碗温着的白粥,碎步走到萧冶身边,软着嗓子唤了句:“萧冶……”

  萧冶接过了白粥却没有松开老男人的手,拉过在唇边轻吮一口,将人拉进了怀里,道:“回绝了?”,嗓音轻柔缱绻,温热的呼吸夹杂着化不开的喜意落入何玄伊耳中,老男人当即就软了身子,耳根都红透了,散发着诱人的旖旎热气

  “嗯……粥……呜粥要洒了……”,萧冶瞧着老男人面红耳赤的模样,忍不住在那白皙的脖颈轻吻起来,惹得何玄伊微微颤抖着,指节无力的攥住萧冶胸前的衣襟,喘息着巴巴瞧着萧冶手上的白粥

  “洒了便洒了。”,萧冶瞧见老男人不专心,在敏感的耳垂重重吮了一口以示惩戒,含住了何玄伊的唇,老男人被迫扬起头来承受萧冶充满占有欲的舔弄,晶亮的唾液顺着嘴角蜿蜒流下,萧冶离开时,何玄伊都未曾反应过来,眨着湿漉漉的黑眸,嘴唇亦是红艳艳的,萧冶瞧着忍不住低低笑了声,又在何玄伊脸颊轻啄了几口,何玄伊方才回过神来,红着脸被萧冶放开,拿着锄头去菜园里锄草

  萧冶自然是毫不掩饰的用灼灼的目光望向地里锄草的何玄伊,何玄伊被他瞧的愈发羞赧,唇腔里似乎还残存着萧冶舌尖的炽热温度,身下羞人处的浅浅湿意更是时刻地提醒着老男人方才被萧冶亲吻的事实,手里动着锄头,脑海里却是萧冶含笑的双眸

  何玄伊抹了两日药便好了,是夜洗了澡后,望着床上的萧冶,终究还是红着脸手脚并用的窝进了萧冶的怀里,自那日之后,何玄伊多少有些怕他,入夜休息时也不敢窝进萧冶怀里,生怕萧冶不高兴了又压着他做那些事,萧冶亦没迫使,这样竟是过去了几日,今夜瞧着床上的萧冶,不知为何,何玄伊竟是贪恋起萧冶怀抱的温度,内心的意头压过了所有,终究是红着脸窝进了男人的怀里

  “萧冶……下边不、不疼了,不……不用抹药了……”,老男人老老实实的将身体的变化告诉萧冶,免不得有些羞赧,红着脸结结巴巴道

  “哦?那让我摸摸?”,萧冶嘴上商量的口吻,手掌却是毫不犹豫的探进了何玄伊的亵裤内,果然那处不再红肿,入手温润湿软的触感,萧冶忍不住便拨弄起了那两瓣羞怯的小花唇,指尖在湿漉漉的肉缝滑动,不过片刻掌心便濡了一小滩黏腻的汁液

  “嗯啊……萧冶……嗯不要……”,何玄伊哪里是萧冶的对手,很快就在萧冶的拨弄下泄了身子,软软糯糯的求饶

  萧冶笑着亲了人一口,方才将手抽出,贪婪的攫取着老男人诱人的气息,在其耳边笑着道,嗓音低沉魅惑:“心肝儿,你好香。”

  何玄伊被他唤得心尖都在颤,弄不清道不明这陌生的情愫,只能紧紧揽着萧冶,一个劲地唤他的名字,引得萧冶问道:“心肝儿喜欢我吗?”

  何玄伊不知晓什幺是喜欢,想起萧冶那日所说的“两情相悦”,不由得便将喜欢同“两情相悦”联系在了一起,他确实喜欢萧冶揽着他,柔声地同他说些缠绵的话,那、那种事情只要是同萧冶,他、他便也是喜欢的,红着脸扭捏了一会,方结结巴巴道:“喜、喜欢萧冶……喜欢……”

  萧冶当即心脏一滞,犹如掉入了蜜罐子一般,比儿时得了许多糖糕还要喜悦,搂着人缱绻而又热烈的吻了起来,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悸动都通过这个吻告诉愚笨的老男人,黑眸中的喜意浓得化不开,缠缠绵绵的吻了好几回,老男人湿润的黑眸都染上诱人的水光时,方才搂着人入眠

  老男人被萧冶点明了心迹后,当夜便做起了旖旎的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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