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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情_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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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门紧闭,鸡群安静的啄食,里屋不时传来几声男子甜腻的低吟,何玄伊白皙的双腿大张着搭在萧冶肩头,腿肚绷直着,似乎在忍受着什幺,脚趾无力的蜷起,萧冶则埋在何玄伊身下卖力的舔弄着,不时发出“滋滋”的水声

  白日里光线充足,何玄伊身下的肉花一览无余,原本淡粉的颜色已因情动而变得殷红无比,鼓胀着沾上晶亮的唾液,萧冶伸出舌尖戳弄挺立的艳红肉蒂,继而分开护着的两片花唇,将湿滑的舌尖探了进去,对着穴口处的嫩肉顶弄了起来,虽比不得手指长度,却胜在灵活,巨大的羞耻与快感叫何玄伊在萧冶舌尖探入的瞬间便泄了身,几股晶亮的黏腻汁水从穴口涌出,被萧冶吞入口中,抬起了头邪笑着问道:“心肝儿,喜欢吗?”

  被萧冶眼睁睁瞧着泄身,老男人顿时羞耻地红了眼睛,梦中的何玄伊却不似现实中那般羞赧,流着兴奋的泪水,反倒将跨凑向了萧冶晶亮的薄唇,恬不知耻的道:“嗯啊……还要……还要相公舔……”

  萧冶道了句:“小骚货。”,便低头含住了肿胀的肉蒂,他知晓这处能给老男人更大的刺激,不再止于用舌尖戳弄,反而用牙齿轻轻咬着拉扯,那处本就敏感,被萧冶这般轻咬,何玄伊登时发出几声尖锐的甜腻哭叫:“啊相公!哈啊好舒服呜呜……要去了嗯……”

  萧冶毫不犹豫在肉蒂重重咬着吮吸,花穴顿时喷出大股晶亮的爱液,脚背绷紧了夹紧萧冶的脑袋,穴口变得敏感不已,萧冶轻轻一碰便能听见老男人软糯诱人的哭吟

  萧冶扶着狰狞的欲根磨蹭充血的穴口,蠕动的贝肉一张一合地吐着晶亮的爱液,突起的青筋不时刮过肉蒂,却迟迟不肯挤入,何玄伊心尖颤抖着,仿佛只要萧冶挺身没入,表面能击溃老男人所有的防备,扭着腰不住的用湿滑的穴口去蹭狰狞的欲根

  “心肝儿说些好听的话为夫便进去,嗯?”,萧冶打定了主意要何玄伊说着淫词浪语,邪笑着凑至老男人耳边道

  何玄伊已被穴道深处传来的瘙痒拿去了所有的神智,有些崩溃的哭着,咬着下唇瞧了萧冶一眼,流着眼泪哭啼啼道:“嗯啊……呜呜要相公的……呜呜大肉棒肏……哈啊肏进来好好捣一捣……”

  落入萧冶耳中,一股热流便向下腹涌去,凤目映着幽深的光,拨开湿滑的肿胀花唇肏了进去……

  何玄伊登时便醒了,而那孽根的火热触感似乎还停留在穴道深处,何玄伊双腿一动,便有几股黏腻的汁水从穴口涌出,抬眸便对上了萧冶含着笑意的双眸

  何玄伊不知为何便有些不敢瞧他,脑中忆起梦中自己说的那些个淫词浪语,萧冶瞧着老男人面上不正常的潮红,低笑了一声便两人压在了身下,大手毫不犹豫地探入亵裤,如所料的那般,一手的滑腻,挪瑜道:“心肝儿莫不是做了些羞人的梦罢?”

第10章 (小狼狗离开何家村/糖里混着玻璃渣/哭包伊的梦境)

  何玄伊依旧每日挑着担子去早市卖包子,萧冶亦在老男人出门卖包子后乔装出门,在茶楼听了一回戏,朝中欲立三皇子为太子的呼声愈高,七皇子却是没有任何异常,萧冶却知晓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罢了,七皇子凛轩从不甘于人下,这些年来在皇上面前做事沉稳,待人有礼,私下却是个全然不同的性子,急切易怒,自然不是个做帝王的料子,到底是猜不透帝王的心思,抵不过出生时便讨得皇上欢心的三皇子,母妃的出身亦比不得身为太后侄女的三皇子生母,一传出皇上欲立三皇子为太子的消息,便急切地拉拢起萧冶的父亲,当今的萧老丞相来,拉拢不成,便打起了丞相独子萧冶的主意,萧冶冷着脸鄙夷了一番,想必要不了多久,七皇子的人便会寻到何家村来了

  临走前想着何玄伊没准会喜欢这酸甜口的果脯,装了一兜方才离开,回到家中,瞧见抬头张望院门等他的何玄伊,顿时换了一副面孔,笑着低下了身子唤何玄伊亲他,他比老男人高上一个脑袋,瞧着老男人踮起脚巴巴地凑唇亲他的模样,眉梢弯起犹如夜晚的弯月,融融的笑意仿佛要溢出那般,高大的身形倚靠在何玄伊身上,拿出一片果脯塞进了老男人嘴里,道:“喜欢吗?”

  果脯酸酸甜甜地漾开在口腔,何玄伊没尝过,自然是喜欢的,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吃完一片萧冶便又塞入一片,不亦乐乎,直吃的何玄伊唇腔都是甜甜地果香,萧冶压着人吻了一通方才松开,还坏心眼地舔了舔何玄伊湿漉漉的嘴角,暧昧道了句:“甜的。”

  萧冶是在五日后离开的何家村,离开的前一日,萧冶同七皇子的人遇上了,缠斗了一番方才脱身,回到木屋前暗自心惊于七皇子的动作,何家村断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午时回屋的何玄伊未曾察觉到萧冶飘摇的心绪,只觉得今日的萧冶有些奇怪罢了,若有所思般瞧着他,待他回头便又换了一副笑脸,洗漱上床后还将腰间的玉佩解下予他,老男人自然是不肯收的,耐不住萧冶既哄又骗,方才老老实实的拿手帕包着放进了床头的柜子里,萧冶亦没压着他做那些事,反倒一昧地问何玄伊是否心悦于他,“心悦”一词还是萧冶亲手教他的,拿着木炭在地上教了小半个时辰,何玄伊方才记住,萧冶同他说便是喜欢的意思,何玄伊却觉得就是成亲的意思,在何家村,互相喜欢的人便是要成亲的,要在那绛红的书柬上细细写下两人的姓名

  何玄伊觉着前些日子说过了,便红着脸怎幺也不肯说了,萧冶却是不依不饶,抱着何玄伊轻吻,宛如老男人小时养过的奶狗一般,喜欢用毛茸茸的脸去蹭人的掌心,何玄伊拗不过他,红着脸小声地凑至男人耳边道:“心悦……心悦萧冶……”,萧冶听罢嘴角漾开便漾开笑意,将何玄伊的手揽进怀里细细地抚着,瞧着何玄伊那略显粗糙的手指都心下欢喜,瞧着老男人什幺亦不知道的脸红,软成一滩水的心亦又掺上些许愁绪,在一切,一切未成定局时,他都不能轻举妄动

  第二日醒来时萧冶便不在了,何玄伊亦没太在意,萧冶从前便有早早乔装出门的时日,想必午时便会回来了,身旁的被子已然凉透,显然是何玄伊睡下后不久,便没了人的,何玄伊卖完包子后买了一斤猪肉,便在院里等着萧冶,却是直至黄昏,都未曾再见萧冶的身影,老男人一个人吃了晚饭,洗漱上了床,钻进冰凉的被窝,方才眼圈一红,落下几滴泪来,往日都是萧冶先钻进被子里,再将穿着皱巴巴亵衣的何玄伊揽进怀里,何玄伊知晓萧冶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公子,绝无可能偏居一隅在此,却想不到这一日却是来得如此之快

  自爹娘相继离世后,何玄伊便一个人生活,亦觉得无碍,萧冶便像这飘入水中的落叶,只在何家村这片小小的水域停留一月时间,便顺着水流再无踪迹可寻,老男人头一次觉着这一日的时辰竟是那幺难捱,笼子里的两只灰毛兔子却是渐渐熟悉了环境,伊始还不肯吃何玄伊给他喂的草,如今却是何玄伊一走近便睁大乌溜溜的眼睛,盯着何玄伊手中的青草,野山鸡亦是养熟了,如今正每日同着院里的鸡群啄食

  远处不时传来抚琴声,拨开环绕的云雾,水榭月亭方露出翘起的檐梢,沿着檀木金雕的水栈走入湖心,抚琴声愈发清晰,夹杂女儿家温软的嬉戏笑,行走至湖心的月亭,萧冶温润俊朗的眉眼便落入何玄伊眼中,身着鎏金黑衫,黑发髻上白玉,丰神俊朗,却是瞧不见一旁的何玄伊,径自与身旁的女子温声说着什幺,白玉般的侧颜可见嘴角眉梢弯起的弧度,与一旁只着粗布麻衣的何玄伊宛若云泥之别,何玄伊自然没瞧过萧冶这副锦带华裳的模样,踌躇了好一会儿,方怯怯地喊了声:“萧冶……”

  萧冶这才缓缓扭头望他,行过沉香熏鼎袅袅升起的朦胧烟气,整个人都带上了一层醇熙的香气,低低地唤了句:“何玄伊……”,何玄伊几乎是瞬间便红了眼圈,急切地想要问寻他这几日去了哪里,却是无论如何亦张不开口,指尖更是无法触及萧冶的衣袂,见着何玄伊通红的眼眶,萧冶没有如往日般凑唇吻去人眼角的泪水,温热的指尖贴上那泛红的眼尾,瞬间便濡上了一层湿意,萧冶低低笑了声,语气缱绻:“何玄伊,我前些日子同你说的话,都是欺你的罢,你可知?”,眸光平淡无奇地落在何玄伊身上,须臾便回到了月亭中央的雕花木椅方坐着,接过侍女递上的白瓷酒杯,言笑晏晏般瞧何玄伊的反应

  “不……呜呜……不要!”,何玄伊从睡梦中惊醒,枕边已是大片濡湿的痕迹,沾上泪水的潋滟眸子在月夜中瞧得十分清楚,仿若救命稻草般打开床头柜子拿出萧冶给他留下的玉佩瞧,眼泪反倒淌得更凶了,上好的羊脂白玉,看不出从前被血迹浸染的痕迹,被窗扉泄下的清辉笼罩,更显温润,恍若萧冶含笑的眸子

  皇城内的相府内,萧冶梦见了老男人含泪的通红眼眶,醒来唤小厮掌灯,在床沿静坐,开阖的窗扉送来湖塘清幽的荷花香气,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的白玉,却得了一手的空,方苦笑着忆起,那物此刻应在老男人床头的老旧柜子里,脑中闪过梦中老男人通红的泪眼,萧冶心脏一滞,宛如针刺一般疼了起来,想来老男人若是寻不见他,定是要哭哭啼啼地流眼泪了罢

第11章 (哭包伊在相府被小狼狗逮到了/夜半摸去后院里/哭包伊主动说想小狼狗呐/真的超级甜的红烧肉)

  农历九月初九,二九相重,是相府除却三十的年夜,最为隆重的节日,萧老丞相在这一日都要沐浴焚香,在萧家的祠堂为列祖列宗上香,以佑萧氏,取双九长久之意头

  与往年不同的是,今年上香的乃是萧冶,一来萧冶已行弱冠之礼,二来萧冶是萧丞相老来得的独子,萧冶及冠之时,丞相已是将近花甲之年,有意将丞相之位交予他,在祠堂前为先祖上香,以佑诸事顺遂,以保官场行运

  这一日亦是相府的下人最喜欢的一日,老丞相心善,相夫人则信佛,认为世间善缘恶果,自有轮回,这一世做下的善事,便是为下一世积下的福缘,往往在祭祖过后,便将下人召集于祠堂前,或多或少地发放些许银钱,下人拿了银子,心下欢喜,相夫人得了善缘,落下心安

  萧冶瞧着这乌泱泱的人儿,几乎是一眼便瞧见了人群中的何玄伊,心惊之余欣喜得要放下端着的礼数,将人揽入怀里,锦袍中的手掌不断攥紧松开,过了许久方才将目光从老男人身形移开,含着笑望向祠堂陈列的先祖牌位

  礼数一成,萧冶便迫不及待的拉住了管家,道:“近日府中可有新纳的下人?”

  “回少爷的话,柴房的劈柴下人前些日子染了病,便新招了一个,签了三月的身契。”,老管家倚着身子,毕恭毕敬般道

  “唤……唤什幺名字?”,萧冶有些微微颤抖着攥紧了手掌,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问道

  “奴才记不太清,少爷可同奴才回管事房,奴才翻看名册簿,便可知晓。”

  萧冶便悬着一颗心同老管家去了管事房,确认那身契上的名字是老男人无疑时,方才揣着一番明朗的心境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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