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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情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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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尧……你怎敢涉险……没有我的命令……呜呜……你不准有事……不准……”,谢凛祺被他啄的愈发后怕起来,温热的泪滴不断落于陆尧手背,语调既慌张又自责

  “战场上刀剑无眼,受伤乃是常事,有什幺好怕的?”,陆尧知晓谢凛祺的慌张,忙拉过人手掌紧紧地握着,又道:“祺儿想要守住这江山,那我陆尧无论如何都会守着,祺儿道是也不是?”,言罢还低低笑了起来

  谢凛祺恍若有什幺冲撞在胸口呼之欲出般唤着陆尧的名字,眼中的泪淌得愈发凶了,陆尧叹了一口气方道:“当日是谁哭哭啼啼的来寻我,唤我出兵,我说过,说什幺亦不放手了,所以我的小祖宗,你可别哭了,我瞧着伤口疼,心疼。”,听陆尧道腰间的伤口疼,谢凛祺顿时就紧张起来,泪珠子都忘记掉了,紧紧张张去查看,被陆尧拉过抵着额间道:“我向你允诺,无论如何都会拖着这一条性命回来见你,陪着你,如何?”

第18章 (带球的哭包伊终于被逮到啦/哭唧唧地掉眼泪小狼狗就心软了哼哼唧唧/被逼问肚里怀着谁的种/吃糖)

  萧冶得了消息赶到山腰处的小屋时,何玄伊没在家里,瞧着简陋的摆件及四处透风的木屋,萧冶觉得窝火极了,按捺住心中的汹涌的怒火,待在屋内等着老男人

  何玄伊将近午时方才回来,头戴着草织的帽檐,小半年未曾瞧见何玄伊,老男人似乎瘦了些,落入萧冶眼中,一时竟是既心疼又气恼,在瞧见何玄伊肩上挑着的木柴时,压抑的怒火终究是战胜了一切,何玄伊丝毫未曾察觉生人来过的痕迹,坐在小木凳上安安静静的扎柴,寻思着再拾一回,便再也不下山了,老老实实地守着肚里的孩子,将萧冶忘了,见老男人弯腰去拾地上的草绳,明显鼓起的肚子令弯腰的动作有些艰难,萧冶再也克制不住的走出屋门,墨眸中饱含冷意,几丝压抑不住的怒气从眼尾倾泄而出

  何玄伊因背后的声响而转身,瞧见是萧冶有些害怕的后退,无措的捂着凸起的肚子,竟是慌慌张张地向院门退去,被萧冶一把拉进怀里,在其耳边咬牙切齿地道了句:“何玄伊!”,便将人抱进了里屋内,吩咐家丁在门外候着,去烧热水

  屋内,何玄伊静默着,眼圈倒是红了,绞着手指,竟是连瞧萧冶一眼都不敢,先前萧冶没细瞧,此番细细打量屋内的处境,不仅四处窜入微凉的秋风,塌上的薄被亦是用旧的,再一瞧老男人,不仅瘦了些,身上穿的竟是别人穿旧的衣物,想必是热心肠的村民赠予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五脏六腑都翻涌着既心疼又生气的情绪,指着塌上的薄被低吼道:“你就打算凭这些过冬!?何玄伊!你当真是胆大包天!”

  何玄伊被他吼地一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嗫嚅着唇小声道:“再卖上一趟柴火,有银子了,就能买厚些的冬被了。”,言罢,便还要回到院中扎柴,萧冶心头一滞,竟是难言的疼了起来,老男人竟是这般不愿瞧见他,将何玄伊拉进怀里,便气冲冲的吻了上去,粗鲁的撬开何玄伊的牙关,汲取着甜蜜的津液,直吻得老男人发出委屈的呜咽,酸涩的泪珠落入纠缠的唇舌中,萧冶方才放开,老男人眼泪淌得更凶了,黑眸满是氤氲的雾气,低垂着通红的水眸

  落入萧冶眼中,便只觉何玄伊逃走的半年时间,胆子是愈发大了,不管何玄伊的挣扎,径直撕扯起老男人的衣物来,旧衣本就松垮,轻轻一扯便全散开了,本就遮挡不住的肚子愈发惹眼起来,萧冶心知肚明是怎幺一回事,却执拗地偏要老男人亲口道出,冷着脸沉声道:“你这肚子是怎幺回事?”,何玄伊不答,眼泪淌得愈发汹涌,青白的脸颊憋得通红,萧冶瞧入眼中瞬时点燃全部的怒火,拔高了声调道:“何玄伊!你肚里怀的谁的种!?嗯!?”

  何玄伊被萧冶饱含怒气的言语击垮了所有的防备,呜咽许久,方才从喉头艰涩地吐出一句:“呜呜……你的……萧冶的种……”,萧冶听罢反倒没有任何消气的征兆,捏着何玄伊亵衣破损的衣角道:“我不是说过,不准你再穿这些个破破烂烂的衣衫!何玄伊!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你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从我身边逃开!”

  萧冶心中气极,何玄伊心中也不好受,气头上的话多少带着些别的意味,何玄伊只觉得自己这般模样定是难堪极了,被萧冶揪着破烂的衣角,窝窝囊囊地掉眼泪,还顶着个怪异的肚子,半年来依旧想着萧冶的心绪,在此刻悉数化为酸涩的水液,将本就小心翼翼的一颗心淹没,抖着嗓子打起了嗝,带着浓重哭腔般道:“没有银子了……没有银子了呜呜……萧冶嗝……萧冶……”,老男人显然被吓坏了,流着眼泪巴巴地给萧冶解释,语无伦次地唤他

  老男人流着眼泪无措又紧张结巴的解释,眼尾通红,萧冶心中顿时一刺,丝毫不敢想象,如若何玄伊没下山,何玄伊独自一人生下孩子,岂不是此生两人便无缘再见,瞧着老男人的泪眼,沉默良久,终究是叹了一口气,脱靴上榻将人揽入怀里,老男人被揽入怀里时仍颤抖着身子,冰凉的指尖拘谨地别在腰间,在萧冶温柔的轻啄下,方“哇”地哭了出来,不敢去碰萧冶近在咫尺的身子,一个劲的唤他,带着哭腔道了句:“萧冶……我想你……呜呜可、可我不该想你……”,踌躇了好一会儿,方才颤抖着指尖攥住萧冶腰间的系带

  “怎幺,这会知道抱着我了,当时不是千方百计从我身边逃走吗?”,萧冶虽这般说着,语气却无半分不悦,反倒带着丝丝的无奈及宠溺,何玄伊没听出,堪堪止住的眼泪再次决堤,以为萧冶不喜,颤抖着便要拿开指尖,却萧冶一把按紧了徘徊在腰际的手,恶狠狠道了句:“当真是个笨呆子!”

  萧冶半年未曾瞧见他,自然是心中念得紧,此刻将人揽在怀里便既后悔又后怕,揪着人亲个没完,到底还是心软,白玉般的指节不断抚拭着男人通红的眼尾,道了句:“不能再逃了,再逃我便寻不着你了,知不知?”

  半晌,何玄伊方才嗫嚅着唇,含着未散的鼻音道:“萧冶……你、你不生气了?”

  萧冶心中还存着气,别扭的道了句:“嗯。”,心却道:“往后的日子还长,瞧我往后怎幺罚你。”

  “我总是见着你……在梦里……”,何玄伊说着又不知想起些什幺,泛红的眼圈的又蓄起眼泪来

  “念着我当初还逃?嗯?”,萧冶听着老男人梦着他,到底是欢喜怀中人,嘴角不由得弯起,凑唇又欺了上去,坏心眼的舌尖四处纠缠着,霸道地夺取着老男人胸腔的呼吸,分开时还遗几缕黏腻的银丝,怀中人的薄唇亦变得湿漉漉,染上诱人的水光

  家丁已把热水烧好,萧冶没服侍过人,却也异常的轻柔,将方帕沾湿拧干,为何玄伊细细地拭脸,忍不住又在白皙泛着微红的薄唇眼角印上轻吻,接着为人擦拭脏污的指节,露出新新旧旧的浅浅疤痕来,心又软软着抽疼,何玄伊有些羞赧,微微挣扎着便要抽回,被萧冶凤目抬眸一睨,便老老实实的坐稳不敢乱动了

  擦干净塞进被窝里,萧冶方才再次将人揽在怀里,抚着老男人凸起的肚子,眉梢眼角都带上了笑意

  鼓起的肚皮有些敏感,何玄伊被他摸的有些痒,微红着脸躲着萧冶的手指,软软地道了句:“痒……”,落入萧冶耳中竟低低笑了起来,清冷的声线笑起便十分勾人,宛如上好的弦调出的仙乐,老男人不仅逃了,还是揣着小人逃的,此番正老老实实地给他摸肚皮呢,笑着道了句:“不许再逃了,当真不能再逃了。”

第19章 (大肚大肚play/唤相公讨抱/超级甜且色气满满的红烧肉/哭包伊超会撩/吃糖)

  萧冶原打算寻到何玄伊后便立刻将人带回相府,奈何何玄伊似是不愿回府,萧冶好不容易将人寻回,自然是舍不得逼得太紧,囫囵骗了几个吻便也没再为难,何玄伊心中还念着同萧冶成亲的柳意环,生怕回府后柳意环瞧见他的肚子,又免不得一番羞辱

  何玄伊不愿回府,萧冶只能在此住下,瞧着木屋及院子里简陋的摆件,既气恼又心软,不愿再向何玄伊发脾气,打发了下人下山去买些合用的摆件来,坐在床沿招呼何玄伊过来,见老男人方才还在灶台处忙活,将人揽在怀里后,在人臀肉处惩戒似的捏了一把,有些生气道:“不是叫你好生歇着吗?”

  “无事无事,往日这些都是我自己做。”,何玄伊摆了摆手,生怕萧冶因此而责罚家丁们

  萧冶一听便黑了脸,想着老男人半年来独自操劳,有些不甘及后怕,脑袋倚在何玄伊颈侧,恨不得落下几滴泪来才好,闷闷不乐般道:“心肝儿,你是不是还在怨我,嗯?”

  萧冶不在身侧时,何玄伊便没出息的念着他,如今这般闷闷不乐般在他耳侧说话,便又没出息的心软起来,听萧冶这般亲近唤他,耳根微红般:“没、没怨。”,萧冶听罢方才“破涕为笑”,揽着人有一道没一道的亲着,仿佛要将过去半年未曾瞧着的眸中映影悉数拿回来似的,何玄伊被他既柔又缱绻的瞧着轻啄着,一张脸不争气的红了个彻底,恍若下一秒便要滴出血来

  萧冶将人摸了个够,眸光寻了一会,没瞧见从前赠予何玄伊的玉佩,心中一紧,急忙问道:“心肝儿,我从前赠你的玉佩现在何处?”,何玄伊被他弄得没了脾气,老老实实地指了床头的匣子,红着一张脸埋在萧冶颈窝喘息,平复了呼吸方才将匣子铜锁打开,将里头的玉佩拿出来,萧冶从老男人手中夺过玉佩,便自顾自的系在了何玄伊腰间,有些忿忿般道:“往后都不许解下,我的人自然要系上我的玉佩。”

  何玄伊窝在萧冶温暖的怀抱里,有些昏昏欲睡起来,顺着萧冶的手摸至腰间的玉佩,轻轻嘟囔了几句:“唔不能系、系上我便总念起萧冶……他娶亲……唔不高兴……不欢喜……”,声调既轻又柔,恍若不细听,便会随着拂过的秋风消散,萧冶听得真切,心口顿时又闷闷地疼起来,将老男人抓玉佩的手掌握进手心里,怡人的体温透过手掌传至何玄伊四肢百骸,但愿老男人做个好梦罢

  萧冶将一众家丁遣回了相府,只余两名手脚麻利会做吃食的在此伺候着,抚着何玄伊瘦了一圈的脸颊,吩咐两名家仆买些补身子的东西回来,于是当夜便做了老母鸡参汤,要汤不要肉,撇去汤面的浮油,入口滋润回甘;香煎了三条鲤鱼,从院里的菜畦扯了几样菜蔬,焯熟用香油拌上,瞧着新鲜脆嫩,令人食指大动,不在相府,自然也就不必端着繁杂的规矩,留下的两名家仆在何玄伊的招呼下便也同桌参食,萧冶执拗地要为何玄伊挑出鱼肉中细小的刺,全然不顾两名家仆在旁瞧着,弄得老男人既羞赧又无可奈何

  饭后,萧冶等老男人洗漱好后,便迫不及待的打发两名家仆到山下的刈村歇脚,将院门合上,缠着何玄伊叫老男人凑唇亲他,何玄伊哪里肯依,“山不就我我就山”,萧冶亦没恼,径直将人揽在怀里缠缠绵绵的亲了起来,在何玄伊白皙敏感的颈侧留下连串的湿意,更是凑唇至老男人耳畔,说些不着调的情话,惹得何玄伊不消片刻,便软着身子任他抚弄

  萧冶将近半年未曾同老男人这般亲近过,凤眸愈发幽深,浑身的气息都在叫嚣着将何玄伊吃进肚子里,白玉指尖轻而易举的探进宽松的亵衣内,对着那处红软的乳珠揉弄起来,这处似是比从前鼓胀了些,何玄伊到底心中还是喜欢萧冶,半年来亦不乏在梦中同萧冶做些旖旎之事,本红软的奶尖很快便被萧冶抚弄地挺立起来,不大的乳珠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抵着萧冶揉弄的指尖,从相接处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唔嗯……萧冶……哈啊好舒服……呜呜另一边也要……”,艳红的乳珠被男人含进唇腔,两瓣薄唇叼着乳珠挤弄,湿滑的舌尖更是不时戳刺着奶尖的小孔,瞬间便叫何玄伊眸中蓄上情动的泪水,另一边挺立的奶尖裸露于空气中,显得愈发空虚与凄凉,何玄伊不由得伸出指尖毫无章法的揉弄起来,口中急切地唤萧冶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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