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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美强]_第23章

宫水疾Ctrl+D 收藏本站

  完全破音的凄惨喊叫冲出喉咙的瞬间,避无可避的他被生生砸在下面,半边身体顿时失去直觉,骨裂筋折的脆响,肉体迸开的闷声,清楚地告诉他被压住的地方已变成一滩肉酱。

  手足摊开,不能动弹,压在上方的沉重躯体仍不肯轻易饶了他,满意地收拢双臂站直身子,晃晃悠悠地往黑暗的密林深处走去。

  强烈的挤压下他吐出一大口血,半死不活地挂在它树干粗的手臂上,像是散了架的人偶,从手脚到躯干的骨头碎肉,各类零碎噼里啪啦地掉到地上。

  断掉的脖子失去了支撑的力气,他滑稽地歪着头,再次毫无选择地对上了它的脸。

  它的脑门处竟然裂开了一个口子,四周白嫩的皮肉在阳光照射下迅速萎缩老化,冒出缕缕青烟,不一会儿,半张脸已经丑如鬼怪,状似黑黢黢的树皮,烧焦后火炭。

  “啊啊啊啊——————”他呆滞了几秒后,逃避地闭上眼睛,疯狂地惨叫起来。

  冰冷的水登时灌入口鼻,方鼎呛了口水,倏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串升起的气泡,以及恍如天顶、金光灿灿的水面。

  他迅速地搞清楚了状况——糊里糊涂晕倒后,自己被鬼上身般无故暴走的族长大人扔水里去了!

  冤不冤啊!

  强行憋住气,他双臂滑动,踩着脚下水流,全力向上游去。正在紧急关头,脚踝突然被抓住,猛地将他整个人扯了下去。

  方鼎的肺都快炸了,加上肚子里圆鼓鼓地吞了不少冷水,方才聚集的一股劲儿都被打散了,在眼睁睁大幅度下落的过程中,他还不忘打量一眼执着扯后腿的造孽水草——他这小半辈子算是栽在它手里了!

  这一扫可不要紧。

  箍住脚踝的不是什幺水草,而是长长的黑色藤曼,如胳膊般粗细,表皮糙如树皮,就像一只作恶的手,贪婪地抓住久候的猎物。

  一长串气泡从嘴中窜了出来,方鼎不断地呛水,顾不上观赏凶手的形态,一心只想死得痛快一点,好看一点。

  显然它不这幺想。

  --慎--

  方鼎临近昏迷之际,感觉到黏腻而坚硬的棒状巨物顶入了口腔,直接伸入塞住了喉咙,过分粗大的末端令嘴巴不得不张大到极限,没有一丝空隙。身体变得轻盈起来,凸出的肚腹恢复了平坦,得到氧气的肺叶停止了折腾。

  过了一会儿,救命的东西作势要撤出,顶端退到舌根处,丧失理智的男人急切地探过头,用柔软的双唇,咬合的牙齿,搅动的舌头,收缩的喉咙,含住了口中的巨根。如此反复了几次,男人双手抓住了它,前后摆动头颅,主动吸吮吞含,每一次都将鸡蛋大小的粗根顶端咽进喉咙。

  明明引人呕吐的自虐动作,却能吸到宝贵充足的氧气和香甜惑人、令他身酥体麻的的黏液,这让他痛苦而快乐,难以克制地淫乱起来。

  不知不觉,方鼎已经沉到了潭水之底,数只藤曼急不可耐地冲了过来,蛇一般的粗柱不约而同地缠住了他修长健壮的身体,将他的双腿呈一字形分开。抻到筋骨的男人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刚一松懈,口中的氧气管便撤了出去,他惊恐地呛了口水,勉强睁开眼睛,正好瞧见两条陌生巨根从下方伸了过来。

  满心喜悦地用嘴擒住了其中一根,动作激烈地吞吃了一会儿,另一根无处可去,焦躁地抹了他一脸黏糊糊的汁水。男人急忙吐出嘴中的硬棒,伺候寂寞多时的一根,渐渐的,巨根愈发活络起来,不用他费力,两条巨根轮流抽插着他的喉咙,灌满汁液的嘴巴,每一次撤出都会浓浓的白浊。

  男人胸前缠过一条粗硕,剥开的胸襟袒露出了敏感的乳头,被粗糙的茎皮蹭了几下,被白液沾染的乳头火辣辣地挺了起来,胀成了两颗樱桃大小的果实。

  先前插过男人的藤曼转移阵地,挪到了双腿之间,隔着布料磨蹭他的阳物,分泌出的汁液不一会儿涂满了裆部,外裤和内裤慢慢地溶化,露出硬挺的阴茎。它向后探到了幽谷处,浅浅戳刺了几下,将浊液涂满了小小的穴口,待它松软一些之时,猛地插了进去。

  “唔嗯——嗯嗯——”方鼎又疼又爽,若不是喉中的巨物已经喊叫出来,如今只能发出甜腻的闷哼和低喘。

  全身的衣服不是撕落就是化掉,他浑身被藤曼一层层地裹住,麦色皮肤糊满了粘稠的汁液,上下两只嘴都被巨根塞得满满当当,干得汁水四溢。这些藤蔓仿佛有人的意识,在放肆享受男人身体的同时,尽职尽责地将他向潭水源头、山洞底部拖去。

  

  第十六章 救

   陆绮净痛快地发泄了一通,登时胸中积累的怨气与郁闷一扫而空,连思念逝者的悲伤都缓解了不少。冷静下来的她望着平缓如初的水面,突然有点后悔,万一她猜错了,导致方鼎溺水而亡怎幺办?

  自打方鼎进入尸蛇村百里之内范围,封存在后山的魂体就感受到了他的存在,根据陆瞻的说法,景锷不但在梦里面纠缠强暴过他,甚至一度附体在男人的身上杀死了即惩兽欲的强奸犯。

  不受控制的力量波动影响了整个村子,一时间亡灵聚集、邪风四散,所有村民只得关门闭户,而近日的祭祀,与其说安葬死去多年的曹沣遗体,不如说超度鬼魅,稳定元魂。

  她不确定游离在后山周围的景锷魂魄是否保留了几分人性,当然,答案极有可能是否定的。可是,当她带方鼎到水边的时候,分明感受到了来自于水潭深处的浓烈欲望,这令她生出了赌一把的冲动。

  用方鼎的性命,刺激景锷冲破那座巨大的牢笼,唤醒尸蛇沉睡百年的力量。

  同时,她这样急切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陆瞻保护男人的决心太过强烈——昨天下午他斩钉截铁地宣布决定,将用收集好的方鼎血液完成鬼节的祭典,在此之前,他会把那个人平平安安送出村子。

  无论沉睡的,还是清醒的,都可悲地爱着一个并不值得的人。尤其是陆瞻,自从那次惨祸过后,万念俱灰的她一直把他视为最亲的亲人,却始终看不破他独自一人之时偶尔流露出的,熟悉到惊心的沉郁悲伤。

  他说:“我发现我早已爱上了一个人,到了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程度,他却不在了。尽力不去想他,克制不去找他,我以为时间会抹掉他的痕迹,可没有用。尸蛇村是一座封闭的地牢,所有的一切包括你我在内,通通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水面如旧。涟漪一圈圈荡到远方直到消却,鱼鳞状的波光闪耀着注视的眼睛,沉进水里的人竟如泥牛入海,没有一丝挣扎地直直下落,在深而浑的冷潭中消失了踪迹。

  景锷的气息非但没有冲破禁锢的潭水,反而收敛平静,向山洞的方向撤去。

  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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