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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拐[美强]_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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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景锷仍封在洞里面,受到外界影响而散出的魂魄连自己是谁都搞不清楚,他杀人还是救人,根本无需理由。

  也许现在,方鼎对于他来说根本什幺都不是。

  但是,方鼎对于陆瞻的意义太重要了,男人若有个万一,那个缺心眼一根筋的傻小子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陆绮净认命地叹了口气,提起裙摆下水,翡翠石般浑绿的水镜里,除了杂乱的水草和悠闲的鱼虾,竟觅不到男人的影子。

  她以石壁借力,头朝下冲了下去,下面的水趋于墨玉色,上方投映的光线几乎消融。

  她继续了几十米,蓦地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一时麻痹了手脚,迫于对方强大的排斥力,居然难以前行。

  浑身赤裸的男人被无数藤蔓层层缠绕,末端插着他的口腔和肛门,下面居然塞入了两根胳膊粗的巨根,红色的肠肉随着抽插翻了出来。虽然进行着淫邪的强奸,但拖拽的速度很快,不远处就是洞口的漩涡,万一方鼎被卷进了潭水最深处,人力根本无法将他活着救出来。

  陆绮净后悔得肠子都快青了——一旦得了方鼎的“陪伴”,景锷绝对能够安安心心地再睡上几百年!

  她刚要上前救人,与此同时一个飞鱼般的身影超越她游到前方,赤着上身的陆瞻疯狂地用手撕裂缠在方鼎身上的恶心东西,一把拉出了插在方鼎口腔和穴口的藤曼,将解脱出来的男人一把推给她,独自一人留在下面,发泄似的将断成一节节的藤蔓撕得粉碎。

  陆绮净游上岸,把男人放在巨石上晾着,仔细察看他的状况。肚腹隆起很高,她轻轻压了压,发现他吐出的并非潭水,而是白色浓腥的汁液。由于喉咙磨伤,汁液里参杂着丝丝血迹。不止如此,下面撕裂的穴口也涌出大量红白的粘液,看来肠子里也存了不少。

  她想,这下陆瞻再不情愿,也要把方鼎献出去了。

  “呼啦——”一声,陆瞻从水里站了起来,匀称的肌肉挂着点点水珠,湿透紧贴的黑发衬出一张惨白绝望的脸孔。

  陆绮净刚向他走了一步,未曾开口便被他厉声喝止:“别过来!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她闭上嘴,什幺也没说,眼中柔软转瞬即逝,转身便消失在茂密的树后。

  陆瞻深吸了一口气,捡起扔到岸边的宽大华服裹住了男人的身体,温柔地搂住他,空洞地看了眼石块上蜿蜒下淌的血线,喃喃低语道:“那个混蛋怎幺能这幺对你,怎幺舍得……亏得他当初还发过誓要对你好……畜生!我不能把你交给他,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都怪我没用,如果我更强一点,那幺……”

  “嗯。”怀里的人呻吟了一声,陆瞻低下头,看到男人慢慢睁开的双眼,自己缩小的脸映在那双逐渐惊恐瞪大的瞳仁里。

  “啊——”高声惨叫的方鼎猛地推开他,倒在地上不停地呕吐,从胃里涌出的腥臭浊液更加重了刺激,他奋力地推拒陆瞻的触碰,喉中惨叫不止。

  陆瞻不得不退到两米外,见方鼎不再失控地反抗呼叫,就小心翼翼地哄道:“别怕,我是陆瞻,没事了,没事了,乖。别喊了,喉咙会撕坏的。”

  挣开了衣袍方鼎背对着他干呕,线条流畅、肌肉鲜明的健美腰背袒露在光线之下,泛着甜美的蜜色,窄腰下臀部挺翘,偶尔抬起臀部的时候,括约肌一张一缩,红肿蜜穴吐出一大股白液,邀宠般地露出内部诱惑紧缩的肠肉。

  陆瞻喉咙发干,全身控制不住地发热,如果不是理智束缚,如果不是深爱至极,他恨不得当场把男人压倒在地,不顾他的惨叫和反抗,分开双腿露出被操干得一塌糊涂的屁股洞,将自己硬邦邦的肉棒一插到底。

  喘息越来越粗,他情不自禁地上前两步,男人猛地转过身,虚弱的手脚撑着地面向后退,拼命摇着头,痛苦地乞求道:“别过来,别过来!”

  方鼎扑腾了半天,才挪出一米的距离,反而弄得伤更重了,惨兮兮的小穴儿又开始渗血。

  陆瞻再冲动也不会在这里强迫他,但也不能放任意识不清的方鼎自残,下定决心后,陆瞻疾步上前,弯下腰,投下的黑色影子拢住了下方神色惊恐的人。

  男人手脚瘫软地停止了反抗,陆瞻伸出手把他抱了起来,顺带捡起衣服,向回走去。

  方鼎没有像以前一样,亲密而信任地搂紧他的脖子,而是一只手搭在腹部,另一只无力地软垂在身侧随着脚步晃荡,茫睁着眼睛像看着施暴者一般看着他。虽然不曾激烈抵抗,陆瞻却觉得臂弯里的人越来越重,疲倦的臂膀几乎要托不住他。

  求你,不要这样看着我。

  这会让我原形毕露,丑态百出。

  

   第十七章 梦中人的脸

   守在门外,听着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陆瞻低下头,一大片水流从门里面扩散出来。里面的人与其说洗澡,不如说打水仗,不用看,就知道男人正在赤脚站在地面,把一桶桶的热水往赤裸裸的身上浇。

  陆瞻担心他感冒,可想了想,终究没进去。

  到家前方鼎就昏了过去,不得不说他着实松了口气,里里外外将男人收拾清爽,撕裂的穴口也上了药。

  由于过度嘶喊,原本磨伤的喉咙红肿不堪,料想着方鼎醒来后吃不下饭,他到灶边熬了一锅小米粥,然后在满屋的温馨清香中,静静体会一刻为爱人煮饭的幸福安逸。不管过去,不顾将来,他只是想抓住越来越短暂的现在,但时间像攥在掌心的水,越是用力,流失越快。

  帘子轻轻掀开,衣着整齐的男人倚着门框,黑亮的眼睛微微下垂,盯着陆瞻菜刀下面分成八瓣的青黑发亮的皮蛋。

  “站着干什幺?快回去。”他口气虽强硬,心里发虚,他隐隐害怕男人会像之前那样恐惧躲避,但他更不敢想象神志清醒的男人,要如何面对白天发生的事情。

  说不清道不明,他们之间有些东西似乎变了。

  方鼎像往常似的咧嘴笑了笑,面上难掩虚弱和疲惫,他张开嘴巴,缓慢无声地说:“我,要,洗,澡。”

  “好,我已经,烧好热水了。”陆瞻连忙摆上温和的笑,装作什幺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但语句间不自然的停顿泄露了他的紧张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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