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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ROU_第94章

十二分清纯Ctrl+D 收藏本站

  他见这美人淫具不离身,想来是早被调教亵玩多年,因此毫无怜惜之情,挺身进入后就大操大干起来,撞得身前美人那白花花、肉滚滚的屁股啪啪直响。

  他哪里知道,他却是在这京中偏僻处、摇晃不休的马车上,就这么将一朝天子给开了苞。

  天子闭着眼,紧咬着唇,自然也不肯说出自己尚是处子请人怜惜的话来,于是被身后的武林人抓着腰狠狠肏干,狰狞的男子肉根侵犯着他从未被真正掠夺的肉壶,迫得他呻吟连连,热汗涔涔。

  “你这……小娼妇……倒是有一张好穴……”越飞烟也是下了力气猛干,一面喘息一面道:“来、叫我一声相公听听……”

  天子哪里肯叫,他也是被干开了,岔着腿断断续续地骂:“你这无赖……做梦……!”

  越飞烟用大手扇了一掌天子的屁股,他有武功在身,一掌下去,天子的屁股上登时起了五个鲜明的指印。哼笑道:“叫不叫?”

  天子在先帝面前,都未尝被打过屁股,这时又羞又恼,骂道:“谁要认你这泼皮……混账……做相公!想我叫你,不如做白日梦快些!”

  越飞烟粑住他的肩膀将人拉扯起来,按在怀里,火热的鸡巴还插在里头,硬生生把人翻了个个儿:“当真不叫?——我是好意提醒你,好叫你知道,你过会儿再哭着喊着叫相公,都不济事了!”

  天子娇嫩的内壁被火烫的肉根抵着、生生转了一圈,他被刺激得眼尾发红,一睁眼泪水涟涟,恼恨地骂:“不叫便是不叫!你待如何?混账……无赖!”他饱读经史子集、治国大道,却不通这些寻常人的粗鄙骂人之语,翻来覆去也只是“无赖”“混账”地骂。

  谁知越飞烟虎臂一擎,竟是托着天子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他两步跨下马车,拍着天子的肉臀展示给四周的黑衣人看:“兄弟们,好日子没开荤了,你们看这美人如何!”

  众黑衣人应声望去,见这被越飞烟抱在怀里插着的人美背雪白,青丝如瀑,颠簸间露出的眉眼端丽秀致,更有羞耻不胜之态,纷纷大笑道:“果真美人!堪称绝色!”

  天子万万想不到越飞烟竟还能如此作为,使尽了全身力气狂扭乱挣:“你……你怎可如此!混账,放开我!”

  他哪里敌得过武艺高强的江湖人,挣扎被悉数按下,越飞烟还附在他耳边道:“你不肯叫我相公,想必是嫌我一人满足不了你了,眼下此处全都是你的相公,你可满意了?”

  天子双手被越飞烟一手抓在胸前,越飞烟将他放倒在地上,使他的双腿张到极限,这才跪在他腿间,面对面地重又干了进去。

  天子无力阻挡周遭正在用视线奸淫他的目光,想捂住自己的脸也无论如何挣不开手,只得闭着眼,被按在粗砺的沙地上任人凌辱。越飞烟又加紧干了几百下,低喝着在他体内出了滚烫的精液,肉根拔出来时,“啵”地一声,越飞烟还用手指堵住了湿润的洞口,防止精液流出。

  他把天子捞起来,从背后举着他的双腿将人抱起,好像小儿把尿似的,将天子畸形的下体面朝众人展示一周:“都来看看这天生的小娼妇!可是有两个洞呢!”

  黑衣人们啧啧称奇:“还以为男子只能走旱路,竟还有人生了两个桃源洞!”

  “这可不是天生给人肏的么!天生娼妓!”

  天子的肉洞失了遮挡,粘稠的精液从那张开的嫩红小洞中缓缓流出,红的艳红,白的奶白,仿佛贪馋的小嘴儿咽了太多的东西,容纳不了地吐出白色的涎液。

  越飞烟敞抱着天子,笑道:“我知你们近些日子辛苦得很,谁来第一个做这浪货的露水相公?”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终于走出了一人,撸起袖子露出肌肉虬结的手臂,笑道:“主上慷慨,那我们就蒙主上恩泽,也来享受一番!”

  他就地脱了衣裳,赤条条走上前,难怪他有如此胆量,往他胯下一看,那一根沉重凶悍,尚未完全勃起,已见得是蛰伏的狰狞巨物。

  天子初尝情事滋味,心里虽不情愿,身体上却对此期待万分,那口肥穴儿更是一面对热哄哄的大鸡巴,就诚实地一张一缩,热切得很。

  这汉子从越飞烟手里毫不费力地接过了天子的身子,“噗哧”一声干进他肉穴里面去。天子伸出胳臂抱住他的脖子,以求让自己不要摔倒下去,身体自然而然与汉子贴得更近,绵绵密密地被肏干着。

  颠簸间,天子忽又感觉到自己的两瓣屁股被扒开,那从来只用来排泄的小眼儿竟也被人用粗糙的指腹抚摸起来,慌张地摇摆屁股:“不、不要!”

  仍是越飞烟熟悉的嗓音从耳边传来:“小娼妇莫要装了,这屁眼儿你想必也早给人操烂了,这会儿摇什么屁股?”

  须知天子虽有淫毒在身,日日着人舔啜不休,后面的屁眼却是从未被人染指,是实实在在的处女地。天子还来不及想出言语抵御,屁洞里已被捅入一根手指,在那里头抠挖得起劲:“此处又热又紧,实在不该浪费!”

  没多一会儿,天子屁眼里的手指已经换了长炮,硬硬热热地戳顶进去。天子嘶声惨叫,“啊……”到了最后声音破碎,原来是前后一起被干,前头“咕叽咕叽”,后头“扑哧扑哧”,肉洞全被填满,再无空暇。

  到最后,所有的黑衣人都将天子前前后后干了个透。最多时,天子坐在男人身上上下颠簸,花穴里填着鸡巴,屁眼里插着肉根,嘴里塞满了腥臭炽热的阳具,手里面还要握着肉棒抚慰。

  他被干得神志不清,浑身洒满精液,十四岁时就被种入体内的淫毒从未像这一日这般餍足过,几乎要忘了自己当朝天子的身份,只成为这一群人口中的娼妓,只知道承接肉棒的肉壶。

  天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干昏过去的,待他再次苏醒,已是星夜。

  他孤零零躺在一户农家炕上,四下无人,月亮升得很高,从低矮的窗口洒进来一片清辉。

  他几乎要以为之前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但等他坐起来他就不这样想了。他下体仍没有穿衣服,稍微一动,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就从两个洞口控制不住地流出来,借着月光都能看见,那两扇阴唇已然红肿一片,扒开肉唇,内里的蚌穴也微微鼓起,像个红通通的小馒头,煞是可怜。

  极轻的“扑通”声,有人从窗口打了个滚,悄悄潜入进来。

  天子连忙收回手,拢上衣袍定睛看去,轻声道:“来者何人?”

  那人身穿寻常百姓的服饰,在天子面前一膝着地,跪道:“臣护驾来迟,臣万死。”

  天子认真端详,认出这果然是他的御前贴身侍卫,低声道:“是元冰?不必多礼。现下情况如何?可能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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