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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ROU_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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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冰再拜道:“臣无能,如今这小院被几十武林高手层层把守,水泼不进,恐怕不能在不惊动众人的情况下逃离此地。臣伪装成厨房杂役潜入,只能就近护持陛下安全,请陛下暂且容忍一二。”

  天子摇摇头道:“罢了,你看着我说话。这群江湖人行踪飘忽诡异,你只有一人,也没有那么容易。我只问你,他们究竟是如何得手?此地又是何地?你可将我的消息传回宫内了?”

  元冰直起身来,看着月下的天子容貌。元冰今年二十有五,已做到御前侍卫统领,官衔四品,对小皇帝的阴私自然也是知情的。白天其余人等尽皆身亡,只他一人得以幸存蛰伏,也极其震惊地被迫观看了天子与这一群江湖莽汉的荒唐淫事。

  眼下想到小皇帝不过十七岁,白日受此凌辱,此刻竟还能容色沉静,言谈自若,不因置身险境而失了章法,反而宽宥懂事、仍能招揽人心,元冰心中升起一丝不知是怜惜还是敬佩的柔软,低声道:“先前那一批刺客与后来的江湖人恐怕不是一伙,但他们兵刃上淬有剧毒,临死前还不知在身上启用了什么,我等近之即死。臣是由于向陛下报告情况,未曾触碰尸体,方才幸免于难。此处是那伙江湖人在陛下晕过去之后,几次辗转而到达的,距京城约有三百里,距离此地最近的叫得上名字的名曰牛家村,臣已向宫中飞鸽传书,并且一路留下记号,但这伙江湖人极其狡猾,善于伪装,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发现陛下的踪迹。”

  天子叹了口气,道:“这些江湖人不知为何,竟是不知我的身份……既然眼下难以脱身,你也不要总是一口一个陛下的叫我了,免得被他们听去了要生出大事。你便叫我……阿九罢。”

  元冰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动。他知道当今天子在先帝子女中排行第九,虽因天生祥瑞而稳坐太子之位,头上却还是有两个未夭折的兄长的。元冰是当朝丞相次子,自己家中同样有位兄长,从来是兄友弟恭,亲睦和乐。而小皇帝虽然万人之上,却幼年失恃,少年失怙,兄长不亲,更兼日日身受淫毒折磨,步步惊心……

  他正在胡思乱想,却听天子道:“元冰,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元冰看着天子,郑重道:“我定会拼了命护你周全的……阿九。”

  天子也是神色微动,良久叹了口气,强笑道:“我有一事……实在是不得不求你了。”

  元冰隐隐有所感,低声问:“什么……?”

  “莫要笑我不知羞,我确是忍了许久了……”天子徐徐分开衣袍,朝着他岔开双腿,那白日看上去鲜艳诱红的桃源洞此刻看上去幽柔幼嫩:“好元冰,你来……救一救阿九吧。”

第四十章 双腿无法合拢的皇帝·3(麻绳磨穴|被鸨母龟奴玩弄灌肠|被群马夫轮煎体内射尿)

  元冰知道小皇帝的阴私是一回事,目睹小皇帝在他眼前向他求欢又是另一回事了。

  一方面是上有命不敢辞,另一方面……是色相所迷。如白日那江湖人所说,小皇帝也的确担得起“绝色美人”的名头。

  他伸手在那靡软的肉瓣上捻了捻,天子几乎是立时便身体轻颤,从那翕张的洞口吐出混合着白色精液的淫水。元冰瞧着他的眼睛问:“阿九,是这儿痒么?”

  天子脸红着垂首点了点头。

  元冰凑上前来,揽住了天子的身躯,一面轻吻着天子的脸颊,一面以两指探入那洞口来回搅动。

  因为一时不敢造次,他亲的是天子的脸,然而等手指在他的肉壶里插出响亮的水声后,天子也微微情动,主动偏过脸来和元冰嘴唇相接。

  天子尚是初次与人亲吻,只觉得元冰的嘴唇干燥却温暖,让他情不自禁地像小兽一般在上面抵缠舔弄,将它弄得濡湿一片。

  元冰虽然尚未结亲,可早已经历人事,此时被天子不得章法的胡乱亲吻勾得想笑又心痒,抬手按住了天子的后脑,舌头顶开他的双唇,模模糊糊道:“阿九,先别动,我来教你。”

  两人黏黏腻腻吻在一处,唇舌搅拌,天子被亲得透不过气,唔唔地推拒着,等元冰被推开了,又忍不住喘着气凑上来,模仿着他的做法再次亲吻起来。元冰同时也没忘了照顾下面,等洞口被充分地拓展开,就解开腰带,扶着自己的肉根“噗哧”插进了天子身体里面。

  天子虽是十四岁上就中了淫毒,这口肉穴儿因日日抚慰,两瓣唇肉松软外张,早已呈现成熟的深粉色,但内里却是今日白天才被真刀实枪地开了苞,因此既有熟妇的丰沛汁水,又有处子般的紧窄窒热,肉棒插进里头去,就好似进了销魂窟,饶是元冰经验丰富,也自认从未享受过如此极品的宝穴。

  元冰让天子翻过身,自己抓着他的屁股,对准了那水眼儿直插进去。天子知道外面有人看守,不敢发出声音,跪趴着咬住枕头,忍得脸颊通红,才把情动的呻吟压抑在喉咙里。

  天子觉得元冰的肏干又与那些江湖人、戴着触器的内侍们有所不同,内侍们是讨好、小心翼翼的,而被折磨多年的瘙痒让他难以满足,他的内心实际上更渴盼着被粗暴地侵犯、蹂躏、甚至践踏,但身为一国之君的尊严让他开不了口也做不到。白日的江湖人们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他的幻想,让他高潮不断,但那种只顾自己爽快、丝毫不考虑他的感受的做法也让他感到了不适。

  而元冰是温柔的、熟练的,却又不失力度与狠劲,做了多年御前侍卫统领的人,腰力过人,在他背后奋力征伐鞭挞的时候,一旦回想起两人亲吻时的热度,就有一种由内而外产生的满足感。

  天子虽然还不清楚这种感觉代表的意义,但他知道自己身体是舒服地享受着的。渐渐感到身后的撞击慢了下来,他困惑地回过头去,发现元冰正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里带着一点笑意,叫他:“怎么办?陛下,我累了。”

  “……叫我阿九。”天子小小声说了一句。他拱起了屁股,用世人绝不会想到一朝天子会做出的姿势,主动将贴身侍卫的肉棒吞了进去。元冰仍然不动,他便一次又一次地主动送上屁股,用湿热的小穴裹吸着对方的肉根。

  良久,元冰才捞起他颊边滑落的、汗湿的一缕头发,叹息似的低低叫了一声:“……阿九。”

  天子也静默片刻,才哑着嗓子轻声回应:“……嗯。”

  此时此刻,九阶紫宸都忽而远去,他只想做一个无名无姓的阿九。

  天明之后,元冰离去继续潜伏,天子则被蒙着眼睛、堵着嘴带上了马车。他手脚均被绳子缚住,还灌了令人四肢无力的药,只能软软倚靠着马车壁。没多一会儿,天子底下就瘙痒难耐起来,之前专用的那一套淫具还被越飞烟丢在了原地,他笨拙地摸索了许久才在马车角落找到被丢弃的多余绳子,原本就没穿亵裤出来,这会直接双腿岔开跪在绳子上,以绳子粗糙砂砺的表面去磨他幼嫩的肉穴。未几,麻绳就被天子下体流出的淫水浸湿了,被嫩穴摩擦过的地方都是一片深色的水痕。

  待越飞烟上了马车来,见此情状,不由一阵大笑:“你这淫货,该不是真有什么骚病吧?就连这一会都忍不过去?我们这路途再长些,恐怕连马车都要被你的骚水给淹了!”

  他随意地掰开天子的大腿,三根手指“噗哧”送入水汪汪的肉穴里,毫不在意地捣弄了几把。那穴眼儿空虚了这许久,终于有东西插进来,激动得一跳一跳地去绞缠他的手指,把淫水淌了他一手。

  越飞烟啧啧两声,抽出湿淋淋的手,将混合着精液的淫液抹在天子的脸上,说道:“骚成这样子,亏得我们今天才到的这地方,你真是来迟了。”

  等天子被他抱下马车,摘下蒙眼的黑布,看清了眼前的建筑时,才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建筑帷幔如云,芳香满楼,他们走的是后门,门上小小一块牌子,上书“云烟坊”,正是一处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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