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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_第8章

司马青衫湿Ctrl+D 收藏本站

是日,有那受了气的小太监捉弄珮廷,灌他喝了好多茶水后将人领到院子里罚站。小太监虽然奴才,却也是管着几个人的奴才,平日里珮廷虽学不会别人那般,讨好地叫哥哥爷爷,却鲜少得罪他人。然而小太监存心要捉弄他,他又因着罪臣之后的身份,无人替他说话,只能忍着领罚。珮廷在院子里一站就是两个时辰,站到了天黑尽了还没准他回屋去。

那茶水实在是喝得太多了些,珮廷终于还是忍不住尿了裤子。少年也不过才十二岁,小小年纪还有着几分自尊心,见自己尿了一地腥臊得不行,还是哭了出来。那小太监见状才缓缓出来,狠狠奚落了珮廷一番。

“你我都是太监,不过是切了根的废人,可你这些哥哥爷爷里头,哪个如你一般还会尿了一身?若是伺候主子的时候,也这般随意失禁,你有几条命赔罪去?”

有那捧着小太监的人在一旁附和,“哥哥,依着我看,应是给这小儿捆些尿布在身上。”

珮廷羞红了脸不敢替自己解释。风吹在湿透的衣服上有些凉,何况自己也没有换洗的衣服,不知明日该如何是好。

“还不快滚回去洗洗干净,也不看你多脏。”珮廷如获大释,跑着离开了院子,刚转身出来就撞上了人。抬头一看,这装束打扮应是主子。转念一想,这宫中十几岁的主子除了大皇子还有谁呢。珮廷一半惊恐一半喜悦,连忙跪下行礼。却被李珩治捉到一旁让他噤声。

今日天色已晚,李珩治早就不该出现在冷宫附近,然而今天是母亲的忌日,李珩治想来母亲生前呆过的地方追思自己的生母。宫中不得随意祭拜,何况自己算是皇贵妃的儿子,更不可祭拜一个婢女。李珩治今晚独自一人,不想被人撞见,没想到却瞧见了这小太监被人欺负的一幕。

“刚刚他们是欺负你了?”李珩治还隐约能闻到小太监身上的异味,自然猜到了是受了什么欺负。

“殿下赎罪,奴才身上脏污,恐脏了殿下。”

“我问你他们是不是欺负你了。”

珮廷只能应声。

两人相顾无言,还是李珩治先打破了沉默,“你叫什么?”

“奴才贱名珮廷。”

“珮廷,倒是个好名字不像个奴才。以后小心谨慎些,莫要总是被人欺负了去。快回吧,别声张今日见了本宫之事。”李珩治是那般的温柔,轻轻拍了拍珮廷的肩,丝毫没有嫌弃眼前人脏污。

珮廷只能匆匆行过礼就回自己的住处去了。换过裤子之后却舍不得脱下衣服,轻轻抚摸着刚刚李珩治拍过的地方,心跳得极快,就像是被爱人亲吻了一般甜蜜。殿下是如此温柔,让人如此想沉迷。

直到好几日之后珮廷才发现,当日欺辱他的那两个小太监好似不见了踪影,此生都没有再见到过那两人。

莫不是殿下……

珮廷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了,生怕只是一番妄想。他猜殿下并不知他是谁,却已经在这深宫之中给过他两次温柔的宽慰,这是属于他一人的秘密。

殿下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净身房里的小太监是谁,那个被人欺辱到失禁的小太监是谁。就让这个秘密随着自己生随着自己死吧。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九回 中秋家宴(H+剧情)

入秋。

宫中的下半年总是忙碌的,虽说北地的天气不好,秋冬里总是灰蒙蒙蹶蹶不振,但那主子面前的奴才,总是要透着几分喜气,莫让人看了心烦。

宫里近来就忙着两件大事,这其一是中秋的夜宴,其二就是秋狝。然而这阖宫上下的喜庆都与珮廷无关。床奴的本分就是在床榻间服侍好陛下,此外只要做一个摆在屋里不碍眼的物件就罢了。

中秋乃家宴,李珩治定是要歇在中宫那处的。故而在这节前,连着宣招了珮廷好几次,将人要的去了半条命。若是该日要伺候皇帝皇帝,珮廷就要拿后穴含了冰柱练习紧身,不能让后穴有一丝松散扰了帝王的兴致。珮廷哪知中秋这日皇帝一时兴起,非要看自己如何用冰柱练习。

帝王自然不可能去平日珮廷做功课的脏污之地,故而嬷嬷将一应用具带来了寝宫偏殿请帝王观看。那用的冰柱也不是平日里随便的一根,而是细细雕了纹理,模仿那张牙舞爪的粗大阳具。这冰柱也是别用用天,中间还凿出了一段中空,珮廷不知这淫具作何用处,只能乖乖躺在刑椅上,任由他人讲他固定住。

“这是要将冰柱放到珮儿穴里去?”李珩治不解这算是什么调教,不愉地开口问张嬷嬷。

“回陛下,这冰柱是为了刺激床奴后穴的敏感度,放进去后必须要用力收缩穴肉,让冰柱加速融化,若是不能在规定时间内化掉,就算是功课不合格,要补罚。”

说罢就有人将冰柱放进了珮廷的后穴里。珮廷心里害羞,如此多的人围着自己,为帝王解释这些刑具是如何加在自己身上的。

“今日奴婢准备的冰柱和平日练习所用的有所不同,这冰柱中空,若是放上一颗明珠在其中,就可以看清这后穴里头的景致。”张嬷嬷看着帝王脸色稍缓,似对此有所兴趣,做眼色让人奉上明珠。

李珩治亲自将明珠放进冰柱的空心里,微弱的光照着珮廷的后穴,虽朦朦胧胧看不清里头的景致,却能隐隐看见那殷红的穴肉含着冰柱不断收缩,而那化去的水就顺着腿根流在了地上。

“都出去吧。”李珩治将人都赶了出去,只留自己和珮廷在房中。

“珮儿,睁开眼看着朕。”李珩治对着珮廷微微笑着,就像一个亲密的爱人,然而却用手刺激着珮廷的后穴,激得身下人一阵呻吟。

“陛下,奴穴里好难受。”珮廷觉得后穴里流出来的水就像是失禁物一般,那么羞耻,而帝王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会阴,却比狠狠插入自己还要来得难受。

“哪里难受了?朕看珮儿都爽得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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