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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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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奴想要您的龙根,冰柱……冰柱太凉了。”邀宠的话说出口时总是有几分难堪,可况自己四肢都被固定着,只能张开穴口任人玩弄。

“乖乖,你好好将这冰柱含化了,朕就肏你,把你肏得烫烫的好不好。”李珩治亲吻着珮廷的眼角,又解开他的衣襟,挑逗着胸前挺立的奶头。

“啊,好舒服陛下,奴奶头发骚了。陛下,陛下。”珮廷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生受着这折磨人的愉悦。受过调教的身体经不起一点点刺激,尤其是帝王充满暗示的刺激。珮廷只能在帝王的把玩之下愉悦的呻吟,企盼李珩治能好心给了他痛快。

李珩治被珮廷小猫叫春似的声音喊的胀疼,只将珮廷后穴里的冰柱一把拔出,“乖乖,给朕含一含就肏你下头。”说罢,将那紫红的阳物伸到珮廷嘴前。

“陛下,求您解开奴手上的绳子,奴好伺候您。”珮廷小声地询问着帝王,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用嘴乖乖含,莫要多言。”

珮廷无法,只能仰着头努力含弄帝王的阳物。这般养着脖子有些吃力,而底下松软的小穴没了物件只觉得空空的难受。好在帝王之让他含了一会儿就转而入了他的后穴,龙根入进穴口时,珮廷觉得那酸酸而胀疼的感觉,怕是世间极美。

“陛下,陛下,奴给您入透了,太大了些。求您疼惜。”刚刚用冰柱开了身的后穴还太紧致,硕大的龙根进去还有几分不适。可李珩治早已忍不住了,只想蹂躏着乖巧顺服的小床奴,想要将他操坏了去。

“乖乖,忍着,忍忍就舒服了。”李珩治再不顾珮廷动人的呻吟,只朝着那最里头入了去,每一记都极狠,将身下人肏得除了厉声尖叫,再吐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舒不舒服,朕肏得珮儿舒服吗?”见小床奴被刺激得流出了眼泪,李珩治坏心地问着羞人的话,还用龙根狠狠顶了一回珮廷后穴的骚处。

“好舒服,陛下,陛下,奴美死了。”

“那就死吧。”说罢不再言语,只抓着珮廷那被束缚起来的双手,狠狠地操弄着,直到他前庭管不住失禁了,李珩治才舍得在里头射了一回。龙精浓烈的味道在室内缓缓散发开来,李珩治将阳物抽出,用手指搅了一回珮廷的后穴,将那沾着精液的手指喂到珮廷嘴边。

“看看你将朕的手指弄得多脏。”珮廷张嘴含住李珩治的手指,舔弄着上面的精液。

“好吃吗?小哑巴。”

珮廷知道帝王对自己的沉默不语不满了,羞着脸点了点头,“好吃,珮儿最喜欢吃陛下的精液了。”

“那你乖乖把骚穴里头的精液都吐出来,朕喂你吃。”

珮廷愣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放松穴口,这实在是太羞人了,怎生能吃穴里头的精液呀。“陛下……饶了奴吧。”

“哈哈哈,骗你玩呢,你也信。”李珩治将他身上的束缚解开,“起来去洗洗干净,今日朕就不来陪你了,好生休息。”

中秋宴。

帝王迟迟未到,皇后高高坐在上头,下面有名分的妃嫔陪侍着。到了开宴时分李珩治才踱步进来,皇后领着一众妃嫔给他行大礼问安。那等久日不得见天颜的妃子早就忍不住偷偷打量陛下,只怕自己怀春的目光没能让陛下看见。

这等场面李珩治也是见怪不怪,要说这众妃嫔里头,也有一两个他喜欢的,那夕贵人就是小选选上来的侍女,因着声音悦耳被李珩治幸过一回。然而身份太低,李珩治不愿让她诞下龙种,每次侍寝之后都赐下了汤药,可怜那夕贵人小小年纪就落下了下腹疼痛的毛病。然而宫中妃嫔众多,帝王又并不贪恋美色,穴内久旱的女子仍是嫉妒夕贵人能得恩宠。

席间,有教坊司训练的美人献舞,倒也是一博帝王开怀,连不得李珩治待见的皇后都被夸了一回御下有方。只这皇后生来就没有享福的命,李珩治才刚夸了她,皇后就因恶心在一旁悄悄干呕着,被李珩治看了个正着。

这下李珩治脸就垮了下来。

“皇后这般,不是有了吧。”李珩治轻声对皇后说着,下头的妃嫔听不清两人的话,还以为皇上在与中宫调情,心里皆是嫉妒不堪。

“陛下,臣妾也不知为何这般,已有好几日了。”

“哦?请太医看过了吗?”

“未曾。”

“未曾……”李珩治斜着眼看着皇后,“莫不是打算晕倒在这宴席之上,好让这阖宫上下都知道,中宫娘娘怀了龙种……”

李珩治并不意外皇后怀上了龙种,自己迟早需要一个太子,而太子身份贵重,并非随意哪个妃嫔都可以诞下。只是李珩治厌恶面前女子,就和她那姨母一样,不过是借着龙种邀宠的贱人。

那年糟糕的记忆涌上心头,那也是个中秋宴,也是这般和乐融融。然而,贵妃的喜讯就是李珩治的噩耗,他充满阴霾的日子也是从那个中秋宴开始的。

“臣妾不知陛下为何如此说,臣妾只是不敢确定……臣妾……”皇后正想说自己没有不臣之心,然后李珩治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不如,朕替你告诉她们,你说,这些饿狼会放过你们吗。”

丝竹之声停下,众妃嫔只听到李珩治温柔的声音传了出来。

“中宫有喜,朕也终于有后了,此乃大喜之事,人人有赏!”下座的妃嫔心中都怄死了,还得起身行礼,祝中宫同陛下恩爱好合。

各人各怀心思罢。

李珩治想,这个消息若是传到了那娇软的床奴耳边,他会怎么想呢。会像显明二十八年时的自己一般,惶恐不安吗。李珩治立马在心里嘲笑了自己。自己这是担心上了那个害人精了吗,莫是对这害死自己母亲的人起了真心,当真是不该。

他想,李珮廷当然不会惶恐不安,一个去了根的奴才,有什么资格对主子不安。不过是个床榻间的玩物罢了,得了自己怜惜不会早早扔了去,已是他的福分,还要苛求什么呢。李珩治心知自己还不能对朝臣为所欲为,甚至对着妻妾也并非拿捏了她们的生死。

而对那宫里伺候自己床榻的小太监,却是可以予生予死的……思及此,李珩治淡淡地冷笑着,听闻着丝竹淫靡之声,只见那教坊司的女子转着纤腰,只为博得上位者的一份恋爱,李珩治就忍不住想要折磨那听话乖巧的床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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