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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异闻录_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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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道一下巴搁在他肩上静静听着,喉咙里轻轻笑一声:“哪个啥?”

  戚红尘自诩一个放荡不羁百花丛中过的撷红公子,突然张口结舌答不上来。好在文道一不过是逗逗他,径自起来道:“我去前殿看看,你睡吧。”

  戚红尘腾地坐起身来:“我也要去!”

  见文道一回头看他一眼,他连忙保证:“我肯定不给你拖后腿。”文道一并不答话,轻轻推开门,步子极轻巧的走了出去。戚红尘连忙跟出去,两人穿过小院走到正殿后。文道一蓦地挺住脚步,把手托在戚红尘腰侧,提气一跃,还没等戚红尘回过神来两人已稳稳落在房顶。

  文道一摆摆手,示意他伏下身子。戚红尘低头看一眼自己衣服上精细的纹绣,又看看房顶瓦上的灰尘苔藓,十分心疼的摸出块手帕打开来铺平才趴上去。文道一心里长叹一声,懒得骂他,伸手轻轻揭开一块瓦片,两人都将头凑上去。

  只见同常小和尚在蒲团上端端方方坐着,眉目凛然,口唇微动,确是在佛前念经。然他却不是一个人。他背后有个艳裳佳人,衣衫半褪,一痕雪脯两弯白腿都敞露在外。身子软的没骨头一般,从背后抱着同常的腰,红唇贴着他颈子,黑发逶地。声音柔酥入骨:“小师傅,再同奴家参详参详嘛,你晓得什么才是真正的极乐……”“女施主……您、您别摸……”

  这熟悉的声音惊得戚红尘张大了嘴,险些叫出声来——这女施主,不正是他那对和尚有特殊偏好的师姐木红蓼么?

  木师姐早已将本门心法修到了化境,举手投足哪里是同常这青嫩小贼秃对付的了的。戚红尘不过是发呆思考的工夫,再低头一看,殿中两人的衣衫就都算不上很整齐了,木红蓼弯低了腰身伏在同常胯下,小贼秃身子后仰,手里攥着她长发。几下子便耐不住,翻身将女施主压在身下,提枪便上。

  真是大胆,佛祖面前啊……虽说戚红尘在花间派浸淫,男女欢好的画面不知见过多少,但这是他“心法内岔”之后第一次亲眼瞧。一面担着走火入魔的心,一面又忍不住好奇。戚红尘探头下去,正看小贼秃抓着他木师姐脚踝一下一下送腰,眼前画面一晃,小贼秃变成了大贼秃,师姐变成了自己。之前几次与大贼秃这样那样的画面如同开了闸的水一面涌入脑中,令他心慌意乱,身子一歪,手胡乱扒拉着去支撑身体,一不小心将一块碎瓦片推下缝隙。

  只听“咣当”一声,下面那对正欢好的野鸳鸯惊了一跳,连忙分开。同常吓得脸色刷白,倒是木红蓼冷静,将自己衣服拾掇起来穿了。仰头道:“顶子上面是哪位大侠啊?可是将奴家都看光了?”声音含着两分羞怯之意,甜得能掐出水来。

  戚红尘晓得她师姐软嫩小手里捏着淬毒的镖,连忙亮明身份:“师姐师姐,是我啊!”木红蓼仰头看着房顶空洞露出张熟悉的俊脸来,惊到:“奴奴儿你怎么在这儿呢!快下来让师姐瞧瞧瘦了没有!”

  小名蓦地被叫出来,戚红尘脸更热了,将文道一扯了扯:“我跟我朋友借宿在此,一时……一时……”文道一将那先前取下的瓦推回原处放好,反握了戚红尘手一跃而下,走进殿内。戚红尘本就因刚刚的活春宫心怀鬼胎,蓦地被他那双宽厚大手握住,一时间身上被他触摸过的地方都酥麻起来,下腹热流涌动,立时起了反应,跟着他走得跌跌撞撞。

  木红蓼一双凤眼上下睨了两人一眼,目光定在文道一身上,含着两分水色:“奴奴儿,你这朋友,生得可真好……”看师姐快咬下嘴唇了,戚红尘慌忙打断:“师姐你不许对他下手!”

  木红蓼撅起朱唇,葱指点点慌乱系着衣带的同常:“我有小和尚呢,你慌什么?还护着外人凶我,奴奴儿翅膀硬了,连师姐都凶。”

  戚红尘正要辩解,文道一忽然身法一动上前将木红蓼和同常点住了。

  木红蓼怒道:“你干什么!”

  文道一道:“女施主有嫌疑。”

  木红蓼瞪大眼睛:“我不就是跟小和尚睡了一睡嘛!碍着谁了?”

  文道一淡淡道:“此事明日再理,眼下你师弟与我有急事相商。权宜之计,只得先委屈女施主了。”说罢踢了两个蒲团,将两人提起来靠在一处。

  戚红尘愕然道:“我跟你有什么要事相商?”

  文道一不答话,垂眸看他。戚红尘顺他目光低头看去,见自己锦袍微微顶起,一时又惊又窘。

  木红蓼被点了穴道,身子动不得,灵动双眸却一刻也没停,在大和尚和小师弟两人脸上转了几个来回,便嗅出不对劲来,提了声音道:“奴奴儿,你跟这大和尚怎么回事儿?”

  戚红尘张口结舌欲要答言,已被文道一握了手腕,心中究竟挂着走火入魔的事儿,胡乱应了木红蓼几声就软软跟着文道一往外走。木红蓼料想自己精心带大的宝贝小师弟八成被贼秃压了,白瞎了本门阴阳双修得心法。这贼秃生得好皮相,竟然如此不要脸,竟然骗自家乖乖的奴奴儿。自己好容易哄个小和尚春宵一度,还被点在这里苦熬。木红蓼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只恨不能用毒镖扎贼秃一个对穿。

  那边厢戚红尘被文道一拉着走出正殿,在院子里就停了下来。他心中理了理今晚之事,连忙替师姐辩解:“我师姐她肯定不是那案子的凶手!她是喜欢和尚,但她从来不杀人的!真的!”文道一微弯唇角:“我知道,奴奴儿。”

  戚红尘大窘,结巴道:“你、你不许这么叫……”“我”来不及出口,便被堵住了嘴唇。

  文道一也不晓得是怎么了。他自然清楚戚红尘不会因为一时半会儿没与自己行房中事就走火入魔,大可以慢慢地审木红蓼。然而自己却突然被欲望驱使,倒像走火入魔了一般。今晚两个人挤在那小床上从屋顶破洞看星星时,头靠着小淫贼肩窝,看他一段白白的颈子,他讲了什么可笑的故事自己根本没听进去,只想将人按在身下狠狠干,也是挂记正事才勉强保持理智。谁知两人趴在屋顶上看的是段活春宫。进殿时小淫贼挡在自己身前叫他师姐不许对自己下手,不知怎么他心里一软,欲火却烧的更凶了。

  戚红尘只觉这人亲的来势汹汹,一开始还想伺机退出来解释,不过片刻便沉溺了进去,软舌化被动为主动,勾着对方舌头交缠。文道一咬他一口,用力扯开他衣襟。戚红尘“嘶”一下,心疼道:“我这是上好锦缎……”文道一十分好笑,将他衣襟完全扯到肩头,看他一身皮肉被月光映得雪白,唯胸前两点着了凉意微微立起,一副要人玩弄的样子,便毫不客气地伸手揉搓。

  乳首落在人手中,热涨麻痒,下身更加难受。戚红尘半张着唇,无意识地在文道一大腿上磨蹭。文道一低头咬住他胸前红嫩舔咬,探手将他衣带解开来,褪了裤子。戚红尘虽然意识不清,尚记得两人没有进屋,还在院子里幕天席地,顿时羞窘难当,要抢自己裤子穿起来,却哪里抢的过文道一。

  文道一将他按在墙上,看着他涨红脸眼神躲闪的样子,心情大好,安抚性地舔舔他嘴唇:“乖。”说罢撩开戚红尘衣摆,将他抬头的小兄弟握在手中轻轻撸动。

  戚红尘备受刺激,喘得厉害。文道一一面慢慢加重手上动作,一面凑近他耳边,低声道:“奴奴儿,轻点儿叫,里面听得见。”戚红尘哪里受得住,身子颤了颤,抠着他肩膀便泄出来。文道一将手上浊白尽数抹在小淫贼胸前红嫩上:“你说天上银河,就是牛郎的这东西?”戚红尘窘得不得了,低头不肯看他。

  文道一也不多说,捉起他手按在自己身下。戚红尘抬头对上他双眸,忽的想起确实每次都是假和尚取悦自己,自己从未触碰过他,一时也好奇,顺从地伸手探进他僧袍,刚一碰到那硬热之物便被烫了似的缩回手。

  头顶上传来假和尚一声悦耳的低笑,戚红尘忽然感到被羞辱了一般。好歹他也是出身花间派,怎地能被男人那东西吓到?不就是尺寸惊人些么?有甚么了不起!戚红尘咬了咬下唇,横起心又伸手,将那凶器握了,努力回忆着自己所涉猎过的奇淫技巧,认真取悦他。虽然他手法可笑,但文道一看着他一丝不苟的模样,突然觉得十分愉悦,探手握住他臀瓣轻轻揉捏。

  没捏几下戚红尘就先败下阵来,软在文道一怀中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文道一毫不客气,摸出从小贼那里顺来的脂膏,挖了一块抹到他穴口。小穴因方才情事本就微微张开,沾了迷花乱玉膏立时浪得发水。不用文道一多少工夫,便足以容纳三根手指插入。文道一在戚红尘臀肉上击一掌,架起他双腿将人抵在墙上。戚红尘羞耻极了,但还是乖乖握了假和尚那粗大之物对准自己小穴。文道一腰一运力,便将阳物插了那销魂之所。

  突如其来的充实感撞得戚红尘爽到极致,他残存的理智犹记得不远处正殿里捆着他师姐,用手捂紧嘴不敢叫出来。文道一却很坏,看他忍得辛苦,偏偏每一下都插得极深撞得极狠。突然又放低了速度,磨着戚红尘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吻着他耳垂低低道:“奴奴儿怎得不叫?我肏得你不爽么?”

  “啊、啊你……”戚红尘难过得要死,自己动着腰去套弄他阳具,偏偏被架着使不上力气,急的带了哭音道:“爽、爽……”

  文道一满意地咬了咬他耳垂,加快了速度抽插,撞得啪啪作响。戚红尘带着哭音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玻碎,从被捂住的嘴角漏出来,显得十分可怜。

  正殿内,同常小和尚早已一头睡倒。木红蓼听着肉体撞击的啪啪之声和戚红尘浪浪骚骚的呻吟,气得咬牙:那死贼秃坏了自己好事,倒按着自家小师弟干了个爽。不要脸!少林正派怎么出了个这样的败类!

  木红蓼正自咬牙,一仰头忽然见房梁上蹲着个人,长发纠结,尖尖指爪抠着边沿。朦胧月光看不清此人面目,只见双目明亮如野兽,嘴角似乎含笑,十分渗人。木红蓼背脊汗毛倒竖,想动但突然想起自己被点了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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