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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愉_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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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黑暗里,忘忧惊呼一声推拒着胸前的大脑袋,“太……太奇怪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毛衣被推倒胸口以上,被玩弄得充血肿起的乳尖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每一次的舔舐变得愈发淫靡红润,似是要滴出血来。

元朗才不管那么多,蛮横地从背后搂住忘忧,继而把整个人托起来,一副是他自己个主动挺起胸脯叫人舔弄似的,叫人怪害羞的。视觉的蒙蔽使得听觉和触觉变得愈发敏锐了起来,他能听见潮湿粘稠的舔舐声,也能感受到元朗用牙齿衔住那红蕊,来回滚动,又用舌尖抵住中心圆孔嘬吸。

忘忧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虚虚搁在元朗的大脑袋上,倒是叫人看不清是在迎合还是推拒了。即使他知道黑夜里元朗看不见自己的表情,还是害羞地将头侧到一边,嘴里发出难耐的泣音,小声哼着:“啊……嗯……”

直听得元朗脑袋发晕,双眼通红。

他分膝跪在忘忧两侧,胯部下压牢牢钳住身下人的挣扎,彼此性器相抵。蹭动间忘忧仿佛觉得自己的内裤已经湿了,热乎乎的团成一团,难受得不得了,身体不由自主往上一拱,正中红心。

“这是在不满?”元朗调笑着,终于松开了被吮得可怜兮兮的左乳,朝尖端吹了口气,满意地感受到忘忧难耐地在床上蹭动了两下。

不满什么?忘忧脑袋晕晕,为什么停下了?是想要吸右边吗?他这么想着,半是期待半是害羞地往旁边挪了挪,却不想元朗竟然直接伸手抚上了他半勃的性器,“不满我忽视了这里?”他随即调笑道:“没想到我们的小忘忧已经饥渴难耐了……”

“不……不是的……”忘忧被心上人这么说,焦躁感腾升起来,炸得脸红红,下意识地就想否认,想像人倾诉自己并不是这么放荡的,可还没来得及辩解第二句,就被元朗坏心眼地捏了那么一下。

“不要……痛……”他呼“痛”的时候甚至带了点小鼻音,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欺负他。

“疼吗?”元朗把他的小裤衩扒下来,昂扬的器具刚脱离内裤的束缚,在虚空中一晃,就被元朗弹了一下:“我看你很喜欢嘛……”

他说着把毛衣往上一掀,正好盖住了忘忧的脸,接着忘忧便感觉自己的性器纳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地方,舒爽得全身毛孔都似要张开来,一不小心呻吟出声:“啊……”

他脑袋晕晕,闭着眼睛享受了会,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处温热是元朗的口腔,羞耻感瞬间洗刷了全身。忘忧屁股一个用力,整个人坐起来往后躲,却没想到撞到元朗的牙齿,反倒把自己磕得痛到嗷嗷叫。

张忘忧弓身如虾米,捂着患处简直痛哭流涕,也不知道怎么就倒了八辈子血霉,和男神的第一次居然要搞到小弟弟再也不举来收场!

作者有话说:

  ☆、雪夜啪啪啪(三)

  21.

  “我看看!”元朗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来,光着脚跑去开灯,回头一看,好家伙,忘忧已经泪眼婆娑了。他连忙跪在他身边,一时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嘴里哄着:“来,宝宝乖,给我看看……”伸手就去扒忘忧的裤子。

  张忘忧满心眼里全是委屈,眼眶里盛了泪,忽闪忽闪的,一眨巴眼就滚落下来,落到浅色的床单里,印成深色的印迹,烫进元朗心里。他是见不得忘忧落泪的,被他这么一哭,当真慌了神,心里难免想道——莫不是真的给他咬着了?

  扒拉好半天算是把忘忧的手给扒开了,小弟弟眼瞅着是缩了回去,顶圈上一排牙印,倒也没破皮,拿手掂量掂量,也没什么大毛病,看来只是吓着了。

  也许是灯光太亮,忘忧拿胳膊挡着眼睛,牙齿咬着下嘴唇,泣音倒是渐渐弱了,大抵不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羞恼吧。

  这叫什么事啊……

  他感到双腿被分开,那物事坦荡荡裸露在空气里,因为持续不断落在上面的温柔轻吻瑟缩了一下,很快被人捏着屁股制止了。

  “你要是再动,我可就治不好了啊。”

  忘忧悄悄把手臂挪开一点,一睁眼就看见元朗邪笑着的脸,没办法,杀伤力太大,又只得做那掩耳盗铃的蠢事,把眼睛遮着权当什么都看不见了。

  灯光大盛,照得忘忧无处遁形,只能敞开了身子任由元朗为所欲为。

  他感到滑腻的唇舌熨帖在伤处,来回舔舐着牙印创口,便觉周身如有烈火炙烤,由那一点流经全身,说是身至熔炉也不为过。

  元朗顺着性器柱身不住舔舐,吮上面突起的青筋,又想要用牙去咬,可怕忘忧心存芥蒂还是不敢,收起了逗弄的心思。又整个儿将肉棒含了进去,间或用喉头挤压舌尖顶弄,百般花样使出来,感受到身下人的战栗,知道忘忧是得了趣,便愈发卖力起来。

  性器开始充血胀大,忘忧也不再隐忍,断断续续发出难耐的吟哦。元朗听了,便又想逗他,唇舌分离的时候,还从上面牵出一道银丝。

  “呀!”他故意怪叫一声,迫得忘忧抬头去看,注视着爱人的眼睛,洋洋自得道:“你看,我这不是给你治好了?”

  说完还不怀好意地伸手又弹了一下,弹得忘忧眼泪汪汪,等到他又要像鸵鸟一样把自己藏起来的时候,才抓住那人的手,当他面极尽情色地把肉棒重新含进去,甚至还打出“啵啵”的声响。

  “不……啊啊…………”忘忧弓起腰肢,想要并拢双腿,奈何中间夹了个元朗的大脑袋,一压下去,竟使得元朗吞得更深,倒还真说不清楚是抗拒还是迎合了。敏感处的挤压感令他疯狂崩溃,仿佛连灵魂都要被人吸出来一样。

  他只知道自己难受得要死,有什么东西想要冲破身体可劲地宣泄出来才好。

  到底是什么呢?

  他难耐得揪住自己的头发,胡乱摆动脑袋。

  高潮步步紧逼,乱人神智,迷人心窍,惹得忘忧双目涣散神情崩溃,他的身子此刻敏感得不行,根本经不住半点触碰,又哪里扛得住元朗的猛烈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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