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欢愉_第24章

魔君嗜肉Ctrl+D 收藏本站

  “啊……元朗……阿朗……不,不行了……”他的手深深插进元朗发间,摸索着对方温热的头皮,不经意间就喊出了以往对元朗的爱称。

  元朗猛然间听见许久不曾听过的昵称,心下激动诧异之际,忽觉口中性器兀自颤动,又看忘忧已现癫狂神色,浑身如同打摆子般颤动着,心知忘忧已经攀上欲望的高峰。

  他情色地揉掐着两瓣蜜桃般的粉臀,指头沾了春水撩拨尚且紧闭的穴口,刚刺入一个指头,口中物事颠动竟是喷了精。

  “呀!”忘忧尖叫一声,猛地推搡了一下元朗的脑袋,想要元朗避开已是不及,只能啜泣着把一大滩白浊泄到元朗嘴里。双眸含泪,嘴唇微张,留个白嫩胸脯上下起伏着,尚不能平复呼吸。

  元朗也喘得不行。

  这样的雪夜里,雪花叮咚击打在窗棂,便是除了空调的“嗡嗡”声,就只剩下两人的喘息。

  他却觉得温馨得不行。

  是记起来了吗?唤了一声“阿朗”就扔下他独自奔向极乐,哪有这样的道理?

  记起来吧,就算只有一瞬,哪怕两人说说话也好。

  那些漫长的岁月,独自一人倚在窗边,看他或笑或闹,原以为这样就很好。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做一个守护者,可是一看见他哭泣的脸就又忍不住挺身而出了。

  毕竟,就算是自己,也是会寂寞的啊。

  他们总是很快就能相爱,甜蜜的日子如同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多少次,他望着忘忧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宛如看陌生人的眼神感到悲观绝望。

  可是放不下,舍不掉。

  元朗喉头滚动,竟是把忘忧的精水尽数咽了下去。

  他原本就是草木,那浊液非但不腥还带了点草木的清香,咽下去的时候还有点苦涩。

  苦点好,能叫他认清事实,别又空欢喜一场。

作者有话说:

  ☆、雪夜啪啪啪(四)

  22.

  暖黄灯光下,是忘忧情潮难消的脸。

  眉间微蹙,眼角含春,面上浮着一层潮气,斑驳在潮红的脸上,湿漉漉的,使得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任君采撷的危险气息。

  “阿朗。”他慵懒地半眯着眼,确确实实地喊了。

  元朗俯身压过来,低头去吻他的唇角。忘忧便顺势环住了元朗的脖子,继而顺从地张开唇齿,接纳元朗的入侵。

  濡湿的舌尖彼此相触,电流由那一点流经全身,那腥膻苦涩的味道便是叫做思念了。舌尖扫过贝齿,在敏感的口腔上颚来回搔刮,细细体味着怀抱中人儿的颤抖战栗,元朗觉着这才叫做活了。

  他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皮肉相贴的地方彼此摩擦着,生出的热气叫人浮躁,可偏偏放不开手来,相爱太慢相守太难,作为逆转阴阳所要付出的代价,上天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过才一晚。

  “我很想你。”细密的吻落下来,及至到了耳畔,元朗才叹息般诉说自己的衷肠。热气钻入耳朵孔,又模拟性器进出般来回钻弄。忘忧这里最是敏感,还没被舔两下,就哆哆嗦嗦兀自颤着,眼底一团氤氲的湿气,便是眨两下眼睛,就有情泪落下来,空余两只细白小手捏住元朗双臂,耐不住了才收紧用力,在对方结实的臂膀上留下两条浅浅指印,喉间呜咽一声,宛如幼兽。

  “你……呜……你怎么还是找来了……”他两手收了回去,握成拳,心里扑通通乱跳,声大如鼓,听了半天,又像是不是自己的。忘忧颤着嗓子,酝酿了好半天说出的话才不至于断断续续:“上次不是说好的吗?”

  啃噬耳垂的动作停了下来,元朗总算是大发善心放过了充血红肿的耳朵骨,叹息般答道:“可我忍不住。”他转过头来直视忘忧的眼睛,“我忍不住不去找你,不去想你,这对我而言实在是太痛苦了。我没有办法,一旦停止想你我这里就好像一起停止了跳动一样,太难受了,你忍心我这样难受吗?”他说着,抓住忘忧的手放到自己赤裸的胸口上。

  元朗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睫毛纤长卷翘,当中藏着璀璨星河,如花朵般绽放。他对他无数次的一见钟情倒不如说一开始就被这双眼睛吸引,然后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被这样一双深情的眼睛盯着瞧着看着,饶是最铁石心肠的人都会率先败下阵来,更何况是他一株娇嫩的忘忧草呢。

  他感受着元朗胸口强健有力的心跳,另一只手抚上对方英俊的脸庞,说不出话来,只好咬着唇轻轻摆头,“我只是舍不得你因为我而一次次受到伤害,没有办法的,你能活着,这里还能跳动,我就很感激了。”

  “那是你,小傻瓜。”元朗说着亲昵地咬了一下忘忧的鼻尖,“我可不这么想。”他不太想把时间浪费在同忘忧争执这种无用的事情上,一面吻着自己的小爱人,一面伸手重新挑起忘忧的情欲。他深知忘忧身上每一处敏感点,仅仅是轻轻的逗弄就能让他沉溺其中,再也说不出半句不讨喜的话来。

  他们拥在一处,彼此身体的变化最是清楚不过。元朗下体紧压着忘忧,悄悄摸摸摆腰耸胯,不要脸地拿自己硬挺的性器去磨蹭忘忧同样翘起的下体。他才刚射过一次,那物事半昂着头,歪倒在一边,每一次戳弄便甩出两滴清液来,哆哆嗦嗦被迫承受侵犯,哭起来的样子像一个饱受欺压的小媳妇。

  “别这样……”忘忧哭着推搡了他一下,“要……要……”

  元朗埋首于他胸乳间,不断啃噬舔咬他翘起的锁骨,把白皙薄凉的皮肉啃得通红一片,似是要把他吞吃下肚才罢休。

  “要什么?”他情色地舔弄忘忧的乳头,偏生不给忘忧个痛快,下体戳刺着,间或蹭到紧闭的穴口,也不过滑弄过去。忘忧不好过,他也憋得难受,肉茎像一柄烧红了的铁剑,待到入了剑鞘才归了家安了心。那物事暴涨着,龟头沉甸甸地蓄满了浊液,在忘忧细腻的大腿根附近滑来溜去的,弄得那块儿黏腻腻的。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