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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生是总攻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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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这是包皮太长了,需要做个小手术”

  “不长,半个小时吧。”

  “不用进手术室,局麻。”

  “有点疼吧,毕竟是这个脆弱的地方,局麻针扎也会疼一下。”

  ……

  方琼感受着体内一波一波的震颤,几乎要站不住,后穴分泌出液体,感觉内裤都湿透了,希望不要沾到外裤。半靠在墙上,稍微闭了闭眼,却突然感觉到体内震感更强了,方琼一回神,发现房间里只有杜隽一个人了,杜隽正面无表情看着他,方琼连忙打开门,把剩余的病人放进来,所幸也没几个了。

  体内跳蛋在一个强振幅后便彻底没了动静,方琼知道不是停电,杜隽生气了。方琼感到一阵冷意,待杜隽看完最后一个病人,方琼才有勇气走上前去,“中午,吃什么?”

  “叫外卖吧。不想动。”杜隽坐在椅子上没动。

  门诊室没有监控,因为涉及病人隐私。方琼点了两人的饭,关了诊室门,走到杜隽身边,像是知道方琼想要干什么,杜隽说,“别跪,地上脏。”

  眼神示意了下被帘子遮住的床,方琼会意,掀开帘子,重新换了一次性布单,脱了下身衣物,趴在了小床上,那床实在太小了,膝盖并拢也勉强才能跪在上面,

  方琼知道杜隽不开心又懒得说话,因此只能猜测杜隽的想法,尽力表现地识趣听话些,面对着杜隽露出了含着钥匙的穴口,想起早上杜隽的话,努力又把钥匙顶了出来,穴口湿滑,擦一下会好一些,但此时他也不敢做别的动作,只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哀求道,“主人。”

  杜隽看着那把钥匙在穴口内若隐若现,看得出来方琼的讨好,心理一股暖流涌现,“嗯,排出来吧”

  方琼听了这话简直要哭了,光是维持着这个半出不出的位置已经够辛苦了,经过早上半日,肠肉早就包裹住了钥匙,把它当成了自己的一部分,哪容得他自主排出?况且那是把钥匙啊,跳蛋还能挑战一下,钥匙就完全不可能了。

  可是主人的命令,即使明知道办不到,那也要摆出个拼命做的姿态才对,做成做不成是另一回事,可是做都不做,这过错就大了。

  低应了一声,方琼动用肌肉,努力做出个排便的动作,这就像把自己的肠道往外排,是完全不可能做成功的,杜隽就是在为难他,看着不远处的那个人,徒劳地浪费着体力,方琼知道没有终点,但他不敢停下来,只要自己不说停,那他就永远需要努力。

  这个念头让他有些飘飘然,s并不是无欲无求,他们要的是更精神上的东西,这种快意让他很过瘾,他简直想要这一刻无限延长,但是不能,过了界,感觉是会失效的,即使方琼能做到,自己也必须叫停了,因为体内的自律因子在叫嚣,s、m是互相服务的,权利滥用就会变成笑话。

  杜隽重新打开了方琼体内的跳蛋,酥麻感侵袭了他,让他腰部下沉,更是阻止了他努力的方向,但是他动作没停,括约肌在持久扩张下有些麻痹,让他感觉不到是否还处于张开状态,肌肉也失去了感知度,他知道杜隽已经走到了他身边,但是无法确认自己的表现是否令他满意。

  看着方琼挣开的括约肌,杜隽轻而易举地探入一个指头,方琼条件反射地一放松,重新夹紧了那根指头,这才明白自己刚才其实一直没有放松,忙重新聚力想要重新打开,肌肉却不买账,试了几次仍旧是紧紧缠绕着杜隽的指头,方琼转过头,朝他讨好道,“主人,饶了我吧。”

  杜隽用那根手指搅弄方琼的肠肉,说;“你做得很好。”杜隽趁着这股松弛劲儿把那把钥匙拽了出来,顺势打开了方琼的贞操带,小玩意儿被束缚得有些无精打采,杜隽却被取悦了似的笑了。

  跳蛋在更深处,杜隽没有理会,“先吃饭吧。”

  洗了手,杜隽重新打开医院系统,查看自己所管病人的化验报告,医生不似别的工作,即使一天的门诊,手上的病人也得天天盯着,不想下班还得重新看过,只好见缝插针地挤时间了。

  方琼把饭菜重新热了一遍,看杜隽忙碌的样子,心中也是叹气,可是这是自己完全帮不上的领域,希望自己的“余兴节目”能让杜隽稍微放松一下吧。

第6章 第六发

  吃完饭,离上班还有点时间,但是外面走动的声音已经很大了,方琼有点坐立难安,看了眼杜隽,在忙,但方琼也只能上前请示;“主人,我去趟厕所,内裤太湿了,我怕渗出来。”

  杜隽看了他一眼,也没什么特殊含义,方琼首先就窘了,自己实在太淫荡了,早上也只是跳蛋震了一下,刚才排钥匙也没排出来,杜隽也只是拿手指探了探而已,下身就泛滥了,要是杜隽真枪实弹地干自己,那……光是想想,方琼就感觉又有一股液体流了出来。

  “我看看。”杜隽点了几下鼠标,然后离开了电脑。

  方琼穿着粉白色护士服,立领长裤,只是不用戴帽子,这是医院工作服,只能让他改大小,不能改颜色的,这身衣服能让任何一个女孩看起来更可爱,但是稍微挫点的男人穿着都是笑话,也亏得方琼骨架小,小脸大眼,看起来恣意青春,这也是杜隽一眼看上他的原因之一吧。

  一手探入长裤摸到穴口,那里果然沾染着不少淫液,杜隽手指顺畅得在穴口转了一圈,另一手在前面揉搓着卵囊,两手一前一后,就基本掌握了一个人全部敏感点。

  “乳头。”杜隽吩咐。

  护士服上衣设计类似旗袍,扣子也是原始的盘扣,从锁骨一直延伸到腋下,方琼解开两颗扣子,把前襟打开,犹犹豫豫地把乳头递到杜隽嘴边。

  “该说什么?”

  “主人,请用。”

  “用什么?”

  “请用贱奴的骚奶头。”

  凡是被杜隽调教过的人,乳头都是重点关照点,杜笙不用说,方琼也算一个,都在各种器具口手的调弄下变得很大,此时颤颤巍巍地挺立着,说不出的淫靡。

  杜隽将之含入,时不时把它拉长,又毫不怜惜地用牙咬,仿佛要嚼碎了的狠劲迫得方琼一阵战栗,咬着下唇看着杜隽,方琼惦着脚尖再次把胸膛靠近杜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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