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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医生是总攻_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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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隽含着他的乳头无声地笑,气息喷到方琼胸脯上一阵发痒,肉柱在刚才的逗弄下早就挺起,后穴更是在不停歇的玩弄下淫液四溅。撑在桌上的手已经没有了力气,一波一波的快感让他无法思考,后穴的手指已经扩到了三指,掌控着前面的手也带了点戾气,就是这点粗暴让方琼脑内轰得升温,高潮将至。

  杜隽松开蹂躏乳尖的牙齿,找到他的耳垂,伴随着一丝尖锐的疼痛,方琼听到了天籁之音,“准你射了。”

  此时身处何地已经毫不重要,方琼的身体在颤抖,思维不清晰,仿佛灵魂都一起被射出的巨大快感让他站立不稳,杜隽一手捞着他,另一手飞快地帮他把裤子褪到膝下,刚才内裤没有湿透,这下是湿透无疑了。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方琼已不知道今夕何夕,杜隽把他抱到小床上,帮他把内裤脱下,用它擦了擦沾在他腿上的液体,要不是他反应快,外裤也被沾湿了,方琼今天就真的要出丑了。

  仔细擦完最后一点淫液,杜隽恶趣味滋生了,一点一点地把整条内裤都塞到了方琼后穴,原本的跳蛋被推得更深,所有证据都被很好地埋藏在这条不见天日的幽谷中。

  替他穿外裤的时候,方琼还没清醒,杜隽看着他肉嘟嘟的臀部,忍不住啪啪啪打了好几下,肉臀被拍得波浪起伏,方琼被拍醒了,不好意思地说,“请原谅,主人。刚才太舒服了。”

  杜隽没好气地说,“是我在伺候你吗?爽得站都站不住,指望你来服侍我,那可要等到天荒地老了。”

  方琼忙道;“对不起主人,下次您绑着我,别让我射,就不会了。”

  “不让你射还得绑着你?主人说话不好使?”

  “好使,好使,我一定忍住不射。”

  杜隽屈指敲了一下他的头,做主人的,怎么会委屈自己?把奴隶玩得神志不清,也是自己的一大乐趣,服务别人,同时回馈自己,这是另一层面的利己啊。

  后穴充实,下身却干爽,想也知道杜隽塞了什么进去,重新整理好衣服,两人又开始了下午的工作。下午没什么特殊的,杜隽照旧开了跳蛋,但是分泌的淫液一滴不漏地被内裤封在里面,没有丝毫不适,方琼走路都轻快了很多。

  方琼家。

  下班后杜隽没有回家,杜笙不在,家里就显冷清。

  “去你家。”听到这话方琼一瞬间非常开心,然后就是惶恐,没有期待过这个,所以也没有认真打扫过,现在家里估计是特别杂乱的状态。

  真相比方琼想得乐观些。

  虽然并没有专门打扫,但平时也会注意不乱扔,所以看起来还算整洁。制止了方琼一开门就要收拾的动作,杜隽环顾四周,简单的一居室,一个卧室,一个洗手间,一个客厅也就看到头了。桌上还放着一本厚厚的外科护理。

  “洗澡吧,一起。”

  方琼有些不好意思,在客厅脱了衣服,大大的乳尖还带着伤,杜隽顺势揽过,纤细的腰仿佛下一刻就要折断了,一口含入红缨,方琼吃痛地惊呼,杜隽抱着他进了浴室,暖洋洋的水打在身上,舒服地骨筋松软,杜隽把方琼按到身下,“舔。”

  爱慕的人身上似乎能散发春药,方琼用舌头讨好着,身下就不自觉地想要了,手动了动还没想到要干什么,就被杜隽踩住了,明明一点力度都没有,方琼却没有一丝抗拒的心态,心甘情愿地被束缚在脚掌之下,只是唇上更加卖力地舔弄。

  方琼乖顺地跪着,任由杜隽将硬邦邦的肉柱戳在他脸上,粘液涂满了整张脸,从这个角度看,杜隽的昂扬特别巨大,自己大概是有阳物崇拜的吧,

  方琼后面还有早上塞进去的内裤和跳蛋,杜隽勾勾手,先将内裤抽出,经过了大半天已经湿透了,可怜兮兮地被扔在地上,穴口受到摩擦略微发红,带出来的淫液有些滑腻,因此路径更是顺畅。

  看杜隽没有进一步替自己拿出跳蛋的意图,方琼只好自己努力,不管是谁,大约都不愿意自己排泄的样子被别人看到,此刻虽然并不是在排泄,但是动作是完全一样的,完全看不到身后的情况,方琼撅着臀部用力,脸上是被羞辱的潮红,“主人……啊哈……不行……帮我……”

  杜隽不为所动,只是用手指撑开穴口,感受他用力时绷紧的括约肌,“用点力。”跳蛋被推到最深处,单凭括约肌无法使力,还要靠着肠道的蠕动,杜隽手指深入,甚至触不到跳蛋的边缘,努力了半天还是没什么作用,杜隽拿来遥控器,打开了跳蛋震动模式,酥麻感侵袭了方琼,也麻痹了他的腰。

  “既然排不出,那就留着吧”。杜隽扔掉遥控器,拉过方琼,扶着肉棒就抵了进去。感受到身后的热度,方琼感觉巨大的快感冲到了大脑皮层,根本无法思考,只是被动地迎合着身后的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主人操我了?好开心。啊啊啊,太棒了。”身体被冲撞着向前,方琼努力稳住身形,让进入的肉棒更为顺畅。

  跳蛋被抵往更深处,一种被彻底占有的兴奋感席卷了他,心理的快感远超身体的,一种愿意主人把自己操坏的奉献感让他加倍迎合,恨不得就此化身为一个穴,全身感觉都集中在那里,其他的部位都不复存在,感受着主人的肉棒在自己穴口进进出出,主人加重的呼吸声是最优质的春药,方琼就此沉沦,肉棒失去了束缚,恣意勃起,戳在微凉的地板上,杜隽手指绕到前方,找到了凸起的小点,动作略显粗暴,小小的肉珠不堪玩弄,早就红肿,此刻在手指的拨弄下,更是可怜。

  玩够了,手指又往下,到了方琼青枝一般细嫩的肉棒,肉棒直挺挺地,昭示着他主人的欢愉,杜隽摸到前端,那里也在颤抖着,前端的小孔太过细小,容纳不下他的一个指甲盖,抠弄把玩了一番,手指又回到两人相连的地方。

  杜隽的冲撞太过厉害,方琼有些支撑不住,膝盖已经发疼,但他还是尽力维持住了身体不晃动,地板也开始发冷,冻得他一个激灵。

  杜隽暂停了动作,将自己抽出,方琼回头,“主人?”杜隽还没有射,一股热流洒下,杜隽将二人重新冲洗了下,擦干身子,回到了卧室,将方琼摔到床上,杜隽再次覆身上去,穴口仍旧滑腻,进去地毫不费力,仍旧是后入,杜隽压制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只是下身进进出出,将快感输送至大脑,方琼完全没有动作的余地,只好发出呻吟;“主人……好大……好满足……”

  不完全固定的床发出嘎吱嘎吱地呻吟,二人连接的地方发出啪啪啪地节奏声,杜隽不知道方琼舒不舒服,只知道自己做得很爽,不考虑别人的快感,只求自己舒服,这样的事情自己其实没干过几次,但是现在,把身下的人当充气娃娃一般在用,而内心又清楚这不是充气娃娃,而是自己的同事,这样的逆差带给他的满足太好,简直想沉溺下去,刚才中断的快感也进一步延长了欢爱时间。杜隽放慢速度,一次又一次地顶入,前端跳蛋的震动还没停,每次都被自己顶的更深入,“不会玩坏吧。”只思考了半秒,杜隽就决定无视,等结束吧。就让自己爽爽。

  当杜隽终于释出爱液,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方琼已经精疲力竭,想必这样的初夜会让他铭记终生吧。穴口磨得红肿,红红的嘟出来,甚至有些合不上,期间杜隽没让方琼射,此时仍然是挺立状态,杜隽用脚踩了踩,又用脚趾夹着它,方琼哀求地看着他,“想射?”

  方琼点点头,

  “你今天已经射过一次了,留着下次吧。”杜隽残忍地说。

  说着又给他戴上了贞操带。

  肉棒被迫弯曲,但还是顽强地硬着,杜隽未作理会。

  次日,在科主任办公室。

  杜隽坐在宋逸常坐的位子上,赤脚伸到面前的桌子上,宋逸跪在桌上,在给他舔脚。桌子很大,足够施展。

  并未让他脱光,因此,宋逸现在的状态是裤子半褪,内裤也被扯下来,股间半隐半现,露出一部分肛塞,杜隽一只脚被宋逸含在嘴里,另一只脚抵在胸膛上,磨蹭着那两点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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