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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仪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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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真人博闻广见,同武林中一流高手皆有往来,却从没听说过有个叫青琅居士的,感叹道:「看来我中原多得是能人异士,那番僧凭借一身邪功赢了我们许多人,便以为自己天下无敌,岂料最后断送在你们两个初入江湖的晚辈手中,真是后生可畏!」

周檀心上人得到师父夸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一脸憧憬把他望着。景夜汗颜道:「前辈谬赞。」

是夜二人留宿峨眉。周檀胸口受伤,隐隐作痛,景夜躺在他身侧,听见他不时翻身叹息,解开他衣襟,替他推拿。他的指尖冷凉柔滑,按在火辣辣的伤处,十分舒服。月光照得满室幽蓝,周檀侧卧着面对他,见他双眸低垂,神情温柔专注,不禁怦然心动。景夜动作里本来不带半点情欲,忽然手掌无意间擦过他的乳尖,发觉竟是硬挺的,抬眼对上他渴望的视线,停下不揉了,促狭道,「檀弟,你不怕出丑么?」

原来他们睡在一张通铺上,周檀身边就是他的两位师弟。周檀被说红了脸,只是他们为了对付那魔教妖僧四处奔波,大半个月都未曾亲近,邪火一被煽起,就有些忍耐不住,转头望了两位师弟一眼,厚着脸皮说道:「他们睡熟了,咱们动作轻些。」

景夜任由他胡闹,笑道:「好。」贴进他怀里。

周檀拉过被子盖住两人下体,解开中裤,却不敢完全脱去,只退到膝弯。景夜双手搓揉他健硕的胸脯,如揉面一般,忽而五指分开抓入肉中,忽而将那富有弹性的肌肉往中间聚拢,挤出一道乳沟。周檀的乳尖又小又平,却是十分敏感,轻轻一拨就硬挺起来,连带着胯下之物也昂起头。景夜甚觉有趣,不碰他阳具,只用指腹在他乳尖上下滚动,每搓一次,周檀的阳具便就向上一挺,像是被无形丝线扯动一般。景夜还嫌不够过瘾,将他胸部挤成一团,含着那突出来的乳头又吸又舔,把两边乳头啜得红肿涨大。周檀像个哺乳的妇人环抱着他,胸口一阵阵酥麻直通下腹,想要呻吟却又不敢,蜷起腹部,双腿夹着阳具缓缓磨蹭,直磨得马眼里淌水,实在饥渴难耐,伸手探进对方中裤,握住那硬热的肉棒搓了两把,接着穿过耻毛,摸到一手湿滑,指尖在渗水处一按,就被那肉穴吞入其中,不断吸吮。

景夜这时才放开他乳尖,直起身体同他亲吻。两人紧紧相拥,舌头交缠搅动,周檀用中指在对方穴内抽插,越插水越多,又将食指也挤了进去,在紧致热软的肉壁上挖弄。景夜不自觉的配合他摆动臀部,抬起大腿缠在他腰间。两人阳具隔着一层中裤互相磨蹭,不一会就将布料浸湿了。周檀挖得满手是淫水,抽出手指,将景夜亵裤褪去一半,让他背过身去,扶着他大腿从后挺入,一点点顶开肉壁,进到深处。多日未行此事,周檀怕伤着对方,停下来等他适应,双手绕到前面握住景夜的阳具上下套弄。房间里一片静谧,只听两人压抑的喘息和其他人睡梦中沉稳的呼吸声。

景夜回手在他臀上一按,周檀会意,随即开始缓缓律动。景夜中裤只脱了一半,双腿被牵绊住无法打开,鲜明地感觉到周檀胯下巨物在自己小穴里进出,肉壁上每一寸都被细细磨过,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不由得紧紧并拢双腿。他小穴本就生得窄,这一夹更加紧致,内里的褶皱箍着周檀的阳具不断挤压,惹得他浑身飘飘然,恍惚了片刻, 从后环抱住景夜,把他压向自己,下身在被里耸动起来。床榻老旧受潮,不甚结实,他每一挺身就是一阵细微的摇晃,周檀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浅浅的抽插却又难以尽兴,撞着胆子,长驱直入,没插得几下,身下木板竟咯吱咯吱抗议起来,他师弟梦中受到惊扰,嘴里哼哼唧唧翻了个身。两人一惊,恐怕情事暴露,心里七上八下地乱跳,立刻分开来,闭上眼睛装睡,只湿淋淋的下身盖在被子里,仍是紧密相连,随着脉搏火热的抽动。过了片刻,呼吸声归于平稳,两人这才松了口气。景夜低声道:「檀弟,咱们出去吧。」

周檀道好,自床上抱起他,蹑手蹑脚行出门。月光中的庭院一片清冷,再无其他干扰。门刚在身后合拢,周檀一个箭步上前,将景夜的背脊抵在廊住上,托住他臀部,对准那收缩吐水的肉洞一贯而入,发狠地抽送起来。景夜一双长腿环住他腰,挺身向前迎接他的撞击。院内各间厢房都住满了,万一有人起夜便要撞破他们偷情,周檀心存顾虑,想着速战速决,挺动不停,每每都深深插入,直刺花心,一手揽着景夜,一手在他穴口上方的肉珠飞快地揉搓。景夜淫水泛滥,将两人交合处弄得滑腻黏稠,阳物每次侵入都带出些水声,十分淫荡。他雌雄同体,单单刺激一边本来不易达到顶峰,今晚却被周檀一阵猛肏弄得浑身酸软,咬紧下唇才忍住呻吟,两腿渐渐的有些挂不住,从周檀腰际滑落,这下全身体重都压在交合处,周檀着力一顶,阳具尽根没入,将花心顶开了。景夜下身极为饱胀,一阵痉挛自脚底顺着脊背传来,倒抽口冷气,前面竟然先射了,高高地喷出一股浓精,正洒在周檀脸上。景夜哎哟一声,拿手去揩,周檀却把他手腕捉住,伸出舌头卷去落在唇边的精水,含在嘴里啧啧品尝。那味道令他欲火更盛,胯下动作近乎疯狂。他俯身渡给景夜分享,握住对方怒涨的阳物撸动,把剩下的都给捋出来。精水喷得两人脸上、身上到处皆是。景夜这波高潮还未过去,小穴深处又传来一阵灭顶的快感,攀在周檀身上,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呼。他小穴里绞缩得厉害,周檀不管不顾,仍是快速地抽送不止,忽然腰眼上冲动袭来,双腿绷直,在对方体内爆发。

这一场天旋地转的欢爱过后,两人再无力支撑,靠在廊柱上歇息,吻去彼此面上污物。一株杜鹃枝条横陈,恰好将一朵开得正艳花儿递在景夜面前。周檀摘下来,替他戴在鬓边,只见皎洁的月光照得他眉目如画,倒比花儿更加动人,脱口而出道:「景兄,你真好看。」

景夜见他痴傻傻的,不由得一笑,依偎在他肩头,问道:「檀弟,眼下暂时太平,你日后有何打算?」

周檀思忖一番道:「我没有主意,你想去哪,我便去哪。」

景夜叹了口气,说道:「我总觉得江湖中的生活不适合我,我想回早竹林去……只是,怕你会闷。」

周檀道:「有你在身边,怎么会闷?我也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不如咱们回去继续修炼那乐空双运的心法。」

景夜释然一笑,「也好,那咱们就回去闭关吧。」

两人擦净身子,将衣裳穿戴妥当,返回房中,刚推开门,却见窗户大敞,一道人影跃出窗外,身形在半空一晃便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周檀四下扫视,见桌上空荡荡的,叫道:「糟了,咱们的行李不见了!」

玉鱼、金刚杵以及莲花教的银签都在包袱之中,后两件本不是景夜所属,失了也就失了,然而那玉鱼乃是师门遗物,万不可遗落。景夜道:「追!」两人便拔足向那盗贼逸走的方向追去。

第19章

两人追至后山小径,不见了那盗贼踪迹,正在林间寻找,忽然一枚石子飞来,落在脚边。顺着来路望去,一道人影闪进远处古松背后,便往那处赶去。景夜追出几步,念头一转,想道,这人像是故意引他俩过去,前方会不会是个陷阱?脚下不觉慢了下来。周檀没那许多心思,只想着追回玉鱼,抢在前面。景夜本欲叫住他,又一想,凭他二人功力,管得对方是谁,即便不能取胜,自保当是无碍,舍弃心中顾虑,足下发力向前飞纵了一程,复与周檀比肩并进。

那盗贼轻身功夫不及两人,眼看要被撵上,忽然举起包袱在手中挥舞,叫道:「先生,你要的东西我拿到了!景夜哥哥和周檀哥哥也来了!」

这分明是脂玉的声音,两人吃了一惊,急急收剑回鞘,只见月色婆娑,顺着林间空隙投映下来,照亮了面前一隅之地,亮光处立着两人,一个是方才失踪不见的脂玉,另一个竟是多日不见的朝阳前辈!

朝阳接过包袱,手抚脂玉头顶,夸赞道:「好孩子,做得好。」

脂玉笑容粲然,捧着他手亲了一亲,如驯养的宠物一般,神情甚是亲昵。

景夜与周檀彼此对视,皆不明白朝阳深夜引他二人来此意欲何为,只那玉鱼非是落在歹人手中,总算松了口气。

景夜拱手道:「朝阳前辈,那包袱内有一件事物是先师遗物,对在下意义重大,烦请前辈归还在下。」

林间有一块平坦的青石,朝阳过去坐着,自包袱内取出玉鱼,问道:「你是指此物么?」

景夜道:「正是。」向他伸出手臂,朝阳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转动鱼身,仔细端详,自言自语道:「十九年前,此物自我教失窃,我猜便是被青琅带走,却始终打探不到他的下落,没想到再见之时,已经物是人非。」

他一番话景夜听得心惊肉跳,大感不祥,质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朝阳侧过脸来,并不作答,反问道:「你说此物是你师父所有,那你可知道它有个名称?」

周檀道:「不就是叫做玉鱼的么?」

朝阳轻蔑地一笑,说道,「此物名为北冥,」又指着包袱内另外两件事物,一一说道,「祝融、定海……这三件宝贝都是我教圣物,本该供奉在密室之中。」

景夜听他一口一个我教,想起他对莲花教总坛的地形了如指掌,心中巨震,颤声道:「你是……莲花教教主!」

朝阳竟不否认,略一颔首,说道:「我就是上天乐。」

听闻他是魔教首领,周檀喝道:「纳命来!」即刻挺剑而出,向他刺去。脂玉见状不妙,叫道:「大哥哥,你别要伤害先生!」横身挡在两人之间。上天乐功力深不可测,贸然动手怕有闪失,加之此事还有诸多疑点,景夜长剑从旁一撩,化解了周檀的招式,说道:「檀弟,先别冲动,听他有何话说。」

周檀对他极是顺从,叹了口气,回到他身侧。上天乐自始至终面不改色,似乎并不打算与他二人一决生死。景夜问道:「你既是魔教中人,为何要冒充我师父的故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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