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回风流雪_第4章

关风月Ctrl+D 收藏本站

两人相交太久,抵足而眠时发丝乱缠,也堪为结发。他的心思长孙流雪自然一看即知,当即微笑着把颜回风搂得更紧了些:“其实我也不喜欢颜夫人逼你太紧,你不用想太多,只要一直在我身边就够了……否则学得了一身功夫,反而去日夜纠缠旁人!”

“呜……!”长孙流雪说到恨处,不由用了几分力,正掐在颜回风手腕上的伤处,他立刻苦着眉眼喊了一声,长孙流雪立刻松开他的手,有些慌张地在他额上亲了一亲:“是我不对,我这就给你上药。”说罢一掀衣摆,开了药橱捧出一个形状玲珑的玉盏来,亲自蘸在指尖,为他涂抹。

颜回风沉默地看着他,舌尖一片酸苦。

既然已将重重枷锁束缚己身,何苦还要不停疗伤?天价的好药流水样倒出去,也抵不过蔓延的伤害。

发现武功被废时他也歇斯底里地闹过,却被长孙流雪笑着按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地灌了几天麻药,神志昏沉如废人,只晓得在流雪毫无技巧地刺穿自己时痴痴地流泪。

此后他便懂得神智清明的可贵,又软语哀求,希望流雪看在两家故交的份上放了自己,然而长孙流雪对此也早有打算,一边将手脚酥软无力的他抱进浴桶里,亲自挽了袖子替他清出体内难堪污物,一边爱怜地掬水,湿润了他披散的长发:“我会告诉长辈们,这都是齐鸿羽厌倦了你的纠缠所为,下毒、废你武功,这些账都要算在齐大庄主头上。而我当然是深情厚谊,愿意接纳你,就连光明正大地成亲,也绝不是难事。”

“可是你说那毒无药可解,我活不了多久的……我不能就这样活着!”颜回风在温暖的清水里绝望地仰头注视着他的老友,漆黑长发湿淋淋浮在水面上,连长睫也挂着晶莹水珠,映得他不见天日的肌肤更加苍白。

这场景落在长孙流雪眼底堪称凄艳,多年清心寡欲的医者反倒有些害羞,脸红地转头,掩饰性地咳嗽了几声,接着笑眯眯地回答道:“那是真的,这毒连我也不能根治,我特意没有给自己留后路,只怕我会对你心软。”

“不过只要回风你不离开我,我就能一直缓解你的毒性。反之,哪怕你稍离片刻,那毒发作的苦状是连我也无法想象的。”长孙流雪以棉布细致地为他擦身,不放过任何一个羞耻的角落,更着意在水中托着颜回风的臀抬高些许,换了块干净棉布挤在手里,手势青涩却强硬地探了进去,一丝丝擦拭着颜回风下身那略有红肿的褶皱,搅得颜回风再顾不上问哪怕一个问题,只知攀着浴桶边缘哀哀低泣。

长孙流雪眼神中居然还有遗憾:“回风,你吃不了什么苦的,就连暗恋一个人,也要有我给你做定心丸你才敢去放肆地受伤。如果那毒真的犯了,恐怕你就连想要求我都不知道我在哪里……”他叹了口气,俯身把湿淋淋的颜回风赤裸地抱了出来,对方极力抗拒着他的怀抱,却又被他的话吓得不敢轻举妄动,啜泣着蜷缩自己,把他的长袍全都打湿了。

长孙流雪并不介意:“那样我一定会心疼的,别让我担心,嗯?”说罢,他便捧出了熬得活像冥河水般咕咚咕咚冒着腥气的药,沿着颜回风唇边灌了下去。颜回风早被再度绑回在床,攥着拳不住地摇头挣扎,终于喝药喝得沿着脖颈流了大半。

“你看你,这下又要换床褥,又要重新擦洗一次。”长孙流雪丝毫不以为忤,反而很愉悦于能照顾他,这些杂事从来不假他人之手:“这些都是小事,但你现在不喝药,以后分娩怎么办?”

颜回风被他吓住了,眼睛瞪得很大。长孙流雪充满爱意地在他唇上轻啄:“你可知道男子分娩有多痛?现在你不肯乖乖喝药,到时候你再怎么喊,我也没办法了。”

颜回风真的相信他做得出,当下便没出息地哭了起来,口齿不清地连连点头:“我……我喝……”

自此,他彻底崩溃了。

04

长孙流雪要闭关炼药,难免寂寞,当晚便不住地磨蹭着他,连连问“你会不会想我”。颜回风只得尽力温婉地回应着他的吻,教他怎样伸出舌头放进自己口中,很快便被长孙流雪急切地在口腔内扫荡了个遍,又被捧着脸颊吻得呼吸困难,哽咽着急喘。

颜回风还是说不出流雪想听的情话,只有别过头张开双腿,攀在流雪身上,缓缓引他进来,还要带着几分情切地嘱咐:“流雪……慢、慢点来,别太快……我疼得很。”

长孙流雪不比齐鸿羽阅人无数,根本受不了这种撩拨,心里想着要好好疼他,一动起来便只会教他疼。

饶是如此,洁身自好的长孙公子也悸动不已,简直像得到了稀世医书,夜夜翻阅不休,简直爱不释手到想揣进怀里。

“总这样也不是办法。”晨露初曦,每次都铁了心要一血前耻,绝不重复第一次的“小”错误的长孙流雪终于射了出来,颜回风早已被他在体内磨得只剩生疼,咬着嘴唇涔涔流下冷汗。听他叹了口气擦拭自己额头,不由庆幸地低哼了一声:“你下次能再快点吗……”

“不能!”长孙流雪听了更加羞愤,连脖子都红了,当下便用他那聪慧的脑壳想了想,坦然地推理道:“再多做做就好,你适应我就不会再痛了。”

颜回风真不忍心告诉他,这可不是件想当然的事。

长孙流雪很快清理了自己,又替昏睡着的颜回风擦了身,接着又把一枚完全按自己长短粗细的玉势推进了颜回风体内。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现在已经能理直气壮地咬着回风的耳朵说些酸话,什么“我不在时你也要用功适应”之类,手上还不停地抽插玉势,来回撩拨着被干了整整一夜的敏感小穴。

颜回风清梦被扰,却也只得无奈地习惯,手指揪着长长的锁链,腰身来回起伏着迎合长孙流雪的动作,直到对方又低哼着解了外袍,尽数射在他光裸的臀上为止。

长孙流雪一向比他还内敛,一开始简直看不出到底是谁强了谁,连兴奋时声音也细得像蚊子哼哼,只差数个学童瞌睡声伴奏,便可充当一位念着“之乎者也”的道貌岸然老学究。

然而闭关数日到底算是不长不短的分离,长孙公子突破了自己的羞耻心,仍是不肯罢休,黏着颜回风不停嘱咐:“雪庐除了你我只有数名哑仆,人我都换过一批,你也不要想靠他们动什么手脚……你可以每天在院子里转转,也可以喂喂小鹿,但是要乖乖等我回来——”

颜回风实在受不了,眼看他再动手动脚下去,又是一次腰酸背痛,只得翻身蜷在他胯下,自己提着锁链卑微地跪好,用嘴解开了长孙流雪那半敞的裤头,吞吐着他的阳具尽心服侍了大半个时辰。

这招果然有用,长孙流雪几曾见过这个阵仗,自然是眼睛想着非礼勿视,很是不好意思地连连向天看,胯下照旧横冲直撞地往人喉咙里顶。末了,还要扶着颜回风的肩头把人圈在怀里:“……回风,张嘴。”

耳闻他的声音都变了调,颜回风会意,闭上了眼,微微张口让他看清自己含了满口的浓稠阳精,殷红舌尖挑逗地打转,接着才皱眉尽数喝了下去,尚有几缕沿着口唇溢了出去,被长孙流雪抖着手指捻起,尽数涂在了颜回风挺直鼻梁上。

颜回风仍是服服帖帖,还蹭了蹭他的手指,水蒙蒙的眼睛无辜地睁开,又低头沿着那半勃的阳具来回以舌尖舔舐,一一清扫干净,脸也被蹭得不成样子。

长孙流雪长出了一口气,揉着眉心终于推开了他:“不行,再被你磨下去……我的药也要炼不成了!”说罢,匆匆提上裤头转身就跑。

颜回风清清楚楚地看见,这落荒而逃的人又硬了,果然是八百年没开过荤。

他脱力地倒回了床上,不以为意地抹了把脸,还好流雪不知道齐庄主是怎么教会自己这些技俩的,否则——

他不禁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寒战,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瞥向了小院中自在栖息的鸽子们。

05

“接着说。”齐鸿羽皱眉看着回报的暗哨:“归鸿剑是真的中毒了?”

“既然连长孙家都这样诊断,想来无疑。属下还听闻他现下在长孙家大公子的药庐里休养,回风派正在大动干戈地寻找下毒的人,恐怕甚至会怀疑到您身上来。”暗哨小心地抬头瞥了一眼,只见庄主先是怔住,随后一脸莫名:“我?!我对付他还用得着下毒?”

  • 背景:                 
  • 字号:   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