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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蚌记_分节阅读_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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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日才知,令狐公子竟然是处子。’这男人说话总是慢悠悠不轻不重,令狐冲听了却险些气血逆流,他口头上素来不肯吃亏,这时偏偏又说不出话,男人笑了笑,‘前面我已验过,接下来……’食指用力,已撑开那紧闭的褶皱,侵入那柔嫩的入口。

令狐冲从喉中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锁链撞击之声大作,那男人紧皱了眉头,只觉得他后庭那处实在太过紧涩,手指进去只两节。竟被收缩的肌肉阻住。‘令狐公子这里真是淫`荡,不过一根手指,竟咬住不放了。’他一面出言嘲弄,一面观察着令狐冲脸上的表情。令狐冲上下唇唇已被咬出一丝血痕,看起来异常脆弱,但他狠狠对着自己的方向,依然是面露恨色,不肯屈服,不难想象,那双眼睛里是怎样的滔天怒火。

他一时竟却不忍心伤这青年太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收回了那根手指,退后了半步,皱眉细细思忖。

眼前这具身体,长年的练武,令这青年侠士的身体挺拔修长,身上没有一块赘肉,肩部的蝴蝶骨轮廓清晰,腰背到臀`部像远方的峰峦,汗水挥洒其上,随着那峰峦的起伏闪闪发光。受伤折磨与情`欲,令这身体遍布潮红青紫,因为吊起的姿势,每块肌肉都绷紧微微隆起,殷红的乳尖上点缀了银白的饰物,强制挺起的分身根部也被银环箍住,两腿大张,私密之处一览无余,明明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偏偏又这样倔强难以降服,只怕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迸张。

他要占有他,要看他在情`欲里哭泣吟哦,慌张迷蒙,他要看他自堕自渎,细窄的腰身颤抖如风树,口中含着男性的白浊,乳尖鲜红娇艳渴求男人的揉`捏抚慰,肿胀的茎身在男人的掌心内厮磨,结实浑圆的臀瓣被用力掰开,饥渴的入口来主动迎接吞咽巨大的肉`棒。

令狐冲听那男人的呼吸声愈加狂热,却又突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无法视物,眼前就如当初在西湖牢底,一团漆黑,但现下所处情况,身体被以最羞耻的样子打开,全然动弹不得,不能察觉那男人所在的方向,不知他何时又会羞辱自己,只觉寒毛直竖,竟有些隐隐的惧意。令狐冲缓一口气,心道此人到底是谁,自己醒来便受制,也未摸清他武功路数,也不知道他面目底细,这个亏真是吃得不明不白。现在这副模样,只怕避不了受辱,乳尖与分身的痛楚不停传来,他又气又恨,险些又晕厥过去。勉强收敛心神,默念吸星大法上的口诀,想要将体内散乱的真气牵引流转起来。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那男人竟一直未曾再来,凭空消失了一般。令狐冲体内真气行宫一周天,内伤略有起色,体力也恢复了一些。他双臂微微用力想要试探这铁链如何结实,突然又听得机关低哑地转动,那本来牢牢牵制他的锁链竟慢慢放长,将他双腿放下了一些,虽仍不能并拢,但比方才舒服了好些,连手臂上的束缚也有些松动。

令狐冲大喜,他现在功力稍复,手足又有些动弹的余地,若那神秘男子再来羞辱,便可以伺机反抗脱身。

思及此处耳边突然又是一声冷笑,分明是那男子声音,令狐冲一个激灵,正想着应对之法,耳边那机关转动的声音却一直未停,隐隐感觉却是在他身体的下方,两腿之间有个冰冷湿滑的东西,蹭过他的大腿内侧,正正抵在他的后庭,然后停住了。

他惊疑之下双颊通红,立时明白了这机关的用处,而此时那缚住他身体的锁链也缓慢放下,他整个身体自然地往那物事坐将下去。

令狐冲低喝一声,情急之下手臂绞住锁链,将身体往上提了一些,奈何腿上的锁链已被拉直,他骨骼关节咯咯作响,身体却也只上去一尺左右,身下的机关却一再转动,那物事竟随之往上隆了一些,仍不依不饶地抵在他的身下。

令狐冲心知不妙,他这个情况,撑不了几时,等到体力耗尽,只怕便要将那物事坐吞了。冷不丁那男人声音在不远不近处响起‘华山大弟子果然名不虚传,令狐公子这招,是不是叫做骑虎难下华山青峰式?在下见识了。’说到见识了,他已然带笑,显然一副等待好戏上演的神情,‘令狐公子何不安然就坐,等你习惯它,便会爱上这其中的滋味了。’

令狐冲无法说话,脸色渐渐铁青,他凭着声音辨别那男子的方向,冷冷相对,那男子当然知道他心中恨意,但是他相信那点恨意,很快便会被逼迫成情`欲,一点一滴,让这正直坚韧的青年在黑暗里,一步一步,化身为淫兽。四周昏沉,没有一丝风,手脚都被束缚在铁链中的青年,身体大开,汗如雨下,最羞耻的部位下方,对着一根凸起的青铜圆柱,上面不知被涂抹了什么,尚有一些脂膏粘液从柱头上慢慢流下,淌落在圆滑的基台上,这圆柱与寻常男子的分身差不多长度形状,根部却要略微粗些,上面布满凹凸花纹,机关早已停止,它只是静止不动,却已对上方的青年造成了极大的威胁,令狐冲剧烈的喘息在周围回荡,乳尖上铃声不断,他也顾不得那么多,充血的双臂极力地绞住锁链,迫使自己控制身体离开那可怕的东西。在他喘息的间隙里,凭借耳力,依然能听到那男子若有若无的呼吸便在附近,就像毒蛇紧盯着他的背脊,伺机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令狐冲整具身体如被水洗过,蒙眼的黑布都被浸得湿透。发髻早就散乱,几缕头发贴在脸颊边,

他性子再过坚韧,终究不是铁打的身体,外伤与内伤,早已消耗掉大半的体力,人被这样一直吊着许久,到底也有不支的时候。那男人见他手臂一抖,整个人骤然跌落几寸,随即一声闷哼从被禁锢的牙关里逼出来,同时听到轻轻的噗的一声,那圆柱的头部已然被坐入他的后`穴。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那淫邪的异物强行侵入胀满,那柱身虽然被抹了些润滑的脂膏,但这样的侵犯毫无前戏可言,身体的重量加大了冲撞的力度,令狐冲只觉得整个人几乎要活活被裂开两半,他脑中一道白光劈过,愤怒,痛苦,仇恨,羞耻种种情绪混合在一起,恨不得马上便昏过去,但是心中仍然不甘愿就此认输,他喉中发出低低颤声,强行运力于已经没有什么知觉的双臂,慢慢地将身体再次拔起。那柱身上异常滑腻,他要拔出并不难,但随着后`穴不自禁的收缩,可以清晰感觉到柱身上凹凸的花纹慢慢蹭过娇嫩的内壁,痛痒难当。他身体抽搐不断,全凭胸口一股硬气,才把身体拔离了那物事。

他费力喘息,身体还在发颤,穴`口沾的些许脂膏化成粘液被挤出来,银丝一样垂落,粘连在那柱顶上。

他神智已有些昏沉,心里清楚地知道,这是羞辱的开端,折磨远未结束。只片刻功夫,穴`口竟渐渐开始发热发痒,便如几只蚂蚁在那里爬行噬咬,一时间只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在里面用力捣弄,将那些搔痒的感觉都碾碎。比起痛觉,这些更难忍受,他乳尖分身上都被装饰了异物,尤其分身根部被那银环牢牢束住,一丝慰藉都无法得到,欲`望一点一点累积,几乎是法抑止地从喉咙里发出轻轻呜咽,却即刻意识到,那圆柱之上的脂膏,除了润滑的作用,其实更是催情之物。

暗处的那双眼睛,正一刻不漏地盯着他,看那被逼迫到极处的青年,在绝望里挣扎不休,始终不肯堕进情`欲的深渊。听到那声呜咽的时候,男人的呼吸瞬时粗重起来,腹下胀痛,迫不及待掏出自己的分身套弄,若不是一心要令狐冲低头服软,主动迎合,他早就提枪而上,攻进那软热的肉`穴,好好体味那坚实肌理下的温软,但是若能亲手把一个蚌壳活生生掰开,用硬物戳弄那内里的脆弱,看他流泪留汁化为春水,这过程岂不胜过单纯的佳肴美味?

那男人想到此处低喝一声,已到达了高`潮,回过神来看令狐冲却突然不动了,青年原本肌肉绞紧双臂渐渐松开,身体自然而然往下坐落,后`穴竟将那圆柱整个吞咽进去。异物强行入体,这下痛楚可想而知,但他竟似全无知觉,哼也未哼一声,头也垂落下来。束缚他双臂锁链已被放长,手臂也自然被放下,无力地落在胸口的位置。那男子心中一惊,疾步过去探视,伸手试探令狐冲心脉,只觉触手都是汗渍,体温犹在,但心跳竟若有若无了。

那男子心中惊道,莫非是我逼迫太过,他本来有伤在身,现在竟是气若游丝了。他垂涎这青年康健的身体,可不愿轻易伤其性命,正要为他输入真气先保住心脉,喉头一紧,颈项已被锁链缠住,顿时眼前一黑,呼吸受阻,令狐冲听他闷声惊呼,知道自己破釜沉舟,终于换来一线生机,快意愤恨之下也不顾后`穴剧痛,手臂用力绞紧锁链,只想将这羞辱折磨自己的人立毙当场。

但令狐冲被折磨多时,丹田空虚,手臂力量也只凭一股余勇。他又不能视物,锁链没有紧迫那人的颈侧动脉,未能将那男子立时勒晕,便给了他可乘之机。咔嚓一声,地下机括合拢,令狐冲无暇分心,深入他后`穴的那根圆柱,却骤然发难,对着他体内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用力一顶。

这一下顶得令狐冲几乎窒息,他后`穴已被满满撑开,与那圆柱之间毫无缝隙褶皱,在那些脂膏的效力下,剧痛之中又麻痒难当,一直屏息克制才不至于呻吟出声,这一顶就像把那些麻痒的感觉都顶到了腰眼,圆柱上凹凸的花纹摩擦柔软内壁,连丹田都似有无数的蚂蚁在爬,他不自禁仰头,一声惨呼被口球堵在喉管里,强自定神还要绞紧锁链,但为时已晚。那男子已趁机脱身,心里又惊又怒,心知方才若不是令狐冲力有未逮,自己只怕已没了性命。素闻华山大弟子性格狡黠,自己一时疏忽竟两次险些被他暗算。看那目不能视物的青年在木马之上无力虚脱,勉强抓着锁链稳住身体,他仍不觉解恨,‘令狐公子下面真是厉害,这么快便能整根吞吃这玩意儿,那就好好享受吧。’他声音已经被勒得嘶哑,摸了摸颈边被勒破的伤口,下定决心不再对这秉性狡猾的青年留情,将那木马的机关打开,令狐冲身体一震,他身下的圆柱,由慢至快,忽深忽浅,就像男子的淫恶的性`器,在他的后`穴里肆虐抽`插起来。那圆柱每一次顶弄,他的身体便颤栗一次,腹部的肌肉冷汗津津,腰身费力地前挺似乎想要躲避,但他双臂上的锁链已被重新拉紧,身体挣扎的余地被控制到最小,避无可避。那个羞耻的地方被一遍一遍捅开塞满,他自觉也成了一件器物,只随着那圆柱上下颠簸,身体无法平衡无法自控。他方才假作昏迷不管不顾地坐落吞纳那根圆柱,后`穴难免受了些伤,柔软敏感的内壁被一个生冷的硬物不住地摩擦,像要着火一般疼痛,然而随着内壁一次一次被强行撑开,那些脂膏渐渐沾染到每一处褶皱,被热度所化,变成淋漓汁水,原先的疼痛减缓了许多,但他却宁愿自己能痛些,再痛些,以压制那些缠绵不去愈演愈烈的麻痒之意。

体内忽而胀满忽而空虚,他勉强控制自己嗓子里的呻吟,不肯放弃最后一点尊严,但那柱体抽`插的速度初时还可以忍耐,等他稍稍有些缓过气,却骤然加快,青年身体抖动像风中蒲柳,觉得丹田之中热气翻滚,每寸肌肤血管都被这热力牵动,空虚的感觉也越来越甚,乳尖也渐渐发热起来。那乳铃在耳边淫声不断,然而只靠摇摆身体终究无法满足,此时若有一双粗糙的手狠狠揪弄乳尖,将那两点肿硬的突起按压回去又弹起,替他碾压那搔痒的嫩红,纵然疼痛也是舒爽的。或若有人肯揉搓那两个饱满的球囊,捉弄那流着涎汁的小小豁口,解开他欲`望的根源,放腹部的那股热力自由,他或许会立时啜泣出声。隐隐觉得体内有一个地方,被汁液浸淫得越发绵软,被那异物的抽`插吸`吮越发敏感,渴求被填满被研磨,可那根圆柱只是死物,对那个地方偶尔掠及,隔靴搔痒只有把欲`望的孔洞扯得越来越大,难以弥补……他脑中一阵发晕,牙齿发麻,仰头将一口唾沫倒回喉咙,手臂死力绞缠锁链直到关节咯咯作响,手肘鲜血淋漓,痛楚终于将他神智拉回了一些,适才那些淫靡的想法令他心惊心颤,只觉得可耻之极,正落了敌人的下怀,但自己的确已到强弩之末,或许很快就会屈服在欲`望之下。他游荡江湖多年,不知道经历过多少险恶几番濒死,却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拘禁凌辱,眼前一片漆黑,更看不到生机在何方。

对于暗中的敌人来说,眼前却无疑是美景。无法挣脱的桎梏,被逼迫到极致的欲`望,不自觉的沦陷,不肯屈服的垂死挣扎,难以自抑的沉堕。他知道这青年再过坚韧,也必会在药力与强迫的压制下坠入淫靡的深狱。

那被粗大柱体牢牢钉在木马上的青年,全身热气蒸腾,凹陷的肚脐盛着一滴晶莹的汗水,像一朵含露的花,随着身体的颠簸,露水不由自主滚落,从腹部肌肉的沟壑里划过,渗进下`体的毛发丛中。他私`处的毛发并不算浓密,因为汗水的浸淫湿透成蜷曲杂乱的一缕一缕,紧贴在欲`望根部的那个银环上。后背的汗水则从臀缝划过,经过那红肿不堪的穴`口,与融化的脂膏混在一起把那个地方弄得一片狼藉,倒像身体的汁液被一点一点挤出来,黏黏腻腻地落了一滩。穴`口的折痕一下一下被展平,不住吞吐着巨大的柱体,若不是那青年面色青白,痛苦绝望,几乎让人错觉他沉浸在这淫物的抽`插里欢愉不已。青年的脖颈尽力往后伸展,双唇颤抖着无法合拢,喉结滚动,咽下那些不自禁想要流出的口涎。他竭尽全力地想要与这强加的欲`望对抗,却觉得自己越陷越深,身体渐渐地有些脱水失力,在澎湃的欲`望折磨里载沉载浮,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洪水淹没,口中分泌的涎液越来越多,纵使他极力仰头,嘴角仍渐渐渗出晶亮的银丝。锁链绞动关节,双肘已是血肉模糊,然而那些痛楚很快被体内的麻痒热力冲刷,蚂蚁一样攀爬的欲`望附骨不去,钻入四肢百骸五脏六腑钻入每个毛孔,他觉得呼吸鼻塞,整个人即将被洪水淹没,一声绝望的嘶吼冲破喉咙,青年像砧板上被刮了鳞垂死的鱼一样挣动起来,锁链哗哗作响,牵动原先的刀伤完全迸裂,肩膀一片血红。

神智还没有完全迷糊,体内肆虐的异物终于慢慢停止下来,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叹了口气,他立时又有些警觉,下一刻肩膀被抹上清凉的东西,他火热的身体禁不住有些渴望那样的触觉,但仍下意识地颤抖回缩,只不过身体酸软无力,手足的束缚仍在,心里想着,他又要怎么折磨我?但身上心上的倦意铺天盖地涌来,他鼻端似乎闻到幽兰香气,头慢慢向一侧歪去,意识几番沉浮,终于陷入未知的梦里。青年的半边身体披着血水,被束缚的双臂双腿上也一片紫肿伤痕。他被那催情的药物与机簧的顶弄强行推上了情`欲的高`潮,前端却始终没有释放过,被束缚的分身依旧肿胀挺立着,无助地渗出些晶亮的涎液,看上去又羞耻,又可怜。那男人将缓释的熏香在令狐冲鼻下放了一会儿,看他不自然抽搐的身体终于平息下来,坠入昏迷。

男人一时有些失神,这机簧加上催情的脂膏,的确是任何人都难以抵挡,他爱折磨这英俊硬朗的青年,等着要看他在情`欲里哭泣崩溃,却不想这本应是香艳的一幕被弄得这样惨烈。这青年果然是被这些手段折磨得神志不清,但心志未曾屈服,看他一遍遍用肉`体的痛楚来强逼自己逃离情`欲巅峰,不得不叫人佩服他心志的坚定,却也有些无奈。本来想着征服这生性浪荡的青年,将这年轻矫健的的身体化为淫兽是件多么快意的事情,现在却觉得是有些束手束脚,徒增烦恼。这青年的身体或许是块璞玉,心志却更似一块顽石。他用力叩了半天没有叩开,硌得自己反倒有些疼痛。

看来光这些折磨的手段,也不太能够让这青年沉溺于情`欲之中,若是毁了这具身体的健康,那么离他的本意也更远了。那男人觉得有些头疼,却也不甘心就此放过令狐冲,见他肩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叹了口气,取来疗伤的膏药先替他敷伤。

那安神熏香里还掺了散功的药力,令狐冲身体虚弱,一时半刻定然无法清醒,那男子是以并不担心他会半路醒来反抗。此时倒是有些后悔没有一开始便给这青年的武功下了禁制,他原本觉得折磨羞辱这种所谓的侠士,有些微弱的挣扎,才更有趣味,但既然见识过这青年的那股烈性,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机关转动,将令狐冲手足上的锁链放长,束缚既松,青年的身体无所倚靠,软软斜倒下来,他后`穴仍被钉在木马上,歪倒之时后`穴被研磨,昏迷之中仍禁不住抖了一下,眉头聚拢,显然觉得痛苦。那男人在他身后,心中一动,一只手从背后将他环绕抱住,用自己的胸膛稳住他的身体,手指趁机在青年坚硬的胸肌上摩挲,环绕那红肿的乳尖不停打圈,另一只手伸下去,轻轻触碰那泥泞的穴`口。

那后`穴被抽`插了这些时候,似乎已习惯了异物的巨大,穴`口胀红粘腻,紧紧包裹着那圆柱根部,倒像是黏在了一起,缠绵不舍,不肯分离了。

那里隐约有几丝血痕,想来是这青年那时为了引他接近假作昏厥,一鼓作气将这巨物吞下,后`穴定然是有些裂伤。好在那脂膏的润滑足够,伤口才没有太过凄惨,却不知体内的情况如何。那男人嘴角一牵,踩动机括,那根圆柱微微震动,片刻便开始降落下去,缓慢从青年的体内抽出,令狐冲纵使在昏迷里,身体也被这动静猛然惊觉,他呼吸加重,不自觉发出被压抑的呜咽,想要挣动起来,但这点虚弱的挣扎很快就被那男人有力的双臂压制下去,青年只是颤抖,意识不知在哪里的虚空漂浮,睁不开眼睛。

粗大的柱体慢慢退出的时候还是带了些淡淡的胭脂色,大概是内壁擦伤渗出的血迹,被里面汁液稀释,带了一些出来。那男人听到锁链叮叮地撞击了几下,心里一咯噔还以为令狐冲居然已经醒来,却看到那青年的双手因为锁链的重量垂在身体两侧,手指无力地想要握拳,却又颓然松开,他显然是睡梦中都觉察到了不适。

男人竟有几分心软,想了想,让令狐冲贴靠在自己胸膛上,双手用力握住他的两瓣臀丘,往外分开,让那伤痕累累的内壁在柱体离开时能少受些磨砺。

这具身体被情`欲熏烤了半天,又热又湿,皮肤滑腻,还染着高`潮后的晕红,手指用力在饱满的臀肉上一掐,便是十个鲜明的手印,男人粗糙的掌心感受着那柔腻的触觉,看着手下结实的圆丘被十指揉`捏得变形,喉里不禁咕噜一声,一口涎液吞了下去。他沿着青年的背肌细细舔舐,绕过颀长的颈项,对着喉结轻轻吐气,青年意识漂游,身体自然地更缩进他的怀里,喉中发出细微的呻吟,喉结轻轻颤动起来,却被他吸入唇中噬咬,直逼得青年呼吸不顺,鼻腔里哼出甜蜜的气音。

那男人笑了笑,心想这人清醒的时候若能像现在这般柔顺,又怎么会吃这许多苦头。

那异物终于离体的时候发出轻轻的波的一声,穴`口来不及闭拢,被堵在穴内的那些汁液都顺着内壁流出来,夹杂了些桃花一般的粉色,一时竟淋漓不尽。那男人伸了两指进去,在那已经有些松软的内壁上试探着按压了几下,残余的情`欲还未散去,昏迷的青年低低呜咽,似乎觉得身下不适,甬道因为情潮的余韵,竟忍不住有些饥渴地吸`吮了一下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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