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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蚌记_分节阅读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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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的东西都吞吃过了,还舍不得几根手指么?’男人低低笑着,说些青年听不见的淫秽的话,便将那些黏稠的东西擦在他大腿上,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已经狰狞挺立的分身抵着青年的后庭,一寸寸往里捅进。

那后`穴被粗大的圆柱调教了许久,触手滑腻如丝,但仍有些阻力。令狐冲昏迷之中,对于再次攻入自己身体的异物下意识地抗拒,他紧皱了眉头,全身又绷紧了一些,甬道也自然地紧缩,想要将这可怕的东西推出去,无奈后`穴被那圆柱抽`插了太久,旁侧的肌肉无力合拢,那男子没费什么力气,巨物的顶部便已被火热的甬道包裹。两人同时低呼了一声。那男子是因为舒爽,令狐冲却是痛呼,他唇齿之间被球塞堵住,却堵不住喉咙里的剧烈闷咳,每咳一次身体都要瑟瑟发抖,后`穴自然有一股力量把那男子的茎身往外推挤。那男子皱眉看了看两人结合之处,果然有不少血迹,甬道里面的伤势显然比预想的更厉害些。他忍住下`身的胀痛,手环过去轻轻揉`捏身前青年的乳尖,听到他在昏迷里低低吸气,那脂膏药力甚烈,虽缓释了一些,但这青年始终没有发泄过,药力难以完全去除,过了许久,那僵硬的身体渐渐松懈下来,潮红的穴`口含着青茎缠绕的巨物,像一朵鲜润的花。

那男人并不急于挺进,腰身晃动,让肉柱在穴内旋转蹭动,探寻那隐秘的一点。他现在与这怀里的青年身体紧密相连,隔着一层皮肉骨骼,连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手指每每弹动胸前的银铃,青年便会随发出甜腻的颤声,胸腔鼓动,也不知道是躲避还是迎合。腰腹的肌肉因为长时间的作力而僵硬,当手掌在上面抚摩,光滑的肌肤被蹭起一层细密的疙瘩,羞红了一片。灵活的手指掠过肚脐那个小小圆洞时停留不去,指尖稍稍用力戳弄,同时那粗大的肉柱对着内壁上一点挺身一顶,令狐冲纵使晕厥,也啊了一声,被束缚的分身居然再次微微抬起了头。

连接两人身体的那根东西,是情潮的根源,它能感知到青年身体的颤栗变化,被那柔韧的内壁一吸一夹,愈发兴奋膨胀,借着残余汁液与鲜血的滋润,开始进出挞伐。

令狐冲身处海一样深沉的暗夜,他颠浮其中,人不知将往何处去。周围却有兽类粗重的喘息,其中的情`欲像烈火一般炙热,烘烤着他全身的皮肤,他想要躲藏,但是手足都是软的,身体被钉在虚空里,丝毫不能移动。另一股热意却是来自他自己的身体内部,整个人即将被烤得融化,他忍不住张口想要大喊大叫,或许因为在梦里的缘故,出不了声音,只觉得口唇被另一个呼吸堵住,一点点水分从那里渡进,他模糊叹息一声,口唇恋恋不舍地逢迎上去,贪婪地想要更多。

看着怀里的青年因为失水与疲累,嘴唇干裂出丝丝红痕,那男人用舌尖去一一舔了,那上面带了些腥甜的血气。身下的肉柱已经顶到最深处,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具身体的紧窒热度,只要稍微一动,令狐冲便闷声发抖,胸前的乳铃清脆摇晃。他极有耐心,挺动腰部抽`插缓缓,穴`口被巨物堵得严严实实,穴内那些汁水在里面被挤得兹兹有声,在残余的药力挑`逗下,这具身体越来越不安分,柔软滑腻的内壁吃力地吞咽吸`吮着那火热胀大的肉柱,甚至会主动绞紧纠缠上来。

情`欲果然是最为奇异的东西,它能逼出人的兽`性,纵然是令狐冲这样心志坚韧的青年,也禁不住被本能驱使,腰身扭摆,向敌人渴求抚慰。

青年的口唇被撑开,涎液从嘴角挂下,一丝一丝挂在胸膛上,被涂抹得到处都是。胸前肿痛的乳粒像两滴血红的泪水,偏偏无人理睬,那男人的手指正围绕着他的腹肌打转,看那颗凹陷的肚脐受惊一般微微翕动,细小的寒毛悄悄竖起。他身体里最软弱的那一点,现在却控制在别人的胯下,就像一个致命的机簧,只要轻轻触动,整个人就会抖动不休,颤声呜咽。但那男人每次只是浅浅掠过,并不深顶。青年本能地挣扎起来,背脊曲线往后伸展,腰线附近两个梨涡深深浅浅地旋动。

‘令狐公子想要我怎么满足你呢?’男人的热气吹在他颈侧,他双臀上似乎被什么小兽的爪子不紧不慢地搔弄,那根烫热的东西在穴内轻一下重一下碾动,偏偏避开了他最痒的地方,令狐冲十指无力地伸张几下,眼前漆黑,他无奈呜呜地挣动,只想告诉那人,快进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那里似乎有颗什么种子,正破土发芽,顶得他呼吸急促,又热又痒,必须有什么长而粗壮的东西,用力地碾压那个地方,碾碎那细嫩的幼叶,流出鲜美的汁液,来填满他心里的饥渴。

令狐冲的意识在暗夜的深处漂游,突然打了个寒噤,似乎已经不认识自己。他已经被媚药与木马折腾得透支,对于情`欲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轻易便沉沦其中。庆幸那男子始终没有取出他口中的物什,那些淫秽的没有廉耻的话,终究是被堵在了里面。他也庆幸自己双眼仍然是被掩住,否则若是那人能看到他的眼睛,定能从中看出他的痛苦与迷惘,还有情`欲之中的一丝甘甜

被各种手段强迫催起的情潮,无法轻易摆脱。身体里最脆弱的那个地方被火热的巨物鞭挞研磨,快感从脚尖一直升到头顶,他猛地绷紧了背上的肌肉,蝴蝶骨的尖翅翘起,似乎要飞扬起来。全身骨节剧痛,他渐渐地恢复了一些神智,可惜仅剩的一点力气早被身后的撞击冲散得七零八落,他连动动手指都吃力,只有在那暴风雨一般的情`欲里艰难地蜷紧了脚尖。他耳边是那男子低沉激烈的喘息,血脉里的热气在肌肤上凝成汗水,从赤`裸的胸膛滴落到赤`裸的胸膛,体内鲜明感觉到那巨物淫邪地跳动,火热的岩浆骤然在自己的深处迸发,他全身的战栗震响身上的铃铛锁链,纵然分身被拘束着,那红肿的顶端仍微颤着吐出了一些白沫。

羞愧与耻辱冲淡了一些情`欲,他恨不得自己再次昏死过去,但又不甘心就此沉沦任凭敌人鱼肉宰割,他口中泛苦,血腥气几乎要冲出喉咙,强自按捺怒意剧烈喘息,将那些还在游离的神智力气都一丝一丝聚拢回来。

那男人的手还在他身上游移,带着情潮过后的余韵,夹杂着一些得意又怜惜的情绪,还在回味,这时怀里青年的柔软的腰身慢慢变得僵直,那男子蓦然回神,知道令狐冲已清醒过来。男子指尖轻弹,令狐冲鼻端又闻到那幽兰的香气,四肢软绵绵地像是枕在云海。那男人的分身还在他体内淫邪而微热地跳动,提醒他方才的那些羞辱并不是梦境。

令狐冲脑中一片空白,身体挣扎着想要将那个恶心的东西推挤出去,却是手脚虚软,被那男子轻易便困在怀中,食指勾动他胸前的银铃,轻笑道‘做都做得透了,你下面那张小嘴明明还又湿又热缠着我,却装作这副三贞九烈的样子给谁看?’一边说话一边抽身退出,启动机关,将令狐冲手足上的长锁链卸去,只余了手脚上短短一截,将他横抱起来。

令狐冲人在虚空,只觉得行进了几步,耳边有哗哗的水声,整个人似乎慢慢被浸入了一个温泉水池,水直没过胸`部。那男子让他伏在水边,一只手的锁链被固定在岩壁上,水温甚高,暖洋洋十分舒服,令狐冲仍有些昏沉,但心中戒备,身体紧绷,几乎要溶进岩壁,也变成一块石头。

臀`部却被那人戏谑一拍,啪一声极为响亮,‘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羞得跟一只虾子似的。’手往前面去,捉住了令狐冲的分身,‘方才你难道不快活?这里胀得这般还未出来过,是不是很难受。’

说着两指撑开他的后`穴,里面汩汩流出一些黏稠的液体,不用想便知道那是什么,温热的水同时灌入身体,那两根手指顶在穴`口轻轻磨蹭,时而撑开穴`口让水冲进,时而又戏耍般堵住入口。‘这药的效力不错,你若未曾泄身,药力便不能发散,这个地方是不是又有些痒了?我们何不再来几场。你说呢?令狐公子。’

那男子意得志满言语轻佻,一心要让这倔强的青年羞耻难堪,说话间伸手握住令狐冲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转过来对着自己,稍稍犹豫后取出了他口中的球塞。想到令狐冲内力被封,又被折腾了许久,现在只怕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倒是不用担心,反而想听听这青年在受尽屈辱之后,想要说些什么,不管是咒骂赌誓,应该都有趣的很。

他掂着那小小的球塞,手上不免沾了些令狐冲口中的涎液,嗤笑道‘令狐公子上下两张嘴都湿得很,若不是这东西堵着,真怕我这里要水漫金山了。’

令狐冲唇舌终于自由,全身发抖,低声怒斥道:“滚开……”他口舌酸麻,说话吃力而模糊,勉力抬起一只自由的手去扣那男人的脉门,手腕反被捉住按在岩壁上,他没什么力气挣扎不开,低头喘息,却不料那男人两根手指用力,再次逆行侵入他的身体,‘唔,吸星大法果然名不虚传,你这里吸得我手指好痛。’膝盖轻轻蹭两下他肿胀挺起的分身,‘我若滚了,谁来为令狐公子效劳?你这里分明还是很精神,我已说过,前面若是没泄过,那药的效力便还在,只怕令狐公子一会儿求我插都来不及呢。’

令狐冲心里知道他说的未必是假话。后`穴中酥痒的感觉又蹿上来,内壁居然有些想念那粗大火热的异物,只希望它来烫一烫,捅一捅。那男子心知肚明,故意往后作势要抽出手指,那柔软的内壁果不其然吸`吮纠缠,倒是带出不少晶莹的汁水。

令狐冲嘴唇颤抖,脸色青白。那男人轻笑着吻了吻他的后颈,手里些微用力,已将他分身根部的银环解开,诱惑道‘我说过会教你如何快活,你又不是没尝过那滋味,男人天性便好淫乐,你好好享受便可。’

令狐冲前端被束缚良久,乍一松开,忍不住痛哼了一声,禁不住那药力的作用与后`穴里手指的恶意研磨,分身立时又挺立起来,被那男人笑吟吟握住,上下撸动。

令狐冲绷紧腰背,抵御那些澎湃的快感,含糊道‘你滚开。’

那男人咦了一声,‘你我已然这样,不求我帮你,又不是没吃过苦头,还这么不知情识趣么?’

令狐冲恨恨道‘不必劳烦你,我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

那男人顿了片刻,‘你自己会么?令狐公子何必这么扭捏,你这具身体哪个地方我未曾摸过?哪些地方会快活,只怕你自己亦不如我清楚。’他轻扯令狐冲胸前的银铃,看那青年后颈绯红了一片。

令狐冲额头抵着坚硬的岩壁,咬牙嗤笑道‘我也是男人,为什么不会?你这种货色,鬼鬼祟祟躲躲藏藏,我自然没什么兴趣,你即便脱下裤子求我入你的后庭花,我也未必答应。’

男子挑了挑眉,越发觉得这青年十分有趣,思忖间倒是依言放开了他,道‘这么说来华山大弟子不但剑法超群,这自渎的功力也厉害得很,今日倒是要见识一番了。’

他拾起令狐冲那只伤痕累累的手,看似漫不经心地使力一捏,果然听到青年压抑的一声闷哼。这只手脱臼过一次,虽然复了位上过药,但被锁链束缚多时,连同臂肘早已肿胀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抬起来都十分吃力,这只手如寻常的习剑之人的一样,骨节粗大,掌心带着厚茧,其实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他记得江湖传言令狐冲曾经一招刺瞎15个高手的眼睛,如今这青年却被禁锢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要在敌人虎视眈眈中,用这只原本握剑的手来抚慰自己的分身,强迫自己达到顶点。光是想想,全身血液便有些沸热起来。

他果然退后一些,靠在岩壁上冷眼旁观。令狐冲背后压力骤轻,暗暗吐口气,第一件事是扯下了眼睛上的布条,周围并没有什么光亮,眼前依旧黑蒙蒙一片,只能勉强看出那男子的所在与大致轮廓,面目却依然模糊难辨,他狐疑心想这人居然能够暗中视物不成?

那男子见他动作,只是冷冷笑了一下,‘令狐公子后面还不够痒么?再耽搁片刻只怕求我都来不及了。’说着掌中用力,稍稍催动池中水流,黑暗中细浪翻腾,拍打岩壁,水波像无数根柔软的舌头,舔弄着那岩壁旁的青年。

温热的水流在身下徘徊,后`穴止不住饥渴,小口小口吞吐着。令狐冲身体僵了一会儿,终于将手伸下去,捉住了自己前端的欲`望。

手上根本没有力气,勉强握住分身的感觉,倒像是一片鹅毛轻轻拂过,前端渗出的珠泪与汗水一起黏湿了手心,又被水冲净,分身颤动着,追寻那个不知在何处的顶点。令狐冲忍不住打个寒噤,后`穴酥酥麻麻的感觉已经蚀骨入髓,他自觉是海中一叶小舟,被潮涌一波一波推动,要将他带入旋流,任凭他怎么挣扎,反而离那险恶的境地越来越近。

欲`望正如火如荼,不知不觉间,身侧的水温似乎越来越高,他的脸贴近了坚硬的岩壁,觉察到那难得的凉意丝丝,心中茫然一喜,随即连身体大腿都贴靠上去,借那点沁凉浇灭四处点燃的火焰。但是很快地,那一片岩壁便与他的体温与周围的泉水一样火烫了。

他下唇被咬出一片血色,睁大了眼睛却无法看清周围的情形,虽然身体周围是柔软的水波,却觉得身体里的水分正被一点点蒸干,自己似乎是被投在岩浆里,手脚已经被融化,躯干成了一把燃烧的柴,由外至里,干燥得将要爆裂,他挺起胸膛,把一边乳粒抵在粗糙的岩壁上,轻轻磨蹭,浑然不顾那殷红的地方已经被撕扯磨破,肿大如一颗剔透的石榴子。他手臂像蜻蜓的折翼无力垂落在侧,颈项之上水汽凝成白雾。

一具赤`裸的身体倏然接近,等他惊觉时,整个人已被按住动弹不得,肉刃顺着水流强行破开他的身体,就像活活穿透他,把他钉在坚硬的岩壁上。

令狐冲惊怒交加,喑哑骂道:‘无耻……’可惜声音微弱,听起来倒像调`情一般,他自己也意识到这点,忍耐片刻聚些力气,一字一句道:“我必会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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