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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蚌记_分节阅读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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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又忐忑又甜蜜,他想过很多很多,但是没想过在岳灵珊心里,令狐冲永远只是大师哥而已。

令狐冲望着那点荧光,心中绞痛,神思走远。那男人浑不知他心里翻江倒海想些什么,讶然间看到他眼睛里光华闪动,凝成一滴泪水从眼眶中溢出,蜿蜒滑过面庞坠落到鬓发里。

那滴眼泪落下的时候似乎很轻,悄无声音便无影无踪,又似乎很沉,牵得他的心也随之跳了一跳。

令狐冲的眼角还有点水渍,他鬼使神差伸出手去,触到的脸颊肌肤却是滚烫的,他心里倏然一惊,青年的额头鼻息都是火热,手足却冰冷得厉害,显然是发起了高烧。想到这人本来内伤外伤都不轻,又被拘禁折磨这阵子,不生病才怪了。

令狐冲对那男人的触碰极为厌恶。头侧向另一边,微微吐纳呼出灼热的空气,迷迷糊糊咬着下唇,手足凉得没有什么知觉,似乎是晕厥了一会儿,又很快醒过来。

听到那男人问他:“想要喝水么?”

他的确口中干渴,但怎么可能跟人低头乞怜,高烧让他无力迟钝,经历完情`欲的身体虚弱又敏感,身上那毯子是羊毛麻丝所织,足够防寒,但粗糙扎起的羊毛与短麻摩擦他赤`裸的身体,好像到处都有指甲在轻轻刮挠,却又故意不用力为他解痒,那感觉居然比纯粹的酷刑更难抵受。

那男人见他不答,知道他病重却也不为难他,“想要喝水,需谢谢我才行。”扶起他半身将一个水瓢凑到他唇边,两人贴的很近,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伸到毯子里捏了捏他的乳尖。令狐冲被激得一战,他喝了几口水,有了些力气,噗的一声全喷在那男人脸上。

那男人勃然大怒,站起来水瓢啪的在地上摔成两片,‘你……’

令狐冲失了支撑顿时倒回地上,喑哑道:“多谢。”

那男人只觉他实在不识好歹,恨不得下手便掐死他,手抚到火热的脖颈,几乎能觉察到那里血脉搏动,手指张了张终于离开,咬牙冷道:“你想激我杀你么,你死了我便把你的小师妹抓来,虽然我不喜欢女人,倒可以让她跟那木马玩,你们都是华山弟子,那什么华山青峰式,她也会罢?”

令狐冲急怒攻心,“你这禽兽。”

那人心知提起岳灵珊,必定是戳到了令狐冲的痛处,心里有些酸意,哼了一声,‘对了,你那师娘虽然年纪大些,样貌应该也不错,若是挑了经脉送到什么万花楼里,不定能招来财源滚滚。’

‘若是还不够,岳不群那君子剑一本正经,玩起来肯定更加有趣……’

‘你那些其他的师弟师妹们,虽然我不一定瞧得上,不过一个一个玩过去也能挑出几个资质不错的罢……’

他越说越得意,突然觉得令狐冲似乎良久没什么反应,四周岩壁全是自己的声音,那青年竟连呼吸都浅淡了。他心一沉,上去探了探鼻息,发觉令狐冲早就晕厥过去人事不知,也不知道是病的还是气的。

他想到这青年嘴上机锋的锐利,颇有些幸灾乐祸觉得活该这样一病不起呜呼算了,却又有些留恋这具身体的美味,或者是因为还未将这青年的心志彻底征服,竟不忍心置之不理,又叹了口气,再次感叹自己是搬回了一块石头砸到了自己。

令狐冲的确是盛怒之下晕了过去,待他幽幽转醒,嘴唇上有些温热的触觉,清凉的水分徐徐渡到口中,他确实口干舌燥,茫然中伸出舌尖接引甘甜的水源,随之而觉察到的,是另一个人灼热的气息。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舌尖抵着一个软软的活物,湿漉漉热乎乎的,等他想到那是什么,脑子里就像有一根弦被突突撩拨,嗡嗡地在耳边响。

他正要恶狠狠地咬下去,刚有动作,被那男人一把捏住下颚,索性在他口唇里强行纠缠,继续这个深吻。

陌生的男子气息充斥鼻端,舌尖被卷绕吸`吮,两个人的涎液混合在一起,与刚才来不及吞下的凉水一起流出嘴角,整个下巴脖颈晶莹一片。令狐冲呼吸不畅,被迫咽下一些口水,烦恶欲呕,喉中发出恼怒的气音。手足挣动锁链,那男人伸手轻抚他颤动的喉结,暧昧地按压触摸,将他喉中的声音都阻住。

这吻极久,等到将令狐冲口内上下都舔遍,将他原本干裂的嘴唇舔得水光润泽,才满足地离开。令狐冲呸了一口,只觉得自己嘴里唇边都犹有那男子的气息,干呕却只出来些清水。

那男子只用一指点在他胸前,便将他身体按住,觉到那指尖上传来隐隐的颤意与热度,不免忧心,看令狐冲这副软硬不吃的样子却又着恼,勉强按捺住怒气道:“真的不要命了么?你若再敢这样吐出来,我便用刚才的法子让你再喝下去。”

令狐冲嗓子剧痛说话困难,对他做了个口型,依稀是个‘滚’字。

那男人伸手扯动他胸前银铃,令狐冲只觉一股尖锐的痛意钻入敏感的乳尖,他身上发颤,险些又晕过去。

却听那男人凉凉道:“我并不介意你再多些无谓反抗,你再晕过去,我便多亲你几次,反正你昏迷的时候,可比平时要可口多了。”

令狐冲被高热烧得迷迷糊糊的脑子仍在昏昏运转,好不容易咽下喉间的一口痰,口齿不清道:‘原来你喜欢奸尸,要不要我替你去乱葬岗找几只死狗?’

那男人被他气得发笑,觉得实在是没必要跟这青年口舌之争,径自将他半身抱起在怀里,扯开了他蔽体的毛毯。

令狐冲本能想挣扎,却也知道自己身体太过虚弱,这身体早被人家从头到脚碰过,挣扎只怕更显矫情,还不如积攒点力气。

只不过心里想着是一回事,他毕竟是个男人,真正身体赤`裸被被另外一个男人禁锢拥抱的时候,羞愤屈辱自然一拥而上,他脖颈面庞一片通红,手抓紧了锁链,青筋跳起。

那男人这回倒没有刻意羞辱,微微皱眉看令狐冲身上各处狰狞的伤口,前胸到腹部一片都被岩壁磨得红肿破皮,缀着银铃的两颗绛珠似有平时两倍大。这些倒是皮外伤,严重的是肩上的刀伤,几番迸裂,显然是开始化脓了。随即想起那些未曾节制的情事,这青年的后`穴早就有撑裂,也必然需要上药修养。

他想了想,捏住令狐冲一边乳粒上的银铃,手上使个巧劲打开机括,听到令狐冲低哑的惊呼,那只银铃终于被取了下来。可怜的乳粒被折磨好久,乍一脱离束缚,那些痛楚都随着血液的流淌回归到胸前,周边深深齿痕中缓缓渗出一些血迹,他轻柔按压了几下那点,似乎是要恢复那里的弹性柔软,小小的绛珠在他指尖下不自主弹跳着,周边乳晕里突起了些敏感的疙瘩,引来青年不自禁的颤栗。

‘放松些,一会儿便不痛了。’他语气温柔得像是在诱哄,令狐冲诧异看过来一眼,冷冷别过头去,牙齿一下一下咬着下唇,抵御着身上的不适。不知不觉间下唇已被咬得血肉模糊。

一点清凉的东西被抹在乳尖上,令狐冲肩背一抽,意识到那大概是伤药一类,胸前痒痛的感觉被消减很多。紧接着另外一只乳铃也被如法卸下。

两颗银铃在那人掌中发出清脆细响,那人低笑道:“女子喜欢在耳垂上穿环戴饰物,你却是这里戴了好看。真有些不舍得,不过还是下次再戴吧。”手一扬将银铃不知掷到了哪个角落,黑暗里叮铃铃响了一会儿便沉寂了。

令狐冲来不及松口气,下`身一凉,等他惊觉,一根手指已经探入了后`穴。他喉中发出濒死兽类一样的低喘,高烧的身体几乎弹跳起来,含糊骂道:“去你XX的……”

那男子并不理会他这些无谓的挣扎,一只手将他牢牢固定在怀中,双腿绕过压制他的下盘,两根手指分开那软热的穴`口,在内壁上周旋查探里面的伤势。

与这青年本身的抗拒不同,身下那个地方经过不停地被撑开胀满,对这样温和的侵入已经能够轻松地容忍,被触到那秘密的一点的时候,明显有些欲求不满地纠缠上来,手指很快便有些湿意。因为高烧的缘故,内壁火热得可以把手指融化,很自然想到若是放进去的不是手指,而是粗大的肉`棒,那种滋味,想来极乐登仙也不过如此。

他居然有些犹豫地看看令狐冲紧皱的眉头,心想我若再吃一次,只怕这人当场便要气死了,病成这副样子,却倔得跟一块石头似的。一边埋怨一边将清凉的膏药抹进那个隐秘的地方,恋恋不舍地抽`插了几下才拿出手指。低头在令狐冲滚烫的额上落下一吻,心中不禁有些忧虑,知道这样烧下去,只怕身体扛不住,到时候这青年便成了撬不开壳的死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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