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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蚌记_分节阅读_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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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全身发冷,牙关止不住打战,还剩些朦胧的直觉,只记得那男人离开了一阵又回来,将什么东西倾倒在肩膀那一塌糊涂的伤口上。他被烧灼一般的疼痛惊醒,鼻端却闻到了酒味,整个人一激灵,硬是睁大眼睛把神智提了起来。那人知道令狐冲并未沉睡,感觉他肩膀肌肉收紧,以为是酒水烧灼伤口太过疼痛所致,刻意放慢了动作,“忍一会儿便好了。”

酒浇在伤口上火烧火燎,香味倒是浓郁醇厚,令狐冲闻之精神一振,他向来好酒贪杯,顿时被这香味勾动胃中馋虫,想到这上好的烧酒未曾品尝,却被用来白白浪费在伤口上,实在是他令狐冲这辈子碰上的最奢侈的事情,忍不住有些丧气嘟囔道:“造孽。”

声音虽然低哑,那人却听明白了,略有些不解,‘怎么?’

令狐冲懒得理他,那人转念即有所悟,低声问道:“莫非你是被这酒香勾醒的?都说令狐公子好酒,今日才知传言不虚。”手上不停,一支细锐的匕首寒芒闪动,割去一片令狐冲肩膀上的腐肉。

青年思绪全在酒香上,被这骤然激起的疼痛惊得‘嘶’的一声,那男人嘲笑道:“我还当令狐公子是铁石铸就的,居然也知道呼痛么?”仔细将腐肉割干净了,又用酒水冲洗血迹,上药后撕了些布条把伤口重新包扎起来。

令狐冲没好气想道:“不知道这王八蛋哪里来的如此好酒?香气与那日与祖千秋喝的关外白酒似有大不同。”一边又骂自己道:“眼下半死不活任凭人鱼肉,居然还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怪不得师傅常常训斥我。”他一想到岳不群便觉得心虚,默默将华山戒律背了数遍,转念却暗暗自嘲:“我又不是恒山派的小尼姑,天天念经修身养性,若是背了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有用,也不会惹师傅生气被逐出师门了。”想到此处又是委屈又是感伤,心里着实纠结,昏昏沉沉任那男人折腾,酒香浓郁不散,他也不太分得清自己是晕了还是醉了,一颗心不由自主随着酒香飘飘起浮,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猛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变成背朝上躺着,一双手正在慢慢擦拭自己的四肢与背部,手经过处皮肤辣辣生痛,酒香愈发醇厚。他身上细细密密出了不少汗,热度降了一些。

‘这烧酒擦身的法子果然管用,’那人听到令狐冲呼吸渐匀,似乎是松了口气,俯身在他耳边道:“你该多谢我心善,救了你一命,这服侍人的事情,我可是难得做一次。听闻连那淫贼田伯光也是你酒友,你们早就做了什么苟且的事罢。今日来陪我喝酒,也从了我如何?”说着手掌在他背上暧昧抚动,将那片肌理磨得泛起红晕。令狐冲背上原本都是汗渍酒渍,又湿又腻,被摸了几遍更有了吸力,好像迫不及待要与那人掌心粘为一体。

令狐冲背上寒毛根根竖起,心里骂了一句,开口凉凉道:“我与田伯光论杯,是因他尚有廉耻之心,不过要赞阁下服侍人的手法不错,比群玉院里的姑娘有过之无不及。”

那人知他骂自己寡廉鲜耻,哼了一声道:“多谢夸奖,不知她们是否也能像我这样服侍得你欲仙欲死呢?”手下稍稍用力,在令狐冲敏感的侧腰上一捏。这青年的身体在他手里调教了这么多日,哪一处最怕痒哪一点最碰不得他已经了如指掌。

令狐冲被满室酒香惹得心烦意乱,突然又被他这么一捏,顿时腰背一抖,差点呻吟出声,咬了咬牙关道:“欲仙没有,欲你死是真的。”

那男人捏了捏他脸颊,这青年连伤带病许多天,脸上瘦得没有半两肉,这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功力被封手足被锁,呛人的本事倒是越发见长。他做好做歹,吃也吃了哄也哄了,却还是个恶人,想着便胸中烦躁,‘令狐公子想我死,难道光凭这张嘴吗?’手上用力捏开了令狐冲的下颚,伸进两根手指夹住那根不听话的舌头,冷冷威胁道:“你再这么不识抬举,我便拔了你这根东西喂野狗。”

令狐冲大怒,苦在口舌被制,喉咙里呛出一口血沫。溅在那人手指上。那人皱眉稍稍松手,趁这一瞬便被令狐冲挣开了钳制,令狐冲左手仍有余地,顺势带着锁链一砸,正好落在那人的手腕上。

那人腕口受过伤,顿时又汩汩出血,包扎的布条都成了红色。他闷哼一声,心里却不急,皱眉冷眼看令狐冲折腾。

令狐冲知道凭这点小伤于他无碍,倒是自己用力之后眼前金星乱闪,全身又慢慢松软下来。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状况不可能脱身,慢慢将身体调整到尽量舒服的姿势,深深吸一口浮动的酒香,只当全身的痛楚是被酒缸砸出来的。

那男人散开沾血的布带,伤口上清晰的几个带血牙印,这些都是拜眼前这青年所赐。他一边撕下衣袂重新包扎,一边冷冷盯着令狐冲,心里想过了千百种炮制的方法。

周围安静了一会儿,令狐冲疲惫之中昏昏欲睡,蓦然被后腰上一股冰冷惊醒。他腰腹自然一缩,却被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冰冷的液体一刻不停,滴滴答答落在他背上腰上甚至臀腿之间,再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经过的地方很快就火热起来,像是要把皮肤烧着,尤其在经过细小的伤口时,辣痛阵阵像撒了一把细细盐粒。

令狐冲鼻翼翕动几下,心里苦笑道莫非还是酒,今日待遇,倒比让我做什么将军还阔气了。

却听那人道:“这酒的名字叫做火云烧,令狐公子病中喝不得,岂不是辜负了好酒。”说着用力压制青年的挣扎,他眼前光裸的背肌起伏滑动,淡红的酒液像鲜血四溅散流,那人目光越来越深,手中壶稍稍一倾,酒液溅在青年饱满的臀丘上,绽放了一朵血花,瞬即凋零消散,涓涓细流汇进深邃的臀缝,又诡异又淫靡。可那些偏偏是甘冽的美酒,吸引人去舔舐去吸嘬。

他一只手轻柔地揉`捏那紧翘的臀瓣,似乎是要将那紧张的肌肉揉松揉散,随着这动作,一缕红色的酒液倏然便滑入了最隐秘的地方。手下分明地觉察到令狐冲身体一颤,他淡淡一笑。

‘谁叫你敬酒不喝,要喝罚酒……’

他拍了拍令狐冲一边臀瓣,冷然道:‘你若现在认个错,日后乖乖的在我面前管住你那张嘴,我或许会饶你这次。’

令狐冲面孔贴着地面,冷汗片刻浸湿了下巴,听到这里勉强道:“我从来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你这种王……唔”话还未完,后半句乍然变成了呻吟,只感觉一个冰冷细巧的硬物抵在身后的穴`口,并轻轻地往里面探了探,柔嫩的入口毫无抗拒之力,在那硬物的掀弄下,半边的褶皱被撑开一张小嘴。等令狐冲想明白那所谓罚酒的意思,一股细细的酒液正从那个穴`口倾进他的身体,冷意像一条游蛇,飕飕上蹿到肚脐,再把他从头到脚,冻个透彻。

他牙齿打颤,骨节间咯咯厮磨,冰冷过后很快就是火焰在体内四处游离燃起,整个人暖烘烘的像是有了酣意。

那人掰开他的两瓣臀丘,隐秘的入口含嘬着红色的佳酿,似缀着一颗珊瑚珠子,眼泪汪汪可怜又可爱,那些酒水也不知道是吐出的多还是吃下去的多。用壶嘴稍稍挑动穴`口的褶皱,令狐冲轻哼一声,穴`口溢出一缕红痕,蜿蜒淌下渗进耻毛之中了。

那男人低沉道:“这就不胜酒力了么?”

令狐冲没有搭理,他额头抵地,汗水从后颈一直流下。虽然酒液甘美香醇,落入那个饱经蹂躏的地方却痛得像刀割一样,他只恨不能在地上打几个滚,来减轻那里的羞耻与痛楚。

他越发这样作劲,后腰的两个窝漩就更为明显,残剩酒液盛在其中,浅浅的莹红像是女子脸上含羞的飞晕。那里突然传来阵阵酥麻的触感,却是那男人俯身凑近,像月下花间的细品浅酌,一滴不漏舔尽那里面的佳酿。

腰背周围粉色的酒渍很快被吸舔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是一层晶亮的涎液,像是皮肤自己在闪闪发光,灵活的舌尖将每根寒毛都抚平贴在皮肤上,乍一离开,那里便起了一片晕红的疙瘩,令狐冲腰身发抖,几乎能感觉到细小的寒毛又颤巍巍立了起来。

那男人的手移到令狐冲的背脊,轻抚那绵长起伏的脊骨,感受这青年温润的肌肤,若不是那血脉勃勃跳动,倒更像一只琥珀酒杯,宴后沾染了绯色的残酒,有些狼藉,却仍叫人爱不释手。

再想到这青年的笑骂嗔斥,在自己身下辗转的千种姿态,又怎么是那冷冰冰的酒器所能及?

他并不知道令狐冲的酒量如何,只知道自己大概已经是醉了。

令狐冲紧紧咬着下唇,他肩膀被牢牢压制,身上一沉,那人整个身体都覆上来,男子的气息混合着酒气热腾腾熏在鼻端,他深深吸几口气,屈肘向后去攻击那人的腹部,手臂到半路便被腕上的拘束扯住,珰一声锁链被拉得笔直。

那男人的胸`部紧贴他的背部,用胸前两颗果实磨蹭他光滑的背肌,随着那男人呼吸加剧,那两点也越来越硬,像是要把令狐冲背上的肌肤划出两道火光。令狐冲僵着身体,他的后腰与那人的腹部之间还有些空隙,只有这一片肌肤越来越冷,更衬着肢体绞缠处热意绵绵。再往下一个火热的硬物正好嵌在他柔软的双丘之间,等他有些慌张地绷紧了臀`部的肌肉,那根东西反而愈发膨胀。

那人挺腰将热乎乎的肉柱往他臀瓣之间嵌了嵌,蘸了一些先前流在里面的酒水,在那个隐秘的穴`口周围蹭动,让他听到那里发出的啧啧的水声,笑道:“你大可以再紧些,再紧些我便被你挤出来了。”

令狐冲脑子一嗡,一时无措,感觉到那男子湿漉漉的手嵌入自己的双腿之间,摸到已经开始鼓胀的球囊,再往前探到贴在自己身体下方的那根茎柱,那里的欲`望正有些小心翼翼地硬起探头,刚好被那男人一把捉住。

身体的中心落入他人之手,令狐冲本能地身体抽搐,那根欲`望受了酒液润泽,滑不溜手,像一条活鱼几乎蹦出那男人的掌心,反而被用力握紧了,惩罚似的一捏,令狐冲忍不住‘唔’的呼痛,欲`望可怜兮兮地萎靡了一些。

牙关被咬得作响,头皮似要炸开,他的身体被压制着,后`穴顶着烙铁一样的性`器,前方的欲`望也被握在他人手里,这样屈辱尽管已经并不是头一次,但无论如何也难以处之泰然。

身后那根肉柱在臀缝里磨蹭,啪啪抽了几下,便要再次往那个可怜的入口挤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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