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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蚌记_分节阅读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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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额头用力一叩,嘶哑着声音道:“你放过我这次。”

那人听他出声示弱,倒是大为惊讶,心里藏不住喜意,身体稍稍停顿,肉柱划过湿淋淋的穴`口,插进令狐冲的大腿之间,一进一出慢悠悠磨蹭着那内侧细柔的肌肤。

‘怎么?’

令狐冲喘息片刻,慢慢把脸转过来,下唇已被咬得血淋淋,汗水血水污了半张脸,扯动唇角露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弄一个死人有什么意思,你放过我这次,我陪你喝酒。”

令狐冲话说到这里吐字艰难,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那男人替他抹去脸颊上的血水,慢悠悠问道:“你这是想通了,还是又有什么诡计?”心里还是有几分得意,想到这青年坚实的外壳终于裂开了一丝缝,有心要逼他再说些求饶的软话,握住他的前端轻轻逗弄,讥讽道:‘你这里明明是硬的,怎么会是个死人?前几次都被我肏得汁水横流,何必来假惺惺推拒。再说你这里这点酒,可比什么琼浆玉液都强多了。’

他要印证似的,一边说话一边继续耸动腰身在他的双腿之间抽`插。那里的嫩肉丝缎一般光滑,腿下积了一滩酒水,这样抽`插着酒香似乎可以从双腿缝隙中溢出,果然是有滋有味。他迫使令狐冲夹紧双腿,啪啪鞭挞了几十下,才心满意足泄了出来,将几道热液洒在那青年双股之间,

令狐冲气得全身发抖,却感觉那人的手指在自己的臀缝上下滑动,最终抵在穴`口,诱哄道:“方才总算说了两句好听的,你瞧我这不是没有进去么?你再来求求我,伺候得我高兴了,或许我便会放了你,跟你的小师妹好好团聚去。”

令狐冲冷笑问他,‘真的?’

那人低头亲亲他后腰,‘自然是真的。’一手按着他的脊骨,一手在他臀瓣上慢慢打转画圈,分身泄了之后有些软下来,湿哒哒挤在他的两股之间,研磨囊袋上那些耻毛与褶皱。

令狐冲忍住身体的异样,道:“那你教教我罢,该说些什么。”

那人知道他狡猾,皱了皱眉,去抚弄他鲜血淋漓的双唇,低声道:“我知道你面子薄,其实倒也不一定说什么,只要你愿意用上面这张嘴替我舔一次……”光是这样说着,想着这青年张口衔住自己的肉柱,被顶到呼吸困难眼睛迷蒙含泪的模样,下`身便又蠢蠢欲动。

令狐冲眼睫一眨,道:“那你来罢。”

男人一愣,扳过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他的眼睛。两人目光对上,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焰火。那男人迟疑了片刻,终究是没有将分身塞入他的口中,明知以眼下这样的情形,真要逼迫他用口唇服侍也并非难事,大不了卸了他下巴。但是这情景与想象中他辗转身体欲迎还拒的模样距离太远,心里隐约意识到,哪怕真有一天看到这人在身下温顺啜泣地承欢,那这人也不再是令狐冲了。

他压抑心里的沮丧与挫败,一字一句道:‘我便喜欢你副硬邦邦的样子,你一天不服软,我便锁你一天,一个月不服我便锁你一个月,总有一天你不知道何年何月,再也见不到其他人,每日只在这里等着我肏你。’

令狐冲脑子本来有些混沌,也实在没什么力气,左右是任人鱼肉,索性合了双眼懒得理会。

听到那人安静了片刻,又幽幽叹了口气,‘若真是那样,其实也没什么趣味……我现在心里也矛盾的很,你这身体也不新鲜了,不如杀了你一了百了……’说着食指抵在令狐冲的印堂穴上,指尖用力,似乎便要下决心刺进去,停顿良久却只是轻抚一下他的眉心。

令狐冲感觉身上一轻,那人起身拿了张毯子替他盖上,悉悉索索披衣离开,片刻之后周围便安静得像是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凝听四周并无呼吸,心头剧跳,眼睛睁开一线。幸而那人百密一疏,没有再蒙上他的眼睛,在这地方许久不见天日星辰,眼睛已有些习惯黑暗,可以分辨出丈余方圆内的一些人影物件,那人果然不在。

令狐冲轻轻动了下手脚,当初他在西湖牢底,锁链铁圈是在四肢上焊死,若不是向问天在锁链上动了手脚,他功力再深也无法脱逃。而眼下缚住他手腕足腕的铁铐,是用机簧咬合的,本来就有一丝细缝,他悄悄使力,试着掰动手腕上的铁圈,那圈子足有三分厚度,箍紧皮肉,他内息被制住,手上没有力道,试了一会儿便心中烦乱汗下如雨,不得已停下来,喘息片刻,想起屈肘时锁链被拉紧时发出的那一下声音,于是小心翼翼一节一节摸索着扣住左腕的那一根锁链。

他手足上的锁链只有短短一截,与墙上的长链应该是有另外的机关咬合在一起,想来铁环之间总会有些缝隙。心存侥幸摸索了一阵,果然在离手腕的第五六节处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豁口,那铁环边缘虽然也有手指粗细,却比手腕上的更容易借力一些。

若是他功力还在,挣脱这些只是费些时间而已,但现在内力被封,双手肩膀都带了伤,只得凝神用会儿力气便歇息一会儿,随着那铁环被一点一点扳开,他又紧张又兴奋,胸口因为透支缺力隐隐欲呕,汗水湿透了半边毯子。

他眼睛一直盯着那根铁链,眼看那铁环的豁口越来越大,冷不防眼角被亮光一眩,他心中一滞,支起半个身体挡住那根锁链,有些愕然地往光线的来处看去。令狐冲在暗中太久,几乎无法正视那突忽其来的亮光,那是一盏黄色的琉璃灯,不知道以什么做的灯芯,光晕在周边几尺距离内盈盈飘忽,执灯的男人一身皂色,大半边脸被面具遮住,只露出眼睛跟一个下巴,赤足披发。他那样执灯自远处慢慢走近,像一具心口燃着魂火的僵尸。

令狐冲打个寒噤,待那人到跟前,才发现他手里拎了一个酒坛,盘坐于地,将酒坛置于面前,取下上面叠扣着的两只陶碗,就像对待一个很多年的老友似的,将一只碗递给令狐冲道:“来喝酒罢。”

令狐冲心跳如鼓,手足都有些汗湿,悄悄在毯子下面攥紧了那根锁链,心中劝诫自己不可紧张不可紧张,呼吸了几遍,伸手接过那只酒碗

那人并未察觉有异,酒坛微倾给他倒酒,清亮的酒液从高处划出一道细线,堪堪落在碗心,酒似乎是温热的,遇到冰凉的陶器氤氲起一层白雾,香气四溢夺人心魄。

令狐冲眼帘微合轻呡一口,微微诧异,看这酒液透明无色,喝着倒像是会稽那边酿的米酒。却听那人解释道:‘这酒名字叫做沃雪,是用江南黍米合了西湖上冰雪化水酿成,无色香醇入口清冽,却比普通米酒更多回味一些。’

令狐冲精神大振,由衷赞道:“你倒是有法子,哪里弄来这许多好酒?”

那人头一次见他开怀,只觉得这青年喝了酒之后一改伤病恹恹的颓靡之气,容色分外俊俏。

“岂止这些,我那里还藏着些葡萄紫箩酿,野花醴,你若喜欢,都可以一一尝过来。”

令狐冲呸了一口,“文绉绉的名字,我从来记不住。”心道此人难道硬的不成来软的,今日想要灌醉了我么?随之暗想管他七七八八,我便是一具身体,该来的则来,有酒到嘴边却不喝的人,就不是令狐冲了。他身体未复原,比平时不胜酒力,两碗酒后酣意熏熏热气上涌,锁链哗啦哗啦折腾了一会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将蔽体的毯子扎在腰间,裸了上身盘膝而坐。

他身上大伤小伤无数,上药后有些收口,除了肩头那一刀仍然狰狞,其他的更多是红红紫紫的情`欲痕迹。想起这青年的身体被自己一遍一遍打开过,那人低头一笑,把玩着手里的琉璃灯。

“原来要结交令狐公子也不是难事,前一刻还要死要活的,口口声声骂我卑鄙,现在喝了我的酒,便要这样勾`引我么?”

令狐冲不理他话里的刺,将酒碗往他面前一搁,道:“米酒虽好,性子不够烈我喝不惯,前一次那烧酒呢?”

那人皱眉道:“那是用来擦身降热的,你伤还未好,喝什么烈酒,当心送了小命。”

令狐冲摇晃一下手足上的锁链,酒意熏得两颊酡红,不耐烦道:“你是怕被我喝穷了?有就拿来,喝不到好酒我死不瞑目。”

那人心里骂了一句浪荡子,见他微酣之后本性流露,觉得又好笑又好气,看到一旁歪了个玉壶,正是盛着火云烧的那一只,拎过来晃一晃还剩两三成,尚有些犹豫,担不住令狐冲催促,还是往那陶碗里倒了一些。

殷红的酒液慢慢倾出,那人脑中闪出一幕,却是这细长玉质的壶嘴插入令狐冲体内的情景,顷刻间全身血液便如这碗中酒,沸腾奔突起来。不知不觉那酒壶里已经一滴不剩,他抬头去看令狐冲,低声道:“我也喜欢这烈酒……”舌尖生辣,余味悠长。

令狐冲盯着这如火如荼的一碗酒,却没有注意到那人说些什么,自顾着小心端起来嘬了一小口,那冲鼻的炙辣让他止不住呛咳,似乎也受不住那酒的烈气,一面摇头自嘲似的笑着,一面把碗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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