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_分节阅读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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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萌叔被自己呵斥成拔光了毛的斗鸡,海丽满意地点点头,抿紧的薄唇转向我。我被她看的浑身一凛,汗毛倒立,正打算溜回去干活,张海丽道:“顾喆,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琢磨着她语气,一般情况下,她总是这样不人不妖的,你在张海丽嘴里是预测不出好事坏事的,反正不可能是加工资就对了。

跟着那双尖细的高跟鞋走到办公室门口,张海丽停住了脚步,语气柔软了些,道:“进去吧。”

“啊,”我被她看的一愣,道:“您不进去吗?”

海丽假笑了一下,道:“让你进去就进去,废话那么多干嘛,难不成这几天不见,我说话小顾就不听了?”

她这皮笑肉不笑的语气,宛如一辈子没有性生活的深宫嬷嬷,萌叔这个早泄不举的!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尽管千万个不情不愿,还是推开了门。

一抬头,有人站在落地窗户前,晨光透过层层淡云和蔚蓝天幕下笔挥洒万丈,正巧将那人的身形也括上一圈不真实的光膜。

西装革履,外套剪裁精良,将他修长的腿和宽肩窄腰都尽数显现了出来。光是背影,便自有一种品貌非凡的观感,刚让人忍不住绕到正面一探究竟。

当然,除了我。

祁洛转过身,那张雕塑般轮廓深刻的面容,露出一丝不常见的踟蹰,如同严冬冰面上被凿开了一条浅浅裂纹。

清晨的阳光太过刺眼,直射的我几欲落泪。我心道:就知道我不该进来的,因为一进来这里,我便控制不了自己了。

倏忽,他敛了敛心神,在张海丽的办公桌前坐下,十指交叉指尖碰在一起,道:“顾喆,关门。”他的脸隐在背光的阴影中,眼眸却熠熠闪烁,如同不慎坠入幽深古井中的宝石。

我后退一步,道:“我不想关门,祁总有什么安排,在这里说就好。”

“我觉得,我跟你的对话,你不会想被别人听到。”祁洛白净的指尖一下一下轻敲着红木桌面,仿佛倒计时的钟声。“所以,我建议你还是关门。”

他这是这样,轻而易举制住我的软肋,这一点,有时候真真让人深痛恶觉。我深吸了一口气,反手关上了门。

祁洛咳嗽了一声,走向我,我抑制住逃开的冲动,他伸手将门反锁,手背不经意挨蹭到我的手臂。

“这几天在外面睡习惯吗?”

我摇摇头,“不劳祁总费心。”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在家,没人打扰你看高晓松了,你应该挺开心的。”

他纵容地笑笑,望着我道:“我不习惯。”

“你不在,我睡不着。”

这几个字硬生生把我心底堵着的那块大石敲出了裂缝,抬头看他,祁洛的眼神如同夜色中的萤火,既期待又游移。

“还在发烧吗?”大约是担心我排斥,祁洛后退了一点,与我保持了一个安全的距离范围。

“挺好的,池峻给我买了药,他家风水好,我吃的好睡的香,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精神倍好。”我信口胡诌道。

“哦?”他并不恼怒,眉毛挑了挑,道:“那这里呢,好了吗?”他的目光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投向我的下身,继而平静地回到我的面孔上。

本该愤愤,本该怒斥,本该尽快离开,可我却发现我的手指在颤抖,怎么也挪不动脚。

是的,在再次见到祁洛的这一刻,我终于承认,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那些无眠夜里的辗转,那些偶尔一闪即逝的心悸,那些恨不得灰飞烟灭的邪念,那些铭刻于骨髓的欢愉,都是因为他,我甚至从未真正怪过他,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

在他对我伸出手的那一刻,我便自然而然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那是蛰伏于血液中蠢蠢欲动的磁力,在我一无所知地呱呱坠地,在我与他终将在人生的轨道相遇,骨髓里远古的齿轮密码便悄然启动了,它们一毫厘一毫厘地转动,一寸一寸嵌合,被铸溶的铁汁沸烈浇灌,它们发出欢快而尖锐的蜂鸣——此生至此,难舍难分。

大约,在池峻家借宿的这一段日子,我亦是十分想念他,想念我们的家,想念房东那张布满灰尘的老旧沙发,想念祁洛卧室里准时响起的高晓松老师的京片子。

祁洛看着我,见我的目光迷惑又缓和,他试探性地靠近我一步,讲话时气流拂在我的颈部皮肤上,很痒:“我买了药备用,你在池峻那里,大概也不方便,要不然……我帮你看看?”

我想说不,但却开不了口,喉结费力地滚动,嘴唇发出无声的气流摩擦,我羞耻地发现,在他这句话最后几个字的同时,仿佛有一只手在胯间肆意挑逗揉搓,我竟然听完便半硬了。

心下不由得一声喟叹,顾喆啊顾喆,你他妈真是没出息,真他妈的抖M,不就被他操射过一次,你就逃不掉了。

大抵人性就如是,尝试过一次,屈辱不过三秒,便打心底爱上了一次次跨越禁区的快乐,还愈加贪得无厌。祁洛说我“口嫌体直”,也不是没有道理。

见我不拒绝也不表态,他在我面前慢慢蹲下来,缠着纱布的手指抚上我的皮带,非常轻地一声,皮带的按扣开了。

我想到那日祁洛误服春药后的狂暴,不由得战栗,他安抚性质地拍拍我的手背,这一次,我没有躲。

那温热的手指滑过我裆前,我试图用手去挡,被他轻轻推开,内裤里那包立即胀得更痛。祁洛熟视无睹地将拉链拉下,抬头用无波无澜地眼神看向我,下巴冲着我的内裤扬了扬,道:“自己来?”

这话如同巫蛊,我木然地点头将内裤脱下,胯间的阴茎一下子弹立起来,险些碰到祁洛高挺的鼻梁。他并不看那处,依然注视着我的脸,道:“这样没法……我需要你趴着。”他指了指旁边的桌子。

想到趴在张海丽桌子上,用那种难为情的姿势,我如蒙大敌,骤然惊醒一般,道:“要不就算了……张海丽等会回来弄死我,我,我回去干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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