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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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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儿看着他挂了电话,然后两只手将她拥得很紧,让她呼吸有点困难。这个男人要开始吃了?!她怎么好像很期待呢。吉姆很享受这个小女人的质感与气味,有多久了,他未曾这样搂一个女人在怀里,甚至还有安全的感觉。

 项羽儿对这么接近的大熊实在是不感冒,鸡皮疙瘩浑身爬满,但是嘴巴可是合得牢牢的,不敢跟这只熊大小声。吉姆极其自然地用嘴唇,不,更应该说是用胡子磨蹭项羽儿,从头发到耳朵,到脸庞,额头鼻子脸颊,然后克制不住地轻啄了樱桃小口。

 鲜嫩的触感以及甜蜜的弹性让他满意极了,验货吧,如果真的是个处女他就收藏她一辈子,迷恋的冲动足以让他豪迈地用生命作赌注,他就是要这个女人了。

 项羽儿感觉到粗糙的毛发在自己敏感过度的皮肤上亲密接触,还有肉桂味的浅吻,奇怪的是没有格外的厌恶,只是几许恐惧夹杂按耐不住的热潮“轰”地像礼花一样在体内绽放。一定是药物的作用,她欲哭无泪。刚才还温柔亲吻的男人此刻居然迅速地将她撂倒,并敏捷地将纱裙剥去,她不由得伸出软绵绵的手指抓住男人的肩头,妄想制止他的后续动作。

 “娃娃别怕,我只是想验明你的真身。”男人解释着,没听见她回音,才忽然想起她是个语言不通的小可怜,只好使用肢体语言证明。

 大手分开两条玉腿的同时,滑腻得让他赞叹,他极快地抬头给予她安抚的微笑,又不舍地立即低头凝视那白玉一样皎洁的私处。

 项羽儿想把腿并起来,可是她的腿却不听大脑指令,反而是那隐秘花朵在男人放肆的注视下颤抖。男人的笑非但没有安抚她,反而让她觉得狰狞,那就是狼在吞食小绵羊前露出的笑容,那浓密的大胡子里,光亮的白牙反射出的灯光晃痛了她的眼。

 男人迟疑地伸出手,这实在是一件艺术品,让他都舍不得染指。他咽着口水叹息。那小小的花苞在绽放,白玉中心是诱人的嫣红,粉嫩的嫣红洋溢着处子的鲜美色泽。小小的花瓣带着露颤抖,花谷那么地细窄,被它吸食的感触一定销魂。

 他光想都觉得自己胯下的兄弟高耸充血,疼痛地呐喊着要一尝芳泽。他深吸一口气,一只手稳住项羽儿的腰臀,另一只手伸出中指,缓慢地探入那朵未开的菊花苞。

 “啊!”项羽儿惊喘,这个死变态熊!好粗的手指,要命,好疼!还不知道这个男人其他地方是不是更雄伟,如果真怎么样,她一定会被撑成两半。

 这么想着,居然能让她春潮流得更凶猛,顺着花谷滴落在床上。“嘘,宝贝娃娃,我不会伤害你,我只想看看那层膜在不在。”吉姆自言自语“老天,你真敏感…”

 他摒住呼吸,手指从后庭内顶住花径,那层自然红润的血膜赫然就昭示出项羽儿的单纯。“老天,你真的是个处子。”无论是色泽还是状态,都绝对没有造假的痕迹。

 吉姆满心欢喜,他在项羽儿的抽气声中撤出手指,径自走进洗手间,在他的欢愉歌声中传来洗手的水声。这个男人有什么毛病?他的行为完全于项羽儿在各种媒介上吸收到的知识不相符。

 项羽儿虚弱地倚靠在枕头上,男人的吻与触摸已经成功地将她体内的药性激发,这被褥上阳刚的味道让她像一只发春的猫渴望爱抚。吉姆在厕所里,面对着镜子,冰冷的水拂在他的脸上,他的手臂上,他的手掌上,暂时缓解了他沸腾的血液。

 他看着自己的脸,没有十几岁的时候那么阳光年少了,虽然肌肉还是那么紧绷,甚至更加壮硕。蓄了多年的胡子长满腮帮,但是修得很有型,他的小娃娃会觉得很性感吧。

 是该找个女人,生几个萝卜头在他广阔的土地上跑,玩。他可以教导孩子骑马,斗牛。他曾经也有过很美丽的梦想,很单纯地就想找个赏心悦目的女人,每天在工作之余嘿咻嘿咻,然后生孩子养大他们。但是某个让他心动至深的女人竟然背叛他,差点让他跌到永远爬不起来。

 对于女人的不信任与愤怒又一点一点恢复。不,那个小娃娃那么纯真的样子,不能跟当年那个性感风骚的舞娘比较。他心中暗自辩论。很好,她不会说英文,但是那并不妨碍她做一个又能温床又能生育的女人。

 何况他不会亏待她,他会给她喝最好的牛奶,吃最好的牛排,穿最舒适的衣服,她甚至可以分享他的财富。有闻中国女人都很温顺,对忠贞也格外看重…想着想着,吉姆觉得他在良心与欲望间找到了一个平衡点。

 项羽儿正在被欲望的燥热折磨,浑身有火焰在窜动,她需要一个男人来抚平这疯狂。迷蒙的眼里看见那高大的身躯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她本能地将身体摆出最娇媚的姿态,望能博得男人的采撷。

 吉姆刚平静下来的目光在看到他的中国娃娃撩人姿态以后,又迅速地激动起来。双腿间的欲望苏醒地厉害,他扑到床上,一抬手就把她揽到了怀里。“嗯…”舒服的低喘,她想索取更多。“噢,我的娃娃。做我的新娘,好吗?”

 当然,他知道她听不懂,而他也为她霸道地做了选择。“嗯…”项羽儿的小脸情不自禁地向他胸口贴近,这个热源可以拯救她的干渴。

 “小宝贝,你真热情…在别人面前千万别这样,我要独自占有。”他的唇落在了她的红樱上,她小口微张,让他灵蛇一样的舌头摄取更多甜蜜的津液。

 “老天,你让我想更多地占有你。”深吻后他让喘息不止几乎憋气的项羽儿略微休息,那张小脸红扑扑的腮帮,艳若桃李,他恨不得一饱口福。

 “我的小娃娃,我有很多很多年没有接吻了,技术肯定衰退了很多,你别介意。”他的荞麦色脸庞也泛着红光,当血液都朝下身奔流的时候,男人也会笑得像羞涩傻冒。

 他的吻离开了她的嘴,开始亲吻下巴,耳垂,颈窝,每一下都让项羽儿浑身哆嗦,被快感震憾了,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片羽毛,那么轻,又仿佛是一团蜜,就要融化。

 咿咿呀呀的声音从她的喉间发出,她听着觉得陌生,可是她控制不了,只有全身的皮肤细胞都尖叫着要更靠拢。

 “我喜欢你的小桃子。”他的大手将她的胸部盈盈一握,虽然没有乳牛型号的伟大,但是圆润尖挺,特别是那微翘的蓓蕾,简直就是上好的酒酿红莓。

 “啊…”她惊喘,电流从他的手指硬茧传到乳尖,让她的源泉快畅地流淌。他伸出舌头,粗糙的舌尖舔那硬硬的红莓,野性在身体内益发清晰。他实在是饿了太久。

 他的手继续向下,尽量温柔地触碰她,从大腿内侧一直到一毛不拔的小山包,水渍让他很有成就感。

 他将花瓣剥开,她娇艳欲滴的珠儿无言地邀请着,他的手指按了上去,换来她的娇吟连连,花径开开合合,春潮更加汹涌。他不由得用中指尖在水帘洞口盘旋,爱抚。

 “噢…”项羽儿挺起腰,迫切地需要被填充。但是吉姆却没有更深地进入“娃娃,我会等到婚礼举行的那天晚上再要你的。”

 他只抓住她的温润小手,隔着内裤的菲薄布料,包住他的高昂。他自己也情不自禁地低吼了一声,天知道他多想进入她体内,翻天覆地一场,但是不,他要珍爱她,他今生的新娘。

 好热,而且还有活力地颤抖,她的小手都包不住,项羽儿掌心的嫩肉接触到那微湿的布料,后面那激昂的欲望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的脸格外的羞红,她的甬道痉挛得更加厉害。

 “给我…”可惜他听不懂,他们继续鸡同鸭讲“呜…我好难受…”“怎么了宝贝?”他的重要部位贴着她的身躯磨蹭,快感让他飘飘欲仙,她的味道她的反应,光是联想与她合而为一,他就快要泄了。他的大手包着她的小手,她将甬道口更加贴近另外手的手指,意图很明显。

 “宝贝,你也想要我?”他明白了她的肢体语言,他很满意自己找了一个热情的小百合。“乖,今天不行…”他吻了她的额头,然后将手指浅浅地探入,她传来满意的喘息,眼神更加迷乱,身体扭起来。

 “宝贝别急…”看到她的迫切,感到自己的高潮也快来临,他将她的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的小手也握紧那把越来坚硬肿大的枪支,她想要那个东西。他的唇舌贴着她的下身,他吸着蜜汁,舔着花核,胡须刺激着周边的皮肤,让她也快到了。

 小手的速度越来越快,舌头在花核与花径间迅速穿梭,二人都喘息着吼叫,然后他的兄弟喷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白色洪流,她也第一次尝到了高潮的眩晕。

 她像一只累了的猫咪一样蜷在床上,虽然还有一些空虚,但是她太疲倦了,舒服的床与坚定的依靠,让她安心地闭上了几天未曾好好合过的眼。他爬到她的身边,一手抱住她,一手拿起电话。

 “喂,是哈里斯太太吗?”“你好,您是?”“我是吉姆?布尔。”他的呼吸还未完全平息,但是这通电话他着急着要打。

 “布尔先生,您好,请问有何贵干?”“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事情是这样的,我准备和我的爱人在即将来临的周日举办婚礼,能否在哈里斯神父的教堂里举行,如果可能,我还希望您能亲手为我的新娘改一下婚纱。”

 “…”电话那边一小段沉默,哈里斯太太吃了一惊,但是她是个绝对镇定圆滑的人“您…这是真的吗?恭喜恭喜!这个星期天…没有问题,请问什么时候方便为您的新娘量身?越快也好。”

 “那就明天吧,请把我托付您保存的那件婚纱也带过来,婚礼这全套事情就交给您负责,我会重重酬谢你的。”

 “谢谢您的赏识,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哈里斯太太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办法为这位财神效劳了,但是看来命运并非那么绝对,她仿佛看见华盛顿在绿色的钞票上朝她微笑。

 “那…明天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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