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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对离婚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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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就算是我揍的行吧,可现在弟被关起来,你看这事,还要许勇松口才行。萧梦岩说,你让他松口,你不知道,你弟将他揍得有多狠,牙齿都打松了,眼眶肿起来,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行为!

 我说我才不管他是不是犯法行为,就算犯法的事又怎么啦,我现在的问题是,他要怎么样?萧梦岩冷冷的说,蒋望,我真的看不出,你是这样的人,小人,你王八蛋。

 我心里急,想着我弟为我的事而现在坐在派出所里,不知哪天放出来,我就上火,就心焦,我再次在电话中很重的声音说道,许勇到底要怎么样?

 萧梦岩听我这样说,啪地就将电话给挂了。回到派出所,我就问那民警,说这欧打了他人这事,要怎么处理?那民警态度也蛮好,说这事呀,说严重就严重了,你将人带到酒店,几人限制了人家的人身自由。

 同时又处以欧打,这就是触法刑法了,如果仅仅是欧打,那只能是触法治安管理条例。听这个民警介绍,我知道,这事的定性,还在许勇的身上。许勇一口咬定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又欧打了他,要追责,那么,这就上纲上线了。如果许勇不追责的话,那民警自然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此和解,也算是美事一件。见此,我只得再次拔打萧梦岩的电话,将事情的历害关系一说。

 萧梦岩说,我懒得理你,你自己办的事你自已收场。说完,她的电话又挂了。见此路不通,我只得给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兼熟悉的好友李律师打电话,向他咨询这事如何办为好。

 他说,根据你这情况,要是没有打得严重的话,就《治安管理处罚法》第四十三条第一款规定“殴打他人的,或者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并处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罚款。情节较轻的,处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罚款。”

 最多,也就是拘留十五天,罚款五百元了。我一听,在电话中说,后果既然这样,咱认罚好了。李律师听我这样说,便问是哪派出所,我说光明某派出所,他说那派出所所长是他同学,这事儿应当说大不大,我帮你问问内情。

 挂了电话后,不一会儿,李律师又给我打来电话,说这事儿就当事人那边报了警,然后也没有提什么要求,估计是轻伤吧,要不这样,你去每人缴五百元罚款,下午领人走好啦,你做个担保就行,如果派出所有需要,要求随叫随到。我忙说好。李律师又说,蒋总,你这事不能再闹了。听罢李律师的电话,我赶紧到派出所交了钱,然后领人出来。

 从派出所出来,我弟气愤地说,要不咱再会会那狗日的,看他能将咱杂样?我摆摆手,说算了算了,他有了这些教训,也知道该怎么做,再说,咱和他,还是在一个公司工作,这抬头不见低头不见,但总是还能相见的,闹得满城风雨了,不好。我弟他们一听,也就说算了,但这厮还要如此,定然不放过他。回到家。

 其实还没有回到家,萧梦岩就给我发来手机短信,说蒋望你在小区的咖啡馆等我一下。我说好,然后就钻进了咖啡馆。不一会,她满脸怒气,风风火火从外面走进来,然后将一纸离婚协议,拍在我的面前。***

 我说,萧梦岩,你这是干吗?要与我离婚?萧梦岩站在我的桌子边,嚷道,你心里清楚明白得很,你快签。她坐都没有坐。一看她的样子,我更来火,我说,你他妈先给我坐下,你知道弟为什么揍他吗?

 那是他咎由自取,是你自身有问题。萧梦岩说,我的问题?我看是你脑袋出了问题,你说说,你为什么将他揍成那样?

 你让他心里怎么想?让李晓婷心里怎么想?咱们也是朋友呢!我阴险地笑道:朋友?这样的还说是我的朋友?这他妈的全是你做的好事,你为什么借钱给他,就因为和他有私情?

 我的话尖锐而又刻薄,分毫没有给她面子。萧梦岩一听我这样说,脸色更难看了。她索性一屁股坐下来,说,就算我不好行不行?就算我对不起你蒋望,好不好,你签了,从此咱们各过各的日子,各走各的阳关道,两不相干。

 她说的话很大声,服务员都听到了,纷纷扭头过来,将我们盯着。我见此情形,压低声音说,萧梦岩,这次我算是看透了你,好,我签。

 我当即就打开手提包,准备拿签字笔出来。在摸索着手提包中的签字笔时,我忍不住将她写的离婚协议瞟了一眼,她的协议意思很简单,第一,儿子归她,第二,房子归她,第三,存款给她,第四,两台车归她。

 我靠,要是平时,我看到别人拿着这样一份完全不公平的协议,定然会偷偷发笑,这不是让我净身出户去当和尚吗?

 可在这样的时刻,我却笑不起来。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萧梦岩说,这就是我的意思。我问,连个车轮胎也不给我?她说,还想要车?得了吧。我说,这是完全不公平的协议,我怎么签?

 …两人争持不下,我捏着签字笔,迟迟没有写下名字。萧梦岩见我没有签字的意思,丢下一句,你有什么要求,你写下来…然后就提着包气冲冲地回家了。从走进咖啡馆到,也没点东西,两个人在大声嚷嚷,让老板娘的脸色也难堪。

 我要了杯咖啡,坐在座位上一边酌思着离婚协议,一边慢慢喝完。从心里来讲,我没有要离婚的意思,更没有想过被萧梦岩弄得净身出户的意思。

 虽然说,在深圳这座城市,找个炮友挺容易的,但找个老婆,其实也挺难的,要是自己身无分文,又是个二手货,那找老婆就更有困难了,人家高知剩女要有车有房神马的,自已只有赤手空拳,哪里找去?

 而且,我这人平时还有点小思想,但对付女人那一套,实在是低等劣质,既不会哄,也不会泡,更不会整花里花哨浪漫那一套。

 所以,我其实心里也发怵。回到家里,父母还有看电视,只有儿子壮壮已经睡了。我坐在沙发上,陪着两位老的看了会电视后,也去睡,哪知道,萧梦岩已经将房门去里边锁住了。

 我本想发作骂她的,或者擂门的,但想想算了,夜深人静,吵得不得安宁,也不好,便又卷了床被单,在沙发上躺下。

 从心底来讲,有时候,我真的想将婚给离了。这样的婚姻,太沉重,简直是幅枷锁,套在自己的胳子上,沉重而又冗长,有种让你呼吸不畅的感觉。

 父母也听显地感受到我们的这种不和睦,我母亲问,又吵架了?我本来想摇头,但事实就在那,也瞒不过去,便点头,说吵了。

 母亲再问,怎么啦?我摇摇头,说,就是吵了。我并想将这些琐碎的细节,再告诉她们,免得她们也为此操心担忧。

 母亲见我这样说,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也睡去了。我在沙发上睡不着,便拿着手机玩,刚登录手机QQ,便见李晓婷发来一串未读的信息。李晓婷说,望哥,你哪天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回复她,我说随时都可以,你有空你就叫我,QQ不在时,你就打我电话。李晓婷的QQ本来是隐身的,见我发了这话,她竟上线了,她说,望哥,那我们明天下午,在万象城门口见面,行吗?我说好,说实话,我以为她会责备我叫人打许勇的事,但她在Q上确实什么没有问,只是向我约了个时间,便没有回话了。

 第二天早上,萧梦岩梳洗完毕,丢下一句话,说你考虑一下,拟个条件,传给我,然后就急匆匆地上班去了。她说这话的意思我知道,就是要我也拟个离婚的要求什么的,看看她是否能接受。我说,行,我传给你,然后吃了点早餐后,便去上班,说实话,对离婚的要求,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要房子,要儿子,要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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