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笫一想法就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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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了点头,嗯地说了一声,想好了,离吧,离了,两人都能解脱。我说,没有挽救的余地?她又点点头,泪水就流下来了,她说,有必要挽救吗?

 你一直就没有信任过我,处处怀疑我与别人怎么样!其实…唉,不说了,跟你说还有什么意思,反正离了就对吧!

 她虽然欲语又止,似乎想辨解什么,但是,她不提这事还好,她提这事,我的心里就难受,恕火就火直往外冒,我说我倒信任你,可你拿着家里的钱,借给别人做生意。

 而且连招呼也没有打,这算怎么回事?还未待她说话,我又接着说,你与那许勇,亲亲热热的坐在粥道馆里,你叫我如何信任你?

 你说,你倒是给我说说啊。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听我这样说,萧梦岩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巴几下,眼泪稀哩哗啦地淌下来,她不相信似的望着我,歇斯底里地骂,蒋望,你真卑鄙,你真小人,你跟踪我是不是?

 是不是还想当场捉我的奸,然后将我揪起来游街示众?我指天发誓地说,萧梦岩,你别嚷嚷,也别跟我装可怜,谁要跟踪你,谁他妈的就不是搞出来,就出门被车撞死,好不好?

 她没有说话,我放低音量,说,我真是去光明新区印彩页,回来的时候,去找你,才偶然在你们工业区的门口看到你们在一起喝粥的。

 萧梦岩似乎意识到我并没有跟踪过她很多回,这下,抹了泪,瞪着我问:就因为我与人家在一起吃个粥,你就心有想法?

 那光天化日之下,公共场合,你也太小气了吧?我冷笑道,我说是我小气吗?你这未免也太大方了吧,将自已家的全部家当都给人家,还给老公戴了大大的绿帽,这就是大方?萧梦岩朝我吐了泡口水,然后说,随你怎么想,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行吧。说着,她气冲冲地冲进房间,砰地将门一关,又将我阻在卧室之外过夜。坐在漆黑的夜里,要不是想到有年迈的父母和儿子,我真恨不得从家里的窗台上一跃而下…

 我不知道过日子的食色男女,是不是如我们一样,就是在这种无止尽的争争吵吵中度过一生,既便大家是这样过来的,但这样的壮况,确实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种日子,它让我感受疲惫,让我感到幸福遥不可及,更让我丧失奋斗下去的勇气。在依稀的点点星光里,望着那越不进的房门,我真的无法想象,这是那个曾

 经承诺要与我牵手一生的人,那个带给我甜蜜的梦想的萧梦岩,现在变成了这样!唉!就在我与萧梦岩这种婚姻相持两个星期的时候,元亚公司的组织了一次经理人的培训。

 这样的培训,许勇自然会来,萧梦岩也会来,舒晚姗也会来,给百来人吧。我与萧梦岩一前一后到会议室的时候,许勇他们都来了,我看了看,也不知出于什么心里,没有随萧梦岩往前面挤,而是坐到舒晚姗的旁边。舒晚姗穿着一件OL族常见的浅蓝色职业装,她一见我坐在她的身畔,自然笑意盈盈,压低声音与我打招呼:“蒋总,这培训你也要来呀。”

 我笑笑,点了点头,眼光还是斜视到她稍稍弯腰的胸面前,第三颗纽扣已经承受不了胸汹的压力而欲炸裂开来…说实话,舒晚姗这女孩真的很性感,是男人一见就会掉魂的那类。

 ***培训是枯燥的,请的讲师水平又太次,一上午东拉西扯,强装逼,听得我是牢骚满腹。说得不好听点,这讲师的水平,还不如有实际经验的我,真的很操蛋!但既然坐进来,也不好提前走人。只得呆呆坐着,装聋作哑的听着。有一下,同样无聊的舒晚姗,在记事本上写了几笔,然后递给了我。

 我一看这张纸条,上面有行字,舒晚姗写道,望哥,听说你前一段时间揍了许勇一顿,是不是?她在跟我交谈呢!但我真的没有兴趣回她的话,我并不是讨厌美女,而是讨厌一个女人,跟已婚男人纠缠不休。我掏出签字笔,在她的字条后附了句“无可奉告”递给她之后,我低头鼓掏自己的手机,通过眼角的余光,我见她的脸红了,胸部一鼓一鼓的,似乎很生我的气。

 下午时分,从会议室出来,我磨磨蹭蹭着,待萧梦岩走了后,我才下楼,正在楼梯口,从洗手间出来的舒晚姗一边擦着手,一边从后面匆匆赶来,她说,蒋总,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呢?我停住,冷笑,我说我一直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今天才知道?舒晚姗白了我一眼,说蒋总,我有些话想对你讲,但又不知道能不能讲?

 我往边上站了站,让其他的人先行,然后说,你讲吧,什么话,都能讲!我无所谓的。舒晚姗见散会时的同事如流水般往下涌,而且不时还有熟悉的同事与她打招呼,她犹豫一下,张张嘴,又没有说什么,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说这么多人,怎么说话?

 我见自己和她站在通道里,像两个门神一样,也确实碍着同事们下行的样子,便说,要不,咱们到名岛咖啡去,我在那边等你。她点点头。我自个先去停车场,开车到离公司不远的名岛咖啡厅。深圳的咖啡厅很适合谈事情,环境幽雅,相对有独立的空间,作一些简单的商务沟通,或者朋友之间小叙。

 或许泡妞把妹什么的,都是很不错的场合,而且消费也不是特别高。我开车到名岛咖啡厅后,进洗手间洗了把脸,也就三五分钟吧,舒晚姗过来了。

 我朝她示意一下,不约而同选择一处靠近角落的地方坐下。她要了杯摩卡咖啡,我什么都没有要,让服务员端了杯凉水。

 其实,坐在我面前,舒晚姗什么也不说,我大致也猜到她要向我说什么,说来说去,还不是许勇与自己的妻子萧梦岩的那点破事。

 或许,说一下她与许勇的破事?反正就那样,总不可能约我出来说工作上的事。见我心情很低落,舒晚姗说话的声音,放得柔柔的,说话的节奏,放得舒缓。

 她说,望哥,你知道许勇和萧梦岩是同学吧?!我说,知道呀,还未和萧梦岩谈朋友的时候,就知道,接着,我说了自己是如何认识萧梦岩的事,从自己进到元亚,再到招了许勇进来,再到陪许勇去参加同学聚会,认识萧梦岩,都一五一十说了。

 舒晚姗痴痴地听着,眼神一动也不动,或许是穿紧身上衣不舒服的缘故吧,舒晚姗估计在开罢会的时候,趁着上洗手间,就将那件蓝色的爆胸OL上衣给换了。

 此时她穿着一件咖色的宽领短衫,显得青春洋溢,又时尚休闲,那黑色的胸衣的带子有些露出来,若有若无的样子,胸衣往中间紧束着,露出深不见底的乳V。

 我说话的时候,她痴痴的望着我,我却没有敢望她。她显山露水,我反而不好意思看,我怕自已的目光掉进她那深不见底的地方拔不出来,更怕她发现自己看她而陷入窘状。

 舒晚姗或许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的样子,忙将身子正了正,又将垂下来的衣领提了提,然后才继续问我,那望哥,你知不知道,他们在学校的时候,就同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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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舒晚姗说这话,我的第一想法就是我靠,我怎么会知道萧梦岩与许勇同居过?我要知道她与他同居过,当初就是爱她爱到死去活来,就是庵了我鸡鸡喂狗,我也不会同意去娶一个自己好兄弟的女人为妻?

 更不可能有今日这样的局面。自已心里这样想着,其实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一般,或又有五雷轰顶般,反正脑代一下“轰隆”爆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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