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那厂是做什么的?舒晚姗答,就是给元亚电子的配套厂做配套的,咱们企业生产的那些产品,包装箱上的那些字,就是他们厂印刷上去的…
听舒晚姗说到这里,我无意再探寻许勇的工厂做得怎么样,也不关心她有没有分到利润,心里头,更关心的是,舒晚姗是如何断定,这许勇还喜欢着,爱着萧梦岩的?
就凭舒晚姗看到许勇将出差带回来的一条名贵内裤送给她吗?要是这内裤本来就是萧梦岩给钱让他捎带的,怎么看?
其实,偷情与出轨这事,最好的就是亲眼所见两个人赤身裸体滚床单,次一点来说,也要两个人搂搂抱抱亲吻抚摸吧…
这样想着,我听着舒晚姗的话,就有些走神。有一下,舒晚姗发觉了,说望哥你发什么愣呢,我跟你说着话呢,你就傻不愣正的,脑子短路了吗。
听她这样说,我这才突然醒悟过来,只得抱谦地笑笑,说,晚姗,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看到许勇和萧梦岩有那事吗?舒晚姗这才被我从话唠里打捞了回来,她很认真很负责地说,望哥,你是问我,我有没有现场看到他们做爱?
是不是这样?我点点头,说,是的,要不然怎么证明许勇还喜欢梦岩呢,只有发现他们有这种私密的举动,才是最直接最简洁的证明。
舒晚姗摇了摇头,转而脸上浮上一层笑意,明显地是嘲笑我,她说,望哥,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说让我去抓人家的奸?我才不干这事呢!现在这年头,不说上床,就是上天,要想不被人家知道,人家也就不知道。
况且,就那么几分钟的事,人家在车库里弄了,或许在路边哪个空厕所,三五分钟就弄了,即使不怎么着,就不兴来个办公室办公桌上之类的?
人家将门从里一锁,你怎么去抓?现在的人,你不得不服他们说话的尖锐,现在的女孩们,你也不得不佩服她们说话的刻薄与大胆,说出性爱的话题,就像平常得家常便饭似的。听着她的话,要不是亲耳所听,我怎么都感觉不到这般“吊炸天”的雷人语言,就出自这个小我六七岁的八零后美艳女孩的嘴里,更不相信她还那么淡定和无所谓。
不过,她说得倒也像那么回事,可仔细啄磨起来,却又不像那么回事?为什么,因为这男女偷情,一次二次在车里在哪儿都行?但难不成,这几年从不去开房或者有什么出格的举动被人看到吧!
想到这,成熟男人的理性还是提醒我,就仅凭许勇送给萧梦岩一条名贵的内内,就断定他与她有那种情感,这证据未免也太单薄了吧。
是不是这内内是萧梦岩拖人买的,然后让许勇带回来呢?或者,是舒晚姗看错了,萧梦岩穿的这内裤,根本不是许勇所送的那一条,怎么样,都有可能吧?
我追舒晚姗,我说你晚姗你不会看错了吧,这蕾丝镂空的内内,别的品牌也多着呢!舒晚姗白了我一眼,说望哥你别安慰自已了,我要看错了,我将眼珠子拿出给你当滚珠玩,行吗?
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样子,似乎就这样下了铁定的结论。我的心里听她这样说,愤火升腾,但我还是努力迭制住自己的情绪。
虽然很愤恨,但心中还是有些疑虑?我打算回到家时,好好看看萧梦岩的是不是有她所说的这个品牌内裤,然后再静观其变。…我和舒晚姗聊着天,时间过得真快。
眼见都是十一点半了,曾敏源和小郑那小子,还没有回来,我作为带队的上司,自然对两个年青人负责,这在异国他乡的,要是将这两个手下给搞丢了,或者两人出点什么事,我可是要负责任的。
我掏出手机打他们的电话,催他们回来睡觉。电话接通,他们说已经到了酒店门口了,我这才放心地咪着眼,准备上楼睡觉。交待舒晚姗要早睡后,明天准点酒店大堂集合后,我便走向电梯通道。
舒晚姗仍坐在沙发上等曾敏源他们,她在后面吃吃地笑,说望哥,今晚一个人睡,可别睡不着时,叫个人高马大的马妞哟?说着,她做了个鬼脸。我回头,咧冲着她一翻眼,说,靠,你放心吧,望哥才不会花钱找什么马妞呢?
她们皮肤哪有咱晚姗好,望哥要,径直去你的房间呢?舒晚姗将一块蛋糕屑丢给我,然后说,你想得美吧你?你要敢来,我一脚就将你踢出门…***
虽然与舒晚姗“打情骂俏”我这次出差并没有私下她的房间“串门”心里也要求自己不要去“串门”
虽然,我老实地“坦白”:作为男人,我也曾想过自己与她CHAN绵交融的情形,想过用手抚MO她曼妙苗条的飘飘欲仙的感受,想过揉捏她的丰胰的快慰…
但那都一飞而逝电光火石,它如闪电般划过脑海,也就是想想而已,是夜深人静时的意YIN,是聊以自。WEI,是望梅止渴,并没有采取实质性动作的“脑补”
这一点,就像大多数男人对林志玲,对小泽玛丽亚们的想象一样,谁叫她们那么美,那么诱惑人,那么地符合一个男人对女性的所有期望。
如果没有这点念想,还能叫男人的话,那这个男人不是身体出了问题,就是心理出了问题,虽然我知道,如果在适当的时候加以诱导,或许施展些小小技俩,这个妩媚的女人真可能与自已有那么一点故事,即使没有很长的故事,也会趁此人在他乡时做做他乡的临时组合,或者度过一夜春宵什么的,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在这次出差的时候,一想到她是许勇的女人,想到她与许勇的缠绵,想到她对自己的信任,自己就下不了手,就感觉心头哽得慌,就会将心头关于她的最美好的想象欲WAN关在笼子里,任它在心里纠结,挣扎,奔腾,吼叫,但就是逃脱不了。
不过,人在出差旅途,接触的时间多了,也有差点头脑失控,将她正法的时候。我们一行四人到了吉隆坡以后,工作开展起来还蛮顺利的,没有想象中的难,没有那么艰巨,开始的几天,收获挺不错。
虽然逢上金融危机,大家都挺难的,但是,一见到我们亲自登门拜访,又有着多年的合作关系,将元亚公司的难点向那边的企业实事求事地一说,他们也能谅解,马上全司动员,积极想办法,能先行回些款项的,或者预算下个月才支付款项的,公司给予配合调拔,提前支付。
确实在货款方面有问题的,也规划了日期,或者谋划向我们元亚集团增开虚拟的采购订单。到马来西亚的第三天,我们成功与当地一家军工企业谈妥回款的事,不仅五百六十多万美元的货款及时支付。
而且还顺带拿下了一个三百万美元的采购合同。为此,总裁欧阳文宇从国内给我打来电话,说蒋总历害啊,这时候拿个实实在在的大单子,比起那些虚拟的采购合同,要牛皮多了,你回来,我请你吃饭…
听着总裁定的夸赞,我心里很高兴。当天下午,我擅自作主,让大家一齐到吉隆坡的波德申海滩去溜溜,赏赏马国风光。
那一天,我和小郑穿上沙滩裤,舒晚姗和曾敏源还特意购买了泳装换上。大家能在出差的旅途,被老总放出来纯游玩一下,大家也挺高兴,像出笼的鸟儿一般,嘻哩哈啦。
在吉隆坡旅游胜地波德申海滩,穿上碎花泳装的舒晚姗太美了,真的有点像电影《一路向西》里边的李丹妮的味道。
如沐牛奶般的皮肤,热血沸腾的青春,在傍晚的夕阳下,这阳光的照射下,镀上一层浅浅显金辉,分外耀眼,也格外引人注目。
刚刚在海滩上踱步的时候,大家还一块儿走走。不一会儿,小郑和曾敏源和舒大美人便加入另外的一个来自国内东莞的旅游团队,他们两个开始与那帮人在海水打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