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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几乎没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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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卧在沙滩上,戴着巨大的墨镜,畅享着微风吹拂的舒爽,一边看着各种肤色的美人,小小地意YIN着,这美妙的休闲时光,让身心感觉惬意无比。

 想不到,过了个把小时,萧大美人或许是玩累了。坐到我身边约一米的地方,然后要求我给她抹防晒霜。我说太阳都在地平线上落下去了,还抹什么抹,有什么用?

 舒晚姗却不赞同,说太阳光线虽然下去了,但紫外线还分外强烈,这不抹点,回去黑黑的,还怎么见人?说着,她在我的面前蹲下来,让我帮她抹露出泳装的美背。我笑笑,用手刮起防晒霜,在她的后背上抹匀了。

 看到她很享受的样子,我故意调侃她,附在她耳边轻声说,后面就不用抹了,抹前面吧,前面,我还拿手一些,抹得也好一些。

 舒晚姗一听,面带羞涩,娇笑起来,我以为她会拒绝的,哪知她嘴角咧着,说哈哈望哥你这SE鬼,你抹啊,我就让你抹,我看你怎么好意思抹?

 也是,她这一说,我还真不好意思,这海边游客爆满,密密麻麻都是人,我总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揉一个美人吧。可就是这么多人,我竟一下控制不住,将手指在刮了防晒霜之后,然后左环右顾瞅了一眼。

 突然从她的腋下伸探过去,将防晒霜抹在她那处丰满滚圆的圆形上,而且,还用手指在她的那处圆润之处,狠抵了一下。***“喂!”

 舒大美人恕目圆瞪,却不好意思在那么多的人群中发火,只能用杀死人的目光,回头将我瞪着,纤柳似的手臀,反转过来,朝着我的“咸猪手”狠打了一下。我赶紧将手缩了回来。

 然后很乖那样,接受她的惩罚…她移身而走,然后捧起沙滩上的一捧沙,全扔在我的身上。我也没有回避,任她手中的细沙,全散我肚皮上,头发上,脸上。待她扔了,有些得意的笑了。我说:“喂喂,大美人儿,我可是听你的遵咐,给你帮忙的,你怎么还扔我?恩将仇报吗?”

 “帮我?还说帮我呢,一说我就更来气,你这个居心不良的坏家伙!”舒大美人说着,眼神不觉朝我抵压过的地方瞄去,那充满弹性的雪肤上,仍然留下一抹指红。

 一看自己的那里被我按红了,她的脸刹时也变得红彤彤的,如春日的桃花般红艳艳的开放。我一面向她赔不是,一边狡辨说,都是我不好,我听错了,但是,也是你让我帮你抹的嘛,你怎么现在又怪我了?

 舒晚姗嘴儿一嘟,很认真地说,老大,我是让你帮我抹后面的背,谁叫你抹前面了,果真是个老色鬼!我哈哈笑着,故意装糊涂,我说,海边风大,我估计我是没有听清楚你说话吧,我真还以为你让我帮你抹全身呢…

 这一说,不用想,自然又迎来她的一捧乱沙,还有,她光着脚朝我的腿肚子上一通狠踩…当然,熟悉的不熟悉的路人,都当我们是情侣间的嬉闹。我也知道适可而止,怎么着,这事儿要是被同行的小郑和曾敏源看到,不是他们不回去告诉萧梦岩,也会让我和舒大美人不好意思。

 而且也在这下属面前丢分,失威信。与舒晚姗同行出差的几天,我们渐渐熟悉后,我才知道,她是一个阳光开朗的江南女子,美丽迷人的外表下,有着江南女人特有的柔情体贴。

 出差的一路,我们四个人的食宿,交通,以及酒店的预订和拜访客户的时间,都由她全程规划和定制,每次用餐的时候,我们三人都免不了将她表扬一通,因为她能投大家喜好,针对我们不同的口味,点我们喜欢吃的东西,让我们既吃得营养,也吃得舒服满意。

 她的英文也很好,出去购物问路什么的,与一些高鼻子蓝眼睛的老外聊得格外热乎。为这,我颇感好奇,既然英语这么牛逼,还带翻译干吗,自个就给翻译了,不必要还带人出来吧。

 有一次,小郑出去打印文件去了,我和舒晚姗,曾敏源三人坐在酒店的咖啡厅里闲聊。曾敏源上厕所的时候,我便禁不住问她,你英文这么好,还让小曾随行干什么,装

 领导讲排场啊?我本以为舒大美人会以“专业知识欠缺,翻译得不地道”之类的推诿一下,哪知道,她翻了我一眼。

 然后笑着对我说,我自已翻译了,敏源怎么办?真是!她接着又说,我倒也拿得下来,但人家小姑娘好不容易出趟国,我能自告奋勇让总办将她的名字给抹去?让她出来玩玩,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但让她增长了见识,又觉得能到别的国家转转,小姑娘心里也高兴,觉得这就是公司发给她的福利,咱们做上司的,适当时候为小妹们争取点福利,也不算什么。

 听舒晚姗这样说,我算是彻底明白了,这舒大美人,完全拿得下翻译的活儿,但她没有逞能。

 而给了翻译曾敏源一个跟我们出来游玩的机会。看着她这么善解人意的样子,我忍不住打趣,说晚姗,你这么善解人意,人又长得美,我要没有结婚的话,我一定将你娶回家里。

 舒晚姗哈哈大笑起来,说是吗,望哥你要娶我?那行啊,我也同意嫁给我,但现在,你总得表示表示吧,要不,咱们现在就到机场的免税店里,挑一条“萝贝拉”的蕾丝给我?

 听她说这样的话,我开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知道她也就是与我嬉闹一下,开开玩笑,但她后面的话里,说到“萝贝拉蕾丝”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脑海中瞬息出现舒大美人前几天所说的,许勇送了一条价值二千多元的“萝贝拉”黑色蕾丝内裤给萧梦岩的事,想到萧梦岩竟还将这情人送的内内天天穿在身上。

 或许还在适当的时候,向别的男人展示这名牌内内的优美…这让我如梗在喉,如针刺心,让我恨不得立即回到深圳,立即找到萧梦岩,立即掀起萧梦岩的裙子,立即扒下她的内裤,立即看看她的内裤是不是黑色的蕾丝萝贝拉,立即是不是有这样的一条绿帽证据?!这样一想,我的脸色面若死灰,十分不好。

 ***舒晚姗也察觉到这一点,她从对面的椅子倚身过来,拍着我的肩,关切地问:“望哥,你不舒服吗?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对劲呢?”

 我摆摆手,努力让自已的心情平复下来,我说:“晚姗,谢谢你,我没事,只是心里突然感觉很难过。”恰巧,这时候曾敏源也过来了,舒晚姗便吩咐她,快去,让服务员给望哥倒杯温开水来。

 待曾敏源走后,舒晚姗用手搭在我的额头上,抚了抚,贴了贴,说,好像没有发烧呢!我努力坐正身子,说,没事,或许是今天晚上吃的那些海鲜,有些可能不对胃吧。舒晚姗听我这样说,她也没有发觉是自己的话引起我的“疾苦”

 而是开导我,吃着不对胃,就少吃点,人在他乡,都有水土不服,饭菜不服呢…虽然心里记挂着舒晚姗所说的许勇送内裤给娇妻萧梦岩的事,但工作却仍然要做。

 在马来西亚呆了三天,便到新加坡,在新加坡呆了一天,便转战印尼,接着又到老挝的万象,虽然去收款,去求单,本来就是低三下四的事,但大部分客户都还好,都能理解,你让他们配合,他们也配合,讲究的都是有钱大家赚,有财一起发。唯有在印尼的雅加达,遇上一个“极品客户”印尼是个岛国,从事渔业的人也多。

 这家小公司,主要是做无线电接收和发射设备,类似于收音机这样子,以卖给印尼的渔村在海上作通讯用谋利。他们公司在元亚公司的电子元件销售排名榜上,几乎没有名,一年也就是百来万的来回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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