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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这样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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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现在应当,修正过来了。舒晚姗说着,或是见我既不说话,脸色也相当不好,忙着又问,望哥,你就不要问这些了,问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

 嗯,你要不要再来点什么,咖啡,或者果汁,什么的,行吗?我摇了摇头,我说不用了,就这,肚子已经很饱了。见她不太想将许勇、刘董他们开工厂的事说下去,我便问,那公司里,有人知道这些事吗?

 舒晚姗将垂落额前的头发甩了甩,用手拂到后面,然后说,工厂生产这块,差不多都知道吧,毕竟这事,也瞒不住人,何况,有些环节,还必须要让人知道,才好办事,你像包装部,像检验部,像采购部,这些部门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妈的,也是,这些部门的人要不知道,怎么可能采购进来,上生产线,又怎么通过检验,又怎么定论为合格产品?

 只是,这么多人背地里搞小秘密,搞第二产业,除了我们销售公司的人不知道,除了投资人和股民不知道,我不知道,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似的。

 我估约,就是常务副董陈全民,都应当知道这事,依照他与刘董平日里走得近的关系,他没理由不知刘董还有这样一份产业?自己在北京处理残次包装时,他的不予追究的态度,也证明着他知道里边的情况…

 这也说明了,许勇在升任元亚集团南方营销中心,而又没有做出一点成绩后,只是悄悄地降职,少了一点奖金,却一点儿处罚都没有的原诿,相反,还让他主持新增的手机事业部的人事培训…

 原来,他的那条船上,已经有那么多的管理层,与他站成了一条线,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好无助,公司里那么多人知道的事,自已却还SB似的蒙在鼓里,还在苦苦地想追探一下究竟,这是何必?

 更甚,就连自己的妻子,她也知道这事,却没有跟我说,这让我心里陡曾几丝悲凉!或是见我的疑惑没有解开,舒晚姗接着说,其实,当初的时候,也是让萧梦岩姐姐投一点钱进去的,10万,20万,都行!

 当时,梦岩姐还真拿了10万元来了,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听说又撤回去了!听舒晚姗这样说,我恍然大悟,难怪有段时间,萧梦岩也没有说什么,就将家里的钱取完了,搞得我弟弟说要开店,借的五万块钱,还是我找人临时借的,她说是借给许勇合伙做生意,原来,还是真的。怎么,她没有回家与你说起这些事?舒晚姗不解地看着我,说道。我说,没有说,真没说。

 舒晚姗看着我,说,望哥,你与梦岩姐的感情,肯定出问题了吧,就因为许勇,她连这事都没有向你说?我说,是啊,没说。舒晚姗叹了口气,有些阴阳怪气地接着说,或是她心中有鬼,不便对你说吧。

 我说,晚姗,我发现你每次一说到萧梦岩的时候,就说话好尖酸,好刻薄,你对她有成见,有意见,你可以对她说的,你不用对我这样子。我是我,她是她,虽然我知道,妻子没有与我说这事,真的有些过份,但也不会像舒晚姗所说的那样,就因为许勇,而心中有鬼吧!我的声音,增加了许多。舒晚姗怔了一下。

 接着不服气地说,管你爱信不信,我就觉得,许勇对梦岩姐姐的好,有些过份了,以前的时候,他常常给她买宵夜,出差买礼物给她的…

 后来,你们打了一架,他才收敛很多,但我看得出来…我打断她的话,我说,你别说她了,你是不是心里还一直喜欢许勇,而他对萧梦岩过份地好,让你心里不舒服?我的话,显然有些切中舒晚姗的心事,她被我这样一喝,脸色彤红。

 她胀红着脸,辨解道,望哥,你说什么呢,我才不稀罕他呢?我,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真的怕你吃亏。

 在舒晚姗的辨解中,我努力平息自已的心绪,压低声音责备她,那你说,你怎么会没有办法?舒晚姗有些丧气地说,我跟许勇谈恋爱时,被他花言巧语迷惑,不仅将自己的青春赔上。

 而且,二年的工资,全部积蓄,30万元,也拿给他了,后来,我们分手时,我就问他要,他不给我,说钱已经投到工厂里去了,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你说,我有什么办法?“哦”听她这样说,我点点头,我又问她,那现在,许勇的工厂赚钱的,你应当就问他要的,毕竟30万也不是大数目!

 我本以为舒晚姗会答,现在30万放在里边分红,每个月都能拿钱,已经不想拿回来了。可她却说,他还是不给我?怎么,他还是不给你?这都赚钱了,为什么不给你?你起诉他去!不行呀,望哥,不是我不想起诉他,而是他手里,还有一些我的东西,让我很难做的!舒晚姗说着,将身子靠在沙发上,软成一团,深深地陷下去。

 我疑惑地望着她,问,你还有东西在他手上?是什么东西?***舒晚姗美艳的身子,陷进沙发里,不动,头低着,双手互相抠弄着自己的手指,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但不可否认,她的指甲修得很漂亮,清亮透明的甲油,白皙纤长的手指,与她一袭白裙,相得益彰。

 我见她这样子,很拘泥,很害怕,心里便有些隐隐的疼,这个女子,或许她正在经历着她不想要的生活,也在承受着自己所不能承受的心灵煎熬,更可能在挣扎与冲突着。

 可是,上帝在这时候,却没有给她打开另一扇门,从而让她陷在这里,如黑屋里边,挣扎着,苦恼着。

 她没有看我,我也没有看她。两人都低着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良久,我才问她,我说,晚姗妹妹,你究竟还有什么东西,在许勇的手上?

 我本来想问的是,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你如此担心,如此后怕,如此讳莫如深?舒晚姗抠弄着手指,又等了良久,才小声地说,望哥,上回,有一次,你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吗?

 我说什么话呢,什么时候说的?舒晚姗说,就是,就是那次与你出差,在马来西亚吉隆坡的酒店里说的。我落实她的问话,我说,就是我们两人那次在吉隆坡的酒店大堂里,说的话吗?

 舒晚姗点点头,说嗯,就那回。我仔细一想,那天晚上,我们一行同时去马来西亚的四个同事,曾敏源和小郑结伴玩去了,就只有我和舒晚姗坐在酒店的大堂里等她们。

 也就是这一次,舒晚姗告诉我,说她与许勇在谈恋爱的时候,忍受不了许勇在那方面的出格表现,说什么用器物,用黄瓜,让她受不了之类,这也是她与他分手的,直接原因。

 但现在,舒晚姗既然与他分了手,那还有什么这方面的事呢?或是,她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说到这方面的事,虽然我们都是成年男女,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仅她紧张,羞涩,我也有些惴惴不安。

 我很小声地,几乎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就是那回所说的,他爱用黄瓜之类的东西,是那回事吗?她点点头,没有吭声。过了会,她又说,望哥,其实,那天,我不好意思跟你说,他不仅爱用这些东西,还,还,还,爱拍照!用相机拍照!什么?你说,他还要拍照?一听这话,我顿时有点热血喷头的感觉…

 她说的拍照,肯定不是我们常说的那种拍风景,拍人物,而是在床上,拍那,你懂的。以前,自己在网上看我们的陈老板冠希哥,持个相机横杀江湖,觉得他已经够吊的了。

 不过想一想,他也就二十几的人,好奇地拍拍,冲动地拍拍,也算就那回事!想不到,这么狗血的这么雷人的剧情,这样2B的青年,竟会让舒晚姗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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