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有些飘荡着霉味的房间里,她挨个将房间里转了转,然后还坐到卧室里的床上,坐下,又站起来,如此反复试了几下,或是在看床的软度。
再然后,她又到洗手间,另一个偏房,以及厨房里,都转了一圈。“不错嘛,望哥,房子挺好的,怎么,你买的?”
她问我。我说,我净身出户,哪有房,这房,是租的。她问,多少钱?我说,近三千吧。她说,三千就有这么好的房子,很不错了,我那个同事,租了一房一厅,就是一千八。
我说,你说的你同事,那是在罗湖或者福田吧,这是南山,要便宜很多。她在说话的时候,很自然地看到李晓婷未走时摆在餐桌上的富贵竹。这富贵竹只有几支,却郁郁葱葱,一派青翠欲滴的样子。
孙春翎说,怎么,这是那个萧董留下的?我摇头,她哦了一声,那是前一个女人留下的?我点头。她说,蛮不错嘛。这女人还有这么细心,你怎么不与她结婚?
我其实想告诉她,我的这前女人就是李晓婷,就是去星期酒店帮我气她的那个,但想想,还是没有说。她见也问不出我什么,便嚷着要去洗澡,我就跟她说,你就住在这里,有什么事,你就在电话中找我。
同时,你还要尽快将证件被齐了,然后在深圳生活也方便一些,现在办医保,办社保,甚至到医院住院什么的,没有身份证可不行。
她应着我,好啦,知道啦。我呵呵地笑。我要走,她让我等会儿,然后就进了洗手间。我还以为她尿尿什么的出来,好给我送行。哪知道,她出来后,径直就穿着那情趣内衣裤,在我的面前,优雅唯美地转了一圈…
***“望哥,你快看我,看着我,我漂不漂亮?”孙春翎从洗手间的磨砂玻璃门里边出来,我本来就站在门边,正准备与她告辞,然后自己走人,到尹秀珍位于罗湖的豪宅中去。她几近裸身所挟带的那道刺眼的肉色光环,就在卫生间的那道门拉开后,裹着一阵馨香的风,飘到了我的面前。
窜到我面前约摸二米开外的位置,她停了下来,她的双手举起来,举过头顶,像个骄傲的舞者一样,连着在我的面前,转了三个360度的圈。她的脚下,汲着我的拖鞋,这转圈的时候,嗒呲嗒呲地响。我说,我不看,不看!
真不看,啊…太黄了,太色情了,太不能看了,太影响市容了!我要喊警察了!她呵呵呵笑着说,好啊,你喊警察嘛。你就不给我一点面子吗?难道我穿一下,就还影响深圳市容不成?你去呀!
…见我怔着没有动,她说,现在,我就是要你给我评价一下,我这衣服,你看着,感觉怎么样,我穿起来,还合身吗?我想也没想,看也没看,就说,合身!真的合身!这样的两根布条,就是沈殿霞来穿,让韦小宝来穿,都会合身!
…孙春翎咯咯地笑,她也知道,就这么简陋得不像衣饰的内衣,谁穿不合适呢,就是我穿,都会很合适,反正那系松一点就行了嘛。迎着她的笑声,虽然我嘴上这样“贫”她,但目光,还是轻描淡写地装作很正经那样,看了她一眼…
只见她上面着一件窄小的粉白色胸衣,前面像挂了个铃铛一样,后面就两条布条。那胸衣的前面,半块巴掌大的椭圆形布块,刚刚将她的两颗小豆豆给抵压遮盖住。那一团逼人眼球的丰满,随着轻盈的步子,有些上下窜动的摇摆。听到我的评价,她也很开心,连着转了三圈,见我没有再说话后,便贴近我的身边,将傲人的地方,探到我的眼皮下。
我见她这样,忙将双手挡在眼前,然后大声喝道,咦?春翎,你怎么这样啊,耍流氓啊?透过手掌的缝隙却还是忍不住又朝她瞅了一眼,这或许也是男人的本能…
只见她站在我的面前,吃吃地笑,她的上面都不好意思直视,因为怕撞上她的眼神,只得用手捂着,从缝隙间看她的下面,她的下面也是穿着一件与上衣一样颜色的几根布带子,唯一点让人欣慰的是,这些布条上面,还沾上了蕾丝的花边,束起来的毛簇,与她本身身子的那团毛发,让人看起来比较融合,并不突兀。
“哈哈,望哥,你喜不喜欢呐?”孙春翎驻足立定,浅笑媚兮,顾盼生辉的样子。我说,不喜欢,真的不喜欢,这也太野了,看得我面红耳燥的。孙春翎的手伸过来,搭在我的肩膀上。
她呵气如兰,目光如矩,眸子里跳跃着燃烧的火苗,她说,以前,就没有给你那些相好的女人买过?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她,没有买过!她又说,没有买过,那也总该看过呀?!我说,看过到是看过,但那是在那电脑里,还有,那全是日本女人!
她哈哈笑,说,就是呀,这电脑上的,总没有实际的好吧,今天,妹妹就实际穿给你看看,见你开开眼界,怎么样?
嗯,你看这,多好,你看这,多诱人…说这话,她晚一手搭我的肩上,一手将自已肩上的那根布条给扯起来,扯到一边去,那该突出来的地方,似乎在爆掉我眼球的架势。我赶紧将目光移开,然后,我又将她的手打落下来。我说,春翎,你别这样,我喘不过气。…虽然是久经情场之人,但她的大胆直接,还是让我心跳加速。
我接着敷衍她道,你好看,穿着更好看,可你不可能一直就这样穿哟,你快去将衣服穿上!孙春翎嘻哈着,却没有要穿衣服的样子。她将背心转过来,给我看她的屁部。
她说,望哥,你看,这是我上回给你拍照片看的那个纹身。说着,她将小屁股儿撅起来。那仅有一条布条的内裤,便深陷到深渊中间去了,望而不见,探也不见。
我顺着好扭捏的姿态,朝她的屁股上看,只见靠在她腿根部的位置,一个有些走型的“望”字纹身,清晰可见。
“望”字约有巴掌大,看不出什么文体,似隶书,又比较工整,似楷书,却有些有凌乱…兴是她纹了后,这身子有些变肥或者变瘦了的缘故,才导致这样的现象出现。
她将屁部抖了抖,说,怎么样,纹得还行吗?我回答她,说,何必呢,没有必要这样子做吗?她将身子立起来,说,怎么没有必要,我喜欢,就有必要!她的话,不容拒绝。我痴痴地望了她的无暇的身子,望着她屁股上的这个望字,心里有些感动…
她二十多岁少女的身子,自是萧梦岩也好,李晓婷也好,甚至尹秀珍无法比拟的,光洁如玉的肌肤,呈现白里透红的丰姿,让人的心,好一阵悸动。
看着她,自已的身子也有些滚烫起来,特别是脸,特别是那处,似乎在不经意间,就火烧一般,就要将拉链的地方顶了起来…
她见我怔着,察觉我对她的反应。她返身回来,不由分说,抱着我的脖子,就将唇给迎了上来。她的个子比我矮了快有十公分,又没有穿高跟鞋,自然就要掂着脚,才有我的高度。
她的吻轻盈,口腔里也有一股香味。她吻着,嘴里喃喃呓语,说,望哥,你知道我多爱你吗?我没有回答她,手却禁不住抚着她的秀发。她有头发以前蛮长的,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稀薄了,也剪短了。
她的身子贴着我的身子,似乎就要嵌进去一样。窒息般吻了几分钟,她蹲下来,手不知觉,就触到自己的那里。这样的动作,我知道意味着什么,她也知道,意味着什么。在她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喘出的气息,都浊重声来…
她的手指触到我的拉链时,我恍然从这场梦里清醒过来…尹秀珍的样子,她温柔在趴在自已胸膛上的身子,总在不知觉地在我的眼前浮动,还有她那嗷嗷待哺的可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