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好嘛,我过几天就去深圳,其实我也家里,也好无聊的,还有还有,我也想与你做…
爱…这些八零末九零初的女孩子,就是这么大敢直接。我见她说确实要从老家来深圳了,这似乎顺理成章的,我们就会同居,要进度快一点的话,甚至就会结婚,毕竟经历了那么多感情,那么多挫折,她再也伤不起了,我也伤不起…
我对女人都感到很疲惫,似乎只有是个女人就行的那类,虽然与孙春翎年龄错着太大,但她没有什么问题,自己更是想有问题都不可能,何况,这女子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从北京来深圳,又被车撞,又在屁股上纹了身…
做这一切,确实是需要勇气的,况且,自己又是第一个进入她身子的男人,她那里撕裂的疼痛与轻咬的嘴唇,让我很难忘。也肯定让她也难忘。这一点,让我从良心道德上来讲,也应当为她负起责来。
给孙春翎打电话好几天后,孙春领却没有从江西到深圳来。这回那个房东是真的打电话来了。房东是深圳工商还和税务局的一个小干部,他以为我出差了,打电话来时,并不是说房租的事,因为我的房租是交了半年的。
他而是说小蒋,你那儿怎么几个月都没有人住了,你哪儿去了?怎么会没有人住呢?我说,我在外地参加一个培训,是有一段时间没回去了。
他说,你要培训得久的话,我可以将房子租出去几个月嘛,这样也可以减轻你的经济损失,在深圳赚钱,能多赚一分是一分嘛!
我对房东说,你的心意,我领了,谢谢你,但我过几天,就回来了…这样搪塞了过去。没有办法,我只得再给孙春翎打电话,问她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的过几天就来深圳吗?
怎么一拖就是这么久,又是近十天了。她在电话中有些丧气地说,我的老妈,有点儿事,我走不开,我过几天再来。
我不冷不热地说,再过几天,黄花菜都凉了,你让望哥都满头白发时,再来娶你吗?她见我说得急燥,也知道我心里焦急。在电话中,她便说了实话,她说,我妈这些天,天天逼着我在家里相亲,今天,还相了一个,对方是个老师。
我其实心里也预感到她之所有没有来,定然不是她所说的那么简单的事,我说,听你这口气,相了蛮多人了,那相中了没有?她说,我要相中了,我还会告诉你吗?我说,你怎么相中了,就不告诉我?
她说,相中了,我径直跟他好了,告诉你有什么用?孙春翎的意思,显然是她相亲,完全是应付她的老妈。
而她心所系,还是在深圳,可现实却让她,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深圳。她来不深圳,其实就是她家里人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孙春翎的爸妈说我老气了,我与她的年龄差距又大。
她爸甚至说,他今年才45岁,看起来和我差不多了,这定然是不妥的,特别是他们在孙春翎住在广州治疗的时候,闲话家常或什么的,他们也知道我没有工作,没有收入。
而与前妻又生有两个娃儿,每个月都要交五千块钱的抚养费。孙春翎的爸妈从旁敲侧击中,将孙春翎与我的实际情况摸清透后。
特别是知晓我没有房子没有存款后。他们就怎么同意孙春翎与我交往了,说跟着我的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没有什么,只有吃苦…
他们也不知道,我已经拿着四万多一个月的薪水。孙春翎还打过电知来,说,望哥,我准备偷偷溜走算了,可我妈要死要活地将我拉住,不让我去深圳。
我说你要偷偷溜走干吗?你就光明正大地走!她说,我溜都溜不走,还能光明正大地走?我说,你就跟他们说,你铁定了心跟着我,哪怕一辈子穷点苦点,你也愿意。
孙春翎似乎想笑起来那样,说,没有家长和亲朋好友祝福的能幸福吗我?所以,我想跟他们讲通透,讲清楚再走。我很无语,只得任她在家里与她的家人较量。
我继续在元海的工地上苦逼地熬着夜班生活,美名其曰夜班负责人,但这仍然无法阻挡全是大老爷光胳膊大汉的事实。
好在,与那个说得上话的装修公司的阿静,在值夜班的工棚办公室里玩,吐槽愤青,或者就是纯粹地聊天打屁,莫不也很爽似的,况且,阿静是那种很开放的人,从与她散布到伶仃洋畔夜泳,她伸手过来抓我的鸟杀器这件事上,就看得出来。
我虽然没有想过与好有那层关系,但嬉闹几句,或者调侃几句,也是常有的事。…这天晚上,我与阿静正在工房里讨论男人与女人谁在家里当家管钱的问题时,话题讨论到后来就有点儿跑偏,变成了男人在上还是女人在上的问题。阿静知道我是故意说的,然后她拿着抹布,追着我就要打…殊不知,正在这时候,身如荷花般娇艳的萧梦岩东张西望地,迎面走来。目光所及,她一见到我的与一个女人嬉闹,就有些不高兴,局促不过的样子,她就站在那里,也不说话。我与阿静便停止打闹。我说,梦岩,你来了啊?然后将她往屋里边让,萧梦岩朝工房里转了一圈,说,难怪,不想着回去了,这儿条件这么好哇!
其实工棚里简简陋陋,就那八元钱一天租来的集装箱改装近的棚子,闷热不说,而且连转屁股的地方都没有。但显然,萧梦岩并不是说这事儿,而是挪榆我与阿静嘻哈打闹了。阿静听她这样说,自然没有搭理她,翻了个眼,就走了。
我迎上去,说,梦岩,你来什么事呀?还将车开到工地里边来,这里边全是瓦砾与铁钉什么的,到时候车胎很容易扎通的。
她说,哟哟,还看不出来,怎么,心思倒挺缜密很细心的。我没有理她,她神神秘秘地接着说,是不是泡上人家了嘛?
我说,看你这话说的,怎么可能呢?我求求你别开玩笑。真让心脏受不了。萧梦岩将我的身子拥了拥,示意我别害怕那样子,然后说,今天这女人,留在你这里过夜的?
我说,什么东东,你说什么?怎么这样说,人家女的听到了,还不被气死,我发誓,没有啊!
萧梦岩笑,她拉着我的手,说,走,到我的车那里去!我听从她的话,任手被她牵着,走了约摸二三分钟…一到了她停车的地方,此时,空气中有股清新的香味扑鼻而来…我知道,她不仅送来了喷香的饭菜…
***前妻萧梦岩车的后备箱里,码放好几个保温饭盒,里边有豉蒸排骨、白切鸡块,还有少少的半盒米饭…我打开饭盒,掂起一块鸡肉丢入嘴里,边嚼边对萧梦岩说,怎么,想到给我送这些?
萧梦岩不知从哪里弄来几张报纸,然后放在工地上那未来得及搬走的模板上一铺,示意我坐之后,她说,我上回见你,见你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我当时还以为,你那个富婆姐姐待你刻薄,对你施加虐待呢?
所以,才给你送来宵夜…呵呵,想不到人家,早就跑到国外,不理你了!我见她幸灾乐祸的情形,只得跟着咧嘴一笑,然后将饭盒从车里拿出来,铺在模板上,又坐在模板上,大快朵颐。
她拿来的饭菜,味道还不错,排骨很香,白切鸡很滑口。萧梦岩则蹲在我的旁边,看着我吃…这元海地产工地上的饭菜,倒也不差,像我们管理干部的,就是六七个人的独立伙食,但怎么说,就是炒不出家里做菜的那个味,总觉得这工地的小厨师炒什么菜,都先滤油一样,每个菜都油汪汪的,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