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几口,扭头对萧梦岩说,不错,感谢!她咧嘴一笑,说,这白切鸡和蒸排骨是我做的!还不错吧!她说得有些得意。我疑惑地望着她,说,你做的?她点头。我说,不相信?她说,你要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千真万确,就是我做的…
要知道,萧梦岩不论是我与她结婚前,还是离婚后,甚少下厨,就算下厨,也是那种泡方便面级别的厨师,以前是我老妈在家里做饭,现在是她老妈做饭,想不到现在她还会下厨做饭。
而且味道还蛮好的,这就让人奇怪了。见我疑惑的神情,她说,真是我做的,你以为啊,我妈前期生病一个多月,还不是我天天做饭,以前不做饭,那是有人做,现在自已不做,就没得吃…她微笑着说。我说,怎么白天不送来,晚上给我送?她说,我白天要上班呐,哪有时间。我看着她,我说,你还是心疼?她狡辨道,我可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壮壮的抚养费,怕万一你哪天不好了,身子垮了,这抚养费也就要不到了,嗯,几千块呢,不是小数目。她说得坏坏的,吃吃地笑。我说。
虽然瘦一点,但我身子挺好的,这天天转悠,相反还感觉身子有劲儿了,就是这胳膊,有时候会晒破皮。萧梦岩近到我的身边,将我的胳膊抚了抚,看了上面还真的掉了层皮,有些心疼地说,抹点防晒霜吧。
我说,这女人用的玩意儿,我才不用!边吃边聊,她又问了工地上的一些事,什么时候完工,什么时候开盘之类?我指着几栋高坐入云的建筑,以及周边参差林立的框架,然后告诉她,哪栋是拿来做什么的?
哪栋是商场,哪栋是写字楼!萧梦岩穿着件紧身的短袍,将本身就很丰胰的身子,包得更加紧实,更加肉感。她蹲下来的时候,那儿也有些走光,蕾丝黑的小内内,在这很昏暗的淡淡的灯影下,只留有一团让人想象的黑…
吃完宵夜,我们并排坐在模板上,望着满天的星星,保持着给有半米远的的距离。萧梦岩说,这几个月,你就住在这?我说,嗯,住这。她说,没有别的女人?我说,你看得到,这样的环境,哪会有女人?刚才萧梦岩也看过,工房里的房间,就支了张单人床,这要与女人上床的话,连相拥的姿势也摆不下。
那,刚才那女人呢?她问。刚才那个就是一个装修公司监工,在工地上负责看管他几个工人的,她不常来的,和我常开玩笑。我答。她再说,你意思是说,这几个月,你都没有那个?我不相信!
她的脸上,有些坏坏的笑。我说,你不相信,我也什么办法。我将身子凑过去,悄声说,现在就当着你的面,将卵蛋儿掏出来给你看,你也不相信呐!也看不出来呐!要不是十来年的夫妻关系,我是怎么着也说不出这样的话的,但在她面前,我所以的思想包袱都会放下来,正所谓的长短大小,软硬兼施,她都知晓得一清二白,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萧梦岩使劲地打了我一拳,说你真流氓。我说,真的没有,没有就没有!她咯咯的笑,有点花枝乱颤的样子。我说,你呢?她说,我?我点点头。
她说,没有想过那方面的事。我说,不信,俗话怎么说的?三十如…她说,那是屁话,说这话的人儿,全是混蛋,你想想,假若你一天晚上要出起给孩子喂一次奶,要给她端一次尿,还偶尔还要给她液被盖被,你还有心思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跟你说,那眼皮儿天天直打架,躺床上只稍几分钟,就能睡得着,但又睡不熟,稍有响动,就会起来。你说这样的状况,而且是每天,你还有心思想那回事吗?这将她拥过来,我用唇碰着她的耳垂,呵了一口气,我说,我现在想了!
萧梦岩的脸色绯红,朝四周望了望,在稍远一点的工地高楼的灯光映照片,特别的迷离。她将头转过来,迎合着我的吻,嘴里亦喃喃低语,那是春情的前奏。
我将她拉着,往那块模板那里走。她已懂却装不懂那样,说,你干吗?我将她的腰环住,在她那高耸的地方抚了抚,将她的身子拥着,她说,能干吗?
她说,嗯,不要,这地方…我说,从后面。她说,不要啦,真的。我还将她往那堆模板后拉,我将她的短袍儿给拢了起来,拢到腰际,我将她的蕾丝儿给扒拉下来…
想不到,就在我解皮带的时候,她将我的手狠狠地打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子,就跑开了…她跑到她的车的位置,然后对我说,蒋望,真的不好意思,我觉得,我还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就是感觉不好,唉!
我怵然地走近她,她又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现在这样子,是不是有点…她有些郁闷。我理解,我们现在这样子,关系不清不楚,说不明,道不清,让她纠结,苦恼,惶惶不定。
我一屁股,重新坐在刚才坐过的模板上,然后说,梦岩,对不起,我冲动了。她恢复一惯的神色,走近我,坐在我的身边,说,不怪你,只怪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想的?
我故意笑笑,说,想男人了呗!她说,没有。我便问,许勇没?我的意思,她清楚。她很激动似的,说,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或许意识到她自个无端地激动了,她又坐下来,说,经历了这些事,我发现自已的心里,已经很有问题,我一见男人,就觉得他们不怀好意,就想跟你上床,许勇这出来之后,倒也约过我几次,每次我毫不犹豫地拒绝,我实在也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
…正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我的手机响。是工地上的一个工头打来的,那工头说,晚上有工人在切割钢筋的时候,光线不好,踩到了钢筋棒子,一个趔趄,手就触碰上到切割机,将手虎叉儿给切开了。
我见出了点小小的意外,便将萧梦岩拥了拥,然后说,要去送工人到医院打破伤风针,做包扎。萧梦岩见我有事,便起来将裙子整了整,又搂着我,亲了一口…说实话,在那天晚上,要不是出了这档子意外。
或许,我会与萧梦岩有些故事的,至少,我们会推心置腹地聊聊各自的感情,各自的期盼,或许,上床,也是可能的,她的滚烫了的身子,能让我感受得到。…在元海地产越来越高的楼宇中,孙春翎和尹秀珍几乎同时回到了深圳。
她们一个从老家而来,一个从加拿大而归。尹秀珍的回来,是想现场看看大运会的开慕式,她不能错过这座城市的精彩。
而孙春翎的到来,却是一对爱情的追赶。孙春翎来的那天,是白天,我有空,我开着尹秀珍的奥迪车到罗湖火车站接她。
然后将她拉到南山的出租屋里。她头上出事故时的头发已经长起来了,很浓密的样子,她那天身着T恤,化着一点淡妆,只是神情挺不好。一进屋,她就抱着我,带着泪眼,又啃又咬…在孙春翎主动进攻之后,她一头趴在我的胸膛之上。
良久,我轻抚着她的光背,说,春翎,你下来,压得我喘不过气。示意她将身子动一下,或者翻身到c花ng上,因为我要弄出来了。
孙春翎没有动的意思,相反用手抚了抚,继续坐着,动了起来…在有些销HUN的激QING中,第二次冲锋着迎接洪峰之后,她才一头栽倒于床,疲软着身子,任我收拾残局。…孙春翎是逃出来的。她自个说的。她说,我爸妈去亲戚家吃酒席的时候,我就收拾了几件衣服,坐上车,来了,上了车后,我才给我妈发的信息。
我说,你怎么这样子,这让你爸妈多担心呢?她苦涩地将手搭在我的脸上,捧着,然后说,那也没有办法呀,要他们同意,就根本来不成,你不是也催过我多次嘛!
她的家里,对我与她的爱情,不同意。从一开始,就是不同意,对我作为她的男朋友,不是特别地待见。